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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争夺战,二人靠着手执利器,竟将同伴十三人全部戮杀,其中有三人,武功都较他俩高出许多,但都伤在“金莲血剑”暴长血芒之下。
这以后,二人立即逃难飞环谷,但沿途之中二人却为“金莲血剑”谁属,而常起冲突,因为在他俩心目中,这把“金莲血剑”到底是件宝物,所以终于到了相互动武,正当此时,适遇雪猱辛虎路过,见血芒银光相映甚辉,可是在他一探之下,竟发现原来是这么回事,遂一人奉敬一掌,将二人击毙,金莲血剑与蛇骨鞭,同时到手,雪猱辛虎当然识货,一见即知,均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罕世至宝。
不想,正当他扬扬得意之际,半路中杀出个程咬金,飞天玉龙彭中轩来了,随及发生的事,前文已表,此事放下不提。
彭中轩此刻是不管对与否,他绝不辩驳,他不敢使吕良辕心中不满,他尽可能地使吕良辕过得痛快,免得激发那种症状。
彭中轩匆匆将二人掩埋后,依然将玉龙剑给吕良辕系好,好双双下山,寻路转回飞环谷去。
沿途,吕良辕心境愉快之极,竟然有说有笑,完全与好人无异,彭中轩不觉大奇,这病症诚然太怪。心想,即能如此,关外之行是不是可以暂缓,待报仇归来,再此上医治不迟。
数日后,已来到飞环谷边上,只需再奔走半刻时光,即可到达。
突然,吕良辕无缘无故地平摔路上,彭中轩走前半步,待其惊觉时,吕良辕已然停止了那疾迅的抽搐与颤抖,坐了起来,高叫道:“轩哥哥,轩哥哥,你在哪里,你不能走啊!”声音惨哀已极。
彭中轩心头一怔,回身将吕良辕抱起,揽在怀中说道:“辕妹!轩哥哥在这里,轩哥哥永远离开你!”
彭中轩说完,即将自己的头紧紧地靠在辕妹的那绯红的脸庞上,眼中痛泪再也忍不住,滴滴地滚了下来,吕良辕爱他之深,从这两次病症中已深深地表露无遗,使彭中轩感到万分的愧疚。
吕良辕“啊”了声,使劲地挣开了彭中轩的怀抱,肩头一晃,已出去了数丈远,回眸一笑,又是那么甜甜的。。,彭中轩擦了擦脸上的泪,他感到辕妹这甜笑是神秘,在发生这半疯癫时,才会有这种甜笑。
这一怔神间,吕良辕已出去数十丈远,翻上了半岭,已然看不见,但是彭中轩并不慌,他虽然看不见,但他耳朵里却能很清晰地听得清清楚楚,但他双足微点,三五个起落,已追到吕良辕的身后。
吕良辕此刻,边跑,边笑,边唱,跑得不快,笑得也轻,唱得就更断断续续,使彭中轩无法听清,到底唱点什么。
彭中轩瞧她方向走错了,两个转折已走回了头,遂纵前一步,牵着吕良辕手腕,说道:“辕妹,我们……”
不想吕良辕劲疾地一摔,惊叫道:“你干什么?”
彭中轩大惊松手,心痛万分,因为这声音的语气是如此陌生,陌生得使他答不上话,可是吕良辕朝他瞪了一眼,又复朝前蹦、跳、笑着、唱着走了,把彭中轩一个人甩在那,理都不理他。
彭中轩知道吕良辕的症症,他可没法生她的气,只能远远地随在她的身后,凭由她去。彭中轩想,顶多再过一刻,她就会清醒过来的。
然而,这一次却出奇的久,吕良辕笑跳了一会,竟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而且哭得十分开心。
彭中轩再不能不管了,将吕良辕抱起,紧紧地抱在怀里,叫道:“辕妹,别哭!别哭!你瞧我是谁?”
吕良辕越哭越伤心。她不理彭中轩的问话,她哀声哭道:“爹爹,母亲,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叫完又哭,真是凄惨已极。
彭中轩越听越心痛,只能拼命地叫“辕妹”!手抱得更紧,但吕良辕依然哭得十分伤心,热泪爬了满脸。
终于,彭中轩迫得没法,想了笨主意,他用他火热的双唇,掩盖了那刺人的哭声。 ,
起始,吕良辕似欲挣扎,但她哪能强得过彭中轩神的双臂,慢慢地,吕良辕静止了,但她那双唇与脸庞,也慢慢地变红了,变烫了。
彭中轩拥入吻中,感到辕妹恢复知觉的反应,因吕良辕双眼紧闭,无法感觉她是否已然清醒。
良久复良久,吕良辕始睁开了眼,羞愧地紧紧偎在彭中轩结实的胸前,缓缓地说道:“轩哥哥,我是怎么啦?”
彭中轩心神;宽,说道:“辕妹,你自己感觉怎样啦?”
吕良辕羞答答地在他怀里攒动了两下,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感到一阵冰寒,从心里发出之后,头脑一阵昏眩,身子就轻飘飘的,飘呀!飘呀的!就好象飘上了半空。可是我心里就混乱得很,又想哭又想笑。”说到这,她无意间摸了一下脸,不由得“哎呀”的一声叫了起来。“轩哥哥,我真的哭啦!”
彭中轩心里难过,但他强忍着,微晒道:“辕妹,你别哭,你很乖,你只是流出两滴眼泪!”
吕良辕头一扭,在彭中轩胸上擂了两掌,说道:“轩哥哥,你坏,你骗我!你骗我!”说完没哭反倒笑了。
彭中轩知道她已完全清醒,遂道:“辕妹,别闹,快走吧,还有一刻就到了,恐怕这时候,你爹爹正在焦急地等你呢?”
吕良辕突然地捧住了彭中轩的脸,脸对脸的说道:“我的爹,是你的什么人?你叫他什么?”
彭中轩脸上一热,双手也按到自己脸上,正好按在吕良辕的手上,说到:“你的爹是我的岳父,我没爹,娘与亲人,我的爹娘,我也叫爹娘。”说到爹娘,他就想起了彭家的血债,想起了杀害他彭家数十余口的四川双煞与辽南七霸,最可怜的是,彭中轩连他爹娘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连一点点影子都没有。”
吕良辕先看到彭中轩羞怯的眼光,心里直乐,手心也感到一阵热呼呼。随听彭中轩说完后道:“我不该惹你伤心,但我是无意的,你能原谅我!不是吗……好!现在我们走,我们来比比快,你瞧瞧我最近进步多少?”
彭中轩也给她逗笑了,暗忖:你这刁丫头,瞧你怎生得了啊,得这怪症,需横越中原,直出关外,沿途无事,亦需数月之久,届时瞧你怎生见人?
彭中轩此刻,突然想到了她腹中的孽孕,长江流头一次风流所留下的结晶,数月后届时怎么见人呢?
吕良辕她可没想那么远,一声娇啸,纵身疾走,虽不能比流星电闪,可也快如飞矢。
彭中轩笑笑,摇了摇头,也追下去了。
在夕阳未落时,二人是进入飞环谷,刚进了谷口,就听到一欢呼长啸,没时响工夫,谷里接群飞出数条人影,丐帮帮主梁化领着饥、残、疯三位长老,吕怀民、宫行民、天南一剑甫钱,南海复华仁峰张疯子伯伯,这当中就只缺了丐帮醉老大师徒。
彭中轩从那一声欢呼的啸声中听出系小灵乞所发,那就只少醉老大一人啦!彭中轩没想完,吕良辕已然一声娇呼:“爹爹!”扑了过去,投在吕怀民的怀里,哽咽呜呼地哭了起来,哭得好不伤心。
吕怀民也自老泪纵横,但他却笑骂道:“这么大的丫头,还一点都不害臊,也这样没礼貌,见了这些伯伯们也不叫一声。”他嘴里说首,长髯掀动,两手颤抖轻搂着吕良辕的妖躯,可没有推开的意思。
数月相离,几次险遭生离死别之痛,如今父女无恙相逢,怎能不命名他俩欢欣得热泪泉涌呢?
这厢,彭中轩与丐帮众人等相互礼见后,还是张疯子“哇哇”叫了两声,才吕怀民父女俩分开止住哭声。
吕怀民哈哈一笑,叫道:“疯子,你嚷嚷什么?这也是你教的好徒弟。”
张疯子也哈哈一笑,道:“怀民兄,这可不是穷嚷,这许多前辈在,你好意思尽在这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
吕怀民复哈哈地笑道:“疯子,别罗嗦了,我们也该进去了。”
众人进入谷中,彭中轩闪眼即见小灵乞迎在石室门口,彭中轩一晃肩,抢先进入,握住小灵乞的手,说道:“灵弟,你师父呢?”小灵乞眼红红的答道:“师父他老人家喝醉了,不过,我们分别这些天,他神经有些不正常,有时讲出几句话采,都是矛盾得很,似乎得了一种怪病。”
彭中轩一听,心中大震,叫道:“啊!醉大哥也伤在这‘阴雷掌’之下,这么一说,关外事势在必行,无法拖延了。”
众人进入石室后,彭中轩即见醉老大给缩着睡在石室角落一堆干草之上,形态似乎狼狈已极,心中十分难过。
石室并不宽大,亦空无一物,众人只能席地而坐。
一眨眼,小灵乞与梁化爱徒全常施,将一些酒食里味搬了出来,众人围坐着谈谈说说地讲叙这一路上遭遇,彭中轩讲到与桃花仙子相遇而不识时,众人俱都紧张万分,讲到受毒遭擒时,吕良辕禁不住叫了起来,插嘴道:“轩哥哥,你有不有受害。……”
彭中轩笑笑说道:“我不是好好坐在这吗?”这一句话,说得吕良辕脸上飞红,连忙将头低下,娇得的不敢再说话。
彭中轩接着说到遇救,追赶,相遇黄衣老僧之处,彭中轩停止了他的讲述,说道:“梁大哥,你知道那位黄衣禅师的来历吗?他的武功可真高,我可以说有点不敢相信,但又是我亲眼所见,亲身遇到的事,而且自始至终,他只骂了我一句‘你找死吗?’就没再说第二句话。”
丐帮帮主梁化惊容骤现了好一会工夫,方始严肃诚敬地说道:“据大哥所知,家师在世之时,曾一再提及一黄衣老和尚,但从未道及名号,然而家师每每谈及,俱都肃敬异常,想得到是位早年得道高僧,一阵幻觉,较千言万语来得生动,望兄弟切勿轻视,必需常记在心,以感禅师之苦心。再说,我等将近古稀,均未得一面,可见缘分之不可强求,兄弟能有此遇,实应庆幸才是。”
彭中轩听完立即肃然答道:“谢大哥金言,彭中轩有生之年已定当永铭不忘。”接着又将得遇辕妹及大战雪猱辛虎夺回金莲血剑及蛇骨鞭之事说了,随又将骨蛇鞭取了交给小灵乞。
小灵乞本是紧锁双眉,一见到蛇骨鞭,脸上立即稍展悉容,向彭中轩道谢。
倏然,张疯子伯伯双眼一瞪,怒火喷激了双眼,说道:“彭小侠……”
彭中轩尊敬十分地插嘴道:“疯子伯伯,这样称呼实在不敢当,疯子伯伯怎么越来越生分啦。”
张疯子摇了摇头,脸上依然满含怒容地说道:“不!我不称你一声小侠,其中大有用意。你知道我这张疯子名之来由吗?如我亲自吐露,别说是你,就是在坐众人,就是我亲同手足的怀民兄,也不能得知其中十分之一,而我却是有求于你呢!”
彭中轩听了实在不能了解其所卖的关子,但他依然坚待着道:“疯子伯伯,我十二分不敢当,而且绝不接受,疯子伯伯你万不能这样对我的,你不能折煞我啊!有什么事,只要伯伯吩咐,定当遵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疯子终于平息了眼中怒火,悠悠说道:“这样说,我就不再坚持了,但我似乎感到,最后你的讲述中,似有些许隐瞒的地方,你即已隐瞒,我是不是也不便说,我现在这样讲,大概你也总明白一点吧!”
彭中轩听了“啊”地叫了一声,他想起了他隐瞒的话,那就是辕妹伤后疯癫,醉乞反常的病态,他想到张疯子伯伯或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