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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天相处下来,她早已明了我对她的心意。虽未明确表态,但我知道她心里也是欢喜我的,这次去见查庸生我便想顺便探听一下他的意思,将这事定下来。想来查庸生不会反对我聚她女儿罢。
第二天早上,一起在市上采购了一包食品,有单笼金乳酥,曼陀样夹饼,贵妃红等,另备些腊肉,又打了一壶菊花酒,查庸生所居松园周围没有什么大市场,对这些精致的面食应该比较希罕。
套上马车,由王武驾车,从东边上东门出城,半上午时赶到伊阙龙门。让雯雯和王武自在香山寺及周围游玩,我和查忆萍拎着食物从香山寺后门沿小径走向松园。
查庸生和丁忘忧对于我们的到来十分高兴,王维和张暄很快就也来了,各拎着一壶菊花酒。张暄一看有我在便大笑道有琴下酒了。我微笑说王先生的琴并不必我差吗,你还怕听不到琴声?张暄便给王维翻白眼,说他的琴早就听腻了。王维微笑着亦不与他计较。
查忆萍帮着查庸生将酒食摆上,几人围坐谈笑,四围松涛阵阵,隐听得松林中溪流水声,衬得茅屋前这在阳光下松影摇动的空地清幽雅致。在此环境与如许雅士笑谈琴棋风月,让我顿将外面俗世忘却。
我找机会把我想娶查忆萍的意图给丁忘忧说了,他拍胸口说包在他身上,不料被张暄听到,便大声嚷给那边正下棋的查庸生和王维听,“唉,查先生,这会弹琴的小子想娶你闺女,你答应不答应?要不我就替你就答应了吧。”
查忆萍纵是女中豪杰,这会儿也禁不住害羞,一下子满脸通红,低头偷看向他父亲。
查庸生和王维停下棋来望向这边,查庸生微笑着看看我和查忆萍道:“我这儿没问题,林生你回去让李夫人给你们做主就是了。”
我忙谢过,张暄欢呼一声,开始和丁忘忧王维拿我与查忆萍打趣,张暄放荡不及,竟直接要查忆萍以后带一群小琴手过来玩,在他眼里我可能就是一个职业琴手,连我的儿女也成了琴手。查忆萍那经得住这番打趣,转身躲到屋里去了。张暄(九月 论坛 bbs。sept5』地 球 来客整理便让我弹《凤求凰》向查忆萍示爱,我只好答应下来。
查忆萍很快就整理好心情,大大方方的走出来,侍候几人喝酒。她的大方姿态倒是让张暄不再拿她打趣了。
在松园一直玩到半下午,方带查忆萍告辞。到外面会合雯雯和王武,然后疾驶马车往回赶,堪堪在城门要关城门前一刻赶回,再晚就回不了城了。
七叶先生的情敌
我们是从前门回到客栈的,一个小二拦住我说有位姓张的先生来找我,看我不在,正在一边的酒楼里等我。
我一听姓张,知是张说。这么晚了不知他有什么事,让查忆萍他们自回房,我折向酒楼。只见大厅的一个角落,张说正独具一桌,面前摆着一壶酒和几碟小菜,在自斟自饮。
“张大人,不好意思,让您一个在这儿久等了。”我在他对面坐下。
张说笑道:“没什么,林生你们今天出去玩了?玩的可高兴?”
我笑着说还行,问他有什么急事。
他微笑道:“没什么急事,就是耳朵痒了,来找林生你一起去听箫。还没听说吧?箫仙回来了,今晚会在绿柳巷闻香院出演,我想你不会拒绝和我一起前往吧?”
“安大家回来了?”我心里一阵惊喜,查忆萍和王武曾到位于北市东南角的绿柳巷找过安碧瑶,但当时说她远游未归。现在安碧瑶回来了,那叶先生应该和她一起到了洛阳。
“对,昨天才回来的。听说你们颇有交情,有你跟我一起去,咱们应该能找到一个坐着听箫的地方。”张说笑道。
我微微一笑,心知风月场内关于我和箫仙的谣言他也有所听闻了。“那咱们这就走罢,张大人稍等,我去让王叔备车。”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让王武卸车了。
张说却拦住了我,说:“不用慌,吃了晚饭再去也不迟,那演奏肯定要托到很晚才会开始的。”
我不解的问道:“很晚,为什么,那样到演出结束时岂不已经宵禁,我们还怎么回来?”
张说露出微笑,“绿柳巷那些妓家老板门就是故意要托的你回不了家也去不了客栈,不得不在他们那儿留宿。按宵禁制度,居民里坊区是天一黑就闭坊门,三市无坊门,要晚两个时辰才宵禁,而绿柳巷等烟花之地是另有特权的,所谓绿柳巷内不禁夜!”
“原来这样!这些妓家还真是生财有道啊!”我笑道,接着叫来小二,又点了些酒菜,并让他送一些到房里,顺便传话给查忆萍他们说今晚要出去。
张说却道:“咱们要去的那地方是不适合带女眷的,林生你身边那两个丫头还是留在客栈里吧。”
我一想也是,跟传话的小二道:“你告诉我的家人就说我今晚随张大人出去,不回来了!”那小二去了。
我转过身向张说道:“我连王叔也不带了,搭乘你的车,明天你再把我送回来罢!”
张说笑道:“这样正和我意!今晚你去找那箫仙给咱们找一个方便听箫的好位置,我负责咱们今晚的住宿。”
我停住正要夹菜的筷子,抬头笑望着张说,“张大人对绿柳巷很熟吗?”
张说稍愣一下,立即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哈哈大笑道:“虽然算不上很熟,但肯定比你熟,找个住宿的地方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微微一笑,早听说张说是个风流文士,果『九月 论坛 bbs。sept5)地球来客整理然名不虚传。
绿柳巷内不禁夜,一踏入这烟花之地,我仿如回到扬州的积香坊,看来天下间的风月聚积区景象差不多都一样。门前的红灯笼,拉客的姑娘,龟奴和老鸨那独特的叫喊声,还有飘散在空气中的脂粉香。
不过今晚的绿柳巷,客人们明显是都拥向了位于巷子中间的闻香院。我和张说在马车一驶入巷子时就下车步行了,张说打发他那车夫自到其它妓家找歇脚的地方,和我一起步行走向闻香院。
一进闻香院的院门,一个老鸨便迎上我们,“两位大爷是来听安大家的箫罢?”
我们点头,她便招呼一个龟奴领我们到了一个露天大院里,这院子中间有一水池,池中以木桩打入水中建有一亭,亭内设有石桌石凳,可容三五人。有七八个石雕莲花以之字形散落于小亭和池岸,构成通向小亭的通道。池周围绕水池是大片的空地,摆了好多凳子,却早已被人坐满,更多的人是像我和张说一样站于外围。
离演出开始还早,院里人声嘈杂,不少客人身边都是伴有姑娘的,正在打情骂俏。我们身边站有一个瘦高的三旬男子,怀里揽着一个姑娘,一双手颇不老实在那姑娘身上揉捏,“骚货,你昨晚不是说能给我找个坐位的,现在看看,让大爷我只能站着。”
那姑娘便在他怀里扭着身子撒娇,“人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吗,你待会儿站累了,咱们可以回我房里歇息吗,我就不知那箫仙有什么好,长得再漂亮只能看又不让你吃,那比得上我?”
“你懂个屁!我还是洛阳人呢,没见过箫仙的模样,没听过箫仙的箫声,出去说起多没面子。唉,那箫仙不是老早就封箫了吗?今晚怎么答应来你们院演出?”那男的说道,同时使手在姑娘胸着使劲捏了一把。
那姑娘一声娇呼嗔道:“轻点!”接着又笑了起来,“嘻嘻,看来王大爷整天忙着在外面做生意,很久没逛过妓院了,连这个都不知道。箫仙在扬州花会上碰到一位姓何的公子,用琴和她合奏出了她那个什么月夜曲,让她完成了她母亲的心愿,然后她便解除了封箫。今天是回洛后的第一场演出呢!”
“原来这样啊,那那个姓何的应该吃到箫仙了吧?”男人问道。
“嗯,听说是吃着了!”
那男人立即满含忌妒的骂道:“奶奶的,老子当初怎么没学弹琴呢,会弹琴就这么拽!”
那女的咯咯笑了起来,“你忌妒个什么,今晚到我房里过夜,奴家保证侍候好你。”
这边张说也听到了二人的谈话,正望着我笑,我苦笑一下,明白谣言是怎么产生的了。向张说道:“纯属谣言啊!”
张说笑着点头,“我知道,不过多么希望我也能有这样的谣言啊!”
我不由气结,张说看气着我了,得意的微微一笑,向我道:“诺,看见了吗,挨着池子那些坐位前面还摆着桌子,上面还放有茶水点心,应该是最好的位置。看来那池中小亭就是箫仙今晚的演奏场了,林生你看能不能把咱俩也弄到那儿坐?”
我早注意到紧挨池边那儿的上等位置还有几个空坐,但八成是预留给一些有身份之人的,已经有主了。
我扭头向张说抑谕道:“以你风流学士张大人的名头如果提前预约一下,现在那儿的位置肯定就有你一个。”
“有你何公子在,我来听个箫还需预约吗?”他反唇问道。
我嘿嘿笑道:“看今晚这架势,我可不敢保证真能给你弄到地方坐,说不定咱俩得站一个晚上。”
张说听出我在玩笑,也嘿嘿笑道:“只要你何公子觉得那样好意思,不失身份,我就陪你站着。”
“那行,咱就站着!”我笑道。
“行了,演出快开始了,快设法和安大家联系,要不真要站一个晚上了。”张说看又人来到,走到前面坐了,开始着急起来。
我嘿嘿一笑,扭头四顾,想看看怎样才能在不惊动众人的情况下让叶先生或安碧瑶知道我在找他们。看到一个龟奴在一边,我拉他到身边,“你能不能替我去向安大家传句话?”
那龟奴一愣,接着嘿嘿一笑道:“不能,安大家不会接见客人的,公子你安心听琴吧。”
“你跟她说我、、、、、、”
“说你是何同何公子对吧?今晚已经有无数个何公子了,小的已经为此挨过骂了,不想再挨第二次,小的告退!”这龟奴竟一转身溜走了。
我对张说摊手苦笑一下,没想到竟有人冒充我去见安碧瑶。张说微笑道:“林生,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吧?”
我朝他自信的微笑一下,说道:“你瞧着吧!”转身看那瘦高个还在揽着那姑娘调情,我走上前一步,一把夺过他怀里的姑娘,顺手抚了他哑穴。
“呃,呃,、、、、、”他愤怒的望着我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以手指着我的头。
我一手揽着那姑娘,一手拨开他的手向他轻声笑道:“没事,用完了就还你。”扭头望着怀里的姑娘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稍稍使上了那么一点星阳摄魂。“姑娘你愿不愿意跟我到一边说说话?”
那姑娘刚开始还被吓的不知所措,这会儿立即一脸媚笑,嗲声道:“愿意,嗯,我带公子你到我房里吧。”身子已被抽去骨头般软到了我身上。
我朝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