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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和空他们相对峙而不停地挪动着棋子的伊米露爱因,也在脸上浮现出同样的感情。
——惊愕,困惑,疑问,这些感情都正在不断地加深。
「为什么要特意将你生成的偶像们安排为伴舞女郎呢?」没有停下对弈中的手,空替她们说出了这些感情的理由。
经过帆楼的服装破坏后的一连串变化,「情感刻度计」已经提升到了上限值。
由于机凯种的两次「演出棋」,这一局又几乎确定为空他们的胜利了。
明明如此,为什么还要反打一着本来没有必要的「演出棋」呢——而且——
「在此之上,为什么会失败了呢。你的表情像是对此感到很不可思议……没错吧?」
「————【肯定】……无法理解……!」
随机出现的「演出棋」——坏步,当然是越接近棋局的终局越是致命。
将机凯种们下的两次坏步一笔勾销,更反过来让空他们陷入不利状况的空的坏步。
但是——在棋盘上,转眼间又马上变化为空他们占据优势的局面。
是的——明明下了坏步,却依然——
在超越了机凯种的空他们面前,伊米露爱因发出了困惑的呻吟声。
——国际象棋,是最具代表性的二人零和有限确定完全情报游戏。
但是,这个游戏却由于「随机」发光棋格的介入而变得「不确定」。
正如空的宣言那样变成了「最恶劣的坏步的预测」——将演算复杂化到了极限的程度。
什么时候可以下?就连这一点也无法准确估计出来。
要下在哪里呢?被对方知道自己下棋位置的风险非常大。
真的要下吗?让对方推测自己下棋的位置,然后再反将一军吗。
如此,具有十的一百二十次方的可走棋步的国际象棋,此时就达到了「无限近似值」。
但是,最大的问题——应该不在于这方面吧。空笑着继续说道:
「到现在为止是下了八局,走了七百多步棋。但你们还没能将我们的棋路解析出来……不——」
在这里停顿下来的空——究竟将机械的心理分析透彻到了哪个程度呢?
无论是作为游戏玩家还是作为人都感到振奋不已的挑战的确认之词——如今正从他的口中吐露出来。
「越是解析我们就变得越强……最大的问题是无法理解这一点,是吗?」
……一瞬间。
尽管只是不足刹那的短暂时间——伊米露爱因的手,的确是……停住了。
那正是全机——包括埋在墙壁里的爱因齐格——也名副其实地僵住了的证明。
目睹了这意味着自己在挑战中取得了胜利的证明一一空开始想象着机械们的思考。
的确,这是一个由于其不确定性而变成了极度演算困难的游戏。
但是,既然如此,在同样的条件下——难以预测这一点对空和白来说也是「彼此彼此」的。
无论以任何存在为对手,都能通过反复的解析和对应——实现无限成长的种族。
为什么——会单方面地持续败北,所有的对应也都被对方超越了呢——!?
大概就是这样吧?空「啪嗒」的下了一步棋,说道:
「就是因为机凯种‘是那样的种族’啦,所以根本就不是‘彼此彼此’的状态啊。」
他若无其事地吐出了令伊米露爱因她们同时震惊得瞪大双眼的发言。
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明知道这种「欢喜」会被对方解析,但还是觉得「那样就好」。
空在心中——趾高气扬地喊着「好!全部都看透了!」,摆出紧握拳头的胜利姿势。
待会儿得向白炫耀一下,就算被她厌烦也要炫耀一下。
大概是察觉到空作出这个决定的迹象吧,白已经半眯着眼睛——
「……‘我们机凯种,不管是什么对象,只要存在就能做出对应。’……」
一字一句地将爱因齐格说过的话复述了出来。
然后,两人停下手,心想——这里面并没有任何的虚假。
本来的话,她们应该是就连「(空白)」也不知道能不能赢上一次的强大对手。
然而这令人恐惧的种族,却存在着唯一可以钻的空子——「破绽」。
本来的话……这一定是根本不存在的、致命的「破绽」。
——〈将军——胜利者「(空白)」三胜。〉
在国际象棋棋盘的报告音响起的期间,空——宣告道:
「如果是‘不存在的东西’,就完全没有办法对应了吧……?」
宣告帆楼的第八曲结束的声音响起,在等待下一局开始的……短暂时间里。
面对机凯种们像是在询问空这句话的含义的沉默,空和白——
「这么说吧~如果机凯种是正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我本来估计即使是‘(空白)’也没有多大的胜算呢
「……不过,事实并非如此……机凯种、是……太强、了……」
为了尽量多休息一下,两人以仿佛要溶化掉似的脱力声音回答道。
「——既然是能杀死‘最强’的存在,单凭我区区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平局的吧。」
没错,空从自己单独进行的最初一战开始,都一直怀抱着这样的违和感。
这个现在已经变成了确信的疑惑,空则以奶酪般的瘫软声音和表情
——说出了这句令吉普莉尔比其他的任何人都更哑口无言的话语。
「机凯种,你们是不可能做到的。杀死阿尔特休的——根本不是你们吧?」
1。004780000478;9999999 第四章 希望性观测
第九卷 听说游戏玩家兄妹要暂停休息一回合 第四章 希望性观测
——那是五天前,在艾尔奇亚城的王座之间。
自己的主神,最强之神,战神。在询问机凯种究竟是怎样将他杀死的第一翼(阿兹莉尔)面前——
「‘不明’——否,订正一下……恐怕机凯种并没有真正地讨伐了战神。」
没有把不断膨胀中的第一翼的杀意放在心上,爱因齐格作出了这样的回答……继续说道:
「再次订正一下。本来要讨伐他的概念——将他「歼灭」什么的,从原理上来说就是不可能的。」
然后,爱因齐格所叙述的,是六千年前的一个假说。
机凯种在战神面前进行的考察,亦即「什么是神」、「什么是神髓」的假说。
获得自我的概念,拥有意志的法则。本来不可能存在的、也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以这种不合理对「最强」的「概念」进行了验证。这个假说的结论——如下。
——「所谓的最强,就是正因为是最强,所以最强」。
这一恒真命题就是「神」,亦即「神髓」。
既然如此,在被称为最强的神髓面前——力量的大小根本是毫无关系的。
重复无限的对应变得无限强大……拥有达到相对性最强的可能性的机凯种。
即使如此,要超越最强这个概念……超越绝对性最强什么的,从原理上说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们就只是破坏了存在于遥远彼方(高次元)的……以物理方式存在的‘神髓’——但是……」
那样一来,概念的显现就会暂时停止——并且推定可以使其进入非活性化状态。
「就连这一点为什么能成功做到,直到现在也依然‘不明’……以力量取胜本来应该是毫无意义的。」
——那么究竟是如何成功将战神的神髓破坏的呢?
这个记录,事实上是等同于丧失了。
——以规理和法则、甚至连事象也在每秒钟发生变动的「最强」为对手。
七百零一体的机械凭着对抗未知用战斗算法,只是在不断地重复着对应的过程。
不光是自己不理解,就连推定也无法做到的未知——继续以未知的状态进行演算。
不断积蓄起来的庞大的理论破绽——依然保持着破绽的状态继续进行抽象演算。
就连反理论演算——也以达到了无限分之一秒的对应速度反复进行着……
如此,包括爱因齐格在内勉强以重大损毁收场的二十八机。
无论是记录还是思考都发生了破损和破绽,丧失了意义,在时间顺序也变得模糊不清的状况下——
只是……观测着世界一点点地被逐步改变的过程。
神髓破坏似乎获得了成功……光是根据状况做出这样的推断……就已经是极限了……
因此——爱因齐格注视着第一翼(阿兹莉尔)回答道:
「如果你问的是如何击败他,那我们也无法回答。但如果你要问是怎样歼灭他的话,我就可以这样回答你。」
「……我们根本没有歼灭他。因为要歼灭不存在的概念,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概念并不存在。就只会对定义加以改变、包含、变迁……又或者陈腐化而已。
只要「名为最强存在的幻想」没有溃灭,那个概念就绝对不会灭亡。
「……因此,本机是如此推察的。」
假如是绝对不会溃灭的概念——想念、思念、生命的话——
「正如现在‘意志者’的再次到来一样,‘最强’大概也有可能会再临世间吧。」
由于唯一神和「星杯」的关系,新的神是不会再诞生了。
战神的「神髓」也不会再次活性化一一第一翼(阿兹莉尔)如此反驳道。
「我并不是说战神会再次复活,而且现在的‘意志者’已经变成‘空’了。」
如此回答的爱因齐格,不可思议的……怀抱着确信。
破绽的记忆,战神临终时的身姿——他应该都是以此作为根据的吧。
「……拥有与‘最强’同一的异名和形态,会再次到来……我说的是这个意思。」
■■■
——在由于极限的集中而导致空气也发出倾轧声的后台中,响起的是互相交错的下棋声。
还有临近高潮的现场演出——朝着第十一曲的终演迈进的音乐和欢呼声……还有——
——〈将军——胜利者「(空白)」五胜。〉
「好嘞!这样就是五胜六败!还有两次,我们就完全胜出了!!」
「……哥、哥……稍、微……让我休息、一下……累、死了……」
尽管棋盘的报告音宣示了胜利,处于重度疲劳状态的空和白却发出这样的声音。
全数十三曲,全数十三局——也就是说,剩下的两局要连续取胜。
那是令机凯种的全观测器都解析为「充满确信」的声音。
「好啦,史蒂芙!!差不多到最后的4幕间’。MC,你可要好好干哦!?」
「……‘情感刻度计’可一直都保持着上限值耶?就算留空五分钟也——」
「你啊,接下来的那两曲,可是直到最后结束也不间断的顶级高潮曲啊!?」
「……反而、应该说……要比之前、更进一步……保持会场的、温度……!,
「光说不做的人可真是轻松呢!这次到底要让我暴露什么样的丑态——唔咕!?」
「这件棱角分明的布偶服,我想一定就是为了‘演出棋’而特意准备的啦!」
「YES,吉普莉尔!来,幕间GO史蒂——芙!!」
「……自报姓名……稍微偏向‘杰~顿’的音调……‘芙’……就不发音、的感觉……!」
「那样究竟能保持什么温度——好重!太重了耶!?这东西不是铁做的吗!?」
「唔?想象得过于真实了吗……不过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