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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那人在心里骂道:还十三万人?我们鲁国一共才多少人口?你心里有数么?傻比!
“怎么是吹牛呢?”方基石还认真了起来,辩解道。
“你知道鲁国现在有多少人口?”
“我不知道!”
“你要是有十万崇拜者,那你比鲁国的君王鲁昭公都出名!不!你比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三大家族都出名!什么?粉丝?对!粉丝!那你的粉丝比鲁国君王的粉丝都多!”
“我不吹牛的!好!说了你也不懂!”
方基石觉得再解释也没有什么意思,也解释不清楚,就把手机镜头对准了自己。
先来一个特写,再自我介绍道:“各位朋友!各位朋友!现场现场直播!我要去大周朝的朝都了。现在!听说大朝的朝都在洛邑!洛邑!知道么?洛邑就是现在的河南洛阳市,大概就在洛阳地区境内吧!
现在!我顺道去洛邑,给商人当保镖。不但路上不要自己花钱,还能挣钱!大家看!这就是我的报酬!当保镖的报酬!嘿嘿!大家看!这是银子!你们见过银子没有?……”
说着,从桌面上拿起一块碎银子,在手机的镜头前晃了晃。
“什么叫真金白银?银子是白色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子!大家看!银子是白色的……”
“傻比!”高大中年人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虽然不知道方基石在搞什么玩意,见对方那个认真地样子,就相当地配合起来,把刚才收进口袋的银子和鲁国钱币都掏了出来,放到桌面上。
他又在心里骂道:你直播!你告诉你的粉丝!你是怎么被人卖掉的。尼玛地!你的粉丝恐怕都是能吃的那种粉丝,都是傻比!
“他这人够意思!大家看!这是他的报酬!他都给了我!他说这业务是我介绍的,所以!都给了我!嘿嘿!真哥们!真够交情!等到了洛邑!我请他喝酒!”
那人把银子和鲁国钱币拿出来后,一边说着还一边数起了钱。
“碎银子是一两七!这是鲁国钱币,一共是一百八十个钱币,相当于一两八银子……”
那人一边数钱,一边在心里骂着:“他被我以三两五的银子给卖了!尼玛地!自己被卖了他还现场直播?嘿嘿!还光荣的事呢?我还以为他会武功,人精明。哪里想到?他就一傻比!”
骂归骂!又在心里说着:人是傻比了一些,可他的武功好像还可以!身上有肌肉,应该有力气!不然?人家也不肯出钱买。不赚钱谁买啊?
“一共是三两五!三两五!啊!原来一百鲁币可以兑换一两银子啊!我记住了。各位!各位!请记住了!这位!是我的老板!我将保护他去洛邑!这位!是车夫!这位!是河莲!这位大哥!就是他!介绍给我这个好业务的!谢谢!谢谢!现场直播至此结束!下次再见!”
关了手机网络直播,方基石显得很兴奋,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又朝着那个卖他的中年人拱了拱手。然后!带着河莲去收拾包袱和院子里凉着的衣服。
他是穿越过来的,没有什么多余地东东,也就一身穿的衣服加一套备用。昨晚洗的衣服凉了一晚上加上今天一个上午,已经干了。
北方空气干燥,衣服容易干。不像南方,回南天来了凉一个月衣服都干不了。因为!空气中带着水份,干衣服凉在外面都会变得潮湿的。
收拾完行李,方基石牵着河莲的小手,跟随在老板的身后来到马车边。
上了马车,老板躺在里面的“软卧”上,他抱着河莲坐在后面。车夫坐到前面,吆喝了一嗓子,马车就“吱吱呀呀”地动了起来。
春秋时期的马车,没有橡胶轮胎和充1气内胎的。虽然已经用上铜了,可走在路面上是相当地颠簸。加上路面高低不平,更是跳得厉害,两人不时地被弹跳起来。无奈!方基石只得用一只手抓住车厢内的扶手,保持身体的平衡。
老板的“软卧”虽然也颠簸,可舒服得多了。
所谓的软卧,就是在车厢内用绳索和木框制作的一个软架。虽然晃动,可特别地舒服,就跟摇床、荡秋千似的。
天黑的时候,在官道边吃了晚餐,老板说要赶夜路,就没有住宿,又继续赶。结果!楞是赶了一个晚上。
经过一个晚上的颠簸,方基石的屁股都差点磨出泡了,很痛。
吃早饭的时候,方基石才知道,已经换了车夫,昨天的车夫可能是吃晚饭后换掉了。
吃完早餐,在老板的授意下,继续赶路。
方基石这才知道,又换车夫了。不仅换了车夫,连马匹都换了,好像这个老板一路上很熟似的。
又走了一天,方基石有些受不了了。河莲倒是没有什么,因为她坐在方基石的身上。
老板倒是没有什么,因为他睡软卧,白天黑夜他都可以睡,想睡就睡。
方基石突然地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这这这?这是往洛邑赶吗?
第18章 怀疑被卖了
“这这这?”方基石忍不住问老板道:“像这样赶的话,你可以受得了,可我受不了啊?哥们?”
老板睁开眼睛,把头扭过来,朝着方基石看了一眼,眼神中满满地鄙视。本来不想理他,可还是应付了一下。说道:“明天晚上就可以到了。”
“明天就可以到了?不会吧?”
方基石虽然是个历史盲,可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鲁国在现代的山东省境内,而东周是在河南省的洛阳市境内。就算马车不断地赶,也不可能三天三夜能赶到啊?
“明天晚上到一个地方,你就可以休息了,不是明天晚上到洛邑!”老板说着,又把头扭正了,把眼睛闭上,继续睡他的觉。
“我倒是没有什么?可河莲她?她一个孩子,哪里能不睡觉呢?”
“要不?你让她跟我睡!”老板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又把头扭过来,眼睛睁开来,很兴奋地说道。
“我才不干呢!你是坏人!”河莲当场把脸拉下来,大声地反对道。
“我看她坐在你身上比我躺在这里都舒服!怎么受不了?这不?她还不愿意呢!”老板说着,又把头扭正了。
“你是坏人!坏银!”河莲大声地骂道。
经过这一天一晚的奔波,河莲的小脸明显地憔悴了。她的眼睛大了,眼眶都显得明显了。
“别瞎说!听话!”方基石赶紧阻止道。
老板既然说明天晚上就到了什么地方,那就坚持一下吧!不就是再坚持一天一晚?这算什么?我还就不信了,古代人还能把我怎么样?
难道不成?他们把我卖了?
管它呢!反正他管我吃饭,我不亏。
方基石起了疑心,但他人生地不熟,也没有最好地办法,只得跟随着车子走了。但是!他已经盘算好了,从明天起,不吃人家的饭,以免被人下了毒。尽量保持体力,保持战斗精神。一旦发现不对劲,马上走人。
又走了一段路,方基石让河莲站在车厢内扶好,他把包袱拿过来,准备从里面拿出衣服,制作一个大包袱,把河莲包起来,绑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他就可以不用老是坐在那里了,就可以腾出抱着河莲的一只手。双手得到解放,他就可以自由地调整姿势,保持身体平衡。这样!就可以减轻屁股上的负担。
“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呜呜呜……”
这时!河莲嚷嚷着哭了起来。
老板很不情愿地看着河莲,并朝着河莲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才敲了敲前面,让车夫停车。
没有他的命令,车夫是不会停车的。
河莲下了车,但她并没有走,却招呼着方基石也下车。
方基石自然是下了车,保护河莲的安全。
两人离开官道,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河莲并没有尿尿的意思,只是往远处不停地走。
“你干啥?你不尿尿?”方基石忍不住问道。
他发现:这里好像距离某个地方不远了,人口好像密集了许多。官道上,车辆和行人也多了许多。
“夫君!”河莲这才停下来说道:“他们可能把我们卖了!夫君!我们赶紧走吧!趁着他们还没有发现。”
“你怎么知道呀?”方基石问。
“我听我爹说!我们鲁国,三大家族都在抢人口,把国君领地上的人口贩卖到别人的领地上,能卖好多银子的。”
“他们为什么要贩卖人口?我们没有长腿啊?”
“你长腿了你怎么不跑啊?”
“你?”
见河莲不像是撒谎,加上他的怀疑,方基石忍住气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我就听我爹说的!我们跑吧!夫君!呜呜呜……”
河莲说着,也不避讳方基石,掀起上衣脱了裤子就地尿了起来,尿溅得灰尘都漫了起来。
跑?就这么跑了?方基石觉得心有不甘。
还有!刚才下车的时候,包袱并没有带过来。不能说就这么跑了吧?刚刚买的两人的新衣服,差不多费了他二两银子。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帮人。
再则!方基石还是不敢相信,古代人为什么要骗他?腿长在我身上,你们能把我卖了吗?嘿嘿!我不能跑啊?
老板与车夫等了好一会儿,见两人还没有回来,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他们是不是跑了?”车夫扭头问道。
老板探了探身子,看见方基石的包袱还放在车子,说道:“他们的行李还在车上。”
“他们要是知道了,可能就不要包袱了,故意留下包袱做掩护呢?”
“怕什么怕?我们的人马上就要过来了。交了货,我们走人!他们还能跑到哪里去?这里都是季氏的地盘,他们能跑到哪里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跑来了一队人马。
老板见一骑人马过来了,当即脸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走!去把人找回来!家臣阳虎派人来接我们了!”老板说着,翻身从软卧上下来,带头往方基石走的方向追去。
方基石见河莲尿尿,他也侧身掏出放水的工具,尿了起来。
河莲快速地穿上裤子,一脸好奇和不顾羞耻地跑过来,观看着。
“你干吗你?”方基石责怪道。
“真大!”河莲自语道。
她的脸红了一下,又辩解道:“你是我的夫君!我是可以看的,我还想看!”
“你?”方基石想教训她一顿,想想也就算了。抖动了几下武器,收了起来,然后瞪了河莲一眼。
“我们回去吧!包袱还在马车上面呢!拿了包袱我们再走!好不好?”
“嗯!”
“记住!放灵活点!不要抱我的大腿!不要害怕!不要被他们把你抢了去!知道么?”方基石交待道。
他不想河莲成为累赘,要是河莲被人挟持了,他的一切计划都将落空。
天空晴朗无云,微风轻拂,大地上有了春天的绿色,到处都有不知名的野花。这个季节,是个出游的季节。
两人正往回走,老板与车夫赶了过来。
老板见方基石牵着河莲的手走了回来,也就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等候着。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第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