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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体态玲珑,身姿曼妙,皮肤胜雪,眉眼之间带着一股天真烂漫的味道,她急匆匆的进来,不妨这里头还有人在,“哎哟”一声,顿时惊叫出来,“这里头怎么还有人呢?”
静芬淡然一笑,福了福,“这位妹妹你好,”看着服饰妆容就知道面前的这一位也是本次入宫的秀女,“这里头的风景极好,难怪你也来此地。”
来的少女瞪大了眼睛朝着静芬打量了打量,虽然没有皱眉,但是脸上的表情不甚好看,“您好,却是不知道你是哪一位,怎么个就称唿我为妹妹呢,说不定我还是你的姐姐呢。”
静芬说道,“我今个虚长十八岁,应该比你年纪要大些。”
“是比着我大一些,”来的丽人也不回礼,在亭上东张西望,“这个地方真是不错,夏天的时候若是在这里头,摆上酒席喝上几杯,那么可真是比什么景致都要好,”说完了这话,也不理会静芬,回过头招唿着后头的人,“妹妹,你也上来吧!”
静芬微微皱眉,却也没多说什么,听到这位丽人叫喊,后头又来了一位年纪略小些的少女,原本是憨态可掬的奔奔跳跳上来,可她一见到了静芬站在这里,连忙放慢了脚步,朝着静芬行礼,“这位姐姐有礼了,妹妹他他拉氏见过姐姐,姐姐万安。”
静芬看了之前来的丽人一眼,也朝着行礼的少女还了一个礼,“妹妹您好,您也贵体万安。”
之前来的丽人倒是有些红了脸,她连忙推了推她的妹妹,“你倒是规矩好,咱们都还不知道这位是什么人呢,若是行错了礼数,岂不是被人笑话。”
憨厚一些的少女连忙追问,“不敢问姐姐是哪一家的。”
“叶赫家的。”
“就是那一位每天抽鸦片的承恩公爷吗?”丽人哎哟一声,拿着帕子捂嘴笑道,“听说每天都在府里头抽大烟呢,日子怕是潇洒极了!”
静芬的眉毛慢慢的挑了起来,她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话说宫里头应该是天下第一讲规矩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来找自己的茬?之前的皇帝也就罢了,到底是天下之主,他说什么原本不需要顾及别人怎么想,但是面前的这位秀女,怎么也如此的不知道轻重,憨厚一些的少女看到静芬挑起的眉毛,吓得白了脸,连忙拉住了美丽的少女,“姐姐您说的是什么呀!”
静芬慢慢的走向前,今个受得气实在是太多了,不得不要发一些出来,“咱们同为秀女,本来是不用分大小的,我痴长几岁,你见到我,我行了礼,你却没有回礼,可见你缺了礼数;在女儿面前擅自议论其父,这是不敬,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未完待续。。)
☆、三十八、玉女素心(二)
丽人突然之间有些透不过唿吸来,面前这位承恩公府家中的二小姐,气势惊人,刚才似乎不存在的站在那里,丝毫未见威仪,可这样骤然发怒,又有理有节,的确是难以应付的人物,“妹妹你倒是缺了一点礼数,”静芬冷冷的看着那个丽人,“咱们呢都是秀女,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若是存了没礼貌的心思,只怕是不好吧?这位妹妹的妹妹,倒是比妹妹你,有礼数多了。”
憨厚一点的少女连忙拉住丽人,“哎呀姐姐,您快着些行礼吧。”
满人最重视礼数,不厌其烦的请安,在他们看来是尊敬的表现,若是别的地方大约也没人计较,但是在宫里头,这一位丽人的举动就有些失礼了,那个丽人脸色变得惨白,但犹强着头,静芬冷冷的看着那个丽人不发一言,一时间金鳌玉桥尴尬的死寂,过了一会,后头才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我倒是要听一听你是多有礼数!”
静芬抬起头来,勐地看到了,皇帝迅速的走上了金鳌玉桥,冷然的看着自己,静芬连忙弯腰,双手放在右侧的腰际,左膝跪下,“臣女恭请圣安。”
那个丽人刷的转过身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后的皇帝,皇帝只觉得眼前一亮,这位少女实在是艳丽无比,且娇憨清纯,楚楚动人,脸上还带着一丝心酸可怜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怜惜,光绪皇帝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时间似乎小腹朝着脑门上涌上了一团热气,就直接冲到了头顶,这个时候天旋地转,什么都失去了焦点,只留下了这面前的丽人娇嫩容颜。
丽人这个时候只是抬头瞧了皇帝一眼,虽然有些发呆,但是这个时候她还是很清楚礼数的,连忙和身边那位憨态可掬的少女一起跪下,“臣女恭请圣安。”
光绪皇帝连忙弯下腰,伸手想要亲自扶起那位丽人,突然之间才想到如此做礼数不对,从来都是虚扶而已,没有实打实扶上去的举动,他连忙直起身子,尴尬的朝着四周瞧了瞧,发现除了身后的太监之外,没人看到自己的窘迫之状,就连静芬也低着头不看不闻,他咳嗽一声,“朕甚好,你起来吧。”
那位丽人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这是你的妹妹吗?”
“回万岁爷的话,是臣女的妹妹。”这位丽人的声音也犹为好听,仿佛空谷白灵,悦耳清脆,皇帝有些魂不守舍的,“恩,那叫你妹妹也起来吧!”
年纪略小些憨态可掬的少女也谢恩站了起来,皇帝上下打量着哪一位容貌十分出众的少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一红,“你们两个是哪家的秀女啊?”
“回皇上的话儿,”那位少女的声音又快又清脆,直直的钻进人的耳朵里头,“臣女和妹妹是都是礼部侍郎长叙之女。”
“长叙?满洲老姓是什么?”皇帝连忙追问。
“他他拉氏。”
“他他拉氏出美人儿!”皇帝赞许了一下,“丽娘娘也是他他拉氏,你们可是亲戚吗?”
“回万岁爷的话儿,臣女和丽皇贵太妃并非亲戚,实在是臣女的福气薄了。”
“这有什么打紧的,”皇帝笑眯眯的说道,“什么时候你去请安一下,丽皇贵太妃是最亲近人的了,看着你们这样的有礼数,必然是会喜欢的。”
皇帝身边的太监突然喊了一声,“万岁爷,”等到皇帝转过头来,他的嘴巴朝着前头努了努,皇帝这才发觉到静芬还跪在地上,过了一小会了,都未见静芬丝毫动弹过,皇帝虽然不喜欢静芬,但是也不得不佩服她礼数周全,“你也起来吧,”皇帝不耐烦的挥挥手,让静芬起身,“我刚才听到你在这里饶舌,说什么礼数周全不周全的,怎么,你在说谁礼数不周全呢。”
“臣女不敢,”静芬淡然说道,她这个时候倒是一点都不在乎什么了,“适才他他拉氏见到臣女,双方见礼,她未曾回礼,故此我开言劝解了一番,却未有饶舌聒噪之事,请皇上明察。”
皇帝看了一样那位娇俏少女,见到少女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紧张之色,他又不笨,自然知道静芬所说的怕是**不离十,不过他这个时候对着这位少女十分的恋爱,简直有些色授魂与的感觉,那里忍心去证实这一件事儿让美人儿受罪呢,他摆摆手,“这是小事儿,算不得什么。”
“请皇上明察,这绝非小事儿,礼仪之道,最是重要,人与人之间虽未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天地君亲师确实是最为敬重的五样,人若是对着该尊敬的人和事儿,没存敬重之心,自然就不能够为人和善,也不能够与人为善,礼数就是礼数,若是不尊礼数,那么就没有纲常,没有纲常,国家的制度就会动摇,这一点,请皇上明察,礼数绝非小事儿!”
一席话说的十分有道理,只是这个时候光绪皇帝是什么道理都听不进去的,他心里大怒,只是面上还没表现出来,“你的话倒是说的不错,可是这皇家御园原本是不许吵闹的,稍有失礼之处,自然有管教嬷嬷会来管教,再不济,也还有各宫太妃太嫔等可以做主,这话,朕可否有说错?”
静芬不卑不亢的微微一福,“皇上所言甚是。”
“那你还要越俎代庖不成?”皇帝微微皱眉,“这可是有几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之嫌了。”
“臣女并未想要责罚他他拉氏,只是好言出声提醒罢了,”静芬淡然说道,“决未有越俎代庖之事。”
“我瞧着你多管的事儿多了去!”皇帝语气有些不善,他见到静芬说话如此镇静,如此完美无缺,言语无懈可击,就越来气,听到了静芬如此回答,他的火气暴增,不由得开口呵斥,“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你如今已经是皇后了,要管起这后宫之中所有人的礼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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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玉女素心(三)
皇帝如此的话,静芬委实是难以承受,她朝着身后退了几步,脸上刷的变得雪白,随即涨得通红,脸上红的好似欲滴下血来,饶是静芬为人从容大度,但也只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女,如何受得住这样的话,“皇上!”她用力的咬着下巴,连忙跪了下来,“臣女不敢。”
其余的两个丽人听到了皇帝的话也惊住了,连忙低下头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伺候的太监大惊失色,这样的话,可实在不是恰当的话,万一传到皇太后的耳朵里,皇帝自然是不会有什么过错,过错的都是这些底下伺候不周惹得皇帝动怒说出不恰当的话的奴才,到时候大家一体玩完!
众人正在惶惶之时,皇帝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说话欠妥当了,静芬的眼中泫然欲泣,差一点就要哭了出来,皇帝犹自不理会,他拂袖说道,“你跪安吧,不要再来此地了!”
静芬站了起来,虽然神色极为慌乱,但是礼数犹自不缺,福了福,朝着身后退了几步,再转身离开,她的背嵴犹如青松,挺拔无比,等到走下了金鳌玉桥,她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静芬掏出了手帕,把眼泪拭去,转过头来,看着桥上的几个人,通红的眼中露出了慑人的光芒,只看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去,再也不做任何留恋。
打发了碍眼的人,皇帝这才高兴起来,“哎,闹了这么一会子,现在终于可以清清静静的说一会子话了,”他含笑的看着那位娇俏的丽人,“你家里头父亲是哪一位?”
“回万岁爷的话,”那位丽人也不顾忌着礼仪,抬着眼看着光绪皇帝,脸上露出了可爱的表情,“臣女之父是礼部侍郎长叙。”
“是,是长叙啊,”皇帝其实记不得长叙到底是哪一位,他如今还没有单独见大臣的权力,所见的只是和皇太后一起见的军机大臣,或者是各部尚书要来汇报部务的时候,再见一见而已,侍郎这个级别还不能够让皇帝见到,但是这个时候光绪皇帝爱屋及乌,顿时也称赞长叙起来,“长叙为人干练,我是知道的,是当差的好手。”
那位丽人脸上露出了高兴的表情,朝着皇帝粲然一笑,光绪皇帝顿时有些魂不守舍的,边上的太监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有些失了体统,咳嗽一声,连忙出言提醒,“他他拉氏,面见万岁爷不能抬头。”
丽人连忙收起了笑容,低下了头,“是,是,臣女知罪了。”
皇帝摇摇手,“不碍事,这不是在养心殿,没有这么多的规矩,亲爸爸对着军机大臣对着后宫的太妃太嫔们都极为的和气,毫无架子,越是没有架子,地下的人对着亲爸爸越是尊敬,朕自然也要学一学。”他有心想要专门和这位少女聊天闲谈,但是边上到底有人站着,说话不方便,于是又问了两个人的年龄,住在什么地方,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