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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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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正常。”藤善道:“如今风云际会,各种异动全出来了,希望那个人不是冲我们来的,这次行动一切顺利。”

    我们回到别墅,电视已经关了,客厅里没什么人。难得一静正和美女黎礼,风水师陈玉珍还有老程头,四个人喝茶,唠着闲磕。

    看我们进来,陈玉珍招手,让我们过来一起凑局聊天。

    我和藤善坐下,把刚才看到那家放哀乐的事说了一遍。难得一静说:“我们都听到那声音了,刚才还讨论这个事。老程头,你说说那家是怎么回事。”

    老程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家姓刘,以前包鱼塘发了家,大儿子在大城市做买卖,家里挺有钱的。老刘头前些日子死了,现在正筹备办丧事。”

    我摇摇头:“有古怪。”

    难得一静问我怎么了。

    我说:“有两点。第一,他们家筹备丧事为什么晚上不开灯。第二,我和藤善过去查看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一个说不清是什么人的人。”

    “怎么讲?”难得一静眉头挑了挑。

    我把刚才在院子看到那人的情景说了一遍。

    难得一静喝茶沉思,对老程头说:“给你个任务,明天把那人的身份,和他想干什么都调查明白。”

    我们聊了会儿天就散了。我被安排在别墅临窗的房间里,透过窗户能看到不远处河对岸的黑森森宅院,哀乐传到这里已经很弱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发慌,晕头涨脑做了一宿的噩梦。

    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吃了点早饭,正吃着,老程头急匆匆走过来,拉过难得一静,两个人在背地里嘀咕。

    难得一静脸色不好看,让我们到他的房间里开会。所有人到齐了,难得一静说:“早上老程头到姓刘的那家,那家人告诉老程头他们要按照祖辈的规矩,今夜晚间办一场法事,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老程头在旁边插话说:“他们从别的屯子雇来很多人,在院子外站岗放哨,说是今晚的法事要超度死者亡魂,不容有大意。我觉得这事不对劲,赶紧回来汇报。”

    难得一静看看我们,直接点将:“陈大师,你怎么看的?”

    陈玉珍一副高人模样,说道:“确实不对劲,咱们明日进山,这么紧要的时刻任何异动都需要注意。突然冒出这么个事,有点不合时宜。”他问老程头,老刘头是怎么死的。

    老程头说,老刘是本地一个老农民,经常出来干农活,身强力壮,可就在前几天突然暴毙在家里,据说是没病没灾自己就过去了,大家都说这老头估计是到寿命了,阎王爷大笔一勾,直接带走。

    家里的孙男娣女全都回来操持丧事。老刘家有的是钱,家主过世这也算大事,不怕花钱,一定要到位。

    难得一静道:“咱们昨天说的那个人,你查到是谁了吗?”

    “据说是从省里请来的高人,家里人说老刘死的突然,希望找高人超度一下,以尽儿女孝道。”老程头说。

    难得一静问陈玉珍:“陈大师,你怎么看。”

    陈玉珍道:“现在还不确定这些人的用意,咱们光觉得不对劲不行,没什么证据能证明这场丧事是冲着咱们来的。大家不用草木皆兵,等他们出手再说。”

    难得一静摇头:“等他们出手就晚了。”

    美女黎礼一直沉默着,忽然说:“一静,洪先生母亲落葬的地点都有谁知道?”

    难得一静道:“目前只有我和陈大师两个人知道。这是绝密中的绝密,如果消息透露出去,恐怕会遭到人破坏。要知道,洪先生朋友很多,敌人也不少。”

    “就是说,我们后天挖掘尸骨,必须要尽快完成,在葬入新的地方前,还要对尸骨进行保护,防止敌人破坏。”黎礼说。

    “就是这个意思。”难得一静说。

    “埋葬尸骨的地方距离村子远吗?”黎礼问。

    “在山里,不近。”陈玉珍说。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的原则就是速战速决。”黎礼说。

    这小丫头说话斩钉截铁,有几分干练。

    难得一静点点头,让我们出去,他要和老程头还有陈玉珍再继续商讨进山挖坟的部署。

    难得一静办事极其谨慎,滴水不漏,对信息进行分级管理。有些事适合大家一起听,有些事他们核心小组才能讨论。不过这也好,职责分明有利于责任分担。

    藤善看我有些阴郁,劝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做咱们该做的事,其他都不要管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入夜,别墅里没有放电视,气氛很严肃。过了今晚就要进山办大事,而且这件事关系到我们几人未来的命运,谁也不敢怠慢。

    我躺在屋里,正无聊看着手机,无意中看到窗外一阵明亮犹如烟火的东西突然腾空。

    我一惊,赶紧站到窗边推开窗户往外看,从那家姓刘的宅院里升起几盏孔明灯,黑夜中犹如点点星火。

    这些孔明灯到了高空居然像是线牵的一般,摇摇晃晃就是不飞走,高低错落好像形成了什么图案。

    正迟疑间,忽然从那家院子里传来一个人高亮着嗓子唱戏的声音,“……昏惨惨风里灯,虚飘飘水中淹。”应该是某种地方戏,没有伴奏,只是清嗓高唱,嗓音之亮之高,曲风之惨之悲,让人头皮发麻。

    难得一静他们站在二楼的小阳台上,看着对岸的情景没有说话,黑夜中面色凝重。

    我从房间走出来,到了他们身边,老程头说:“他们居然在唱丧戏。”

    难得一静看他。

    “这是失传很久的传统,办丧事的时候找人高唱丧戏,有镇魂超度的意思。”老程头解释。

    陈玉珍拿出罗盘,对准河对岸的方向,就看到罗盘的针快速颤动,不停地转动。

    “怎么了?”难得一静问。

    陈玉珍抬起头看看河对岸:“他们不是在超度。”

    “那是在干什么?”我们问。

    陈玉珍非常严肃:“他们是在招魂。”

    “什么意思?”难得一静问。

    “简单理解,超度是把亡魂送走送进往生。”陈玉珍说:“而他们现在所做的法事,是把亡魂从阴曹地府召回来。”

    “召回来?他们招死者老刘的魂做什么?”难得一静疑惑。

    陈玉珍摇摇头:“他们招没招老刘头的魂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同时招了非常多的亡魂过来。”

    他抬起头看天上的孔明灯,仔细琢磨片刻,惊叫:“这是阴间才有的阴阵!”

 第四百零八章 法师

    难得一静皱眉:“这是什么法阵?”

    陈玉珍道:“这叫阴阵,专门召集周围的孤魂野鬼,你们感觉到阴风森森了吧,今夜会在那里招魂。不过有点奇怪。”

    难得一静问怎么奇怪。

    陈玉珍说:“从法阵的布置来看,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传统手法,看不太明白。”

    难得一静温老程头:“我们进村的消息村里人都知道了吗?”

    老程头苦笑:“老板,就你们开来的那辆大黑车,那么霸气,停在村口,谁不知道啊。”

    难得一静看向远方:“如果这些人真的冲我们来,事情可就麻烦了。”

    “你是说我们的目的和行程,已经让人都知道了。”黎礼说。

    难得一静叹口气:“恐怕从我离京那天起,就有人跟上了。在圈子里我是洪先生的黑手套这是路人皆知的秘密,我稍微有异动,敌人会像苍蝇一样聚过来。洪先生对母亲尸骨的迁移非常重视,甭管风水有没有用,都是他前程的一个节点,敌人会无所不用其极。”

    藤善在后面低声嘀咕:“事情这么复杂为什么不早说清楚。”

    难得一静看他:“藤善,咱们现在是拴在一根藤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就别发牢骚了。还是想想如何把这件事办妥办踏实了。”

    众人都在看他,难得一静是我们的头儿,是决策人。

    他想了想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跟我来。”

    他转身出了阳台往楼下走,大步流星到了门口,我们几个人紧紧相随。老程头着急了,赶紧拦住他:“老板,你们不会是要去老刘家吧?”

    “正是,我要拜访一下,看看底细。”难得一静说。

    老程头苦着脸:“我和老刘打了一辈子,前些年为了争村主任,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两家基本上老死不相往来,我守着河这边,他家守着河那边。全村人都知道你们是我的客人,他家正在办丧事,你们突然打上门,以后你们办完事拍拍屁股走了,我和老刘家更没法处了。”

    难得一静道:“你放心吧,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们是拜访,不是打上门,放心。”

    他不再理老程头,带着我们众人穿过河上桥,来到刘家的宅院。

    老刘家的大门口洒满了纸钱,这些纸钱洒得极有规律,在地上形成了一条封锁带。在封锁带外站着一群人,有的人胳膊上扎着孝带,估计是老刘家的孝子贤孙们,他们居然没资格进院子,站在外面探头探脑往里看。

    院子黑森森的,哀乐和丧戏从院子深处传出来,几乎半个村子都能听到。夜风很强,吹得树叶子哗啦哗啦响。

    我们来到院前,这里看热闹的也有不少,大晚上黑灯瞎火,谁也没注意我们。

    难得一静回头对我们说:“我带着陈大师和伊万进去,剩下人在外面等着。”

    伊万就是那个壮如铁塔的外国男人,我们都知道他的底细,这小子是俄罗斯人,不知干哪行出身,看样子是个练家子。会说点简单的汉语,只是开会的时候从不说话,总是耷拉眼皮似睡非睡。

    我和藤善私下聊过,他应该难得一静找来的保镖,类似雇佣兵那种的,就伊万这身材这肌肉,揍普通老百姓十个八个没有问题。

    难得一静带着陈玉珍和伊万要往里闯,刚到院口就让人拦住,为首的是个小眼睛男人,三十多岁,扎着孝带横了吧唧:“你们干什么?”

    老程头赶紧过来打圆场:“他大兄弟,这是我们家来的客人,想看看你们今晚的法事。”

    “老程头,”那男人指着他鼻子骂:“你是不是想来找不自在,我家老爷子走了你高兴,对不对?找人砸场子来了。”

    “大兄弟,真不是这么回事,这些客人都是城里人,只是想过来看看。”

    难得一静问老程头这是谁。

    老程头都快哭了:“这是老刘头的小儿子,叫大牛,以前当过兵。”

    难得一静道:“大牛兄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找来的人在做法事,这个法事不太对劲,我们想和里面的法师聊聊。”

    “你们怎么那么不长眼力见呢?没空!没看现在里面正忙活呢。走,走,别等着挨揍就晚了。”刘大牛指着老程头的鼻子:“我告诉你,别找事啊,小心半夜挨砖头。”

    老程头苦着脸:“大兄弟,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毕竟一村住着,我还是你长辈。”

    “我爹走了,我们请的人正在里面超度,这时候你们要是搞破坏,别说咱们俩家从此结上死仇。”刘大牛瞪眼珠看我们。

    这时,院子里黑灯瞎火走出一个人,背着手出来,肩头披着件衣服,厉喝:“干什么?!里面大师正在做法,吵吵什么玩意。”

    刘大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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