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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谠贩祷刂笥质宰畔騮字路口的左侧试探。
左边并没有灯光,而且越往深处走就越冷,墙壁也十分破旧,墙根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阴气,而且随着我继续向深处走,这阴气也越来越重,让整个地下的密室变得如同冰窖一般,我很难想象有活人可以在这种环境下生活。
在转过一个弧形的地道后,前面渐渐也有了亮光,只不过阴气也变得愈发浓稠,几乎封住了我的视线。我念了套八阳咒,将面前的阴气全部驱散掉,继续向前,我终于看到挂在墙壁上发出淡淡绿光的诡异壁灯。
那盏灯的外形看起来很像是一盏煤油灯,不过灯光周围缠满了阴气。
那并不是普通的壁灯,而是一盏召魂灯,这让我绝对相信这里就是一个装着鬼的地窖!
忽然,有脚步声朝着我移动了过来,我警惕地摸出了仅剩的两张符纸,同时也让白虎站得更靠前一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状况。
不一会,一个穿着一套芭蕾舞裙的女孩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短马尾辫。就和之前我看到的那个头朝后长着的翅膀怪物一样,这女孩的头明显也是反生着的,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脚是朝我在迈的。
当她走到我近前时,她的头突然转了过来,她那张恐怖的脸直接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张脸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就好像是一个大面团。不过面团中心有一个黑色小洞,那个洞似乎在一点点的扩大。
突然间,她脸上的大洞瞬间扩大到跟女孩的脸一般大小,而且有一股强劲的吸力好像要把我吸到她脸上的洞里。
我连忙喊了声“流火”,然后将一张符纸丢到了女孩脸上的黑洞里。黑洞中呼地一下冒出了一团火,芭蕾舞女孩也发出了一声尖啸,紧接着全身上下都被火焰完全吞没,随后烧成了一团灰。
一场虚惊之后,我也继续向前走,没走多远就又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从角落里钻了出来。这次出现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怪物,他的头是个男人的,但眼睛嘴巴都被线缝合了,而脖子之下竟连接着一条狗的身体!
这条人头狗并没有对我发动任何攻击,而继续向前,又接二连三地冒出了各种各样的怪玩意。起初出来的都是死的,都是鬼魂,但之后冒出来的就是些僵尸怪物了,这也让我想到了之前的玻璃屋,以及那对变态夫妻养的怪物女儿。
这些怪物被关在地道两边好像牢房一样的小空间里,我就像是在逛怪物园一样,一路走到了这条地下隧道的尽头,这里竟是一条死胡同!
我在墙上摸索了一番,想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机关,不过找了一圈之后发现这就是一堵普通的墙壁,墙上根本没有暗门之类的东西。
而就在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面墙上的时候,突然从我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在找什么?”
我猛回过头来,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只有四只怪物。
“谁在跟我说话?”我问了句。
“是我啊。”那声音回答了我一句,是个男人的声音,不过那四个怪物貌似并没有动过,“你看不到我吗?”
我循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这才注意原来在其中一个牢笼的角落里好像还有个什么东西。我赶紧从墙上拿下一盏召魂灯,并将灯举到了牢笼里面,在角落里面坐着一个身穿军服的男人。我在地狱等你:。
不过这套军服看起来可够久远的,有点像是民国时期的。
我仔细盯着他的身上看,他周身上下并没有阴气,似乎是个活人。但在这么冷的地方绝对不会有活着的东西存在,他应该是一头僵尸!
“你是被关在这里的吗?”我隔着笼子问道。
穿军装的男人单手撑了下地面,然后站起来走到了牢笼的边缘,和他一起被关在笼子里的一个脑袋直接连着双脚的怪物立刻躲开了路。
“快点离开吧,趁着他还没发现。”军装男一边说一边冲我摆着手。
在他开口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嘴角有缝合后留下的浅浅伤疤,他的手臂上纵横交错的刀口。
毫无疑问,他就是一头被关在这里的僵尸,而他口中的“他”,应该就是这间诡异病院的幕后**oss。
章229、光头怪医
“你说的那个‘他’是谁?”我抓着笼子的栏杆问。
“他在这里很多很多年了,有……有……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好像……好像有……”僵尸军人结结巴巴地说着,但他对时间的概念似乎已经相当的模糊。
我能理解他的感受,在一个没有自然光的房间里,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我只被关了一天就已经对时间的感觉产生了麻木,而他,我根本无法想象他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
“你是什么时候的人?我的意思,你还活着的时候。”我问。
“什么时候?我……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好多洋人在抢东西,抢人,到处放火,国没了。什么都没了。”
“八国联军?”
“八国……我……我不知道。”僵尸军人摇着头,含糊地回答道。
“算了,你还是别想这些了,说说那个‘他’。他在哪?走廊另一边的门后边?”我把话题转回来道。
僵尸军人好像一时间没办法明白我想表达的含义,他摇晃着脑袋想了想,但却没有吐出半个字了。
就在他犯傻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他脖子上挂着一个东西,起初我以为是十字架,不过仔细一看我发现那好像是一把钥匙,钥匙头埋在了他的衣领下面,露出的钥匙柄看起来好像生锈了。很破旧。
我指着他脖子前边问:“能把你脖子上挂着的东西拿给我看看吗?”
僵尸军人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口,然后点了点头,用机械的动作伸手将脖子上挂着的东西摘了下来,并递给了我。
那真是一把钥匙,钥匙头是十字花的!
“这钥匙为什么会在你身上?”我把钥匙举到那僵尸军人的面前问道。
他的脑袋依旧不那么清醒,眼睛半合盯着看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过他并没有继续选择沉默,而是叮嘱我道:“快逃啊,被他发现就糟了,被他发现真的就糟了。”
“我知道。多谢你了。”我并没有理会这个僵尸军人的苦口婆心,只是随便应付了一句,然后便拿着钥匙往回跑,在快速跑回到那扇紧锁着的灰色大门后,我立刻试了下拿到的这把钥匙。
门锁啪的一声打开了,在我推开门的同时,一道明亮的光也从门缝间投射了出来,同时也有浓重的阴气一起涌出来。
我赶紧用咒将阴气驱散,然后将门完全敞开。
门后的空间显得格外干净、整洁,地面是大理石的,墙壁上铺着白色的瓷砖,白色的日光灯照在墙壁上,将光线又反射向四周。这让屋子里显得更加明亮。
在屋子的右后方立着一个白色屏风,屏风后面明显有人影,那人影似乎正在忙着什么,而且有稀里哗啦的金属声不断从屏风后面传出来。
“谁让你们开门的?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来打扰我吗?”
屏风后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而且说话时的发音很怪,感觉并不像是中国人,更像个学了很久汉语,但却依旧无法完全掌握汉语发音的老外。
“这医院里的怪物都是你弄出来的?”我一边问一边迈步走到了这房间里。
我刚一迈步进去,身后的门立刻咣当一声自行关上了。不过我并没有回头去开那扇门,因为白虎已经跟着我一起进来了,我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屏风后面的人愣了一下,之前那哗啦哗啦的金属声也随之停止,过了一会从屏风后面绕出来一个光头的老男人。他的皮肤苍白得吓人,没有一丁点血色,两只眼睛的眼角向下耷拉着,嘴角也向下撇,感觉这形象很像是老电影中的经典吸血鬼,只不过他并没有穿黑色的斗篷,而是穿了一套白色的手术服,两只手上戴着手套,手套上沾满了血。
在我盯着他看的时候,他也对我打量了一番,随后便将目光投向了白虎,而且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似乎他看中了我的虎爷保镖。
我赶紧往前走了一步,挡在白虎前面。
光头吸血鬼一见我的反应顿时笑了,随后便连连摆手道:“别紧张,我只是对这头老虎有点好奇,它是你的?”
和我所想的一样,这家伙真的可以看到白虎。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他说话的样子看起来倒很友善,并不像要对我不利的样子。
“这哥们是我的搭档,也就算是我的吧。”我回答道,同时也继续挡在白虎身前。
“我可以摸摸它吗?我一直都很喜欢猫,这么大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果能把它……不不,当我什么都没说,我可以摸摸它吗?”
“如果我说不行呢?”我说。
“不行……那就不行吧,没办法,毕竟是你的。”光头吸血鬼无奈地摊了下手,然后转头又走回到了屏风后面,接着那哗啦哗啦的金属响又传出来了。
我回头先看了下身后那扇门的情况,它似乎重新锁上了,在门轴的地方有个金属盒子,盒子上有好几条电线连接在门锁的位置,看样子是个机关,估计建造这地方的人就是个痴迷于机关的家伙,入口的水池就是他的代表作。纵他尽技。
“这地方是你建的?”我冲着屏风问了句。
那光头吸血鬼并没有搭理我,只是沉默地继续在屏风后面忙活着。
我没有再提问,而是直接绕过了屏风。
在后面是一张手术台,台子旁边放着好几个大木桶,那光头吸血鬼正从手术台上放着的尸体身上剪下各种各样的“零件”分别扔在不同的桶里,最诡异的是手术台上的那具“尸体”竟然侧过头看了我一眼,还冲我笑了笑。
“你别弄了!”我厉声说了句,然后伸手去抓那光头的肩膀。
不料那光头身影一晃,瞬间便从我眼前消失了,随后,一把冰冷的手术刀也紧紧贴在了我的脖子边。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得完全不自然,那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事情,我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就是一头吸血鬼了。
“虎爷别动!”我赶紧喊了声,然后把两手举过头顶。
看过刚才这秃头露的这一手,我心里也非常清楚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这时候虎爷轻举妄动,恐怕这家伙一刀下去,我就变成下一个躺在手术台上的玩具了。白虎本来已经准备往前扑了,不过听到了我的声音,它总算是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我也算暂时松了一口气。
我尽量向后仰着头,免得光头手里的手术刀把我的脖子割伤,不过他立刻把刀拿开了,并向前轻轻推了我一下,让我脱离开他的攻击范围。
我立刻转回头,诧异地看着面前这个光头吸血鬼,而他也同样用好奇的眼神盯着我看,似乎我身上有什么东西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很奇怪,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一种……一种非常熟悉的……气味。对,是气味!”光头冒出古怪的一句话。
“什么气味?臭味吧,我被关了一个星期,也一个星期没洗澡了!”我顶了他一句。
“不不不,不是臭味,怎么说呢……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光头好像陷入了回忆一样,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