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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正是你喝醉了杀了人啊?人喝醉了,什么事情都会干的出来的。”郑山泼油道。
“你说什么?!”书生张禹见到有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也顿时不顾廉耻,准备揍他。
“够了?!”小鱼儿厉声制止对方,厉声道:“是不是让我动武啊!”
那些文弱之人哪里经得起小鱼儿的功力啊,自然老实了许多。
第五百零一章验尸
也许小鱼儿的暴力倾向真的镇住了在场的诸位,场面再一次的平静。
小鱼儿一一扫过各怀鬼胎的众人的脸面,朝着书生张禹问道:“张公子,将你从房间出来之后的事情,说一下吧?”
书生张禹为了洗脱嫌疑,将自己的经过绘声绘色的说着,有多少真话,只有天知道了。反正故事的**迭起等一一俱全。差一把折扇,差一块醒木,差一块手帕。
他来到墙角儿污浊物道:“呶,这就是我当时吐的地方。看,墙上还有我的手印呢?”
小鱼儿提着灯笼过来扫了扫,二维码都没有他扫的清晰,果然发现了污浊的痕迹。可能是这书生随手用手擦拭嘴的结果。他看完之后问道:“你说你只是摸了陈夫人的脚?”
书生张禹道:“那是当然,我从茅厕出来之后,发现有什么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才伸手拨开的。”
小鱼儿检查了一下陈夫人的脚果然发现了污浊的痕迹,问道:“你进茅厕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陈夫人的尸体吗?”
书生张禹好像失忆一般结结巴巴道:“可能,也许……没看见。”
“到底看没看见?!”小鱼儿被书生的结结巴巴搞的有点儿烦,虎目一瞪道。
书生张禹精神一阵道:“没有。”
“你进茅厕多长时间?”小鱼儿又问道。
书生张禹道:“大概10次呼吸。”
人一分钟呼吸10到15呼吸,也就是说他只是进去了一分钟的时间,然后出来就碰见了尸体悬挂着横梁上。小鱼儿暗忖,如果书生张禹说的是真话的话,那么尸体是怎样会在这么多的时间之内出现在茅厕的横梁之上。这是本案的疑点。
众人看着小鱼儿陷入了沉思,没有打搅到他。倒是方丈福林合十道:“阿弥陀佛,陈施主,逝者已逝。请节哀。”
陈云一脸疲倦道:“多谢方丈大师。”
福林一脸平静问道:“陈施主,老衲想为陈夫人做场法事,不知道可否?”
陈云道:“有劳方丈大师。”
于是陈云就将他老婆的尸体报到了大雄宝殿一侧厢房里。小鱼儿见此立马问道:“你先干什么?!”
“方丈大师要为陈夫人做法事?”
“法事?”小鱼儿诧异道,这法事可是要沐浴更衣的,到时候陈夫人身上的有用线索都没了。于是他出手阻止道:“不行。”
众人面色愕然,这……
小鱼儿厉声道:“我说过,再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能碰尸体。”
“呜呜~~~”陈云懦弱的表现之中有点儿徒劳…。。
小鱼儿道:“将尸体安置好之后,不得任何人再碰尸体。否则别怪在下不客气。”
“你?!”
“这还有天理吗?你只不过是一个小捕快而已。”
“还有人权吗?”
“我要到衙门里告你去?!”
小鱼儿冷哼道:“人权?跟我家大人说去吧。”
“什么?你家大人也在?”
小鱼儿道:“你们都见过的。”
“谁?”
“不会是那黑炭头?”郑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给大人起外号。这可是污蔑朝廷命官啊?要掌掴的。
小鱼儿道:“有请我家大人出场?!”
“喔喔~~~”包黑子伸伸懒腰走到大雄宝殿道:“你们吵什么吵,还让不让睡觉啊?”
眼下发生了命案,这大人也太没有怜悯之心了吧。小鱼儿赶紧上去嘀咕道:“大人眼下发生了一场命案。”
包黑子这才醒醒眼睛,看着大雄宝殿里躺着一具尸体,收敛了一下,面色忧伤,带有一丝的官威,道:“调查清楚了吗?”
小鱼儿摇摇头道:“还没有。”接着道:“大人,表明一下身份会更好。”
包黑子又恢复懒散的表情:“什么身份啊?”
小鱼儿晕倒的迹象。这家伙的失忆症又开始了,无奈道:“待会儿听我说就行。”包黑子点了点头。
小鱼儿得到了默许隆重的给诸位介绍道:“这位就是端州的知府包拯包大人。”
“你可有凭证。”
“喂喂,这还需要什么凭证啊。全大宋人都知道包大人一脸黑。这么黑的人甭说大宋朝,即使北辽也找不出一个黑。”小鱼儿解释道。“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包大人。”扫一眼,众位开始迟疑了一下。小鱼儿见之,厉声道:“见到大人,还不跪下?!”
众人心里一哆嗦。连忙跪下。在古代等级制度还是很严格的。众人匍匐地上。
包黑子享受众人的跪拜,心中有点儿飘飘然,抖抖衣服道:“起来吧。”
陈云哭泣道:“大人啊。你要为小人做主啊,小人妻子被人杀害,希望大人能够找出凶手。”
“放心,大人一定会为你招冤的。”小鱼儿旁边解释道,“现在我要进一步的验伤,所以闲杂人等到隔壁房间等着,没有我允许,任何人都不准离开。”
“我想上厕所?”
“憋着。”
“懒驴上磨屎尿多。”
“你要干什么?”
小鱼儿道:“为了找到凶手,我要对陈夫人一次检查,我不建议你留下。”见到陈云迟疑,又说道:“放心好了,我们会秉公处理。”
待众人回避之后,小鱼儿与包大人将陈夫人的裙子掀起,发现裙子里的长裤被脱到了膝盖处,也不知道是她方便的时候自己脱掉的,还是凶手企图**时脱掉的,又或者是为了通奸脱掉的。
小鱼儿脱掉了尸体的衣裙,取证勘察,尸斑仅仅在四肢末端刚刚出现,颜色很浅,符合垂直立位吊死的尸斑分布。尸僵也仅在下颌部轻微出现。
绳索是普通的小指粗的麻绳,缢型为侧位,着力点在颈部右侧,绳套为普通活结。缢沟位于甲状软骨与舌骨之间,颈侧面略呈水平位,绕颈项向上斜行,在左侧颈部向上提起,下深上浅,皮革样表皮剥脱,上缘充血。
索沟只有一道,除此之外,颈部没有发现其他扼掐痕迹或者勒缢痕迹,没有发现用其他方法杀死之后伪装上吊的迹象。头面部淤血、颜面青紫肿胀,眼结膜、颜面皮肤、牙龈粘膜有散在的出血点,口腔流涎。
对尸体其他部位进行检查,没有发现明显外伤。初步结论是绳索压迫颈部,导致呼吸闭塞并血液循环障碍机械性窒息死亡。
小鱼儿又对陈夫人阴部进行检验,生*殖*器上并没有损伤。接着,他提取了陈夫人的**内容物,并没有发现污浊之物。说明陈夫人死前并没有性行为。
第五百零而章继续审问
小鱼儿检查完尸体之后,回来禀报给包大人。包大人知道了此事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他是在装的,脑子又开始犯糊涂了。
然后默默的看着小鱼儿,还带着浓浓的萌意。小鱼儿自然知道了,谁让大人失忆了呢?这本该是公孙先生的差役,现在由我干,勉强为之吧。
“现在我要对寺庙的人一一询问,一一排查。所以请诸位配合一下。”小鱼儿对大家说的。
郑掌柜说道:“查什么查,我看这一定是是鬼怪作怪,陈夫人一定是被鬼索命。”
小鱼儿见到郑山两眼之光似乎不淡定,于是问道:“郑掌柜,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烦啊?”
郑山慌张的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害怕鬼怪而已。”
小鱼儿上前,不带友好的目光盯着他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郑掌柜如此担心鬼怪,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啊?”
郑山脖颈一横:“你说啥?我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啊?刚才我好好在房里睡觉,听到外面鬼喊鬼叫的,爬起来看看,才发现这骚娘们吊死了,关我屁事!”
“谁能证明你一个人好好在屋里睡觉?”
郑山一指车夫:“他可以作证啊,当时他也在屋里睡觉来着。”
小鱼儿望向车夫:“你能证明吗?”
“我……”车夫瞧了瞧郑山,说道:“我一上床就睡着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的,中途是否出去过,我睡得很死。我说的是真话,少爷。”
小鱼儿笑道:“这就对了,郑掌柜,谁能保证你不会趁人家睡着了。偷偷溜出去,趁陈夫人上厕所之际,吊死了他呢?”
“你血口喷人!”郑山吼道,手指小鱼儿:“我可警告你,你再敢污蔑,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哦?”小鱼儿一声冷笑,慢慢走到他身前,好整以暇盯着他:“郑掌柜,我就污蔑了你了,你要对我怎样?”
郑山瞪着眼睛。伸手一掌推向小鱼儿,小鱼儿右手闪电般扣住他的右手掌外缘,猛地一拧,左臂竖桥在他右肘部一砸,一招拧掌压肘擒拿,将郑山压贴在地上。抬左脚踩住他后肩,拧着他的手臂,冷笑道:“小样!还敢动手?”这招擒拿干净利落,郑山被制服在地动弹不得。手都要被拧断了,一个劲求饶。
“哎呦,哎呦,手断了。手断了……”
小鱼儿听他求饶,这才将他放开,冷笑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否则。我将你作为重要嫌犯,直接判罪!”
郑山揉了揉肩膀,虽然不敢再顶撞小鱼儿。但嘴里兀自嘀咕道:“我没有杀她……我为什么要杀她呢?”
小鱼儿冷笑道:“郑掌柜,自打陈夫人一进这寺庙,你的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陈夫人脖颈上那串珍珠项链,晚上在斋房里吃饭的时候,你还特意询问过陈夫人那串珍珠项链的价值。我当时见你瞪着那串项链,眼珠子比那珍珠还圆呢!你别告诉我你没有心动过。而陈夫人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她脖颈上那串项链,已经不翼而飞了。郑掌柜,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郑山张口结舌,涨红着脸道:“我……只是见她脖颈上那项链好看……,我可没动过坏心思,再说了,这世界上让我动心的东西多了了,难道我都要去图财害命吗?”
“我现在还没有肯定是你图财害命偷的,不过,你有这样的作案动机,又没有不在场证据,你有重大犯罪嫌疑,所以,在案件没有查清之前,你要敢乱说乱动,我就把你捆起来,明白了吗?”
所谓强权就是真理,郑山打不过小鱼儿,也站不住理,所以根本没人帮他,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郑山只好点点头,但嘴里还是嘀咕了一句:“反正不是我杀的……,要说嫌疑……在座的每一位都有!”
“你这句话说对了!”小鱼儿道,“陈夫人在这深山古寺被人吊死,而这古寺方圆数十里没有人家,所以,凶手就在咱们在座的八个人中间!车夫、陈掌柜、丫鬟秋菊、张禹张公子、你郑掌柜,还有方丈福林和慧普、慧通。嫌疑人一共八个!”
小和尚慧通哆嗦着说道:“还有一个……”
小鱼儿奇怪地转头望向他:“还有谁?”
“寺庙后面松树林里的那个抱着婴儿的……女鬼……”
这话刚说完,一阵阴风吹进大殿,将油灯吹得***摇曳,忽明忽暗。众人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缩成一团。
坐在门口的慧普急忙起身,将大殿的两扇大门关上。
方丈福林道了声佛号:“慧通,施主正在查案,不得胡言乱语。”
慧普双手合十符合道:“是啊,师弟。不要干扰人家办案。”
慧通急忙合什答应,嘴里却嘀咕道:“我说的是实话嘛,肯定是那女鬼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