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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些喜欢“八卦消息”的女人来说,打听另人的隐私是一件极其快乐的事,特别是对于漂亮胜过她们的女孩更是如此,总是想方设法地找到别人的秘密。只要知道了别人不好的传闻,一定会不停地到处喧扬鼓吹。
“切,什么黑社会。这四个人一看就知道是保镖,一个个的样子那么冷,好性感哦。”一个娘娘腔加入到了她们的行列中来,右手还拈出兰花状,显得极其“妩媚”。通过其喉结和嘴唇上些须的胡须可以清晰的分辨出他的性别是雄性,但很显然,他非常渴望成为女人,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
“我知道,”长舌女A露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来,“我不仅知道他们是保镖,还知道这些人都是‘常太子’手下的保镖,一个个可都是实打实的特种部队里退伍下来的军人。”
“咦!?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几乎所有感兴趣的人都围拢了过来,想知道一些关于高层人物的内幕。
长舌女A脸上露出自豪的表情来,“我的表妹是中央戏剧学院的系花,她也曾经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可惜……”说到这里,脸上有几分不自然起来,“总之,大家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就行了,反正这个江倩现在又担当了我表妹的角色。”
“哦!”听到这番话后,聚拢成一圈的人群均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显然理解了长舌女A话里的意思。
“别看她装做一副清纯的样子来,可是骨子里根本就是一个淫娃荡妇。之前你们也知道吧,她居然在拍电视广告和电影《仙剑奇侠传》的时候和我家的祈恩传出绯闻来,实在是让人愤慨。我家祈恩当然知道她是什么货色,拍完片子就把她给甩了,那些什么拍摄之后又或者是电影宣传的时候友好相处的传闻都是我家祈恩为她遮颜面而说的谎话。”说到这里,长舌女A脸上满是慷慨的表情,其实她心里想的是怎么传出绯闻的不是自己,哪怕只有一夜情也好啊,至少值得自己永远的怀念。
“怎么你家的祈恩,他分明就是属于我的,我相信有一天,他就是驾着七彩祥云来接我的白马王子。”“问题”少女回过神来抢着说道。什么都可以让,张祈恩可不能让,少女情怀总是诗,此情不关风与月,为了‘张祈恩’的归属问题,两个本来相处得不错的朋友开始吵得面红耳赤起来。
“姐妹们,别再吵了,说说下文吧。”那个娘娘腔当然也喜欢张祈恩,但不好公开和她们争,因此公然在两个女孩子脸上亲了一下,顿时人仰马翻,闹成了一团。但总算是有了效果,在让两女欺凌一番后,话题又转到了江倩身上。
“我家祈恩不要她后,她就回到了学校。因为她主演了电影,被学校评为这个又选为那个,得意了好一阵子。当然她也不可能把张祈恩甩她的事说出来,只是在休息的时候老是爱犯迷糊,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不自觉呼唤“祈恩”两个字,所以她的室友才推测出事情的大概来。后来她不知道怎么地又勾上了‘常太子’,成为了新的‘焦点’。现在学校里没人敢惹她,就连杨校长都要看她脸色做事,否则……嘿嘿……”长舌女A摇头叹息道。
“真想不到啊,她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我本来还想和她做好朋友的。”“娘娘腔”颇为失望地说道,脸上浮现出痛惜的表情。
“别臭美了吧你,就你那模样,她会和你做朋友才怪。咱们这些普通人她是看不上眼的,现在她出入坐的是名车,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别墅公寓,交往的也都是官场的头面人物,可谓是‘往来无白丁’啊!不过我也不会和那个出卖自己肉体的婊子交朋友。”长舌女A故作清高地说道,脸上满是鄙视的表情。其实就她的内心来讲,却渴望着有个什么‘公子’、‘大款’之类的人来包养她,可惜她的长相在美人荟萃的北京舞蹈学院,实在是算不上是拔尖的,因此只好一次又一次失望了。
“对了,那个常太子是什么人啊?”“娘娘腔”又问了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很傻的问题,北京高官云集,随便抓一个出来都是有背景的,一般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倒是问对人了,这个恰好我知道。别人一定不知道其中的密闻,因为这个常太子的身份非常神秘,一般人根本就无从查取。当然我也是听我表妹给我说的,那个常太子叫常德宏,听说他是中央某领导人的儿子,可谓是权势遮天,不过具体威风到什么样子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的表妹表现出很畏惧的样子,所以我也就没有再逼她了。”长舌女讲到这里,才觉得自己好像过于“长舌”了,万一这些话传入常太子的耳朵里怎么办?连表妹都怕成那样更何况与他从来没有交情的自己了。想到这里,她萎缩地四处看了一下,发觉没有可疑的人,这才放下了心里的石头。
“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真的是咱们女同胞的败类。”娘娘腔义愤填膺地说道,神情间满是鄙视,另外两个长舌女则同意地点头附和。其实这两个女孩子内心也想成为这样的女孩,更渴望过上所谓的“虚荣”的生活,可是表面上却仍然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显得自己卓绝不群。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一代天王(三)
江倩在四位黑衣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了一辆奔驰SL600边。
“江小姐,今天公子想邀请你出席他的家庭聚会,请你务必参加。”一个笑容可掬的中年司机微笑着说道,神态间极其慈祥。这个司机的穿着很讲究,完全看得出来他的主人一定是非常讲究生活品位的人。
“那我回去准备一下,我穿这身太失礼了。”江倩蹙眉轻声说道。
“不用了江小姐,公子已经叫大小姐来陪你了,待会儿你们将一起去装扮一下。”司机非常喜欢这个平易近人的江小姐,虽然他知道她的身份很普通,也没有任何可资利用的背景,但是比起以前常家大少爷的任何一个女朋友或者是一些女性同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江倩不光是没有脾气,而且对所有的人都很好,就连对他们这些下位者也给予了他们起码的尊重。那些如石头一样冰冷的保镖保护起她的人身安全来也格外地用心,谁不想为一个心地善良而且又是美若天仙的女孩做事呢?
在江倩坐上车离开后,这四个保镖就有点管不住自己了,他们留下了两个人来对那些流言中伤江倩的人予以肉体上的惩罚,很快像刚才长舌女们那样聚成的圈子便纷纷散开了,人们拼命地狂奔着,生害怕被爆揍的人就是自己。
可是越这样处理,形势越不妙。如今江倩在学校里的声誉是每况愈下,看来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总的说来,江倩在学校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是越来越少了,接近她的人都是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是想利用她和学校里的领导搞好关系就是想让江倩帮他们一些忙。
江倩当然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所在,因此对同窗舍友也是敬鬼神而远之,生害怕有什么难办的事提出来。如果不答应吧,说你不给面子,如果答应吧,却又要自己去求那个自己不想求的人,真的是左右为难啊!
“江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啊?”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江倩愁眉紧锁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换作以前,任何一个逾越身份的动作都会被招来一顿臭骂,可是江倩不会这样,她只是轻声的说道:“没事,就是这几天有点不舒服。不过没关系,应该是没休息好吧。”
司机一看就知道她有心事,不过她不愿意说,他也没有资格继续追问。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心力交瘁吧,难道有什么愁心的事情吗?司机关上了客座的车窗,随后放下了车帘,让江倩一个人好好地休息一下。
看着客座和驾驶座缓缓降下的黑色窗帘,江倩的心仿佛随着黑色花纹车帘的下降一下子掉进了谷底。她在想也许她未来的日子也会像现在的情况一样,像一个想飞的小鸟,却只能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若隐若现的景物,思绪就像时光倒流了一样,缥缈而又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确切地说,这一切应该追溯到今年春节过后,那时江倩结束假期返京。刚开学的时候,江倩天天都过得很开心,热恋中的女孩子总是有足够多的精神幻想满足自己。
不过世上的事都是很难预料的,不幸也总是伴随着开心而到来。
开学后不久,江倩便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一看信封上的字体,江倩就知道这是个男人写的,龙飞凤舞,写的倒是一手好字。
不过一读里面的内容,顿时让江倩有啼笑皆非的感觉。
写这封信的人要江倩做他的女朋友,而且口气很强硬,并要她下午放学后到校门口等待,到时候有专车接送,完全就像上级命令下级一样。
这让江倩觉得很反感,认为这不是学校的男生就是外校的男生做的恶作剧。
要知道江倩作为北京舞蹈学院的校花,从入学到今天,不知道收到过多少封情书。写得凄恻缠绵者有之,写得惊心动魄者有之,还有跳楼割腕触电吃安眠药威胁的,却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张祈恩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如今又冒出来一个狂妄自大的追求者,让江倩觉得非常可笑。那些自杀相威胁的人如今一个个不知道活得多么滋润,现在这位不知道又是何方神圣?
江倩觉得现在的大学教育真的是很失败,学业好专业技术强并写得一手好字的人不一定人品就好,反之亦然。虽然看得出来这个男生的分析能力能强,官味也是十足,但是江倩是不喜欢和这些只会逻辑分析和算计别人为专长的人交朋友,更不喜欢和妄自尊大的人有所牵连,当下就把这封信扔进了废纸篓。
很快江倩就发觉有些不对劲了,家里的人三番五次地打电话追问她有没有交男朋友,然后还问了个很尴尬的问题:她还是不是处女。
江倩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在和张祈恩交往的事说出来,不过即使说了家里人恐怕也不信,毕竟张祈恩对江倩的父母而言,是很遥远的一件事。
最着急的就江倩的妈妈,在得知江倩尚是完毕且没有男朋友的时候,当即表示要马上赶到北京来替女儿挑选男朋友。
对于家人突然如此热心于自己有没有谈恋爱,江倩觉得很奇怪,可是她也没有追问下去,毕竟她还是有自信让自己应付一切的,婚姻毕竟不是儿戏,父母总不能强迫自己吧。
然后便是再一次地收到了那个神秘人发来的匿名信,这次的信件和上次有很大不同,首先是写信的人非常诚恳地道歉认错,并表示以后不会强迫江倩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江倩对这个人的看法虽然有所改观,但还谈不上好感,信手又将信扔进了废纸堆。当时对她而言,最重要的还是她家里人忽然热中于她的终身大事的问题。江倩的母亲第二天就要到北京来了,她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
第二天,江倩的母亲真的乘飞机来到了江倩所在的北京舞蹈学院找到了她,让江倩第一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母亲非常认真地说要给她介绍一个很好的男孩,并希望女儿不要任性。江倩只能顺着她妈妈的意思做,不过她还是觉得很惊奇,因为从来没听说过自己家里的人在北京认识谁,她来这里读书没有一个亲戚照应,衣食住行都是她一个人处理的。
她想先顺着妈妈的意然后再拒绝那个男子,她对自己的自主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江倩的妈妈带着她来到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