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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超出自身理解能力的这个疑念,除了将其假定为「事实」并接受下来之外就别无选择了。
第二局——虽然是由爱因齐格率领的机凯种艰难地获胜了。
但第三局——也就是现在……在眼前以超高速展开着棋步交锋的盘面。
是一幅足以让全机都大喊「无法理解」,并作为现实接受下来的情景。
「好嘞!那么~接下来是轮到白了吧!?要用什么样的‘演出’就交给你决定啦!」
「……噢~耶~……我、会让哥……大吃一惊、的……!」
完全没有做过商量,空和妹妹像是打从心底里感到愉快似的互相下着棋子。
要打下一次的「演出棋」——他们甚至光明正大地作出宣言。
没错——是下一次。在第三局,空和妹妹已经打出过一次「演出棋」了。
——致命的坏步,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明明下了被并列演算判断为「必败」的那一着「演出棋」——但是……
面对至今却依然占据着优势的两人,爱因齐格他们终于开始对某个假说展开探讨。
假说……「演出棋」这条规则的「真面目」——
「爱因齐格通达全机,现在开始进行‘验证’,请求坏步后的填补演算。」
「——明白。」
向连结体下达了善后指示,爱因齐格就开始等待验证假说的时机。
假说——空刚才说的「机凯种到时候也会下的哦,一定会」这句话。
对由此推测到的空的意图和真正用意进行验证的机会,很快就来到了。
——闪烁着七彩光芒的棋格的出现。
致命的位置,一旦下了这步棋就有很高的概率进入必败的死路——这就是来自连结体的报告。
但是,爱因齐格却毫不犹豫地将棋子摆在那个位置——下了一步「演出棋」。
如果假说属实的话,别说是这一局的败北——甚至还有可能意味着全局的败北。
验证是必须的——怀着这个觉悟,将爱因齐格的想象情景反映出来的演出——
——啪嚷的一声。
就像动力被切断了似的,会场上的所有光和声音都彻底消失——这是名为「演出停止」的演出。
没有音响和光亮,现场演出就会停止。「情感刻度计」什么的已经没有关系了。
对爱因齐格他们来说,这是意味着「本局」无条件败北的最糟糕的一步棋。
但是只要让现场演出结束就能无条件获得「这个游戏」的胜利的最妥善的一步——
「没错……这样就好了啊。」
只有棋盘面上的微弱光芒映照出来的黯淡笑意——耳边响起了空的凶恶笑声。
数秒后,由于妹妹把棋子摆在再度出现的发光棋格而发动的「演出棋」。
——两者都被阻止了。
爱因齐格所带来的无音黑暗,就像包括这一幕在内都是演出效果似的。
光芒闪烁,帆楼的服装发生了变化,音乐的调子也随之转变的演出——得到了欢呼声的回应。
无论是现场演出被强制结束带来的胜利,还是因为被反下的一着坏步导致这一局的败北。
在两种情况都被阻止了的爱因齐格的面前,空露出讽刺的笑容继续说道:
「如果你们不下‘演出棋’的话,我们也无法尽情放开来玩,对吧!」
「————」
听了空的这句话,爱因齐格他们的假说,就得出了「真」的结论。
——第二局,空和妹妹之所以落败。
单纯只是因为把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通过连续的「演出棋」来提高「情感刻度计」的缘故。
但是,假如不下「演出棋」……或者是停留在只下一着的程度上——
「让我们来互相下坏步吧?互相预测最佳棋步什么的,那也太没趣了嘛?」
「那样的、〇x游戏……就算、赢了……也……没有、意思……」
凶猛的——完全不像是人类种的——压倒性的强者,露出了捕食时的笑容。
听到充满了确信的这句台词,就连爱因齐格等人也意识到他们要表达的意思。
——光是要赢机凯种的话,简直是轻而易举。
事实上,第一局机凯种的确是输掉了。如果只是一次定胜负的话,较量在那一瞬间就已经结束。
——然而,他们却说「比起那种事,再让我们再玩得痛快点吧」。
让我们方便地利用,机凯种所扮演的角色就只是这样而已一那句发言也没有半点虚假。
——让我们下「演出棋」,把现场演出的气氛搞得更热烈吧。
作为交换——「我们也会让你们下演出棋的」——!!
「这是最恶劣的棋步的互相预测……究竟能跟着我们走到哪里呢,超越机械大人?」
出言挑衅的空那如同故意放跑猎物的捕食者般的笑容,看起来是作出了肯定。
正如假说推测的那样——「演出棋」这个规则的「真面目」。
那就是空为了享受乐趣而故意为机凯种留下的取胜余地。
换句话说——这是以机凯种为对手的……
————「让步战」——是这么回事吗————!?
面对超出常理的验证结果,「连结体」进行着并列思考。
难道是强大到了连机凯种甚至游戏之神也无法望其项背的地步?
拒绝理解。不,必须接受!缺乏可信性。不,最低限度有一部分是事实!
那么进行分析,进行解明吧。马上学习加以对应——最后再超越对方!!
将种的本质极其心髓证明出来——!!
棋路果然还是空——在五天前展现出来的跟「意志者」相同的套路。
是上次手下留情了?不,那么上次和今次的差异点是——
「噢?终于不再忽视我引以为豪的妹妹了吗,你们这些废铁。」
「————!?」
大概是发现考察中的机械中们的视线都转移到了妹妹的身上——
「说实话,我实在对这一点感到很不爽,希望你们改正一下哦?」
「……你们、无视的人是谁……现在……就让你们切身、体会一下……吧……!」
面对浮现出强烈的不爽表情,以讽刺的口吻这么说的两人——机凯种继续思考。
————这个少女是谁啊?
不——是空的妹妹,是家人。名字是「白」。明明有认识到她,也没有无视她的存在。
只不过是没有特别重视而已。为什么?很明显,因为是「其他人」。
和其他人一起下国际象棋?那又怎么样呢?
只不过是不同的个体各下各的棋子而已……这里面根本没有意义,应该是那样才对啊……
「……如果……以哥、一个人、为对手……或是、以白、一个人……为对手,那还算凑合、呢……」
「如果你们打着能赢过‘(空白)’的如意算盘,那我就只能回答你‘别太得意忘形了’啊。」
对于如此断言的两人那没有半点理论性的说法,
自己的非理论(心)却几乎要全盘接受下来。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将军——胜利者「(空白)」二胜。〉
听到来自国际象棋盘的提示音和第三曲结束的报告声——空把身体靠在椅背上,抱着白说道:
「用你们那有BUG的脑袋记住吧,在‘(空白)’的字典里并没有败北二字——」
说到一半就停住的空,忽然间,和白一起仰望着天空叹息道:
「……有过、呢……就一次……的确是、有过……呢……」
「是吗,这句台词已经不能再用了吗……我突然间觉得有点失落了。」
「实、实在非常抱歉,主人!!那全都因为我是个无能之辈!!」也不知道突然按下了哪个忧郁的开关,两人就像慢慢沉入椅子里似的灰心沮丧起来,吉普莉尔则不知为何慌忙跪倒在地使劲道歉——机凯种们则依然继续着思考。
——果然还是不明白。
搞不懂能把空变成如此强者的白究竟是何许人也,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理。
但是——因为想到了某些头绪,爱因齐格马上向「连结体」作出指示。
「全机——将解析重点从对方的棋路转移到国际象棋以外的取胜方法上,将优先顺序提上来。」
假如白正好就应了爱因齐格想到的那个头绪的情况。
那么最坏的情况,要在四局之内揭开两人的手法并加以超越,将会是极难办到的事情。
但是不管是极难还是不可能,无论如何——自己都只能加以对应和超越。
大名鼎鼎的「意志者」,自然不可能在六千年这么长的时间里都停留在同一高度上!
「呵呵呵,必须超越现在的‘亲爱的人’吗!这封爱的挑战函,我已经收到了!」
面对如此爽朗地燃起斗志的爱因齐格,空他们只是以冰冷的眼光作为回应。
■■■
整个后台都笼罩着一片沉默。
深深地坐在椅子上休息的空他们,和机凯种们都度过了一段无言的时间。
第三局、也就是现场演出的第三曲已经结束,现在是中间所穿插的——「幕间」休息时间。
注视着帆楼背对欢呼声沿着楼梯从舞台走下来的身影,吉普莉尔——
「……主人,神灵种是和疲劳无缘的存在,服装变更不也可以在瞬间完成吗……」
看到头顶上的「情感刻度计」正在一点点地减少,她不禁开口问道。
——「幕间」……在通常的现场演出中,这是用于改变服装和休息的时间。
但是在这个游戏中,「情感刻度计」在此期间也会发生变动。
吉普莉尔问的是为什么要专门设置这一段本来并不需要的休息时间。
「观众是会累的吧!既然是超精华曲目,故意设置停顿时间也是很重要的啊,明白没有!?」
「……暂时、压低情绪……下次……要做什么……会穿上、什么服装、等等……必须鼓动、他们的期待!」
空和白一本正经地这么回答道。
——这两人实际上根本就没把机凯种和国际象棋放在眼内吧?
尽管感受到大家各怀感概的视线,空却凛然说道:
「所以嘛~!史蒂芙!!你就去搞活一下气氛吧,我可对你充满期待哦!?」
「…………什么~?」
听到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史蒂芙发出的怪声,空向她投以严肃的眼神,继续说道:
「是过渡啊,过渡!帆楼走下了舞台,还有谁能填补观众的空白时间啊!」
「……史蒂芙、连自己……为什么在、这里……都忘记、了……吗?」
在空和白两人的锐利目光的盯视下,史蒂芙的视线在空中游移了起来。
大概是在记忆中搜寻吧,她点了几次头,回答说「我可没有忘记」。因为——
「要忘记压根就没听你们说过的话是不可能的吧!?」
在这么大叫之后,又像恍然大悟似的:
「对了!说起来,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留在这里的呢!?」
面对事到如今才喊出这种话的史蒂芙,空和白都深深地叹了口气答道:
「……喂喂,经理人,在曲目列表上,第三曲后面都写着些什么啊?」
「咦,我原来是经理人吗!?……啊,记得好像有一次被那么称呼过——话说,就是‘幕间·;五分钟MC’呀,我已经确认过了!哪里有写着我的名字嘛!?」
在对只被空叫过一次的职务名称感到吃惊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