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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虎夫妻三人都不由怔住,翠儿妙目一转问,道:“你们东洋人都如此吗?”
春子道:“是!”
翠儿道:“不见得吧!若东洋人都这样,为什么还有纂夺之事发生?你们的主公、公主又为何流落中国呢?现放着你们师父,就不肯听公主的话,是不是!”
春子迟疑道:“是的,不过家师也不敢公然反抗公主,否则就和叛臣一样,会被人家瞧不起的!”
李玉虎笑道:“这么说,纂夺城主之位的才藏,又如何能接任城主之位呢?”
春子也被他问住,答不上话来!
僵立一旁的妇人,这时却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中国也是如此,公子何必独责鄙国?现在的永乐皇帝不也是由他侄子手中,把帝位抢过来的吗?”
李玉虎凤目一转,笑道:“话是不错!可是其中的道理曲折,一时也讲不清楚,咱们暂且不谈,先谈谈你吧!你自己觉得是好人还是坏人?是王还是贼呢!”
第五章巧破贼窟
那妇人叹一了口气,道:“都是,也都不是!对主公、公主而言,贱妇应是孤臣,对这些丫头来说,贱妇是师傅;但对一些镖客而言,贱妇便是残忍凶徒,对不对?”
李玉虎点点头,也叹了一声,道:“不错!目前你确实有好有坏。但往后看,财富积得多了,就会带着他们回国,雇用更多的武士,用尽一切手段,为他们复国,对不对?”
那妇人笑道:“这是孤臣孽子生存目的!”
李玉虎却又道:“再往后,你又会把他们杀了,取而代之,让你的丈夫当城主,对吧?”
那妇人神色一变,辩道:“那可不一定!若主公确有干才,贱妇夫妻并不一定要取而代之。”
李玉虎又叹一声,道:“有无干才是假,有没有自卫的能力,才是真的。所以说来说去,促使你有这么大的野心,杀害那么多人的唯一凭藉,是你自认为有了不起的一身功力。若是和常人一样,敢犯上作乱,向别人挑战吗?”
那妇人神色一凛,急道:“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李玉虎微微一笑,正容道:“为了防止你再兴风作浪,本府要废去你这身功力!”
那妇人神色立转狞厉,哑声咬牙道:“你敢,我伊贺门绝不饶你……”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本府替天行道,绝不怕人报复,你不用吓唬人啦!”
说着,宽袖一拂,先解了她的软麻穴。那妇人把握住最后机会,还想做困兽之斗,厉叫一声,张牙舞爪,竟向李玉虎扑去!
李玉虎右掌出指,凌虚一指,点了两下,正中那妇人膻中、气海两穴,只见她立时如泄了气的皮鼓一般,软软的跌在地毯之上,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李玉虎剑眉一挑,对杏子二人道:“架她出去,问问她到底有没有解药!”
春子、杏子“嗨!”声答应,便上前把扑地痛哭的妇人挟抬出去。李玉虎走到六位丫鬟面前,俊目打闪的看了一下,挥袖连点,那六人也软软的伏俯在地。
李玉虎道:“你六人罪孽尚轻,本座不为己甚,只暂时闭住你们的穴道,一月之后,自然恢复。一月之内,盼你们好好反省,日后绝不可再仗着这点武技害人,知道吗?”
那六人都以为自己也相师父一样终身成残,哪知竟还有悔改机会,不由大喜过望,一同叩头,道谢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奴婢等一定改过。”
李玉虎袍袖一拂,已将六女全部托起,道:“只要改过向善,一切都好商量,现在快去把你们师父害人的毒药,统统拿来!”
六女答应一声,姗姗走了出去。杏子、春子已然回来,跪在地上,杏子道:“启禀公子,这和合散确实没有解药,但只要经过交配,便可解去。”
翠儿问道:“若是没有会怎么样?”
杏子道:“据师父说,会昏睡三天不醒,内火自焚而死!”
李玉虎剑眉一皱,道:“灵儿,先让她们服一粒九转上清丸看看!”
林灵打开革囊,先取出一块拳大水晶石,放在桌上,那晶石呈金字塔形,色泽紫红,中间似嵌了一朵小小的红花办,放在桌上不久,一室之中,立即温暖如春。
翠儿奇道:“四姊,这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啊?”
林灵在革囊中又取出一只小玉瓶,倒出三粒九转上清丸,喂在小蓉、如玉及那石川金凤子口中,一边笑道:“这是大姊和二爷的杰作,叫做火玉塔,是把一片火玉嵌入紫水晶中磨成的,用来保温取暖,满管用呢!”
翠儿把玩一阵,笑道:“哈!这东西摸上去不烫,却能令一室生春,真神奇呢!”
李玉虎笑道:“火玉的热度,藉着四面水晶反射出来,本身反而不太热了,唔,亏她们想得出来!”
此时,六个丫头已托了六个托盘,上面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磁瓶磁罐,还有一大把香,其中一人道:“公子爷,师父炼制的毒药都在这里。……”
李玉虎向窗外一指,道:“都放在窗外去吧!”
六人又一齐回头,连托盘一齐放在窗下。李玉虎拉开窗门,左掌遥伸,掌心射出一片淡淡金霞,将毒药瓶罐裹住,右手中指一弹,已弹出一朵淡青火花,射入金霞之中,那瓶罐立即燃烧起来。
眨眼功夫,化为一团烟雾,李玉虎右手一招,收回弹出的“三昧真火”,左掌向天空一托,那一团烟雾直上高空,吃天风一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六名少女丫头,在外边看得清清楚楚,室内的杏子、春子,自然也已瞧见,对李玉虎这般神奇功力,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也不敢动什么歪脑筋了!
李玉虎瞧见她们目瞪口呆,一脸敬服惊奇样子,微微一笑,转身坐到小蓉、如玉面前,闭目张开天眼,细瞧两人体内的反应效果,只见九转上清丸虽有神效,消去了大半粉红色药毒,却仍有小半到处流动,不肯屈服,石川金凤子也是一样!
再一瞧林灵、翠儿与自己,毒性虽已消去,但另一部分,是促进亢奋的无毒药性,却仍留在体内。
他自觉心弦一震,脑海中忽然浮现昨夜小蓉、如王的玲珑裸体,不由得玉杵震颤,跃跃欲出!
他暗暗一凛,叹息一声,张目一瞧,却正遇上林灵、翠儿四只睛睛都定定望着他,流露出一副温慕神情!
李玉虎飘身而起,道:“看来咱们也受害了!”
翠儿妙目一转,对杏子笑道:“把你们公主抬上楼,其他人统统退出去吧!”
林灵会意于心,拿起桌上的紫色晶塔,双袖一卷,已将小蓉、如玉轻巧卷起!娇躯微晃,已当先飞上楼去!
翠儿见状,伸手接过石川金凤子,道:“你俩也出去!爷,拜托把咱们的东西拿上来吧!”
杏子、春子已知她们的意思,心中暗喜,同时又瞧见林灵显露了一手,超出想像,也不敢再有丝毫反对,立即恭声应了,乖乖关上窗门,走到前厅等候!
李玉虎提起革囊包袱,举步登楼,只见上面用纸门隔成五间,靠楼梯是一条木板通道,东西两面有两个木门,里面则是浴室与厕所!
林灵与翠儿此时则在正中两间,由壁柜里拉出被褥铺在地毯之上。
翠儿望着他笑道:“爷,你先去四姊那边,我先替她们准备一下!”
李玉虎此时也觉得欲火大炽,若不发泄,虽不至于内火自焚,终也是难过得很。而小蓉、如玉与石川金凤子功力较差,更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林灵此时媚眼如丝,拉他进房,关上纸门,立即替他宽衣解带。片刻之后,两人已然赤条条钻入被底。
李玉虎等不及细细调情,立即腾身上马,先将玉杵束紧,探入阴窍,立即放松,加紧穿梭飞驰。林灵亦受到药力影响,春涨潮满,片刻间已然得趣,娇声低唤起来!
顿饭之后,林灵已登上第一个高潮,只见她汗珠如雨,玉脂也似的娇躯一阵震颤,娇呼道:“爷,爷,好美,好美噢!……”
翠儿拉开中间纸门走了进来,飞快的脱去衣服,挤了进来,李玉虎移身过去,亦飞快的抽插旋转,不多会功夫,也将翠儿送上西天极乐世界转了一圈!
她幽幽回醒,推推李玉虎,脆声道:“爷,快过去吧!看小蓉样子,身子挺烫呢!”
小蓉怎能不发烫呢?
自从昏迷,便一直不断的做着绮梦,梦中府主对她百般挑逗,逗得她全身痒酥酥、热辣辣,难受得要死,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府主……婢子好难受……”
李玉虎赤身钻到她的身边,听见她这阵喃喃呓语,摸着滚烫滑腻身子,不由一阵震动。
他悄悄一探,溪中春潮如雨,不必再行加工,便即腾身而上,悄悄用膝盖顶开双腿,努力把涨如儿臂的玉杵收缩一半,寻隙觅缝,直向幽洞中顶去!
小蓉被一阵撕裂巨痛痛醒,她“唔”了一声,全身颤动,张眼瞧见府主的左颊近在尺尺,不由得芳心大跳,双臂一伸,紧紧搂住虎背,同时也赶紧把双眸闭上。
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却又热切的盼望这是事实,忆起刚才种种,正在纳闷,耳中却已听见李玉虎悦耳传音,道:“小蓉,咱们都中了暗算,非如此不能解毒,你忍着点……”
小蓉这才体会到,适才产生巨痛的地方,插着一支火烫巨棒。那巨棒竟似活的,渐渐涨得更长更大,撕裂的痛苦又产生了,她咬牙紧紧忍住,眼中的泪水,却忍不住滚落下来!
不过,幸亏巨棒顶在一团软肉之上,热力烫得人全身发痒不说,那软肉经巨捧轻轻点拨,竟叫人骨为之酥、肉为之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竟然盖过了疼痛感觉!
她忍不住想让那软肉多点几下,下身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李玉虎已是开“矿”专家,知道小蓉年纪小,功力差,受不住开“封”的痛苦,所以并不抽动,只轻轻的旋动肢腰,运起无上神功,将玉杵略略缩到恰好尺寸,抵在花心软肉磨旋起来!
也不过盏茶功夫,小蓉已然耐不住强烈刺激,全身香汗如雨,娇喘加疾,口中喃喃娇呼道:“爷,爷,受不了!啊!受不了……,我要疯了!……”
李玉虎这才又将玉杵放松,缓缓抽提轻点,一下下,结结实实的点撞着花心,而肉棱子刮着紧窄洞壁,不仅让小蓉感觉到更强刺激,同时也带给他自己无比乐趣!
小蓉闭着眼把头摆来摆去,樱唇微启,口中不断随着那“打击”“唔,啊!”作响,她直觉得自己像一根弦,被那种刺激愈绷愈紧,也不过两三百下,她啊声尖叫,弦突然断了,魂陡然飞了,她飘飘荡荡,轻松无比,似乎又回到梦中去了!
她模糊的暗自忖道:“我死了,舒服死了,爷!爷……”
李玉虎一听声音,就知道结果,下身疾顶两下,抵住花心,立即有一股清冷元阴之气,由其中散泄出来,他缓缓吸一口气,尽数收为己有,俯身轻轻在小蓉的人中上咬了一下,又用口唇含住樱唇,一连灌下两口纯阳之气!
小蓉被阳气一冲,幽幽醒来,长长吁一了口气,张目见府主仍挺臀俯在自己身上,不由羞红双颊,垂目不敢与他对视!
李玉虎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