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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跟我一样懵逼,我在这里擅自加上如上的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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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嗯~不过以我的游戏脑来考虑…”
所以,空只是笑嘻嘻地…随意回答道:
“或许是存在着某个满足了特殊条件就算通关的状况因素吧?”
那以“文明”游戏来说应该就是<;技术胜利>;或者<;外交胜利>;之类的东西了。
就在空以开始变得模糊的思考这么说着的时候——
滴答——就像水滴一般…
“…哥,讨伐了、天翼种的神…神灵种的…是机凯种?”
听到白的声音,空半睡半醒地回了一句“好像是吧”。
——十六种族位阶序列第十位…“机凯种”…
记得好像是现存个体极其稀少的机械种族吧…
“…既然、如此…为什么…”
在散漫的思考中,又落下了一滴水滴。
“…机凯种…没有灭亡、呢…?”
滴答——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怎、怎么了吗!?”
看到空像弹簧似的蹦起身猛地跳上了桌面,史蒂芙不由得发出了悲鸣。
然而,空似乎连理会她的余力也没有,迅速点触地图反复进行放大缩小的操作。
把每个角落的情报都翻查了一遍——自言自语道:
“…是十六个啊…”
没错,对显示在地图上的种族——单元的种族总数进行确认。
是十六个——就是十六种族。
——根本不存在没记载过的种族——
此等规模的战争…不,应该说简直就是足以造成地壳变动的连续天灾。
更何况这是直到要不就剩下最后一人、要不就所有种族全灭为止都不可能终结的战争。
要是没有几个种族在战争中被灭掉也太奇怪了吧——既然如此。
难道——难道难道难道——
“这场‘大战’在没有任何种族被灭的情况下迎来了终结——是这样吗!?”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那样的方法根本就不可能——就在空这么想的时候。
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啊。跟他对上视线的白也轻轻点了点头。
正如吉普利尔所说,讨伐了天翼种的主神阿尔特修的似乎是机凯种。
难道被讨伐了主神的天翼种丧失了战意?怎么可能。那才是真的天方夜谭。
吉普莉尔和阿兹莉尔…空所认识的天翼种难道会躲起来哭鼻子吗?
那根本不可能啊。就算是要丧失战意,特应该要等到报仇完成以后吧。
也就是说,那应该是在一个不留地彻底消灭机凯种之后的事吧!
那么说,毕竟是讨伐了天翼种的神的对手,难道机凯种强大到了连天翼种也无法报仇的地步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遭到反击的天翼种就应该灭亡了才对啊!?
假如说天翼种和机凯种都没有灭亡的话——那就真的是…
没错,那就真的只剩下类似“游戏”那样的假说了。
从天翼种的主神被讨伐、到两者的其中一方灭亡的这段时间内,在这个短暂的期间里——
这场大战,是突然间结束的。那简直就是——
“…哈哈…难道真的就是那样——存在着‘明确的胜利条件’吗?”
如此自言自语的空,此时已经怀抱着“应该就是有的吧”这样程度的确信。
当然,至于那是什么条件,空和白都不可能会知道。
既然没有反映到这个游戏里,那就是说连吉普莉尔也不知道了。
然而,“那个”应该是跟所谓的“唯一神之座”有什么关系吧。
那么这就跟唯一神——也就是说特图存在着某种关系吧。
——游戏之神提出十条盟约,约束于世间的知性生物。
——存在于这个世界(迪斯博德),而不存在于原来世界的东西。
只能持续不断地付出牺牲的【定石(棋步)】…为达道更远的未来所留下的【布石(棋局)】——
“…哥…在和白…进行、即时战略游戏、对战的时候…”
白向半发愣的空说道:
“在不能达成、征服胜利的、时候…也经常会、做‘那个’呢…”
在这场有如地狱般的大战中幸存下来的人类种。
在这场连外星人也会吓得光着脚丫逃回母星的战争中——即使如此。
如果不能战斗,就逃避战斗。
如果无力杀掉对手,就一直不杀人。
就算要运用别的手段,也要力争胜利。
如果那样还是赢不了的话——就将其托付给“下一个(玩家)”。
直到并非自己的某个人取得“胜利”为止…都不断持续着这个过程。
把这种市井流氓打架似的战斗方式——当作常用手段来使用的笨蛋们什么的。
“…我说,是真的吗,特图。你——‘那个’,究竟是谁托付给你的啊?”
把这样的地狱——现实中的大战——彻底断定为游戏。
然后,真正的——取得了胜利。
——面对“以零牺牲取胜”的那个目标。
“接近到终点线只差一步的‘人类(玩家)’吗…?那家伙到底是谁啊。”
相信着那无限接近于零——但实际上并不为零的可能性。
宁可赌上所有的一切,宁可把希望寄托于下一次——也还是忍不住发起挑战。
那种极品的令人敬爱的笨蛋们,一定是——
空低俯着脸——看着自己那件印有“I LOVE 人类”字样的T恤,苦笑着说道:
“…真受不了啊…可恶…”
啊啊,真的是——对那些人怀抱憧憬的空,此时却满怀不甘地自言自语起来。
看着自己这边的史蒂芙的祖父大人——前国王,或者是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那家伙”。
虽然对那样的人们怀抱着憧憬,但是——
是的——空把视线转向投影在虚空中的地图上。
“我实在没法像你们那样…活得那么帅气潇洒啊…”
听到空的自语声,白河史蒂芙也循着他的视线望去。
在投影的地图上显示出来的,是“B。T。7年”的年代标记。
然后还有数量庞大的单元们,众多的种族军团互相交错而成的战况。
也就是说——正遭受着他们的饱和攻击的、吉普莉尔的“首都”。
上面显示的单元数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消失…那是天翼种的单元。
“怎…到、到底发生什么事呢?为什么吉普莉尔会输给他们呀!?”
对这一幕情景感到吃惊而提出疑问的,就只有史蒂芙一人。
回答她的自然是面带苦笑的空和白了。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结果就是这样了。吉普莉尔一直在自取灭亡。”
空他们的确是被吉普莉尔盯上了。
本来,如果是真正的大战,光是这样就已经是被将死的状态了,但是。
加入吉普莉尔一直意识到空他们的存在,完全是以让他们弃权为目的在行动的话。
也就是是说,如果她的目的并不是以“首都沦陷”来胜过空他们的话。
而且还深信着“利用机凯种取得胜利”的是人类种的话。
那么她一定是这么想,空他们绝对会利用其它的种族来行动吧。
然后为了封堵这种手段,她会采用最为踏实的方法。
只要把可利用的种族都灭掉,也就是只要把所有种族都灭掉就好了——但是。
“就算天翼种有多么强大,要是拉了这么多仇恨值的话,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吧…?”
那正是“战略游戏初学者常犯错误”的典型例子。
没有细想就随便开战。
制造了太多的敌人。
——结果遭到全员的围攻…但是。
“那、那么说吉普莉尔就要死、了吗…?”
没错,这样下去的话就会发生“首都沦陷”——这个游戏就会以吉普莉尔的死亡告终了。
毕竟挑起这场以生死为赌注的游戏的人是吉普莉尔自己。
不知道是否该替她说话的史蒂芙的这个提问——
“啊?谁会让事情顺着她的意思进行啊!”
“…你以为、我们是…为了什么、才做到这一步…的…”
结果,也只是招来了空和白的无可奈何的失笑。
“闭着眼睛也能赢?那样的烂游戏,我才不玩呢!”
“要以更高更高的,鬼畜级的难度…来限制着自己…去玩!”
然后,空就像很愉快似的,同时却冒着冷汗地坐回到椅子上。
“白,我们就是“ ”(空白)。要以我们的方式,更差劲地,连‘禁忌招数’也拿出来用吧。”
没错,既然空做不到帅气潇洒地活下去,那最低限度——
也要脚踏实地地、稳固地、彻底地、差劲地展开行动吧。他如此宣言到。
在原来世界的网络游戏的“禁忌招数”。
以最最婉转的言辞来说,就算退一百步也只能是“败北”,甚至可以说是比这更差劲的行为。
而且就连使用外挂者也会义愤填膺地与之划清界限的,幼稚而拙劣的最糟糕的手段。
那就是——
“接这样吧,白。这就是‘ ’(空白)头一次的,——‘黑星(败北)’。”
面对向自己如此确认的空,白却摆出一副“根本没必要确认”的态度。
“…既然比取胜、还要困难…”
以满面的笑容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而且还很愉快的话…白、就…只会…跟着哥、走。”
然后,空也同样露出了似乎很愉快的表情,开始提笔在指令书上写了起来。
“那么就要来了哦!用‘拔掉网线’这种超级下贱的手段!!”
然后,史蒂芙接过那张指令书,投进了投函箱。
在指令传递到个单元的同时,空的笑声——
“既然难得要输的话!至少!也要充分享受其中的乐趣吧!!”
——伴随着最后的“首都转移”命令的下达而回响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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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莉尔当初是在修复术式的施术室迎来了终战的瞬间。
所以,“大战”究竟是如何结束的,她就只能通过道听途说了解到当时的状况,但是——
直到几小时前为止,那基本上都跟完整投影出世界全貌的地图上的状况相一致。
——几乎所有天翼种都被讨伐殆尽,剩下的单元就只有数人。
然后,到了只剩下阿邦特·;赫伊姆和阿尔特修这两体的现在。
呈现在其首都周边隐约映现的暗淡地图上的——
正是跟由森精种同盟和地精种同盟所组成的——联合军相对峙的战况。
以两个基轴种族为核心,分别加上龙精种和幻想种的联合军。
尽管其中包含了妖精种和妖魔种,却并没有爆发火力冲突。
“虚空第零加护”和“髓爆”得到计划性运用,并且顺利地削减着天翼种单元的数量。
尽管存在着微小细节上的差异,但基本上都跟史实一致,就连显示在地图上的日期也是如此。
“B。T。2年11月9日”
面对直到大战终结那天为止都应该会大致上按照史实推进的这个状况。
“…实在非常的完美,主人…”
吉普莉尔说完就低下脸,同时也停下了写指令书的笔。
取而代之的是,她在自己拿出来的日记本上写了起来。
——无论如何,都很想获胜。
要是通过威胁逼迫他们弃权也还是不愿意输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