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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随着鼓声,我的视线慢慢的模糊,模糊,而铜镜里那张脸也笑的越来越诡异。
一股凉气传来,我身子猛的一抖。
恍惚间,我发现自己站在腐烂、阴冷潮湿的泥土上。
周围好几条狭窄的老参道,弯弯曲曲,阴森可怖。
风在高高的树顶摇晃着,发出一阵阵庞然缓慢的沙沙声。
森林里光线阴暗,笔直高大的树木遮住了绝大部分阳光,只有斑驳稀疏的光线透过树木的枝叶照射进来使得森林格外地神秘诡异。
森林里弥漫着飘忽不定的迷雾,却出奇地安静,仿佛所有生灵都未曾涉足此地。
粗壮参天的诡异植物,色泽妖娆的无名昆虫,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不同寻常。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群小黑点出现在我的眼前,正在向我慢慢走来。
我下意识的想要躲在一颗参天大树后,可手刚触碰到树干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毫无阻拦的穿过树干。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吓了一跳,刚要张口却想起七太公说过不能开口说话以免被魂魄闻到我的气息。
不对啊,我不是应该在棺材里吗?这。。。。。。这是哪?我怎么会出现在深林里?
难不成我元神出窍了?
就在我迷糊的时候,眼前的黑点越来越大,已经能够看清那是一群人。
大约二十几个人左右。
他们穿着朴素的衣裳,手里拿着各种武器,有弓箭,有猎枪,也有双手拿着猎刀的。
所有人说说笑笑的向我这边走来,终于他们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这么近的距离,我也看到了那熟悉的一张张面孔。
要不是我一手死死的捂着嘴我几乎都要尖叫出声。
爹,二狗叔,张国富,大牛叔。。。。。。
这些全都是村子里的人,全都是前一段日子山上打猎的猎户们。
除了爹和二狗叔他们不都死了吗?为什么我会看到?
此时村子里人的议论声也缓缓飘入我的耳中——
“国富啊,你运气还真好,居然猎到了第一只狐狸。虽然有枪伤,也能卖到五百大洋呢!”
是我爹的声音,他眼巴巴的看着张国富手里倒提的那只棕红色皮毛的狐狸,满是羡慕。
“哈哈,全蛋,你的枪法可要好好练练了,不然又要被俺抢了先!不过俺也提前祝贺你下次打个银狐!”张国富很是嘚瑟的瞥了一眼我爹。
他一手拎着狐狸尾巴,另一只手在狐狸的那柔软的皮毛上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发现那只已经死的透透的狐狸脸上竟然露出一个人的笑容,诡异非常。
“希望吧,今年就靠着着狐狸皮毛赚钱呢!”我爹有些沮丧。
“这是开了个好头啊,大伙加油吧!”
“走了走了,休息够了。俺要猎只银狐,谁和俺抢,俺跟他急!”
“哈哈,大牛,你这烂枪法和全蛋差不多,可不要一枪打在石头上啊!”
村子里的人说说笑笑的继续打猎去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无比的震惊。
这。。。。。。这是他们第一次猎杀到狐狸的当天。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村里人每天都有人猎杀到狐狸,银狐和各种珍稀动物。
那岂不是说,从这一刻开始到几天后,他们就要一一死去了?
今天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杀了一只狐狸全村的人都要跟着灭亡,他们一定是还碰到了什么!!!
心里想着,我的身体,或者说我的灵魂也不受控制的朝着他们的方向飘去。。。。。。
第二十一章 天理循环、因果报应
一路上跟着他们,看着这伙人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路嚷着要打狐狸,打紫貂。
还真别说,有了张富国开头,像是好运接连不断,时不时听到有人高呼打到了,打到了。
唯一没打到的就是爹和二狗叔,这两人简直是霉运缠身,看着别人空空的布袋渐渐爆满,两人急的眼睛都红了。
我心里寻思着,怪不得爹和二狗叔都没事呢,原来他们都没打到狐狸。
突然,张富国惊呼一声,指着不远处一个小山包很是兴奋的喊:“你们看,你们快看。”
我和所有人眼抬眼看去,在不远出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可以说这是我见过最最漂亮的。
比王成龙带回来的那个娇娇漂亮一百倍。
精致到完美的脸庞,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
只见她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
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
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这姑娘芳龄十八九岁上下,长得花容月貌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人。
在大山里碰上是一种缘分,再加上对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两边的人顿时打成一片。
突然,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了天空。
不一会儿,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直响,刚才还是晴天白云,转眼间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即使我是以灵魂出窍的缘故,也感觉到那种地动山摇的气势。
很快,这帮人找个山洞躲雨。
雨越下越大,看样子一时间也回不去。
而那姑娘身上薄薄的衣服也全都被雨水打湿,那傲人的曲线在薄薄的纱裙下若隐若现,看的他们眼都直了。
张国富看着那姑娘眼珠子贼兮兮的转动,啧着嘴吧不断的咽着口水。
“大牛,大牛!”张富国对着大牛叔招了招手把他拉到一旁,小声的低估。
隐约的,我听到张富国好像说这里荒山野岭的,就算他们对着姑娘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大牛叔随即看了一眼那抱着胳膊赫赫发抖的女人,有些心动,但还是有些不敢,说这样不好吧。
可最后他还是禁不住张富国的诱惑,一咬牙说出这么漂亮的娘们百年难得一见,那就听你的。
山洞外边的雨下的的更猛了,风越刮越大,吹得山洞呼呼作响。
张富国提着一把砍马刀朝着那姑娘走了过去。
姑娘仿佛也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眼神警惕的看着张富国,问他想干什么,身子也在不断的后退。
张富国眼圈都红了,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手里的砍马刀指着那姑娘一个劲咽着口水,胸膛也上下不断的起伏,呼呼的穿着粗气。
爹感觉不对劲了,声音颤抖着问张富国:“你。。。。。。你想你要干啥?”
“太漂亮了,这女人太漂亮了!!就算是做鬼也值了!”张富国嘴里喃喃地说。
“不行啊,富国,你这年纪都快成人家的爹了,这大逆不道的事情咱们不能做,咱们是来打猎的!你不能干这种事啊!”爹还在劝。
“这。。。。。。”张富国有些犹豫了。
“听俺一句劝,这大山里突然出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是有问题的,说不定她就是狐狸、蛇精变得,专门想勾引咱们犯错呢!”
爹不说这一句还好,这句话仿佛刺痛了张富国的心。
他的姐夫、姐姐全都是被蛇给害死的。
“别说话,在说话老子连你都宰了。她不是动物成精还好,是的话老子更要把她上了!这辈子老子还没上过仙!”
爹被呛了一句不说话了,也没有人再说话。
而且又有几个人走了出来,手里也提着各种武器。
他们默默地聚到张富国的身边,满是淫光的看着那赫赫发抖蜷缩在墙角的女人!
终于,随着张富国朝着那女人扑了过去,另外几个人也开始动手。
女人的那凄凉的惨叫声随之响起。
从上望下去,只能看到他们的手臂疯狂地挥舞着,撕扯着。
山洞外雷声震天,就连山洞里那凄厉的哭喊声都遮盖住。
除了我爹和二狗叔,上去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都象一群饥饿的野狗疯狂的磨灭着自己的人性。
被撕扯的衣裳东一块西一块的零乱地散在地上,触目惊心。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从容,人们似乎已经陷入了颠狂中。
有人一边看着女人惨叫一边狂笑。
畜生,这些都是畜生!我双眼都要冒出火来,拳头被我捏的咯咯作响。
等所有人都散开,那女人已经全身瘫软的躺在地上,手脚不听使唤的抽搐,嘴角吐着白沫。
但村子里的人还是没想过要放过这女人。
有人提议,要不把她圈养起来,就留在山洞里,平时打完猎还能放松放松。
这个提议被人举双手双脚赞同。
接着这群人把用来捆动物尸体的绳子拿出来绑在那女人的脖子上,把她当成了家里的土狗。
那女人没有挣扎,就这么直愣愣的任由摆布,眼神异常的空洞,可是那嘴角却诡异的翘起露出一丝渗人心神的诡笑。
可这帮家伙完全没有发现。
做完这一切,这群人都提着刀子走到爹和二狗叔的面前威胁他们,说要是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就宰了他们,还要宰了他们全家。
被折磨了整整五天,这女人终于断了气。
兽行过后,张富国遣返了其他人,之后他搬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向那女人的脑袋。
像是从楼上掉下来的西瓜,女人的脑袋烂的四分五裂,红的白的溅在了岩壁上。
她侧躺在泥土上,身下全都是血水,她半边的牙齿已经全没了,只剩下沾了红泥的牙龈。
溅射了一地的的脑浆旁,一个眼球已经被完全的摔爆,仅剩下的半只眼带着深深的怨念凝望天空。
这时,异变凸起!
在一片白雾下,那女人的尸体慢慢的扭曲起来。
白雾散去,眼前哪还有死去的女人?
一条浑身雪白,被砸破了脑袋的狐狸出现在张富国和“我”的眼前。
张富国吓得张大了嘴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妈呀一声掉头就跑。
画面一晃,我看到张富国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而他的身后,趴着那只只有半个血淋淋脑袋的白狐狸。
只是所有人都看不见。
那只白狐狸两只脚踩在张富国的后脚跟,两只前抓像是人一样抓着他的袖子控制着他慢慢走向打豆酱的木桩。
然后用力一推,把张富国推到在地。
当他的脑袋进入木桩下的时候,那白色的狐狸猛地一蹬脚,闪电般的跳到了绑着木桩的绳子上,用嘴巴一咬。
木桩重重的砸下。
张富国的脑袋瞬间被砸的稀巴烂,就好像刚才他举起石头砸烂那漂亮女人的脑袋一样。
听着张富国的媳妇瘫倒在地嚎啕大哭,那只少了半边脑袋的白色狐狸像人一样仰着脑袋无声的哈哈大笑。
原来他们真的遭到了报复!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村子里会接二连三的死人了。
就在这时,那白狐狸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猛地一回头对我扬起嘴角诡异的笑,那仅剩下的一只眼球死死的盯着我,散发出怨恨的光芒。
我再也控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