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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芬有还是没有这样的福气,全赖皇太后的眷顾,”桂祥咬着牙脸色惨白,他抬起头,哀求的看着慈禧太后,“若是没有皇太后,奴才不敢说这个,只是到底静芬是您的内侄女,这一层关系在里头,不拘当个什么,都不会吃了亏。”
ps:我本来是不想改名字的,但是有许多的压力存在,那么,我就想着改名字能够金蝉脱壳,重新穿个马甲再奋斗一些日子也很不错,所以就改了,改了名字只是形式,本书的风格和思想不会发生大的变化,请大家继续支持一下吧,接下去基本上就靠着老书友的支持了,大约前景很难,但是,希望可以坚持到最后的结束。
☆、二十二、我心欲托(三)
“你怎么知道我会看中静芬呢?”慈禧太后看着桂祥,想着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我虽然不太知道静芬如何,起码她不是什么八旗出了名儿的美女,不然我不会没听说过她。”
桂祥瘫跪在地上,脸上全是冷汗,“静芬是皇帝嫡亲的表妹,这是最好的关系,这当然算不得什么,可她是太后您嫡亲的侄女儿,血脉的关系,是最牢靠的关系,任何事儿,任何人都无法斩断的。皇帝虽然是您最亲近的人,可到底不是亲生的,奴才以为,是要安排贴心的人在皇帝身边才好,您是最博古通今的,难道不知道崇庆皇太后的旧事吗?”
崇庆皇太后大家伙大约还不清楚到底是哪一位神圣,但是如果换成是甄嬛传,大约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钮祜禄甄嬛在乾隆皇帝登基之后以养母的身份——当然,这只是另外一种说法,内廷记载上都是说亲生母子,乾隆皇帝十分的孝顺这一位搞不清楚养母还是生母的崇庆太后,衣食住行无不养尊处优,寿康宫就是乾隆皇帝为她专门修建的宫殿,饶是如此孝顺,崇庆太后还要担心皇帝会不会不把自己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于是也安排了许多的中意体己的八旗秀女服侍乾隆皇帝,乾隆皇帝十分体谅母亲的用心,凡是母亲安排的秀女不管喜欢不喜欢都收拢到后宫里头,得封高位,而崇庆皇太后在刻薄寡恩的雍正皇帝后宫能够有一席之地,也是手段了得的人物,而她也知道本分,终乾隆一朝,从未过问朝政之事,两方知趣,故此崇庆皇太后得享高龄,乾隆皇帝六十岁的时候还亲自彩衣娱亲,跳舞给崇庆皇太后行礼,成为清朝孝道的一个典范。
桂祥的这个意思,慈禧太后很明白,如果想要自己和崇庆皇太后一样在乾隆皇帝心目中一样在光绪皇帝心中有地位,那么后宫的眷助是少不了的,只是她还是摇了摇头,“桂祥,你是我的弟弟,这不假,可你不懂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太后似乎在打哑谜,说话的口气里透着一股遗憾的意味,“皇帝的心如何,当然是重要的,但也不是那么重要,所以我根本也就没有拿着用那些后宫后妃的能量来帮助我,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罢了,和你说了也不懂,”太后转了话题,“你既然有这个想法,我不会拦着你,皇后我本来有了几个人选,让静芬加进来,我不会反对,当然,我也不会把静芬朝着皇帝跟前凑,什么祸福,她自己个担着,皇帝喜欢不喜欢,也她自己个担着。”
得了慈禧太后的准信,桂祥一直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本哀求的看着慈禧太后,这会子一口气泄了,顿时瘫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他勉强的做着磕头的姿势,低沉的说道,“多谢太后,多谢太后。”
“好了,今个你的话都说开了,想必这心结也可以去了,”慈禧太后招手让李莲英进来收拾满地的瓷片,“你这么多年,无非是有心结在,我今个就告诉你一句痛快话,我不想当武则天,你也别给我搞什么风雨出来,想当什么王莽,明白了吗?这个话我说开了,也就是决不会更改的,所以许多指望我不同意,你就别想了,没用。你把身子养好了,你说的不错,我是重感情的,没有你那么搞一下子,”慈禧太后有些唏嘘,“我下不了手对付恭亲王,你回家里头把身子养好,再把大烟戒了,再出来当差,无论如何你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血脉是不能轻易断了的,额娘昔日过世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姐妹几个好好相互扶持着,可惜,世间万物,想的都是极为美好的,实际里头,没有多少人做的到的,梅儿,”太后叫着醇王福晋婉贞的小名,“自从皇帝入宫之后,她是极少来我这儿了,我不是傻子,知道她心里不舒服,大约还嫉恨我把皇帝从她身边夺走,姐妹三个,不,是四个,帆儿难产死了,你们大约还是以为她只是一个奴婢,其实她算是我入宫之后最密切的依靠了,把她抛在一边,咱们三个,如今过的都不怎么样,”慈禧太后摇了摇头,今个听到的真话不算少了,面对的现实也实在是够多了,“算起来,额娘的嘱咐,咱们没做到,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头最挂念的还是这些亲情,身为太后,友情自然是没有了,若是这些亲情都没了,只怕这日子过的没甚趣味。”
“把承恩公扶下去,”慈禧太后从炕上站了起来,李莲英连忙扶住,“赐个轿子出宫去,再让太医院的准备好戒毒的法子,日日就在承恩公府候着。”
小太监们进来把桂祥扶了出去,“太后,”桂祥摇摇头,“奴才的身子好不了,若是断了大烟,只怕是即刻就要含笑九泉了,请赐恩典给奴才,奴才就混吃等死罢了。”
桂祥的意思是不愿意戒毒,慈禧太后微微皱眉,“这事儿,不是你说了算的,不管如何,先把身子养好了。小李子,”她吩咐李莲英,“过些日子,就让承恩公府的二小姐,递牌子进宫,我要看看她。”
桂祥被搀扶着下去了,慈禧太后站在东暖阁里头,看着桂祥伛偻的背影,不知道如何,神色变得落寞了起来,“小李子,”她悄悄的开口说话了,“你说,我做的对不对?”
“老佛爷的旨意比天大,自然无论如何都是最对的。”李莲英连忙说道,“您把话说开了,承恩公死了不应该的心儿,郁结发散了,身子就会好起来了,别人瞧不见,奴才是瞧着真真的,您对承恩公爷,实在是好的很了。”
“希望他能够悔改,许多人,一旦离开了就不再回来了,”慈禧太后幽幽说道,“桂祥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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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我心欲托(四)
慈禧太后最近才想到,自己的名字,杏,妹妹的名字,梅,桂祥的名字,桂,三种都是花的品种,真是许久不记事了,这事情似乎昔日母亲有谈起过的,只是穿越之后,这些小节都已经没空去记了,“我瞧着他的身影,虽然回来请罪,可人心到底是越走越远了。”
“老佛爷还是想开些才是,”李莲英回道,“承恩公必然会体谅您的一番苦心的。”
“也只能如此了,”小太监麻利的把东暖阁收拾好了,原本有些阴沉低闷的气氛被一扫而空,慈禧太后打起精神,“好了,浪费了这么久的时候,也不知道外头还有没有人候着?”
“李鸿章已经在候着殿见了。”
“叫进来吧,”太后转过身子,坐在了宝座上,并没有坐到帘子后头去,“许多事儿倒是要交代一二。”
等到阎敬铭和李鸿章进了东暖阁,端坐在宝座上的慈禧太后恢复了一副从容不迫端庄大度的模样了,她微笑的看着李鸿章和阎敬铭,两个人鞠躬行礼知州,阎敬铭站在了一边,李鸿章复又行了跪拜大礼,慈禧太后笑道,“这个时候又不是正经的节庆,怎么好端端的行什么大礼了?”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李鸿章磕了三个头,抬起头来,正色说道,“臣虽然不敢自诩是千里马,但若非皇太后这个伯乐,臣绝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也不可能成为直隶总督,这头是真心实意的磕头,特意一定要跪拜叩谢的。”
慈禧太后点点头,她伸出手,朝着上面摆了摆,李莲英过来扶起了李鸿章,“说实话,旧年就可以让你来当这个直隶总督,但是我想了想,这个直隶总督不是这么好当的,先把你放在山河那里再瞧一瞧,瞧一瞧,这些不太富裕的地方,你李少荃的手段如何,能不能也干出一番事业来,”小太监拿了两个凳子过来,让阎敬铭和李鸿章坐下,“在东南是因为地方富裕,所以得心应手呢?还是你李鸿章真的有本事,今个看来,是你李鸿章真的是有本事,这么一看,当然我就是放心了。”
“你那句话说的不错,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虽然别的方面算不得什么厉害的,但是这个识人用人,还是算的上敢自夸的,你李鸿章是千里马,这一点无需自谦,岂不闻脱颖而出?你这样的人才,到哪里,就算我没瞧见你,一样也是会发光的。少荃啊,我很看好你,在直隶总督的任上好好干,洋务和军务,你都是最精通的,京畿的事儿交给你,我很放心,你也放心,”李莲英奉上了茶,“日后你的成就会很大,这一点我很相信,给阎中堂和李总督都来一杯茶吧,润润喉,”慈禧太后笑盈盈的说道,“你们两个一起来了,礼亲王安排的很好,我倒是免得多说一次了,趁着你们都在,有些事儿,户部和直隶这里,要好好的协商一番。”
御前赐茶是最尴尬的礼遇,因为能在太后和皇帝面前吃东西,这是相当程度上十分丰厚的礼遇,因为只有在十分亲近的人一起,才会说大家一起吃东西,显然,这是皇太后把你当做自己人来看,可这吃东西也不能是真的在吃东西,所以这个是很尴尬的礼遇,你难道真的在太后面前不顾及礼仪的大吃大喝吗?若是吃相不佳,反而要让太后厌恶,特别是喝茶这种,若是赐点小点心什么的,干净利落的塞进去吞下去就是了,喝茶,内务府的茶水都是八分烫,这个温度拿在手心不算烫,可若是想要一口气喝下去,这可是不能的,但是若是撇着盖子,慢条斯理的喝,你怎么做奏对呢?所以这个赐茶,一般来说大臣们都是捧在手心里头,等到太后说话差不多该到了跪安的时候才喝上一口,除此之外,只是拿在手里头,起不到润喉的作用。
两个人只是捧着茶盏,慈禧太后继续说道,“原本是你李少荃今个辞朝,之前的惯例,都是要问一问你们这些封疆大吏到地方上去,怎么个施政,本省的情况了不了解,另外呢,施政的重点是什么,今个你李少荃来,这些话我倒是也不用问了,我相信你有数的很,就和你说一说,接下去直隶要做的事儿,遇到的困难是什么。”
太后原本看着李鸿章,这个时候把头转向了阎敬铭,“你来听一听阎中堂是怎么说的。”
李鸿章看着阎敬铭,恭敬的说道,“刚才中堂大人已经略微和和臣谈起过,说这户部的钱,”他又抬起头看了一样慈禧太后,“不多了。”
慈禧太后微微皱眉,她看着阎敬铭,“阎敬铭,你户部是这个意思吗?”
“回皇太后的话,是这个意思。”
“还是这个意思?”
“是。”
慈禧太后眉心慢慢的展开,恢复了古井无波的表情,她点点头,对着李鸿章说道,“你去直隶,要办的事儿呢,两件算是大的,你的折子上写的很清楚,一件是洋务,一件是军务,军务里头,最要紧的就是北洋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