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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被断定为常识的『灵魂』实际存在。
那时候空只有『像是DNA那样的东西』如此暧昧的理解——
「……简单说就是那样吧,偶然生出拥有相同DNA的人是有可能的,是这个意思吗?」
含有超越DNA以上情报的灵魂,如果以完全相同的状态产生,原来如此,在某种意义上,或许也可以说是转生。
「……主人,这只是假设——假设『白小姐是某人的转生』的话,您怎么想——」
「不怎么想,那跟我无关,我也没有兴趣。」
吉普莉尔凝重地询问——但是空毫不犹豫地回答。
「白只是白,不是过去的谁,就算是未来的谁,那也不是白。」
就算退一亿步,那样的转生(复制)发生了。
那也只是生得和白一样的『不认识的某人』。
「……那么更假设一个状况……假如白小姐出了什么事——」
……那是难以想像的假定。
你想让我哭就直说吧,空在内心这么抱怨。
「完全相同灵魂的『转生体』(复制)来依靠主人,您会怎么想?」
——她恐怕会疑惑,到底哪些部分是自己,又要如何区别哪些部分是他人呢?
对于那种哲学性的问题——空并没有那么高尚的头脑。
「哈哈哈,那样的前提就不成立了。」
「……为什么呢?」
「『因为是不同人』!不管我怎么想——首先人家就不会依靠我,也不会跟我亲近!」
——愿意亲近自己,与自己一同前行的白——又是如何呢?
那样的存在比起完全相同DNA自然发生的机率——还要低上许多吧?
这么说完之后,空的眼角泛出泪光——但或许这并不是能够接受的回答吧。
吉普莉尔默默低下头——就在这时候,白缓缓起身。
「……哥……不是那样……」
「——妹妹啊,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光著身子一起睡』……这样的词……出现的瞬间……」
被浮现在昏暗中的红色眼眸气势震慑,空退了开来。
白代替空面向吉普莉尔,小声地——如平常一般轻声细语地说道:
「………不知道……吉普莉尔想问什么……」
这个空也不知道,不,就连吉普莉尔自己可能也不知道。
不过白——自觉不懂人心细微的变化——正因为如此。
白明确地告诉吉普莉尔,不管她追求的答案是什么——那都不关白的事。
「……转生什么的……白不认同……」
她轻声细语地说,去他的机率和假定——但是又以不认同反驳的语气说:
「……白『转生』(复制)的话……还会再回哥的身边。」
————
「……无论转生几次……不管几次都会找出哥……去哥的身边。」
红色的眼眸看著这里这么说道,空不禁自问。
「……哥也……一定无法拒绝……」
这头白发,这淡淡的声音,用这对红色眼眸仰望著自己的模样。
——是别人,不是白的话——自己能够推开她吗?
「……但是用白的模样……白的声音……白的装扮……」
——那么事情就简单了,白就像小孩子使小性子,闹别扭一般。
「……不是白的别人……被哥抚摸著,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用湿润的双眼断言。
「……………………那种事……白绝对不认同……」
在沉默之中,空露出苦笑,原来如此,事情很单纯。
只要反过来思考就好了——有著自己的模样,却不是自己的人在抚摸白。
那对空和白而言——别人怎么想根本不重要。
重点只在于——自己是怎么想的。
——或许这次是能够接受的答案吧。
吉普莉尔低下头,再次将写的书阖起,站了起来——
「打扰到两位休息了,我也差不多该告辞了,两位慢慢休息。」
「……话说结果你还是没有回答,你是来做什么的。」
吉普莉尔开心地抚摸著胸前的两粒骰子离去,空半睁著眼从背后问道,但——
「我是来探望主人们的……真的就只是这样而已△」
吉普莉尔只是开玩笑地笑著说「不过收获比我想的要来得多」。
「最后……各有一件事要向主人们『报告』和『确认』。」
首先,从报告开始,吉普莉尔带著有些复杂的笑容说:
「来这里是来对了——我度过一段无比幸福的时光。」
接著是确认,她脸上维持著意味深长的笑容,但是毅然决然地问道——
「……这场游戏——我可以获胜吗?」
这场游戏是玩家间互相背叛、彼此欺骗的游戏。
无论背后各自打著怎样的算盘,却只有一点不会动摇。
——『能获胜者』只有一人。
空说过为了让自己能够赢——每个人都会设下那样的陷阱。
那吉普莉尔自己应该也——得到主人们的许可,然后那么做了,而面对她确认的眼神——
「当然可以,不过同样地——我们也不会让你赢就是了。」
「……吉普莉尔,真的会……处罚你哦……」
对于语带挑战地回答的两人,吉普莉尔深深一鞠躬——
「……很对不起,只有这次我要获胜,无论使用任何手段。」
吉普莉尔这么说完后,转身拍打著翅膀,从窗户往夜空飞翔。
和出现时同样,突然地消失了踪影,I看著她本来所站的地方,说出一句话。
「……哥,你交给吉普莉尔的……骰子呢?」
「咦?不,可是吉普莉尔刚才胸前是两粒骰子哦!她应该还给——」
——空说到一半,猛然惊觉,打住了话语。
她还骰子的记忆呢?——没有。
空与白的胸前各有九粒——如果在别间房睡觉的史蒂芙是一粒——
「~~~~吉普莉~~尔!!特地跑来做宣战布告,竟然玩这种卑鄙的小手段!?」
——对于用魔法伪装骰子数量,把整整八粒骰子『借了就逃』的人,空发出谴责的吶喊。
「……哥……超笨……超好骗……」
然而,说来理由本来就很白痴——为了逃避白而让渡给吉普莉尔。
对于白指责都是空的错的声音,就算对方是自己人也没有反驳的余地。
空只能抱膝痛哭——……
1。00490010049;9999999 第三章 误诱导法
第七卷 听说游戏玩家兄妹要巅覆定理 第三章 误诱导法
——第两百零四格——第五掷,骰子剩余数量——三粒。
初濑伊野看著自己返老还童,回到将近三十岁前时的,自己的手。
彷佛为他特别打造的红色月光映照的风景(格子)——这怀念的感觉令他苦笑。
没错……与她的相遇,正好就是这个季节的这种夜晚。
在甚至还没有东部联合这个名字的群岛上,遇见卷起的——那阵旋风(她)……
■■■
「真是美好的月夜呢,『初濑』……在这么舒适的夜晚,要不要和我来玩游戏呢?,
——远在半世纪以前的过去,红月照亮的夜空下。
个子娇小——但却比月光更暴力地将夜色染红,强大且拥有两只尾巴的红色狐狸。
蹂躏东洋的『旋风』(她),以宛如铃声般的嗓音呼喊部族名,站在伊野的面前。
当时,伊野只不过是一岛之长,他也早已听说过那阵旋风的传闻。
受迫害的金色狐部族的最后一人——『血坏』个体的少女。
她从最底端往上爬,最后终于压制了迫害自己的巫雁——
以压倒性的五感、思考速度、权谋术数离开巫雁,向兽人种居住的所有岛屿所有部族宣战。切断海路,断绝贸易,从内部崩解,招致自灭,让对方只能答应游戏——既无恩赦也无让步,制伏支配对方,成为吞没东洋的『旋风』——
在那阵旋风面前,伊野没有拒绝游戏的权利。
「……原本我以为我们忧虑现状的志向都是相同的……结果我真是看走眼了。」
他叹了一口气,双脚稳稳地踏在地上。
——伊野当初对旋风(传闻)怀有期待、希望、盼望。
心想:为兽人种之间互相反目的无尽泥淖划下句点的人出现了。
但是——
踏碎大地腾空跳起,渲染夜色的红增加为两个。
血液沸腾,咬碎常理枷锁的两只红色野兽——对峙的两者之一说道:
「——你该不会认为『血坏』是自己的专利吧,更何况——」
用这种程度(力量)制伏、支配、领导兽人种——在那之后——
「我不能眼睁睁看著整个种族被『更强者』毁灭——!!」
——那不是任何人刻意为之,只是令人作呕的『结果论』而已……然而……
无可否认,各部族分裂,日复一日持续的派系斗争——这也是『定理』。
用力量统一兽人种——万一指定一人做为『全权代理者』。
——当面对更强的力量时,一步就会使兽人种整个种族毁灭。
要颠覆这种悲惨的『定理』(理论)。
颠覆其他种族以游戏支配、奴役部分兽人种的『惨状』(理论)。
颠覆因为是其他部族,所以当作事不关己,甚至幸灾乐祸的『低劣』(理论)。
要统一种族,颠覆『定理』(理论),靠力量是不够的——需要凌驾力量以上的东西。
对于期待、希望、盼望,然后让他失望的『旋风』,伊野这么说道。但是对于那样的伊野——
「哇哈哈哈你还真敢说呢,说什么部族怎样的,你只是因为不能包养美女,所以愤而叛离而已,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
……旋风笑了。
「——————怪了,你是在说哪件事呢?」
「别装了别装了……你因为『不能上想上的女人』而与部族冲突,因为想要聚集美女建造后宫,所以希望废止部族歧视——清楚直接,甚至可说动机纯粹了呢。」
——唔嗯,也就是她掌握得一清二楚啊。
「那么我就坦白说了——敢对我的女人出手,我就咬断你的咽喉哦,死小孩!」
看到伊野放弃装体面,她哈哈大笑。
美丽的旋风妖艳一笑,盘腿往地上一坐。
「那就赢过我吧,如此一来,对你的女人和地盘,我都不会再出手。」
不过,相对地——旋风说道:
「输了就要成为我的部下。当然,你没有拒绝权,抱歉啦△」
——然后,伊野对自己的肤浅感到羞耻。
血坏所带来的暴力五感、思考速度——以那种程度的力量。
不可能产生出足以吞噬这么多岛屿的『谋略』。
血坏个体之间的游戏,旋风像是应付小孩般打败了自己——
「第一步——就是要崩解兽人种彼此斗争才有利的这个『定理』。」
她对成为部下的伊野自称『巫女』,解除血坏的红——
「制伏整个种族后——这次再以自治为饵交还给他们,建立『部族联合』。」
——那名让任何至宝也相形失色的金色狐少女,说出伊野所期待、希望及冀盼的——未来。
「树立兽人种的统合政府——『东部联合』……这就是最初的『破解定理』。」
对于吞没一切的旋风所提出的先见之明,伊野在叹服的同时——
「……可是那样会招来『反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