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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千面侯君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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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墨塞得两个腮帮子都肿了起来,听方直这么一问,气儿又从七窍里喷了出来,扬着她的“生姜手”含含糊糊地呜噜着:“客!能不客么?!吾个昂梗么干仍?!”她这一呜噜,喷了方直一头一脸丸渣子,方直擦也不是不擦又觉得恶心,可赶着玄墨正在气头上,两下相较取其轻,方直想想还是忍了,又赔笑道:“眼下小玄儿也不用见什么人,大冷天儿的,就在家好吃好喝地养上一段时日,舅舅也不上朝了,就在家陪玄儿好么?”是,王太医早给他报了病假,他是不用上朝了,说得可真好听。而且,方直的言外之意无非就是:你养吧,养好了也好有体力继续挨宰。
    毕竟吃人家的嘴短,被方直一盘破鱼丸就勾搭上贼船的玄墨哪里知道,更悲痛的还在后面等着她。



伤透心的欺骗(上)

           年关将至,公子们又聚到了一起。
    方直垂头耷耳,情绪低落,独自在一旁喝着闷酒。
    宋庆卿用胳膊肘子拐拐他,问道:“直,你有心事?”
    “唉——”方直粗重地叹了口气。
    “喂喂,直,莫不是你被哪个姑娘甩了?”齐剑没正形儿地笑言。
    方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就差趴到桌子上了,闷闷地开了口:“还不是为了承嶪?”
    战承嶪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方直,想起他在自己跟前儿叫卖外甥女儿的把戏,认定他又在逢场作戏。
    “怎么了?怎么了?”齐剑的好奇心又被吊了起来。
    “王世叔说,要想为这家伙配制药丸,尚需从玄儿身上获取一味‘五味水’,我正愁怎么才取得到呀!”方直狂拍脑门子。
    “什么五味水?”左寒不解。
    “粗人!”齐剑鄙夷地瞥了左寒一眼,开始卖弄自己的“学问”,“人身上的体液无非就是血、泪、汗、尿、口水几种,但真正有药用价值的首推血和尿,人食无味,排泄自也是五味,如此,那‘五味水’就非尿莫属喽!”齐剑一脸得色。
    “啊?这不就等于让承嶪饮公主的尿么?!”宋庆卿手中的杯子“咣当”一声砸到桌子上,那神情,仿佛已经嗅到了尿臊味儿。
    “喂喂,你就不能含蓄点儿?”齐剑小心翼翼地偷窥了一眼战承嶪,见他神态自若,才见风使舵地接道:“童女尿怎么了?物美又价廉!再者说了,义华公主的尿可不是你想喝就能喝得到的!”
    “哦,这样,我当怎么了,直,这个简单,叫公主多饮些水不就全有了?来来来,别愁眉苦脸了,苦着脸可影响形象哈!”脑子短一截的宋庆卿往方直的手里硬是塞进了一杯酒。
    “你们就别闹腾直了,根本就不是你们猜的那样!”梅逸的话叫大家又安静了下来,“中医里,‘五味水’又称‘五情水’,是指由‘喜、怒、哀、乐、嗔’五情引出来的泪水。”
    听了梅逸的解释,左寒把鄙夷的白眼又还给了齐剑。
    方直喟然叹道:“逸说得不错,光这还不算什么,更为难的却是要一次接满一茶盏泪水谈何容易?”
    “一茶盏?!”公子们异口同声地乍舌道。
    “当人家公主是泉眼呀!”宋庆卿转而开始替义华公主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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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这说难也不难,你想公主从前都因为什么而痛哭过,再如法炮制一番就是了。”骆修淡淡地说道。
    方直努力地回想,喃喃道:“挨打——”
    “挨打?!这太简单了!找个借口再给她一顿结实的好揍不就全有了!小孩子吗,我就不信她能老实到一天到晚不闯点祸!”左寒大大咧咧地建议道。
    骆修给了他一记白眼,意为:投胎做你的儿子那可真是不幸!的357a6fdf7642bf815a
    “明知自己理亏还打她真是难为情。”方直在桌子底下对着他的爪子,有些心虚地小声说,显然,方直的脑子里也是这么琢磨的。
    “真看不出来,直,你这么有爱心,简直天生就是块当爹的料!”一心唯方直马首是瞻的孟旷并没听出方直话中的真正意图,满是崇拜地称赞了一句。
    公子们捂嘴吃吃地笑,齐剑不由小声道:“旷可真是爱屋及乌,估计在他眼中,直身上的虱子也是双眼皮儿的!”
    “义华公主其实很乖,也明晓大义,你就跟她照实说吧,别尽想歪点子诓她,以免到头来弄巧成拙再生出些什么枝节来!”梅逸料定方直在玄墨身上又没打什么好主意,很是于心不忍。
    “现在我说什么不是白说?!头先我把她骗去放血,她至今都不肯原谅我,现在在府上,她宁可跟只狗诉苦,也绝不搭理我!”方直的话听着又涩又苦,“还有,最关键的是,她天性使然,整天傻不呵呵,除非遭遇大恸,你让她流点泪简直比叫她请你吃顿饭还难一百倍!”
    “啊?义华公主这么抠儿?”齐剑大惊。
    方直郑重地点点头,他也不怕闪着他那像骏马一样的脖子,玄墨的私房钱哪一回不是叫他以各种由头剥削个精光?!
    看来,玄墨拜名字所赐,天生就是背黑锅的料!
    “直,小孩子记不了多久的仇的!”梅逸不甘心,又跟进一句劝,
    “直,你这个香菜饽饽竟也有臭筒子的一天?!”骆修突然斜过一记调笑的眼神。
    “她昔日的纤纤玉葱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五根发育不良的白萝卜,都那样了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地被我骗了,想她不记恨我都难。”原来方直也承认自己的手段有些“卑劣”。
    公子们悉数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尤其是方直,凤眼迷醉,思绪飘走很远,迷离间,那浴血雏凤仿佛再次幻化到眼前。
    “有啦!”方直猛然一拍大腿,勾勾手指,公子们疑心重重地聚拢到一起听方直如此这般那般地布置了一番。
    “直,这可行么?义华公主可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么好骗,我们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么?”宋庆卿最先质疑道。
    “给承嶪解毒成败在此一举,到时候大家多费些心思全力配合我便是了,丫头又不是人精,我就不信,咱们一群大男人弄不过她。”方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给公子们打气。
    “直,你不嫌晦气么?”左寒对方直自己“作践”自己的计划很是不理解。
    “直,你又要骗她,你不能总是利用公主对你无间的信任!”梅逸皱着眉头正色劝阻道。
    “不错,我不同意你骗她。”主角战承嶪接过梅逸的话也表了态。
    听公子们三言两语地唱反调,方直急了,手指扫过众人,喝道:“谁要是再泄我的气儿,拖我的后腿儿,我就跟谁急哈!”公子们一看方直是铁了心了,全被噤声。
    又到阳春三月,也不知方直私下里用了多少好处才终于换回了玄墨的笑脸。王太医也终是筹齐了解毒丸的所有药材,就只差取自玄墨的“五味水”了。方直瞒天过海轰轰烈烈的大计也全面部署好了。
    “小玄儿,舅舅今儿个要去赛马,你想不想去看看?”
    “啊?——可是舅舅,我的奔要生小奔了,阿爹新送来的腾小哥跟我还没混熟耶!”玄墨面露难色。
    “男人们跑马你跟着瞎掺和什么?!”方直笑她自作多情。
    “可上回——”玄墨是指她替方直跑赢骆修那次跑马。
    “上回那是舅舅没用心跑,又赶上身子不舒服,所以才要小玄儿帮忙,”方直又给自己瞎找借口,“这回不同,他们都知道义华公主来京了,所以你要以公主的身份出现,而且,舅舅一定要跟他们跑出个高下来!小玄儿不去给舅舅鼓劲儿么?”
    “唔——那我——可是鼓劲儿一点儿也不刺激哎——”玄墨一脸的不情愿。
    “舅舅要是跑赢了,就是你立头功!京城的馆子仅着你挑!”方直捏捏她的脸颊,俯身哄道。
    “唉!都吃过两遍了!”玄墨无精打采像个虾米。
    “那好吧,舅舅不勉强你,你就自己呆在家里玩吧。但你在家可要乖乖的哈,舅舅回来再陪你玩。哦,午饭晚饭都甭等我了,舅舅赛完了可能在外边野餐——”这叫欲擒故纵,懂么?小兔子。方直斜着眼笑。
    果然,他“餐”字还没完全脱口,兔子就跑了,边跑边喊:“我去准备!舅舅你一定要等着我呀!”
    身后,玄墨未见,方直笑得牙露森然白光。
    等玄墨随方直赶到上回赛马的潭柘山时,其他公子早已陆陆续续地到了。暧昧的春风吹呀吹,吹到了每个公子的心坎上。比春风的煽动力更强劲的当然还是假面如花的义华公主——给那妩媚秀美的假面一迷惑,公子们似乎早把义华公主“长得憨”这回事忘了个干净。以齐剑、宋庆卿为代表的公子们一时都忘了此行的真正目的,一心一意想在公主面前好好卖弄一番,好给公主留下个好印象。
    要开始赛马了,宋庆卿、郎青和孟旷临阵脱逃,干脆以技不如人为由,主动要求留在山坡下“陪同”公主,其他公子便心知肚明地笑着打马跑去起点,各就各位跃跃欲奔。
    玄墨正努力地抻脖儿远望,身量较高的孟旷躬身挡在她面前,拿着一个水囊问她:“公主,您喝口水吧?”他这一挡,玄墨没看清方直排在第几个。
    “谢谢你,这位大人,我不渴。”玄墨有些遗憾,但还是微笑着婉拒。
    起点处一声马鞭脆响,玄墨心中一急,又不好意思直言叫孟旷起开一边,只能自己悄悄挪动脚下,刚瞥见最边上的一匹马,宋庆卿又不露声色地站到孟旷身边,笑得跟散财童子一样,而且,他正好把玄墨仅能看见的那匹马也给挡住了。玄墨那个气呀,心里头狠狠地给了这个不知名的呆子一记白眼。
    瞅见宋庆卿花痴一般冲着玄墨只傻笑却不说话,孟旷悄悄捅捅他,悄声道:“卿,你这样太假了,好歹说点什么呀,别光傻笑!”
    孟旷正在给宋庆卿提醒儿,没想到玄墨情急之下干脆大大方方地横跨了一大步。玄墨的视野刚刚足够开阔,肩膀却被猛地拍了一下,玄墨吓了一大跳,惊噱噱地回过身子,却见郎青捧着一篮子五颜六色叫不上名儿的果子,正文雅地朝自己笑。郎青见玄墨回头,随即捏起一只紫桑葚,递到玄墨嘴边,柔声道:“公主,这是我刚刚采到的野果子,很好吃的,你试试?”都送到嘴边了,还怎么好意思拒绝?——其实不是不好意思拒绝,而是玄墨觉得不吃才是傻子!玄墨啊,成也这张嘴,败也这张嘴!她当然禁不住鲜果的诱惑,二话不说,张嘴就抿到嘴里,朱唇羽毛般掠过郎青的指尖,郎青那颗破碎的春心当场就被震到了,心里头那堆残渣碎片哗啦哗啦一通猛响。光这还不算什么——
    “谢谢你,郎哥哥。”玄墨绽开被染成紫色的嘴,娇声答谢。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托梅大人的福,公主竟然记得自己叫郎青!玄墨本是习以为常的一句客气话,到了郎青这儿意义却大不同。与面色如常的玄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郎青白皙的脸上腾云驾雾般窜出一团赤红,这声“郎哥哥”恰如一记强力胶,须臾间便把他那一堆琉璃渣渣重新粘合成一颗炽热火红怦然跳动的心。
    郎青还没晕多久,就听山顶上左寒杀猪一般撕心裂肺地嚎啕:“直——”玄墨闻声勃然变脸,旋然转身,郎青下意识地抓了她一把,奈何只抓住一抹若有若无的幽香,一记响指后,玄墨已经坐在了马背上。望着玄墨纵马奔向方直的背影,郎青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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