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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陛下听我解释!”
“原因?”休塔克恨声道,“还会有什么原因?”
“陛下……”自惟乐解释道,“虽然奶奶恨极山孙一族,以前也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她也不该做出今日这么激烈的报复行为,甚至连我师父……不!是甚至连我爷爷的临终嘱托都可以不顾!”
休塔克沉吟道:“确实……她虽然可恨,却也是守信之人,但今日却……那你说她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惟乐稍是踌躇,道:“陛下,奶奶曾经读取过我的记忆,这陛下也应该知晓了!这件事就坏在奶奶知道了我跟爷爷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所发生的事情,就是因为那些事情刺激了奶奶,才会令她做出今日之举!”
旁边的梅依冷哼一声,道:“什么事情能把她刺激成那么恶毒?”
自惟乐眼神一黯,沉默了一会儿,才低沉道:“说到底,都是我的罪过……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生活在一个很奇怪的空间,那个空间,混混沌沌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我和我爷爷两个人!爷爷为了让当时还只是婴孩的我能活下来,便每日过一点真力给我,以保我不死!但是,因为没有任何食物来源,我的生长受到限制,眼看两三年过去了,我的身体渐渐不能再承受爷爷过继来的真力,为此,爷爷他……他……”说到这里,自惟乐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休塔克已是明白了,震惊道:“莫非你‘幻火剑神’他……?”
“他……他瞒着我……将自己的……自己身上的肉……”自惟乐这时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其他人也是听明白了,她们无法想象那种事情,于是各个脸色煞白,不敢再追问。
殿中安静了一阵,休塔克等自惟乐的情绪稍微好转了一些,才道:“也兰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难怪她还说想杀了你!”
自惟乐拭去脸上的泪水,又道:“我说这些,也不是奢求陛下原谅我奶奶,只是想让陛下明白,我奶奶也是饱受痛苦之人,只希望陛下不要将怨恨发泄在我奶奶身上!还是那句话,我愿替奶奶赎罪!”
休塔克默然地看着自惟乐良久,长叹道:“唉!上一代的恩怨,又何必由下一代来承受……我恨极也兰!虽然听说她已成废人,现在又听你说了这件事,但我也没那么大方就原谅她……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也氏一族的人!永远都不想再见!”
“……我明白了!多谢陛下宽宏!”
揉了揉眉间,休塔克又问道:“有件事我想问你,当年‘幻火剑神’为何会在无别堡突然失踪?他到底是失踪到什么地方去了?”
自惟乐一怔,答道:“爷爷曾经对我说过,他年轻时曾得一个朋友送给他一件宝物,叫‘六道灵骰’的东西,说是可以凭借其掷出的点数,而直接去到点数所对应的异次元,但只能使用一次!爷爷当时就是使用了它,才躲过一劫,但不幸的是,他掷出的点数却是另行开辟的异次元,那里没有出口,也没有任何事物,什么都没有,只有爷爷一个人被困在那里近三十年!后来,不知为何,还是婴孩的我也掉入到那个次元中……哼!谁能想到我们爷孙竟是这般相见,而遗憾的是,十多年来朝夕相处,我们彼此竟还不知是至亲,真是命运弄人!”
众人也感唏嘘,又听自惟乐说道:“于是我被爷爷收养,并传授了一身本事,他还将他所有的真力全部过继到我身上,再加上那件事……这份恩情,我一生都无法忘怀!”似是想起什么,自惟乐突然郑重道:“我爷爷光华,他临终前曾经嘱咐过我,一定要将《无界秘篇》单独亲手交给陛下,不得让其他人知道。只可惜,因为我奶奶的缘故,令我违反了师命!对于这件事,我始终无法释怀!这一次,拉比抢走了《无界秘篇》,我打算亲自将它找回,再交还陛下!就算是弥补我违反师命的过失!”
“你想找回《无界秘篇》?”休塔克点点头,“你要去找,我也没有意见,也很乐意为你提供帮助,但是……我不想拉比受到任何伤害!”
自惟乐一愣,随即道:“陛下多虑了,对于拉比,我还是把他当做朋友的,虽然他……总之,我会想办法将他和《无界秘篇》一起带回来,也算是对陛下的补偿!”
“多谢!你有心了!”休塔克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累了,想歇息了!”
“陛下保重身体,我等先行退下!”
众人纷纷行礼离开,自惟乐还想再说什么,但也终究也没说出口,便也告辞离开。
休塔克往旁边一看,见梅依还站在原地,便问:“梅依,还有什么事情吗?”
梅依道:“陛下,是这样的,老身那里还有一件事情亟待处理,但是需要沙科摩族摩诃长老的帮助,只是长老会的人向来对沙科摩族颇有非议,因此想请陛下给摩诃长老一个通行令,让他能在天岛多留段时日!”
“知道了……哼!不过长老会的人还会认我这个圣地之主吗?”
“陛下请放心,诚如卡米亚所说,整个圣地中,确实再无一人比陛下更有资格当这个圣地之主了!更何况刚才族里人都知道了那封信的内容……长老会的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休塔克厌倦地点了点头:“明白了!你尽管去办就是!”
“遵命!”
“圣女殿下请留步!”出来到门口,自惟乐叫住了圣女蓓雅。
“有什么事情?”蓓雅回身朝自惟乐看去。
自惟乐四下看了看,低声道:“请借一步说话!”
蓓雅疑惑地看了一眼自惟乐,点了点头,便随他往一个偏僻的地方去了。
来到东门一个无人的花园角落中,蓓雅问道:“好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自惟乐回头向蓓雅拱手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圣女殿下救命之恩!”
蓓雅一怔,忙扶起还想跪下的自惟乐:“你……你这是做什么?”
“今日广场之上,若没有圣女殿下那一席话,恐怕我自惟乐早已丧命!如此大恩,我怎能不谢?”
蓓雅哑然失笑,摇摇头道:“那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你何必行此大礼?”
自惟乐正色道:“不是的,圣女殿下明知我不是光合与凌香之子,却还是为了救我性命,谎称在下为已逝的光波,行如此大险,我自惟乐万分感激!”
蓓雅惊道:“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圣女殿下莫不是忘了!殿下曾说过,我虽然拥有‘神音匣’,但并不代表我就是光合和凌香的儿子!”自惟乐又苦笑道,“原本我想让石医相为我做亲子鉴定,但事以至此,反倒不好开口了!”
蓓雅无奈叹道:“唉!到底是瞒不过你!”
自惟乐挠了挠头,又道:“只是……圣女殿下,这件事若以后被别人拆穿的话,那可怎么办?”
“当时,我也是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但是大家也都相信了,你又何必在意?况且,你也许真的就是我的老师凌香的儿子呢?毕竟也没有证据证明你就不是啊!”
自惟乐点了点头:“殿下说的是!其实,突然有了一位母亲,我也是很高兴的,只不过,我总觉得我好像骗了他们!殿下是没见到,星姨简直是欣喜若狂,现在,就算是为了不破坏这样的气氛,我就算真的是假货,也只好硬着头皮装下去了!”
“若是如此,那亲子鉴定不做也罢!”蓓雅又问道:“老师的病好了吗?”
“嗯!石医相说,要完全恢复,还需静养一段时日,但身体终于是有所好转,因此,我打算将母亲从圣地接走,回去从前父母隐居的地方,好像就是那个娜塔莎湖吧!呵呵,也顺便想看看,我有没有哪里的记忆!”
“这样啊,你们都要走……”蓓雅不禁怅然:“唉!拉比走了,现在连你和老师也要走了,这加妙圣地也没什么可让我留恋的了!”
“殿下不要这么说,虽然长老会的人不允许我再踏入天岛半步,但并没有说,我不能来圣地啊,我会经常回来看殿下的!”
蓓雅欣慰一笑:“谢谢!”
笑靥如花,月色中蓓雅更显得格外动人,自惟乐不禁一愣,竟是有些看痴了,好一阵都忘了说话。
蓓雅见自惟乐神色莫名一呆,觉得奇怪,便道:“你怎么……“
突然感觉到什么,自惟乐忙压低声音道:“嘘!有人过来了!”
蓓雅一惊,连忙与自惟乐一起躲到一旁。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就算他们年纪比较小,也难免会被人说些闲话,因此两人还是觉得避嫌妥当。
往外面看去,两个人影走了过来,借着月光,自惟乐勉强辨认出来人,不由得意外,竟是联王艾利?雷和紧随在他身旁的“附骨狂人”久利!
自惟乐和蓓雅相视一眼,心中都道:“这么晚了,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只见他们似在等什么人,久利一直站在原地,戒备地观察着四周,而艾利?雷则悠闲地来回踱步,甚是雅兴。
不久,艾利?雷要等的人终于到了,自惟乐和蓓雅待看清那人的面目后,心下都吃了一惊:“刑磁!”
这就有些出乎意料了,已经叛逃的刑磁竟然还会在这里出现!
刑磁在见到联王艾利?雷之后,便慌慌张张地跪下来,叩首道:“罪臣叩见陛下!”
艾利?雷背对着刑磁,玩赏着手中的一朵鲜花,漫不经心地说道:“查拉,你可来了!你知道朕为什么会来到加妙圣地吗?”
刑磁不敢抬头,仍叩首伏地,道:“罪臣不知!”
“哼!那朕就告诉你!”艾利?雷回过头来,面色微转阴沉,“前些日子,高斯国王马雷尔?莫亚向朕求救,要朕助他平定国内叛乱!哈哈哈……那个篡位之人,因为一点点小事,居然跟真雷盟起了正面冲突,真正蠢材!他简直就是在给朕添麻烦!他以为朕将真雷盟定为非法组织,就可以肆无忌惮了?那不过就是为了削弱它对民间的影响力而已,这都搞不清楚,还整天对真雷盟进行扫荡?真是活该被他们教训!”
艾利?雷越说越是愤怒,刑磁越是不敢抬头,好半天才试探着问道:“那……陛下来此目的是……”
“因为被马雷尔这么一闹,朕不得不来此,替他说几句无关紧要的公道话,就算是做做样子,毕竟眼下还不能跟真雷盟起正面冲突!而且马雷尔虽然混账,但的确是条听话的忠犬,为了以后的计划,高斯王国的力量也是必须的。然后朕也顺便想看看你的进度如何?哼!可是……”话锋一转,艾利?雷的语气突然转为凌厉,“你却让我看到了什么?”。
刑磁心底陡地一惊,惶恐道:“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你是该死!要你办的事情没有一件能够完成,亏朕还特地安排你成为苏尹的弟子,而你却跟他去偷什么‘灰沙’?简直莫名其妙!结果因为这件事,朕的计划几乎泡汤!查拉,你就是这么领命办事的?”
刑磁惶恐不已,于是不停地磕头道:“罪臣该死!罪臣该死!还请陛下开恩,绕我一条性命,让我将功赎罪!”
“不必了!你的身份又恢复不了,而且朕现在也不想得罪加妙圣地,所以,留你何用啊?”艾利?雷残酷一笑,“久利!”
话音刚起,刑磁便突觉不对,忙化出“雷霆护身”罩住自己的身体,果然,久利已经抽出右手的白色骨剑,向刑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