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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相信中国人表面上的礼貌,他们的表面功夫实在是太好了,但是暗地里行事却是十分无耻,我从法国大使馆那里得到了一个机密的消息,”他挥手让所有佣人退了下去,“中国人准备和法国人勾结了!”
ps:大清日报节选:升平署署长慢慢在今年的全国文艺工作者座谈会上提出,要把升平署编排的大戏,如《大保国、二进宫》、《八里桥》、《战武昌》等曲目一一落实到位,希望每个戏剧种类都能因地制宜,因戏制宜,编排出群众喜闻乐见的地方戏,他赞扬了以梅巧玲杨万楼谭鑫培等杰出的艺术家,为了编排这几处新戏而奋不顾身废寝忘食的精神,特别是旦角名家梅巧玲,精湛的技艺甚至受到了最高领袖的赞扬,这是一个人民艺术家的最高荣誉,与会的艺术家和各戏种代表人物踊跃进行了发言,昆曲代表康雀儿表示,昆曲的艺术表现形式是比较柔美的,正面描写战争场面肯定是力度不够,能不能从另外的角度,比如柔美的爱情故事来烘托战争的残酷,署长认为这是一种比较可行的方法,但是要注意形式的选取,“有些人拿什么西圣和议政王的绯闻来编写说书,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决不能允许最高领袖的名声受到流言蜚语的困扰,我们必须要营造出领袖伟、光、正的人物形象。”会议一致通过“建立起大清特色的文化娱乐统一战线”的宣言。会后户部对今年的文化津贴予以了发放。
☆、十五、左顾右盼(四)
爱德华不动声色的继续吃着面包,“中国人现在应该不会和法国人勾结的,毕竟他们的纠纷,在越南的利益上,和我们在印度一样,这是绝对无法调和的事情,中国人可能或许和德国人结盟,或者和维也纳勾结在一起,但是现在应该不会和法国人和谈,大臣你是不是说错了?”
“以前是不会,但是中国人肯定是考虑过了,这才和法国人走到了一块!”巴扎利恼怒的说道,“我在法国大使馆的线人得到了消息,说是中国和法国大使艾伯特已经悄悄的在接触。”
“接触说什么事情?”爱德华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他把骨瓷茶杯放了下来,既然外交大臣这样的郑重其事,想必绝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接触交谈有关于苏伊士运河的股份问题,中国人似乎更愿意把手里的股份卖给法国人。”巴扎利看到了爱德华的脸色巨变,“是的,殿下,他们大约是想把股份卖给法国人,这样的话,我们在苏伊士运河上的股权就不够多了。”
。。。
“我知道,”郭嵩焘十分诚恳的对着法国大使艾伯特说道,“这些日子我们两国之间出现了一些小矛盾和小纠纷,当然这些小风波对于我们两国的友好关系是不值得一提的。”
“对此我表示保留意见,”艾伯特十指交叉,放在了案上,“虽然郭大人您屈尊降贵,亲自来了法国大使馆,但是我仍然不认为这是一种善意的表示,”艾伯特尖锐的对着郭嵩焘说道,“我们还是要申明我们在越南的利益需要我们通过条约的形式进行一个保护和确认……”
艾伯特又将之前在总理衙门一直说个不停的话说了一遍,郭嵩焘耐着性子微笑听了一会。不得不伸出手打断了艾伯特的话语,“对不起,大使先生。我很抱歉,我今天来到这里。不是来争论的,关于争论,我相信我们争不出什么一致的意见来,还是想要解决问题的,关于越南的事情,我们互相无法说服,当然,是在目前的条件下无法说服。所以我们为了展示自己的诚意,”郭嵩焘戴上了眼镜,对着艾伯特大使说道,“我们愿意就别的地方让步,来保持越南作为中国藩属的地位。”
“越南不可能继续接受中国的宗主国统治!”艾伯特大使激烈的说道。
郭嵩焘脸色冷了下来,“中国人有句古话,用法语大概的意思就是起码要等到主人端上来的菜你都吃过了,再决定是否批评菜色好坏,如果说是我们给的诚意不够大,作为有礼貌的法国绅士也应该先听完我们的菜单再抗议。大使先生。我听说贵国在埃及苏伊士运河上的股份一直在减少?”
“是的,你为什么要提这个话题?”艾伯特突然警惕了起来,这些中国人还准备在苏伊士运河那里搞事?真是难缠的黄皮猴子……
郭嵩焘随即说出来的话让艾伯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贵国在苏伊士运河公司的股份现在缩小到了百分之四十七,当然了这个股份不算少,但也不是贵国控股了,我们也实在是担心,法国这么辛辛苦苦开凿出来的运河,结果贵国只能继续在经济效益上做点小文章,却失去了在这个黄金水道上攫取政治利益的机会,实在是可悲可叹啊。”
艾伯特板着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之前英国人要购买埃及手里的股份,法国政府根本就没有钱能够支付股份。普法战争的失败,不仅割让了阿尔萨斯和洛林。更是让法国支付了天文数字一般的赔款,想要再拿下埃及手里的股份,实在是有心无力,只能是看着英国人拿下了控股权,“贵国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让法国增加股份的方法吗?在不得罪英国的情况下。”
“当然有,”郭嵩焘傲然笑道,不容易啊,终于也轮到了自己高傲一次了,“英国人购买的埃及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里面,我们中国占有了十分之一的股份,”他满意的看到艾伯特的眼珠子瞪大了,“也就是说,”艾伯特迅速的接话,“贵国有总数为百分之四点九的股份!”
“没错,大使先生终于搞明白了?”郭嵩焘摊开手里的册子,他不耐烦的矜持说道,“接下去就让我们的法国股王阳冰大人和大使您解释我们的条件吧。”
。。。
“中国他们拿了苏伊士运河的股份和法国人交易作为法国人撤出越南的条件?”爱德华喃喃复述,“这件事确定了吗?”
“我的密探只是知道了两国就苏伊士运河的股份进行讨论,我经过分析,认为法国人只会在越南让步才可能拿到苏伊士运河的股份,而中国人也只可能存在越南的完整才有可能吐出苏伊士运河的股份,因为只有中国可能把政治利益看得比经济利益要重,”巴扎利说道,“他们为了抵挡住法国人北上的途径,一定是愿意交出苏伊士运河的股份的。”
“我想问一个问题,中国人能够转让他的股份吗?”
“如果中国是现在的埃及政府,我可以保证半个月之间,让对我们大英帝国怀有异心的执政者死在金字塔里面,但是他们是中国,法律上我们可以违约,合同还是存在的,相关的文书我们无法否认……特别是如果法国人想要这些股份,他们是一定会协助中国人获得并且确认这些股份的。”
巴扎利的意思就是中国不是好惹的,不能违约的事情,法国人也不好惹的,不能做吃干抹尽不认账的事情,“我可以认为,这是外交部把英国牵扯到越南事务里面的原因吗?”爱德华慢慢的站了起来,直视巴扎利,巴扎利对着爱德华责怪的眼神无动于衷,“这个只是诱因,我认为,还是因为中国对于我们想要解决孟加拉国进行的反击。”
反击?爱德华恼怒的摇头,转过身,离开了餐桌和喷泉,“我要见茜茜太后!”
☆、十六、南辕北辙(一)
“法国人会要这个股份吗?”
“当然会,只有他还存着那么一丝半点想当欧洲霸主的意思,他就会要。”勤政殿内,恭亲王问着慈禧太后,太后笑着回答,“现在我们可是成了关键少数,我们这点子股份,给谁,谁都是大股东,谁就有决策权。苏伊士运河,对于我们中国来说,只不过是走出国内,放眼世界的第一步,若是想靠着这里能有多少话语权,现在只是痴人说梦,跟着英法两国一起赚点钱就好。可是如今英国人矫情起来了,不愿意咱们赚钱不说,还要在别的地方威胁咱们,那么卖谁不是卖呢?还不如卖给法国人,换来法国人在越南的让步。”
“太后的意思,要以股权为条件,让法国人退出越南吗?”
慈禧太后摇摇头,“让法国人退出越南,不实际,我们毕竟不可能吧一千万法郎都白送出去,如果白送出去,想必法国人二话不说,必然能全部退出越南,可越南对于中国来说,值一千万法郎吗?”慈禧太后微微冷笑,“越南赔了这么四百多万的法郎就已经砸锅卖铁了,根本不值一千万法郎,如果要换,我宁愿把苏伊士运河的股份留下来,让越南去死,但是咱们也不是白送股份的,只是优先卖给法国人而已,那么,让法国人把这次的条约都废止了,大约还是做的到的。”
“股份的事情,若是卖给别的国家,必然是不成的,英国人完全可以来个不认账,只有同是苏伊士运河股东的法国,才敢接这个股份。我拿着这个东西出来,到底是便宜了法国人。”
“若是能换的越南的安宁也是值得了,”恭亲王安慰道。“横竖看起来,咱们也没亏本。钱到底是能拿回来的。”
“法国人这些年支付了给德国的赔款,现在拿个一千出万法郎出来,想必也是能的,只是可惜了,”太后喟然,“可惜了好不容易在苏伊士插了一脚进去。”
“太后不会是舍不得这里的股份吧?”恭亲王狐疑的说道,“法国人看样子可是急切的很,若是有所反复。只怕是会激怒他们,如今英法两国同时发作,俄罗斯又在纠结北海之地,我们实在是不宜再惹事端,闹得洋人们同仇敌忾就是不好了。”
“当然舍得,”慈禧太后自如的笑道,“只要换一个安定的环境,能够放心的料理朝政,别的不说,接下去的八旗改革就要运作了。外头的事情不能过多牵扯咱们的精力。”
恭亲王也不接话,只是坐着,慈禧太后知道了他的心意。微微一晒,“这事儿交给七爷就好,他身份和你又不一样,不怕得罪人,你是中枢宰辅,做这些得罪人的事儿,日后秉政不方便。”
恭亲王辞别了慈禧太后,走出了勤政殿,还未走到飞云轩。就见到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官员迎面上来,朝着自己打了一个千。“给议政王请安。”
“快起来,”恭亲王点点头一时半会认不出是谁。等到那个人起来一瞧,才发现是慈禧太后的弟弟,承袭了承恩公爵位的桂祥,惠征在三年前去世了,如今叶赫那拉府正是这位桂祥当家,“是桂公爷,怎么行这么大的礼,”恭亲王点点头,矜持得说道,“我受之有愧啊。”
“议政王日理万机,这大清的事情一件件都是要议政王办的,这么多年兢兢业业辛苦的当差,怎么当不得一个请安礼呢?”桂祥不卑不亢笑道,“我这个礼数还是轻了呢。”
“你啊,”恭亲王摇摇头笑道,“今日来勤政殿是请安来了?”
“回议政王的话儿,是来请西圣的安,这几日万岁爷的书房上的不错,我也怕西圣惦记,趁着请安来汇报一番。”
“哦?皇帝的功课怎么样了?”
“万岁爷的功课好了不少,每日也勤勉,”桂祥回道,“英文数学科学这些也通透的很。”
“如此就是最好,”恭亲王点点头,见到桂祥垂着手还未离去,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桂公爷还有什么事儿吗啊?”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我上次托议政王的事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