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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莉尔说完就低下脸,同时也停下了写指令书的笔。
取而代之的是,她在自己拿出来的日记本上写了起来。
——无论如何,都很想获胜。
要是通过威胁逼迫他们弃权也还是不愿意输给自己的话,那就算用蛮力让他们屈服也要达到目的。
面对采取了如此低劣手段的自己,主人们却像在说“尽管放马过来”似的。
从正面响应了自己的挑战,而且真的是从正面…将自己彻底打败了。
吉普莉尔心满意足地在日记上…留下了自己最后的记录。
果然让大战终结的…真的是人类种。她得到了这样的确信。
自己对主人们所期待的可能性,的确是没有错。
在亲眼目睹了这一过程,也能完整地留下记录的现在——
已经没有任何后悔…
真的、没有吗?
“…真的、直到最后的最后…”
但是,吉普莉尔却忽然间醒悟了,她也不得不醒悟。
的确,主人们是胜利了,自己是败北了…那么,在那之后呢?
“我还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差劲仆从呢…”
这样的话,大战是不会终结的。自己一定是忽略了什么东西。
就连最后的愿望也无法写下来的吉普莉尔,不由得对自己感到一阵无奈,仰望着天花板说道:
“…主人,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呢。”
最终将构筑起连历史也一无所知就要这样消失的自己所不可能知道的未来的两人。
但是,如此提问的吉普莉尔,却听到了回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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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尽头,巨大的国际象棋棋子的顶端。
只有观测着世间万物的存在,只有唯一神,只有特图,听到了那一切。
有的人认为,世界是多么的单纯,就连小孩子也能一下子理解过来。
有的人认为,世界是无比复杂奇怪的存在,因为永远无法理解而变得没有意义。
有的人认为,世界一直都没有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
有的人认为,世界一直都在改变,即使是现在这一瞬间也在发生着变化。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这样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变啊…特图!…你是对伊纲说谎了、得斯?”
那是野兽,因其幼小而丰富的感性而不认同互相厮杀的少女发出了悲痛的声音。
“没错,什么都没有改变,也不会改变。”
那是神,怀疑所有的一切,甚至连自己也无法相信的少女发出了看破尘世的声音。
那是翅膀,同时也是人。
究竟其中的哪一个是真实的,又或者是——
特图露出满面的笑容——转眼看向对所有问题作出回答的人们。
那是过去,认为世界没有发生过改变,也不可能发生改变的两人,
那是现在,认为世界一直都在改变,即使是现在这一瞬间也在发生着变化的两人。
那一天,在遥远的过去,没错——曾经想要将其改变的两人。
继承其征途的两人,所回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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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吗?…很抱歉,我们可没法回答你啊。”
那个声音,是从吉普莉尔的背后响起的。
以困惑和无语的表情看向背后——这里是吉普莉尔的首都。
阿邦特·;赫伊姆的执务室。在那被静寂所笼罩的大房间里,忽然间现身的存在。
“所以,嘛。虽然我不知道是怎样发生了变化,不过…”
还带来了摊在桌面上的地图,还有投函箱。
“我倒是可以让你看看究竟变成了怎样的世界,你就多多包涵吧。”
趴在桌子上写着指令书的黑白一对,两个小孩子——
“嘿嘿…我来了哦!”
“…好想、见你哦…嘻嘻。”
空和白站在椅子上,以演戏般的动作红着脸、白甚1。00749980075;9999999 第一章 不战战术(2)
第八卷 游戏玩家要继承布石(神话) 第一章 不战战术(2)至还舔了下舌头,扭扭妮妮的说道。
“啊?咦!?这、这这这里是哪里呀,诶——吉普莉尔!?”
还有跟吉普莉尔一样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史蒂芙,也站在那里。
吉普莉尔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思考也随之陷入空转和混乱。然而,就像在嘲笑她似的——
“不允许把首都转移到对方的首都里…应该没有这样的规则吧~?”
“…趁着…混乱…把‘开拓者’单元送进来…费了不少…工夫呢…V!”
空和白露出像是完成了什么恶作剧似的小孩子般的表情,但是——
“这样要是首都沦陷的话,我们四个就得和和气气地死在一起咯?”
听到接下来的这句话,吉普莉尔——
“既然拿性命来做后盾威胁我们,这种程度的报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由得产生了本来并不存在的血液都一下子倒退回双脚上的错觉。
“怎么——会!我、我会马上‘弃权’的,请你们马上回——”
“我早~~~就这么说了耶!?只要其中一方弃权不就好了吗!!”
面对穿着粗气、宁可撒谎也想要说服他们的吉普莉尔,史蒂芙却大声吼道:
“而且呀,吉普莉尔!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但是!”
面对伸手指着自己的史蒂芙,吉普莉尔甚至没有面带笑容地瞪着她的余力…
“你现在还没发现就算失去骰子也只是从游戏中脱离而不会死这个事实吗!?”
“呜~哇~你看啊,白。完全没发现的家伙正在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说着什么呢?”
“…没有、发现的…明明就只有、她自己…还有老头子、而已…呀”
面对背地里小声说着史蒂芙坏话的空和白,以及脸颊上流着冷汗的史蒂芙所说的话…
“为什么——你要加上‘输了就要自杀’这样的规则呀!?”
…吉普莉尔反射性地——选择了“顺水推舟”的做法。
重新构筑全身的精灵、就连末端神经也强行加以控制——
“不、没有…那个~啊、啊哈哈~”
努力地制造出似乎很难为情的、半带开玩笑性质的笑容——
“既然是要全力挑战的话,我想当然就要加入让双方名副其实的拼命的规则啦!”
面对以几乎让史蒂芙浑身脱力说不出话来的表情和声音说出这句话的吉普莉尔——
“哦,是吗?那么我就在这看着,你就弃权呗?”
“…你不用、在意白的…请自便…吧”
可是,空和白也同样只是回以笑容…然而。
有这不足两岁的小孩子姿态的两人,其笑容却有着压倒吉普莉尔的魄力。
“在我面前说谎什么的…小看人也该有个限度吧。”
“…那样的、谎话…就连、白…也、骗不了…”
“咦?谎、谎话?你说的谎话到底是指什么呀?”
果然——还是被看穿了。吉普莉尔不禁垂下脑袋苦笑了起来。
“…怪不得…您没有…对我下达弃权的命令呢。”
“那当然了,要是听到你说什么‘转生后还是不是自己’这么明显的提示的话。”
——术式的再启动,以及随之而来的记忆丧失,还有各种各样的原理。
就算是主人他们,应该也不可能知道得那么详细…但是。
即使如此,在丧失所有骰子的情况下,就算游戏结束,记忆也不会恢复。
对于很容易可以从状况证据推测到的这个事实,吉普莉尔不禁感到无比的羞愧。
究竟还要再小看主人他们多少次,自己才能改掉这种无能呢。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现在既不能‘弃权’也不能‘胜利’——那么就开始吧!”
“…要、要开始…什么呢…”
空大步大步地走向耷拉着脑袋的吉普莉尔。
“那还用问么,当然是吉普莉尔想看的东西嘛!?”
像是打从心底觉得愉快似的从她旁边走过去,空如此自嘲道。
——真是的,本来在笨蛋这方面有不输给任何人的自信。
但这个世界总是一山还比一山低啊。
这样一个神级的笨蛋,钻开风洞看到的如同梦境般的世界——能够通往那个世界的世界。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样改变的,但空却知道变化成了什么样子。
“就是这个啦。”
空摊开手指示道——这个(游戏)并不是过去的大战。
“是‘游戏’啦,没有人会死,也不会让任何人死掉。无论是你,还是其他人。”
“…那样子、才…更加有趣、吧…?”
一边说一边从呆站着的吉普莉尔身边走过去的空和白,慢慢的…
就像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一般,仿佛认为这才是正常状态似的,以极其自然的动作。
——抓住了吉普莉尔的地图和指令书。
“那么吉普莉尔,趁现在先跟你说了吧,这个游戏是‘ ’(我们)输了。”
“…。呃——咦?”
然后,他一边在吉普莉尔的指令书上写上单元的名字一边宣言道:
“因为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一步步走向败北——然后‘拔掉网线’啊。”
没错,拔掉网线…换句话说——
“经过七十二小时,以【课题未达成】来逃避。白,剩下的时间是?”
“…16小时22分48秒…游戏内,约为19656天,即53。852…年”
听到这个回答,空一边写着指令书一边苦笑道:
“把全盛期的天翼种逼进绝路的森罗万象——以拥有连‘天击’也为之逊色的、宇宙大战规模的超兵器,就算是手无寸铁也还是怪物级别的家伙为对手
,在半世纪以上的时间里——以人类的血肉之躯一直逃到最后。”
——战斗什么的根本没有意义。
既然带着吉普莉尔,那么首都转移事实上已经不可能做到了。
更何况只要被特定到首都的位置,全员都会在数秒钟内一团和气地踏上黄泉路。
最致命的是——不允许在游戏中胜利。
“白,这是有史以来的最高难度,而且还是以败北为前提的超难游戏,你觉得如何?”
面对如此提问的空,白的回答就像往常一样——只有一句话。
“…太、棒了…!”
“对吧!?简直让人激动不已吧!?”
这么喊着的空,朝着吉普莉尔的投函箱——
“啊啊啊!就只有注定要输这一点实在令我不甘心啊~可恶!”
“你们果然是脑子不正常耶!那种事怎么可能!”
吉普莉尔依旧一脸茫然,只有史蒂芙在大喊大叫。
“吉普莉尔,要是你看得愉快的话——就给我们打赏‘两个骰子’吧!”
这么说着的空,在将指令书投进投函箱的瞬间——
“来吧,现在开始才是主菜——让我们好好享受吧!!”
把史蒂芙的声音和空的声音都彻底掩盖的光芒和声响,猛地摇撼了整个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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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和那两人一样。
其中一方是认为世界一直都在改变,即使是现在这一瞬间也在发生着变化的人。
不——是如此相信着的人。是祈求着世界变成这样的人,以及一直等待至今的人。
“…当然会变啦。并非其他的任何人,正是你们逐步去加以改变!甚至也包括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