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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四天,我也要出动保镖去南京了!”
张出尘道:“爷打算独自前往吗?”
李玉虎笑道:“此地立府不久,看你们每人都分了职务,似乎都走不开,这次全都留下吧!”
众夫人部不言语,失望之情,不觉溢了出来。李玉虎笑道:“又不是去游山玩水,不高兴什么?对了!出云、如丹不是说要回玉女宫吗?什么时候去啊!”
张出云道:“天黑之后吧!妾身想乘亚军飞去,必要时还得鹰群去接人呢!”
翠儿道:“你们也带二只鹞鹰前去,谈妥之后,命鹞鹰回来通知一声。”
张出尘道:“爷,依妾身之见,你带四妹及两个丫头去吧!起居衣食都有个照应,妾身在家才好安心!四妹目前暂管府内内务,有小蓉、如意顶着,不会理不好的!”
李玉虎望望众人,都有同意之色,只有平阳公主欲言又止,便道:“好吧!灵儿跟我去!公主有什么意见吗?”
平阳公主道:“妹子本想同去的,但想想尚未举行大婚之礼,又恐遭朝臣物议,想想还是算了。不过,爷能于下月一日赶回来吗?只怕那时,父王不仅要收二爷为干殿下,听二哥口气,还要宣布我们的事呢!”
李玉虎笑道:“回是一定回得来!不过有一事我觉得不太妥当。你今晚回宫,还是把小虎的来历实话禀知皇上,免得将来落下个欺君之罪!”
平阳公主不乐道:“罪是不会有的!不过,还是说说比较好。只是,只是,今晚妹子就要回去吗?”
李玉虎笑道:“回去看看情形,说说清楚。这事不可传人六耳,早些告诉皇上,或许会打消收干儿子的念头。若有消息,你可以再回来啊!依你目前功力,便是皇上不让你出宫,城墙能挡得住吗?”
平阳公主这才又展笑颜。
张出尘见天色已是末初,便道:“大家各去做事吧!公主与武老陪爷在这儿等候令兄,妾身去替胡老、田老瞧瞧,可否再服药了!”
田甜、胡若兰起身,陪着她去了,其他几位夫人也上楼各忙各的。武昌起身,道:“属下去前面看看!草料该送来了吧!”
李玉虎也站起身,笑道:“一起去吧!二王爷已来到山口了!”
此时石牌楼每边已各站了五名壮汉,一身深蓝新制劲装,腰悬长刀,精神饱满,十分威武,而远远的马蹄声已然传了过来!
片刻功夫,李玉虎与平阳公主、武昌三人缓步走到石牌楼外,疏林道上已驰来三十余骑雄壮铁骑,当先一人轻袍缓带,头戴风帽,正是当今圣上的第二子朱高煦!
他一眼望见李玉虎俊拔高佻的身躯,正与平阳公主站在道中相候,微微一愣,放声大笑道:“李兄,小妹是在等候小王吗?罪过!罪过!”
李玉虎拱手为礼,也朗笑道:“王爷虎驾贲临,兄弟敢不出迎?……”
二王爷高煦打个手势,止住身后护卫,翻身飘落地上,急步上前,与李玉虎把臂大笑,闪动虎目环眼,打量着李府左右的形势,道:“李兄选的好地势,左蟠龙、右踞虎,上面再加上那两座庄院屋舍,成犄角之势,外面再控制住百倾顷良田,只怕可以做南面王了!”
李玉虎微微一哂,道:“王爷这话,可是想入兄弟于罪吗?……”
二王爷高煦大笑道:“小王有感而发,李兄千万勿怪!李兄仁心小王深知,小王就是想进谗言,怕也只能自取其辱!”
两人与平阳公主又是一阵欢笑。李玉虎方始指着武昌介绍道:“二王爷,这位是本府一堂堂主武昌、武老前辈!”
高煦环眼打闪,抱拳拱手,道:“武老是否有个外号,人称神偷?”
武昌一愕,忙行礼道:“武昌参见王爷!这等江湖小事,都难逃王爷法眼,足见王爷圣明!”
高煦大笑道:“武老以一门之主,驰誉江湖,小王生于忧患,辅助父王打下江山,又怎能对江湖中事掉以轻心,只是父王与小王均知,江湖门派游侠自有成规,有些更是傲气天生,天子所不能臣,只要不故意干犯法纪,父王也乐得彼此相安。武老你说,这道理是也不是?”
武昌肃然起敬,道:“圣上与王爷,胸襟兼容四海,草民景服!”
高煦又道:“你老这一门,不愿入朝效忠,却肯为李兄效力,由此可证,李兄的魅力大矣!”
李玉虎“哈哈”笑道:“王爷此来,是专为取笑兄弟的吗?请吧!”
平阳公主神采飞扬的笑道:“二哥,你今天有点反常,平时哪见你这般奉承人的?快进去吧!”
高煦含笑举步,武昌告退留下。二王爷走入广场,处处留心,首先已发觉气温大异,及见右、前两个水池不冻,泉水翻涌,雾气蒸腾,不由叹了一声,道:“小妹,二哥又忍不住要说话了!此地二哥我也曾来过,当时只觉周遭阴森可怖,哪有这般温暖如春的样子?这是为何?能告诉二哥吗?”
平阳公主笑道:“人杰地自灵,这道理二哥还不懂吗?”
李玉虎笑道:“王爷别听她说,小弟初来之时,也一样觉得森然可怖,只不过稍通地理,挖掘几道温泉,藉地气之助,稍加变化而已!”
高煦长叹一声道:“李兄休要过谦,小妹的话不错,若非李兄,谁能有此慧眼……”
一语末竟,石屋马房中传来一阵龙吟般的马嘶,黄影一闪,已驰出一匹金黄骏驹。
高煦失声道:“好一匹龙驹,是万马之王吧?太可爱了!”
须知,那时来往交通最主要的工具,就是马匹,尤其是军旅之中,骑兵战将,得一好马,如虎添翼,杀敌保命,就多了十分助力。高煦既是战将,哪有不爱马的!
平阳公主深知二哥心思,忙道:“这果是马王,通灵性,一生只服一人,连虎二爷想骑都不肯呢!”
高煦明白她的意思,叹口气道:“二哥知道,这等灵马,岂是任人指挥得动。二哥不敢奢望,只想将来它若有后,求李兄赏赐两匹。”
李玉虎笑道:“这些马今天刚到,外边尚有近两百匹,王爷若是中意,不妨选两匹带走。不过是不是马王的后代,兄弟就不敢确定了!”
二王爷高煦大喜,道:“真的!小王先谢谢李兄厚赐!现在趁天色未暗,可否先开开眼界?”
平阳公主道:“二哥也太心急了!爷既然答应了,还会赖帐不成?”
李玉虎笑道:“王爷爱马求马之心,令人感动,先选好了又有何妨?请!”
马王静立一旁,竖着耳朵听着。这时忽然放蹄驰去,眨眼间出了牌楼,向马房跑去。
马房四周,此时已建好八尺多高的三层粗木栏栅,栅门已关了起来!
马王驰近,轻轻一跃,已如天马行空一般,飞越过去!
随王爷前来的护卫,这时已被门口的李府卫士延入门房,对他们的谈话举动,都十分注意,见他等起身又向外走,不由都涌出来!
三人也不理会,迳直走到栅门前,开门进去。只见门旁已建好一座五尺高台,台边数丈外有一大池,温泉水不断涌出。
两百多匹各色骏马,无鞍无缰的随意走动,食着地上枯草,而马王已然不见了踪影!
李玉虎指指木台,请二王爷与平阳公主上去。李玉虎也跟着上来,轻声下达口令道:“列队!”
这话在二王爷听来十分低沉,哪知道马群尽皆听闻,马王在马房后“希聿聿”一声长嘶,带了两匹幼驹,飞驰而去,马群也一阵奔驰,竟真个一匹接着一匹,横排排成长长一行!
高煦心头猛震,望了平阳公主一眼,公主低低一笑,做了个鬼脸,意思好像是说:“现在开了眼界了吧!”
马王昂首阔步的走到横列前面站立,两匹幼驹则靠站在他的下首。
李玉虎见两驹身量甚矮,比马王差了两尺,比其他也差一尺,但毛色细柔纯白,十分神骏,便会意道:“王爷刚才说要马王的后代,他现在已替你选了,不知王爷满不满意?”
高煦大喜,道:“好,好,一公一母正是一对,小王带回去好好教养,不但可以代步,更可繁衍,实在太谢谢了!”
李玉虎又道:“这两匹目前尚不能骑乘,王爷是否再选两匹。”
高煦喜得直搓手,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李兄既如此说,小王便再厚颜选两匹吧!”
接着他目视一圈,觉得每匹都好。但终于决定了两匹黄马,道:“唉!每匹都好,就那边第十七、二十八两匹黄色的吧!”
李玉虎笑笑领先下台道:“好啦!王爷请入屋坐吧!马王会带它们出来,其他都解散吧!”
说也奇怪!他这话说得甚轻,但偏偏每匹马都听见了,纷纷自动走开,马王低嘶一声,扬蹄而出,二白、二黄一齐跟在后面,驰进了牌楼之内。
二王爷高煦叹道:“小王实在不明白,难道这群马均已通灵了不成?为何对李兄之言,如此遵从呢!”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这群马均是千中选一的骏驹,是本府主总管培养多年的心血,都能听得懂号命。所以王爷带回去之后,无须多花心思了!”
高煦王爷喜心翻倒,道:“真是太感谢了!”
平阳公主明目一转,笑道:“二哥,光口头上谢谢有什么用,你不会也送爷一些东西吗?”
高煦笑道:“是、是,二哥正有此意,但不知李兄喜欢什么!妹替二哥拿主意吧!”
李玉虎刚要反对,平阳公主已笑道:“别的爷也不需要,送十副马具吧!你没见马房里马匹虽多,独缺马具吗?”
高煦“哈哈”笑道:“十副太少,二哥如何拿得出手,要送就送两百副!”
李玉虎笑道:“两百太多了吧!”
平阳公主笑道:“不多,不多!马房里妹子刚刚算过,一共两百三十五匹。目前已有五十具,两百副普通的可以了!不过,小妹说的十副,可不是普通的,是要为马王及诸位姊妹的坐骑配带,可要豪华美观一些才行!”
高煦笑道:“没问题,二哥明天就差人送两百四十五副来,若不满意,包退包换!如何?”
平阳公主笑道:“这还差不多!”
李玉虎拱手谢道:“叫王爷破费,兄弟实在过意不去!”
高煦道:“李兄这么说,太见外了!对了,上面的庄院已然通知看守的卫士,李兄何时差人前去接收都可以!”
李玉虎笑道:“如此更再感谢了!……”
说笑间,三人转过假山,进入大厅,厅中诸位夫人早已在座,一见三人进来,立即起身相迎。
李玉虎首先介绍张出尘,道:“王爷,这位贱内,昨晚王爷尚未见过,她在府内排行第一!”
高煦含笑以平辈常礼相见,他望着七位美如天仙的李夫人,不由一叹,笑道:“李兄,小王不但羡慕你的无边艳福,集天下美女于一堂,也实在佩服李兄过人的神勇,若换了小王,只怕……嘿嘿……”
平阳公主扶他坐下,笑道:“二哥,别没正经,不知足了,你府里的女人还算少吗?”
李玉虎深深望他一眼,笑道:“王爷也不赖啊!不过旦旦而伐,未得其法,真元稍有亏损而已!这不要紧,饭后兄弟奉上雪参丸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