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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一拍醒木道:“堂下所跪何人啊?”
管家心想反正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也就无所谓说道:“小人李钱,李善人的管家。”
“小的叫王二,李善人的车夫。”车夫哪里干造次啊,胆小道。
“老妇是妇人身边的婢女秋菊。”秋菊很淡定的说。
话说当下包大人直截了当道:“尔等把所犯过恶,快快实招,免得受刑!”
管家紧紧闭着眼睛,反正早就交代了。剩下的两人,见问,叩首说:“老爷在上,容小的奉禀,我们天长县良民,并无犯罪。”
包黑子微微冷笑,高声问话:“有了没有?”
“没有?!大人啊,小的冤枉啊。”车夫胡搅蛮缠的回答。
包黑子嘿嘿一笑道:“既然你不承认,那本大人就给你一一道来。”
“带证物”
证物?张宇心想这包黑子难道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证物吗?真的是小看了这黑人了。
“哇~~~”张宇回头一瞧道:“大人,你准备搬家啊?”
包黑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对车夫道:“王二,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王二回头一瞧,脸sè自然很惊讶,回答道:“小的认得,这是小的的马车。”
包黑子讲述道:“在你的马车上可是出先了很多疑点。来人,打开车帘。”
张宇探头一瞧,恍然大悟,指着:“有打斗的痕迹。而且还有血迹。”
包黑子从堂上走下来。来到车子旁边,指着痕迹道:“王二,你这从何解释?”
王二唯唯诺诺解释道:“那是小的不小心与人打斗弄上去的。”
“谁?”包黑子突然之间踏步过去,只与那王二10厘米之遥。两眼狠狠的瞪着王二的眼睛。额头上的月牙儿很明亮。
王二一时间脑子蒙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咽了咽口水。
哼,包黑子哼道:“那本大人就告诉你吧。”然后打了个响指:“李武何在。”
在一旁发傻的李武,突然被叫道。脸sè瞬间发白。不知道什么好。然而这个时候,他身边已经站好了赵虎。
赵虎如同拿小鸡一般,揪住他的脖领。单手提起来。仍在地上。
“哎呦。你们干嘛。”
包黑子冷冷一笑:“你说呢?你的腋下那三寸的伤是哪里来的?”
“你怎么知道?”
“你和李文抢夺戒指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了。明显你的右手臂受伤。影响手臂活动的伤口,至少要三寸长。然而你见到家主之戒,也顾不得。”
“你的伤从何而来?”
“回大人话,我那伤是不小心自己划的。”
包黑子嘿嘿一笑道:“你确定自己划伤的?”
“是的,大人,小的确定是自己划伤的。”李武紧张的回答道。
包黑子厉声道:“好,你来告诉我,你怎么能划伤自己。”李武这个时候已经无语了。包黑子乘胜追击道:“那本大人告诉你。你为何不能划伤自己。你的伤口是上重下轻,右重左轻,分明是一个人右手持匕首划伤。而你背上的其他伤痕则是擦伤。”
“大人,是何人所伤?”张宇询问道,纵使自己真的聪明,这个时候也难免糊涂。难道就那一霎之间的事情,他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
包黑子并没有得意的笑,而是一板一眼的说道:“王二,你先是将李善人绑架,藏于你的房间,毕竟藏在你那里非常的不安全。所以你想转移。然后转移到了你的马车上。你的同伙也就是李武,却要逼问李善人的遗嘱。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李善人与李武发生搏斗。伤了李武。王二,你情急之下,掐死了李善人。为了伪造成自杀,你想起了毁尸灭迹。将李善人的尸体送如他自己房内。然而恰恰此时正好被归来的李夫人撞见。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将李夫人也杀了。你们可知罪?”
“不,不……”两个人惊恐气来。包黑子的话如同他看见一般。
就在两人心里防线一点点崩溃之时。秋菊突然间说道:“大人,这只不过是你的假想,可有证据。”
第二十章狗急跳墙
那两人犹如天神下凡,好像打了鸡血一般,斗志昂然,满身BUFF与一身。就差点儿喊:女神赐予我力量吧。
包黑子不急不恼,笑道:“哈哈,本大人正等着你呢?秋菊,你可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秋菊冷笑道:“那也要看证据。”
“好,证据自然是有,不过,在这之前,本大人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包黑子又开始讲故事,说的还是那件事情。
“王二跟李武两人知道杀了李善人之后,一不做二不休,准备一场大火,以一场意外企图瞒天过海,毁尸灭迹。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恰巧被李夫人撞见。这个时候第三人出现。那就是你秋菊。你堵住了李夫人的嘴。”听到这里周围的村民们一阵sāo动。这……。
“王二,你上前将其勒死。所以你们三人就准备了一场大火。”难道李善人真的是被他们三人所杀?这场所谓意外的大火真的是他们所为?
“哼,大人,你这编故事的本来应该去说书,而不是当官。”秋菊如同泼妇一般撒泼道:“证据呢,证据呢?大人,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即便是小女子位卑,也要到京城上告御状。”
“好,那我就给你证据。”包黑子笑道。好像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然后拿起李武的手道:“你食指与中指之间的伤想必是马车的缰绳所致吧?”车夫的手上的茧和别人的不同,是在指缝之间。这是常年赶马车的缘故。如果是新手不懂,很容易将指缝之间的嫩皮挤出淤血。
“啊?!”李武突然间感觉到天旋地转。
“来人,呈证物。”包黑子大手一挥。有几个衙役上前,抬着很重的东西,来到众人的面前。
当包黑子解开白布的时候,一股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赫然是李善人与李夫人的尸首。
然后摆弄着两人的颈部道:“瞧见没有。这个是被人勒住脖子所致。王二你的手劲儿太大了,连脖子都扭断了。”
“恐怕这不足以证明吧?”秋菊泼冷水道。顿时引起周围人的不喜。
有人道:“大人,一定将这贼婆娘绳之于法。”始终有人瞧不上眼。这婆娘忒嚣张了。
秋菊不以为意,自然听出了那人是谁发出的,正是李文。嘿嘿一笑道:“你也好不了哪里去,该死的野种。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那点儿勾当吗?你妈在外面偷人生出的你,还好意在老娘面前叫嚣。”
“你……你说什么?”李文本是书生,骂人的话除了有如斯文,斯文扫地。顶多在来一句,cāo*你*姥*姥。哪里是秋菊的泼妇的对手。
yīn险毒辣道:“你没听清吗?那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你是你娘跟畜生偷人生下的野种。”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
“啊!!!”秋菊顿时摔倒在地上。
“噗!!!”吐出几颗牙齿。只瞧见李管家狠狠瞪着面前的秋菊,手不停的打哆嗦。原来搞突然袭击是这老小子的出的手。也对。有人骂自己的儿子。老子自然要出书教训了。搞的李文和众人不明所以,这唱的是那一出戏啊。
“秋菊!!!”王二大叫一声。然后上前就与李管家厮打起来。
搞的满堂喝彩,这王二看来要拼命了。这李管家也不甘示弱。然而必然势单力薄。架不住王二的蛮力。
“都给本大人,统统住手。”
包黑子王八之气一震,顿时消停了。脸sè铁面无私,额头月牙闪两下。知道包大人发怒了。
“赵虎何在?!”
“卑职在。”
“将他们统统拿下,谁敢反抗,就地正法。”
“遵命!!!”赵虎抱拳道,然后指挥着衙役,将那几个打架的不法分子拆开。厉声道:“老实点儿,小心爷手中的刀。”
‘噌啷’,将腰刀亮出,明晃晃的刀刃在灯光下异常寒冷。禁不住打了几下寒战。
然后包大人瞧着周围的状态,这才继续拿证据:“郑屠夫,将你的杀猪刀借来一用。”
郑屠夫闻言,大嘴一洌道:“大人又要杀猪?这等活,还用你亲自出手。小的替你……”一瞧包黑子的脸面,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只好将杀猪刀递给了包黑子。
包黑子一只手拿着杀猪刀,另一只手摸着李善人的肚皮,大概是胃的位置。切了下去。从肚子里取出了一团纸团。那纸团血糊拉碴的。
张宇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李善人的肚皮鼓着呢?赫然是肚子有草啊。
然后包黑子将杀猪刀料在一旁。将那团纸展开,上面赫然有字。而且清晰可见。
本八现部
人里将给
李庄家李
善人产武
人,全,。
“李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武哪里知道,人死了食物是不会消化的。这一点在现代很多法医也是如此判断推理生前死者干了什么事情。跟何况是草纸稿。
想必是李善人写完,那李武见利,刚要躲,结果被李善人吞进肚子。然而毕竟纸团太大,卡住喉咙。背过气去了。两人以为死了,没气了。所以才转移。
李武已经吓傻了,一下瘫在哪里。这哪里还有话说啊。
秋菊叫嚣道:“大人,这障眼法,说不定是有人陷害。”
面对如此,这泼妇还胡搅蛮缠,太不知好歹了。一时间包黑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宇站在旁边,看了看,赫然瞧见了几个手印,是六根手指。然后再一瞧李武的手,笑道:“这上面可是刻着李武的手印。这还有假吗?”
李武本来还以为胡搅蛮缠,会柳暗花明。然而终是昙花一现。还是应征了那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时太心急了。墨还没干,就一只手拿来,正好印上了手印。准备让他重新写过,然后这老小子竟然生生的吞了进去。悔不当初啊,可恨,可恨。
正在这个时候“报!!!”差役来报。
“禀大人,马捕头回来了。”
“好,快宣。”包黑子笑道。
马汉笑道:“大人,这几百里下来,累死卑职了。”
“知道你劳苦。等会儿赏给你烤rǔ猪。”包黑子嘿嘿一笑。
马汉闻言,差点儿吐了。哪里还能吃下烤rǔ猪啊。连忙道:“不忙,不忙。还是汇报吧。”
怪不得,马汉一晚上没见呢,原来是这小子被包黑子派出去公干了。
马汉道:“大人,果然如你猜想的一样,这秋菊与这王二本是夫妻。只因为当年,秋菊被一个人糟蹋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善人。当年,李善人也是出外求学,年轻气盛,喝了酒,干了糊涂事。后来遭了报应。正好被赶车的王二瞧见,吓的不举了。这就是他不举的来历。”
但,李善人家大业大,加上李善人老爹照应,门路广。此案件也在当地不了了之了。赔了一些钱财。
李善人不举之后,以为是遭天谴,遭报应。所以不停的做善事,化解这一恩怨,希望上天给一个机会。这也是他之所以做善事的原因。不过是不是出自内心。这就不得而知了。
王二本是赶车的。看秋菊可怜也就收了他。谁知道后来儿子早产。产婆说是因为之前受到惊吓。秋菊就以此认为李善人的孩子。准备讹诈一笔。
李善人听产婆这么一说也就相信了。这个孩子就是李武。李武少时,体弱多病。可能是早产的缘故。然后好吃的好喝的供养他。多年来还真的调理过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王二挣脱开衙役的束缚。抽起那郑屠夫的杀猪刀,冲上起来,一把架在包黑子的脖子上
“别在说了,别在说了。人都是我杀的。与他们母子无关。人都是我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