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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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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跳加速,双手不由自主抓住地面的草根,十根手指几乎深陷在泥土里。

    二叔道:“这个女工今晚有两个用处,先说第一个,你去脱了衣服。”

    王时玮低着头不敢违抗,哆哆嗦嗦来到女工前,轻轻扯动。二叔气恼,大步流星走过来,扳过他的肩膀,“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大吼一声:“扯!”

    王时玮打激了,今晚如此诡异黑暗,他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女工身上,用力撕扯衣服。这女工颇有姿色,此时哭的声嘶力竭,拼命扭动。

    二叔和二婶面色冷淡,站在后面,就看着儿子对一个女孩施暴。

    扒了衣服,王时玮也知道接下来干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爸妈,二叔和二婶看着他,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过程无法让人目睹,王馆长把头都埋到草里了,耳边是女工凄惨的嚎叫声,王时玮整个过程中不出一声,作为一个孩子,他显出了与年龄不相配的冷静和残酷。

    二叔和二婶站在不远处,犹如冷漠的旁观者。

    女工哭的嗓子都哑了,喃喃地碎碎念叨:哥,救救我,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王馆长趴在草丛里每时每刻都是煎熬,他承认那个时刻自己怂了,完全没有勇气站出来。他可以用斗不过二叔一家,出去也是白送死这个理由来宽慰自己,可良心处于煎熬之中,难受的他都想一头撞死在树上。

    王时玮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从少不更事的孩子,此时眼神像毒蛇一样。他退到一旁,观察整个局势,冷静异常。

    二叔拿着古册走到已经被折磨得不堪的女工面前,咬破中指,把血点在女孩的额头和嘴角,然后用血在女工的脸上画了一道血符。

    女工披头散发,脸色惨白,脸上又被画了这么一道怪符,整个场景诡异到令人窒息。

    画完这道符,二叔带着二婶和王时玮退到林子里,寂静中传来铃铛声,二叔在摇铃。

    树林深处突然飞来数只乌鸦,狂叫之声凄厉刺耳。此时月黑风迷,阴风四起,让人全身汗毛都根根竖起。

    王馆长预感到不妙,正想着,从林子深处蹦蹦跳跳出来一个人影。

    等完全现身后,王馆长吓得一哆嗦,大气都不敢喘,这是一个穿着破烂的活尸。身上挂着很多树枝,长发披散,十指如钩,一张脸更是没法看了,张嘴露出里面尖尖的牙。

    它一蹦一跳来到女工面前,女工本来接近昏厥,还有一丝感觉,抬起头看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用沙哑的嗓子拼命喊着:“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啊。”

    王馆长趴在地上,嘴角不停抽动,他已经认出来这个僵尸是谁了。这具僵尸就是二叔的爸爸,他小时候见过这个老人,管他叫二伯伯。

    二伯伯不像二叔那么生硬那么冷酷,是个挺和蔼的老人,还给过王馆长糖吃。这老人死的很早,那时候王馆长还小,对于这老人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几乎没有印象,不知不觉中这个人就从生活里消失了。

    真是没想到啊,他居然变成了僵尸。

    王馆长告诉我,一个人变成僵尸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是说人人死了都能变。

    人死前一口怨气未曾吐出,或成僵尸;死前有心事未了者,或成僵尸;大怒而死者,或成僵尸。死后人还要埋入阴地,配合风水。当然,野成的僵尸也有,但需要天时地利,战乱大灾之年可能会多,但现在和平天下,怎么还会出僵尸呢。

    现在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这位老人过世之后,是二叔把自己的亲爸爸制成了僵尸。

    二叔真要这么做,就不是个人了,是畜生。难怪他能对同泽下手,连老爸都坑,他还有啥可顾忌的。

    这一晚上,二叔犯了三条死罪。一是私藏家族典籍,二是糟践无辜少女,三是亵渎老父尸体,这三条拿出来,哪条都能要他的命。

    听到这里,我说道:“如果是现代就好了,你也不要费劲心机弄什么古册,只要用手机把这一切录下来就行。”

    王馆长摇摇头:“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面临的困难,现在确实有手机可以录像,但这件事如果放在现在,可能就会以另一种方式上演,到时候还是没办法,还是一筹莫展。”

    那位可怜的女工在惨叫中,被僵尸活活啃噬而死。僵尸满嘴是血,在树林里蹦蹦跳跳,像个没头苍蝇。王馆长把呼吸频率压到最低,生怕这尸体狂性大发找到自己。

    这时二叔从树林中出来,轻轻摇动铃铛,僵尸发现了目标,蹦蹦跳跳过去。

    此时这个僵尸已经不是二叔的爸爸,可以理解为是尸精,是另外一种生物,总而言之不是人。

    二叔一边摇铃一边引着僵尸往深山里走,不多时没影了。这时二婶和王时玮钻出来,二婶让王时玮先回家,她还要办点事。

    王时玮长大了,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王馆长已经猜出来二婶要做什么,她是做善后工作。果然,她把女工的尸体从树上解下来,用极为娴熟的手法把女工重重捆缚,然后从行囊里拿出被药物浸染的布条,把女尸从头开始裹起来,一直裹到双脚。

    裹完之后,二婶把女尸扛在肩头背起来就走,像是轻若无物。很快她也消失在树林深处。

    王馆长趴在那里很长时间没有动地方,人都傻了,等明白过事来,天空已隐隐出现鱼肚白,天色微微亮。

    他从地上爬起来,没走两步摔了一大跤,双腿发麻,血脉不通,他保持姿势呆了整整一个晚上。

    他浑浑噩噩从树林里出来,回到家里,虽然困得要死,可就是睡不着,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这一夜的情景。

    他在思考在一个问题,我该怎么办?

    作为一个正常人,他也知道,只凭借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跟二叔二婶抗衡,看王时玮那狼那蛇一般的眼神,自己恐怕连这个堂弟都不是对手。

    只能求助,可是求助谁呢?

    他想起了家里的大伯,大伯看着他长大的,又是父母生前好友,现在还是老王家主事人之一,找他没错。王馆长此时感觉到自己真是太年轻了,遇事之后一点方略和经验都没有,只能求助家族老人。

    他怕自己精神不振,去大伯家说话颠三倒四,便简单睡了个觉。睡不踏实,都是噩梦。到中午时爬起来,吃了两个隔夜馒头,喝了个水饱,鼓起勇气到了大伯家。

    大伯家盖了二层小别墅,在那个年代是相当了不得的事,大伯把他带到二楼客厅,问怎么回事。

    王馆长觉得自己挺镇定了,可真要一说起来,控制不住的语无伦次。深夜中发生的事对他刺激太深,说的嘴角都起沫子了。

    大伯打断他,沉默片刻道:“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王馆长愣了一下,赶忙说:“大伯,我对天发誓肯定有这么一回事。我听你的,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一定要揭穿二叔的真面目。”

    “那如果,”忽然从屏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大伯让你死呢,你死不死?”

    王馆长头皮一下炸了,紧紧盯着屏风。屏风后转出一人,正是二叔。

    大伯皱眉:“我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再不出来,”二叔看着王馆长说:“我恐怕会被人污蔑死。大侄子,你真是长了一张巧嘴,会倒打一耙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 三堂会审

    王馆长千想万想没想到二叔在现场,自己还刚讲完他的秘密。

    他站起来直直瞪着二叔,二叔也在冷冷地看着他,两个人互相的仇视到达了顶点。

    到底还是二叔比较有城府,收了目光,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倒着茶水:“老大,你是主事的,你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不怎么办。”大伯看向王馆长:“大侄子,你先回去,这里没你的事。”

    王馆长知道这时刻骑虎难下,就算现在走了,二叔背地里也不能饶了自己,现在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必须据理力争。索性豁出去了,把事情闹大,家族里人人都知,反而对自己有好处。

    王馆长大声喊:“我不走!大伯,昨晚的事千真万确,我真的看到二爷爷变成了僵尸,看到二叔掠夺了一个女工,对了,不信你们可以去纺织厂打听打听……”

    “啪!”二叔当场就把茶碗砸烂:“你小子满嘴喷粪,血口喷人,有这么侮辱长辈的吗?老大,你听听是人话吗?我父亲过世的时候你就在现场,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

    大伯晃动茶杯,沉默不语,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你们闹你们的,我就是不说话。

    “大伯,你相信我一次。”王馆长急眼了:“我带你们去找,肯定会有线索和证据的,太阴炼形的孤本也在二叔的手里。”

    二叔冷着脸,大步流星过来,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这一嘴巴劲头有多大吧,直接把王馆长干耳鸣了,半张脸没了知觉,眼前金星直冒。

    “满嘴喷粪!我替你死去的老爹教训你。”二叔大骂。

    这时大伯抬起头:“好了,你们别闹了。”

    王馆长捂着脸站在一旁,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二叔冷着脸退到一边。

    大伯喝了口茶说:“大侄子,你回去吧,今天收拾东西赶紧走,回去念你的大学。毕业以后在大城市找个好工作,这才是你的前途。”

    “大伯,你这是什么意思?”王馆长瞪大眼睛问。

    “以后不要回来了。”大伯淡淡地说:“你的未来不在这里,梨园虽好非久恋之家。赶紧走吧。”

    “我不走!我要弄个是非曲直。”王馆长歇斯底里。

    听到这里,我叹口气说:“王馆长,如果你那时走了,或许日后的命运就改变了吧。”

    王馆长拿起毛巾擦擦头上的冷汗,伤口疼的直呲牙,他点点头:“对。我那时学习成绩很好,而且那时候的大学是真正的学府,毕业之后能分配到机关,或许我还会留在学校,这么多年下来可能就成了大官或是教授了,现在也娶妻生子,一大家子。我那时候走了,蛰伏数年,等羽翼成熟有了权力和金钱,再回家去报仇,可能结果更好一些,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选择了留下。”我说。

    “换你在那种情况下,你能走吗?”王馆长反问我。

    我苦笑摇摇头:“那种情况下能观清局势,隐忍不发,负血海深仇而走,这样的人不是软蛋就是枭雄。”

    “你说得对。”王馆长靠在椅背上:“古有刘邦观其父入油锅,谈笑风生,乃枭雄本色。我不是软蛋,也不是枭雄,两头不沾,所以现在落到这么个下场。”

    王馆长当时确实年轻,大伯这么劝他非但不听,还骂大伯和二叔是一丘之貉,他闹了个鸡犬不宁。

    王馆长是有小心思的,就要这么闹,就要扩大事态影响面,人人皆知,无法收场。看你二叔怎么办。

    后来事情果然是棘手了,家族里长老问询赶来,所谓长老就是王馆长的爷爷奶奶辈儿的几个老人,都在七八十岁左右,太老的已经糊涂的就没算。

    来的一共四个老人,还有几个中生代,和大伯二叔年龄相仿的大爷叔叔,这些人在大厅里围坐,王馆长清清嗓子,当着所有人面要细细讲述昨晚发生的事。

    还没等他开口,二叔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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