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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见他动作竟然还算熟练,也就笑了:“没什么不放心的,你洗得很好,既这样,那我回屋继续做点针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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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阿福正在油灯下继续做那件给常轩做的棉衣,却听到门响,常轩推门进来了。
常轩一进门,就愧疚到跑道阿福面前:“阿福,这天气这么冷,用凉水洗碗真难受。”
阿福一看他的手,果然是红通通的,不禁心疼,连忙握起来放到怀里暖着:“难为你了,以后还是我来吧。”阿福知道自己做习惯了的,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可是常轩不一样的。
谁知道常轩却满脸愧疚地看着阿福,摇了摇头说:“阿福,我没事。我只是发现这用凉水洗碗真不好受,你以前天天这么弄,我竟然不知道的……”
阿福抿了抿唇,摇头低声说:“其实没事的,我习惯了。”
常轩的手握住她的,拿出来细看,果然见这手已经不如初嫁来时那般细嫩光滑了,当下心疼得厉害,喃喃地说:“以后再也不让你洗碗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撒花花的各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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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常轩的尴尬 。。。
这一晚夫妻二人相拥而眠,阿福自然是感觉到常轩下面依然不老实的,他喘着粗气紧紧将自己抱在怀里,可到底还是什么动作都没有。阿福不知怎么有点想笑,又有点感动,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便将脸靠在他胸膛上。
自从嫁人后,阿福这一晚是第一次感觉到,其实两个人一起睡总是比一个人暖和的。这个男人的胸膛温热得很,靠着是那么舒服,有了他,就等于有两个冬天的小火炉,是再也不怕冷了。
第二日阿福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身边的人竟然已经不在了,她正诧异着,便听到灶房里有声音,于是连忙披上衣服下床。她想着昨晚上公爹不在倒是没关系,如今公爹回来了,再让常轩忙碌灶房里的事儿总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她出了房门,却见公爹已经醒来了,于是连忙问好,公爹便说:“常轩在灶房里烧饭呢。”
阿福脸上一红,偷偷地看公爹的脸色,却见他也没什么表情,心里更加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哦,我今日倒是起晚了,我,我去看看。”说着赶紧快步去了灶房。
一进灶房,只见常轩已经将饭做停当,此时正拿着饭勺往盆里舀。阿福无奈地怨道:“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呢,这大早上的你竟然去做这些,没得让公爹看到了不好。”
常轩却浑然不在意:“没事儿,我今早给爹说过,就说你这几日身子不适,我来做饭。他还问我要不要请大夫呢。”
阿福依然有些担忧,要知道这常管事以前算是管着绣房的采办的,就连林嬷嬷也是要看常管事的脸色行事的。阿福早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常管事面前小心行事,如今嫁于他家为媳,竟然落了个贪睡不做饭的名声,这样让她怎么有脸见人。
常轩斜着眸子瞅她,也跟着叹气摇头:“你担心个什么劲啊,你看,他是我爹,如今也是你爹,他人好得很,才不会挑你这个理儿呢!”
阿福低低叹了一声:“好吧,今日也就罢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不然没得让别人知道了说闲话。”
阿福既然没能做饭,于是她今早便着意伺候了公爹吃饭,小心递送碗筷什么的,不过经她偷偷观察,常管事看起来的确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里的样子,她也就松了一口气。
吃过饭后,一家人也都各自出去,该伺候人的伺候人,该去干事的去干事。做人仆婢的不及平常人还有个农闲磨牙唠嗑的时候,这身子几乎没几刻能得自由,时时都要听着主子吩咐调遣的。
阿福今日身上已经好受了许多,她来到二少奶奶院子里,先是向阿屏打了个招呼,便和其他几个丫头在屋里开始做些女红。这几日她初来乍到,其实阿屏倒是没给她吩咐什么杂活,只是让她琢磨下将大少爷那幅牡丹图绣好。
阿福今日心情不错,就着那牡丹再细看一番,总算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便将前几日配好的各色绣线尽数拿来,又移来了绣架,放上了花绷子,开始着手弄了起来。房中的其他几个丫头早就听说阿福手巧,绣出的东西讨二奶奶喜欢,便也都跟着过来看。
阿福向来和善,见她们问起,便拿起之前绣过的一些小绣帕给她们看。众位丫头聚在一起细细观摩那绣样,纷纷赞叹阿福的针脚细密,一时之间又有一个丫头好奇问起阿福打算怎么绣这个牡丹图。
要知道绣牡丹图者多得是,可是大少爷画得这个牡丹尤其鲜活水灵,不同于一般的绣样的,而这又是二少奶奶极为重视的,若是没有点别出心裁的花样儿,怕是阿福在二少奶奶面前讨不了什么好的。
谁知道阿福却抿唇笑道:“哪里有什么新花样儿,不过是一针一线地绣罢了。”
其中一位丫头便有些不高兴了:“阿福,你针脚功夫好,这绣花的针法上也比我们花样多,我们如今问问你,也就是好奇罢了,又学不走的,你直说就是了。”
阿福圆润的唇边勾出一抹和善的笑意,明亮的眸子真诚地看着那位丫头,歪头认真地道:“柳儿妹妹,我确实没有藏私。你要知道,平日里咱们绣些小东西,在这针法上多变几个花样儿,那是练习,也算是自己闹着玩玩。可是若真得绣起这等正儿八经的东西来,却要抛弃那些古怪的花样儿,老老实实一针一线地绣。”
那位叫柳儿的丫头还是不明白,不由得问道:“若是真得一针一线地绣,我们也会啊,二少奶奶何必非要找你绣呢。”
另外一位丫头叫水儿,这位水儿却明白过来,抢着笑说道:“同样是一针一线的绣,可是阿福这针线下去却是带了十几年的功夫的,哪里能同我们一样呢。”
阿福冲这位水儿笑了下道:“水儿姐姐这话说得阿福惭愧,其实阿福嘴笨手拙,不过这十几年一直在这针线上下功夫,如今自然会比一般人的针法娴熟一些。”
柳儿这时候也明白过来,重新拿起之前看过的小小绣样,不由得叹息道:“两位姐姐说得确实没错,阿福姐姐的针法,明明看着没什么花样的,可是绣出来后却是那么生动可人,这应该就是平日一点点积累下的功夫吧。”
阿福自己低头看了看尚且空白一片的花绷子,带着笑意叹息道:“林嬷嬷曾经对我说,那功力最深的绣娘,确实是用最朴实的针线,绣出天底下最动人的绣品的。我还是不行的,若是真要绣好这幅牡丹图,我怕是还要在关键时候用一些针法做辅的。”
这边几个丫头正说着呢,就听到外面传来轻轻的拍手声,一个好听的男声朗朗地道:“这话说得极好。”
这几个丫头猛然听到男声,都有些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却不知道作何反应。
接着就听到阿屏笑着嚷道:“大少爷,不过是屋里几个不懂事的丫头乱说话罢了,你倒是在这里叫好拍掌,没得吓到他们。”
谁知道又听到另一个清脆的男声笑道:“咱们大哥往日总是和我们说不上话,如今在这二哥的房中倒是找到知音了,快快将那丫头请出来,若是个模样不错的,干脆让大哥收到房中得了。”
阿屏却收了笑,打趣三少爷道:“快别乱说,这屋里的这位,却是个有主的,大少爷就是想收,怕也收不了的。”
三少爷听了,却拿着手中那个折扇摇呀摇,口里还道:“有主又能如何,就算有主,也禁不住大哥喜欢啊。咱家大哥这么多年连个房里人都没有,如今若是真看中了,怎么着咱做人兄弟的也得成全了他。”
其实这三少爷向来没脑子,他只以为这所谓有主的话,说得是那丫头已经被他二哥收了房中,于是想着不过是个用过的丫头,二哥送给大哥也无妨的。
谁知道阿屏却往这三少爷后面瞧了瞧,眼里正好看到他后面跟着一个循规蹈矩低头不语的小厮,个子高挑,模样还算俊秀,便带着笑意问道:“你身后这位,可是从小跟着你的常轩不是?”
三少爷却依然没想出其中关键,不解地说:“没错啊,就是常轩,那又怎地?”
阿屏但笑不语,只拿眼睛打量了下常轩,目光又扫向屋里。
这时候,屋里的阿福早是脸都红了,她已经猜到屋子外头三少爷身边必然带着常轩的。这阿屏平日说话毫无忌惮,这三少爷也是个没头脑的,却没想到竟然把这玩笑话说到了常轩耳朵里。
一旁柳儿和水儿万没想到竟然听到这样的玩笑话,都同情地看向阿福。
而屋子外面,大少爷已经猜到其中关键,便微沉下脸看了眼阿屏,开口道:“阿屏,你这丫头着实要管教一下了,回头我倒是要和你们二少爷说道说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二少爷扶着已经大了肚子的二少奶奶从屋里摇摇摆摆走出来,边走边笑问:“阿屏又说了什么惹大哥不高兴了?”
众人见二少奶奶出来,纷纷见礼的见礼,说笑的说笑,倒是把刚才的那茬暂时搁下了。
谁知道少顷二少奶奶却依然没忘,竟然提起来了:“刚才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咱家阿屏又说了什么?”她拿眼斜瞅着阿屏,眼里带着笑意道:“若是这阿屏实在不听话,干脆我就将她发落到大少爷屋里,让大少爷好生管教一番。”
她这话一说出,阿屏的脸也红了。其实阿屏素日中意大少爷的,是以虽然身在二少奶奶房中,却至今保了清白之身,并没成为二少爷的房中人。如今这话竟然被二少奶奶说破,要知道她虽然说话肆无忌惮,但到底是姑娘家,这种事情关系到了自己,自然会俩红的。
一旁的众人却是不明白,他们并不知道屋中说出那话的人竟然是三少爷跟班常轩新娶进门的娘子。当下三少爷说了刚才的事儿,又追着二少奶奶问:“刚才屋里到底是哪位?”
二少奶奶眸光流转,却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可是她却故作不知,噗嗤一声笑道:“我比你们过来的还要晚些,我又怎知屋中是哪位呢!”说着便朝屋里笑着命道:“屋里的那位才女,你倒是出来让我们瞧瞧噢。”
阿福原本是想在屋里躲过这场尴尬,本来嘛,外面都是一些少爷奶奶,她一个仆人之妇也不必非要出去凑热闹的。可是如今二少奶奶吩咐,她也不能不出,只好硬着头皮低着头出去,朝各位盈盈一拜见礼。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昨晚睡前看到一位亲爱的“痴C”给俺撒花花,说很喜欢这几章的常轩,俺当时想着回头给她回复的,结果……如今那评竟然神奇地消失了。
叹气,jj你能不能不抽啊!!俺想上月榜,俺要爬榜,别这么折腾人了!评论都被你给折腾没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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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常轩会爬树 。。。
众人一见阿福,反应各异,二少爷是漠不关心,他脑子里只有二少奶奶,自然不会去想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二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