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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分析出原因后,孟老鬼好像挺满意,“这个人绝对是茅山的传人!或者从哪学过茅山术!”
“莫非,那个戴金双,真的是老四戴真云?!”听孟老鬼这么一分析,石三也是一阵猜疑,首先,两个人都姓戴,如果马思甲老爷子因为为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工作而破戒,自逐师门以本名留绝书的话,那么戴真云很可能也会以本名处世,莫非戴真云的本名就是戴金双?
那这个人跟“老爷子”又是什么关系?就算茅山的弟子自逐师门了,但也不可能堕落到以盗墓为生啊,到港澳台随便给那个大款看看风水捉捉鬼驱驱邪,搞个千八百万也很简单啊,干嘛去干盗墓那种损阴德的事?莫非,“老爷子”是戴金双也就是戴真云的徒弟?
石三越想越乱,最后干脆不想了。
“咱们的调查方向是不是有问题?”这时孙亭冷不丁一句,说得众人一阵奇怪,“我怀疑,戴金双与写诗的人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他们之间很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这话从何说起?”石三刚还在揣测那个戴金双是不是茅山老四戴真云,此时听孙亭这么一说也是一愣。
“石先生,按你们的说法,那个留诗的人应该在帮咱们逃出去,或者说暗示在他之后进‘磔池’的人如何逃出去,这就证明这个人并不坏,如果廖氏夫妇和他们是一起的,既然他连后进去的人死活都会顾忌,又怎么会杀害跟他同行的人呢?”孙亭皱了皱眉头,继续分析,“从人道角度讲,这是第一个疑点。还有一点,是咱们大家都忽视的,廖氏夫妇死在‘磔池’外面,死亡地点距离入口和出口都有一段距离!‘磔池’里面很危险,石先生你,还有孟前辈,拿着如此厉害的宝剑都险些丧命,咱们之前进入‘磔池’的人更是踩着钉子走进去的,这么危险的地方,难道还有必要把这对对无形八卦一无所知的夫妇杀死在外面?”孙亭皱着眉头一阵琢磨,“最后一点,根据廖少爷提供的线索,戴金双是在廖氏夫妇去中国后离开英国的,但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廖氏夫妇和戴金双之间是认识的,更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一起下的‘磔池’!”作为律师出身的孙亭,时时刻刻总喜欢以“证据”说话。
“那万一是戴金双等在外面,等廖氏夫妇出来后动的手呢?”石三问道。
“那就更不可能了!”孙亭说道,“首先,咱们要肯定廖氏夫妇到底有没有下过‘磔池’!如果他们真的下去过,又逃出来了,那说明肯定有高人在帮他们,否则就凭他们不可能能自己出来,如果身边真的有这么一位高人,戴金双想杀他们又谈何容易?别忘了,他们并非死于枪伤,而是貌似被某些巫术弄死的!”
“照你这么说,莫非,他们夫妇根本就没下过‘磔池’?”石三也糊涂了,“那‘磔池’里的血衣是谁的?那个身上刻字的‘字尸’又是谁?”
“这个得问崔立严!”艾尔逊闭着眼好像睡着了,此时冷不丁冒出一句把石三吓了一跳,“公安局曾经在他们的尸体上搜出过护照,如果他们是从那个水下祭坛进去的,肯定要游泳,回去问问崔立严,当时他赶到现场的时候,护照有没有过被浸泡的痕迹,就知道他们到底下没下去过了。”看来公安出身的艾尔逊,的确是粗中有细。
第327章 线索
以孙亭的分析,廖氏夫妇是否为戴金双所害,与其二人是否下过“磔池”有很大的关系,如果其二人根本没下去过,那么戴金双则有一定的作案嫌疑,反之则说明凶手很可能另有其人。至此,夫妇二人是否下过“磔池”便又成了凶案的关键。而按照艾尔逊的说法,只要廖氏夫妇的护照有过浸水的痕迹,那便证明他们下过“磔池”,反之则没有,之后众人又商讨了一下,也没讨论出什么更有价值的调查方案。
爱跑题,向来是中国人谈话的特点,甚至秦戈都不例外,既然正经话题讨论不出什么结果,众人便开始了闲聊,就在大家伙天南海北的穷侃的时候,孙亭偷偷的把大手刘叫到了一边。
“刘老兄,你愿不愿意为我工作?”孙亭开门见山,其实,在下“磔池”之前,孙亭便看上了大手刘了,虽说这个人不懂考古且有点痴呆,但此人生性忠诚且有着超群的力量与记忆力,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助手。
“为你工作,是啥意思?”大手刘还从没听说过“为谁工作”这说法,此时孙亭这么一问,大手刘顿时一愣。
“这样,以后你跟我走,我给你发工资,保证比你上山采药挣得多。”孙亭说道。
“发工资?”大手刘眉头一皱,“你也准备在这住?”
“我不住这!你跟我走!”孙亭也郁闷了,“你当我的帮手,我给你发工资,行么?”
“哦。”大手刘好像有点明白了,“跟你走,我娘怎办?”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可以安排她去美国治病!你们母子俩的住所也由我来安排!”对于这个问题,孙亭好像很是胸有成竹,大手刘的母亲虽说腿脚不利索,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瘫痪,拄着拐完全可以自己走,甚至还能做饭洗衣服,按秦戈和孟老鬼的诊断,其所患的腿疾并非先天性或者神经性瘫痪,从表面症状上者,倒很像是年轻时因为骨外伤没有及时救治而形成的后遗症,若以现代医疗技术进行手术的话,虽说完全治愈的可能性不大,但让老太太扔掉双拐倒是很有可能的。
虽说不知道美国是什么地方,更不大愿意离开家乡,但一听说可以给母亲治病,大手刘还是高兴得不得了,连工资发多少钱都没问就答应了,而大手刘的母亲虽说也不愿意离开家,但在得知眼下这位好心人能帮自己看病,让自己扔掉这双拄了几十年的拐杖后,也是激动万分,为了表示感谢,老太太在得知孙亭还是单身后,执意要介绍孙亭和村里的一位黄花闺女认识,只不过被孙亭崩溃着婉拒了。
向众人宣布了成功“招聘”大手刘的消息后,大家伙也都挺高兴,毕竟跟着孙亭混,要比在山里采药有前途多了,像大手刘这样的“人才”,如果真的只能在这荒山野岭间采一辈子药,也的确可惜。至于待遇问题,孙亭则当场拍板,除了负担大手刘的母亲在美国动手术的全部费用外,还提供华盛顿近郊的住宅一套,而大手刘的薪水则暂时定在了年薪十万美元,虽说不如艾尔逊高,但在美国而言也算得上是中产阶级的收入了。
第二天下午,众人来到了和司机约定好的汇合地点,因为大手刘舍不得家里的几麻袋药材而自己又得背母亲,所以这几麻袋药材只能由艾尔逊和石三用扁担挑着,虽说不是很沉,却也把两个人累出了一身白毛子汗。
虽说别的事老实忠厚,但若涉及到自己辛苦采来的药材,这大手刘却也是个佞种,石三曾想给他钱让他别拿药材了,但大手刘的意思是不能糟践东西,不是钱不钱的事。
回到临潭县城,石三和孙亭立即找到了崔立严询问护照有无浸泡痕迹的事,只不过这回是带着几麻袋药材去的。
千恩万谢之后,崔立严把当时从死者身上发现护照的经过又回忆了一遍:当时,死者身上背着一个腰包大小的黄色斜挎包,外层材质好象是一种尼龙,但包内确有一层橡胶内衬,包的拉链也不是普通金属拉链,而是一种国内从没见过的橡胶拉链,包的标签上标注着英文,死者的所有证件、现金以及一些磁卡都装在这个斜挎包中。按崔立严个人的分析,这个包从材质而言应该是密封的,就算不能完全密封,至少也有相当不错的防水效果,以至于尸体在山中经历风吹雨打,而包内的证件与磁卡却有如新的一样,丝毫没有被浸泡过的痕迹,至于那个斜挎包究竟有没有完全的密封效果,因为当时并没有做这方面实验,所以崔立
严也不能确定。
“包的标签上是不是印着英文?”听完崔立严的回忆后,孙亭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包是黄的,但拉链是黑的?”
“标签我倒没注意,但包和拉链的颜色确实是黄黑搭配。”听孙亭能说出细节,崔立严也显得有点意外,“这种包孙先生你也有?”
“那是哥伦比亚公司出品的一种专业型户外防水包,防水深度十几米,绝对密封。”看来孙亭对专业户外用品还挺熟悉。
“包是密封的?这就是说,他们下没下过水,还是不能确定?”说到这,石三也皱起了眉头,“崔大夫,他们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纸质物品像浸泡过的?”
“没有了。”崔立严摇头,“可以肯定,他们出事的时间应该是夏天,身上的衣服很单薄,口袋里没有任何东西,而且附近也没发现任何行李物品,因为死者是外宾,上头挺重视的,所以当时民警也进行过一次比较大规模的走访摸排,发现整个临潭甚至整个甘肃的正规旅馆都没有他们的入住登记,这个案子,我觉得仇杀与谋财害命的可能性都存在。”
“行李!?”虽说这对夫妇是否下过“磔池”的事没整明白,但崔立严这几句题外的分析却让石三恍然大悟。
“孙先生,我觉得他们可能进过‘磔池’!而且有本地人作案的可能!”
“这么说?”听石三这么一问,孙亭好像也想起了什么。
“他们夫妇俩不可能两个人去‘磔池’,肯定还有其他人。”石三道,“而且,从英国到中国,不可能不带行李。从临潭县城到‘磔池’有一整天的路程,所以他们也不可能不住宾馆!凭着廖氏夫妇的经济水平,如果住宾馆的话肯定要住高档宾馆,至少也要住正规宾馆,如果按崔大夫所说的,宾馆没有他们的入住记录的话,那么可能性只有一个!他们住在了本地人家里!”
“石先生,你的思维很缜密啊,不去干刑侦很可惜…。”听石三这么一说,连崔立严都连连点头,“对了,你们说的‘磔池’,是什么东西?”
“再有,既然尸体上的现金和磁卡都在,说明凶手谋财的可能性不大,按我的分析,倒有可能是谋物!或者说是,灭口!”石三顿了顿,并没有回答崔立严的问题,“不管是谋物还是灭口,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廖氏夫妇下过‘磔池’,而且很可能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事或拿了什么不该他们拿的东西!”
“‘磔池’是一个山谷的名字。”为了避免崔立严生疑,孙亭连忙编谎话。
“我在这长大的,没听说过哪个山谷叫这个名字啊。”崔立严还挺爱刨根问底。
“哦,这是他们历史学家的习惯。”石三也开始胡说八道,“他们干考古的,总是喜欢给新发现的东西或地方起名字或代号,‘磔池’其实是他们给一个山谷起的代号。”
“哦。”虽说外行,但崔立严也知道外国人的这点嗜好,第一个发现新大陆的人有权给新大陆命名,看来石三虽说是信口胡扯,但这次瞎猫也算扯上死耗子了。
“石先生,按你所分析的,凶手难道要从本地查起?”回招待所的路上,孙亭的头也大了,自己是干考古的,学的是美国法律,现在却干起名副其实的私人侦探来了。
“这个,等会去和大伙商量一下吧,我觉得,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