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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虎拉住她的小手,笑道:“真的,这样也好,看你模样满漂亮,你准备长成什么样子?不过说危险也真危险,你事先也不说一声,要不是有灵儿在,我们真不知怎么办呢!现在该吃点东西了吗?想吃什么?”
翠儿微微一笑,道:“在京里我帮你老娘行功通穴,返老还童,你老娘很感激,说要你好好待我,知道吗?”
李玉虎正色道:“老娘信上说过;不过即使不说,我们还敢不好好帮你吗?”
翠儿双眸一转,笑道:“算你有点儿良心,那么就请夫人给我一杯玉髓灵乳,半粒的九转上清丸吧,”
张出尘应了一声,赶紧拿来,随即翠儿服下,又道:“这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我最怕外魔侵扰,入定之后,人事不知,更毫无抵抗能力。拜托各位,千万别放外人进来,每日子、午两个时辰都会回醒服药,也千万不可忘记!”
李玉虎笑道:“这个不用担心,咱们一定尽力保护你。另外,灵儿说天池上的雪莲再过四五天就要成熟了,又说对你大有助益,我还打算采了来,给你服用!”
翠儿第一次正视林灵,对她微微一笑,道:“你心地满好嘛!谢啦!长得也满漂亮,那么一切拜托你费心了!”
林灵嫣然一笑,道:“能助你蜕化成长是件大喜事,妹子敢不尽力?”
朱如丹笑道:“你要长成什么模样?想好了吗?”
翠儿神秘一笑,脆声道:“到时候就晓得了,急什么?好了,我要入定,你们也睡觉吧!”
说完,忽然看看身上的毛巾,又道:“长夫人,你们老爷的长衫借我一件,好不好!”
朱如丹提起李玉虎脱下的长衫,问道:“这一件这么宽大,能穿吗?”
翠儿脆声道:“就这件吧,太小了妨碍发育成长,大一点最好。”
李玉虎接过长衫,为翠儿穿上,只见手臂比袖子短了一半,下摆垂在地上,形状甚是滑稽,翠儿却满意的点点头,把衣内毛巾解掉。
朱如丹忽然道:“你想变成我们爷吗?可是不要忘了,你是母的,长得像爷这么高大就不好看了。”
翠儿神秘一笑,面对帐篷上的奇花,盘踞坐下,片刻间已然入定。
李玉虎打个手势,起身拉了林灵,走到帐篷另一边,以蚁语对张出尘四人道:“灵儿的阴神尚未凝固,须为夫再为她助导数日。尘儿可睡在翠儿身边,为她护法,你们有事,可以蚁语交谈,记着,千万不要惊扰了她!”
张出尘三人柔顺的点头示意,纷纷睡下。李玉虎示意林灵脱去衣衫,林灵羞红着脸,贝齿咬着下唇,先为李玉虎解扣脱个净光,为他盖上薄被,方始转过娇躯,悄悄解衣。
脱光之后,她迅速钻入被中,依偎在李玉虎怀内,以蚁语问道:“爷,真的还要!妾怕忍耐不住,惊扰了翠儿?如何是好!”
李玉虎揉着她挺耸玉峰,并以蚁语道:“你以为还和昨天一样闹得天翻地覆、鬼哭神号吗?今晚纯为你锻炼阴神,用不着大呼小叫…,”
林灵舒掌捂住他双唇,不让他形容下去,口中以蚁语道:“别羞躁人家了!
妾也是不得已啊:谁叫爷这么厉害呢?”
若不是怕惊了翠儿,李玉虎真想大笑三声,因为任何男人总想做强者。当他从爱人或老婆口中证实自己果是强者的时候,哪能不得意之极,大笑三声!
李玉虎虽未真个大笑,生理上却由於这几句话的挑逗而起了反应,胯下玉杵,一阵震颤,已要伸展开来!
他翻身将林灵压在下面,校正方位,以蚁语道:“你尽量放松,凝神内视膻中,不可以意运功,待我真元灌入,自然会合你的阴神,带他循行。你先记熟路线,以后就可以随意去想别的。几次之后,阴神凝固,不必着意,便可自主了!”
林灵双臂拥着他,不禁春心荡动,阴液自生,而一股非兰非麝的奇香,立即逐渐散开!
李玉虎微微一笑,望着她的大眼睛,蚁语道:“春心动矣:此其时也:”
林灵羞得双颊通红,狠狠白他一眼,刚想开口,陡觉“溪口”滑进一条火热细棒,眨眼间涨大数倍,塞得她几乎叫出声来:
她赶紧用贝齿咬住下唇,秀眉微皱,大眼睛水波荡漾,鼻翅儿急煽,长吸了一口大气:李玉虎望见这副娇媚模样,不由心弦大震,悸动不已。几几乎要纵情尽性,大起大落的顶撞一番。他心头同时暗暗一凛,暗骂“真是个妖精:”急急也顺口长气镇定,并附在林灵耳边,以蚁语道:“阴神自主,功力不仅日夜进步,元婴之基亦由此奠定,练习起大挪移六合神行步法更是事半功倍,容易之极!”
林灵听他说得如此慎重,自然把春心收起,瞑目内视。片刻间,便觉由李玉虎玉杵中转来一股浑厚暖流,抵近膻中,领着自己蕴藏在内的真元,缓缓穿经过脉,在体内游行起来!
於是她专心工心,追随着阴神游走,发现那路线与昨夜行走的一样,已然记热,便即分神去想些别的心事。如此过了半个时辰,听见耳边李玉虎鼻息沈沈,已然睡去,便也放宽心怀,双手拥着李玉虎的颈子,也跟着悄悄睡熟:次日一早,李玉虎醒来,察知自己的真气已回,而林灵的阴神仍在缓缓运转,便即收回玉杵,悄悄起身。
哪知林灵也立即醒来,对他甜甜一笑,便起身先为他穿衣着裤:李玉虎伸手摸着浑圆微翘的臀部,并以蚁语道:“怎么,不怕羞啦!”
林灵又红了两颊,不过却故意装做不在乎,白他一眼,为他扣好扣子,方始自行穿衣。张出尘等人亦纷纷起身,都望望仍在端坐的翠儿,以蚁语对李玉虎道一声“早:”再轻手轻脚的穿上外衣,拉开帐链出帐。
李玉虎与林灵最后出去。见张出云、朱如丹已忙着升火烧水,准备早餐,而张出尘则去潭边打水,准备为李玉虎洗澡!
李玉虎心中一动,拉着林灵移至张出尘身边,笑道:“夫人别麻烦了:咱们一同下去洗个澡吧!”
说着,也不管愿不愿意,一把抓住张出尘右臂,“噗通””声,一齐跳入潭中。
三人穿着衣服泡在水里载浮载沈,李玉虎想起前些时与张出尘戏水情景,搂住她深深一吻,笑道:“尘儿,咱们再来旧戏重演如伺?”
张出尘搂住他脖子,亲亲笔直的鼻梁,红着脸悄声道:“好是好,只是谷里有外人,天又大亮,万一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晚上吧!”
李玉虎恨声道:“这翠儿也真害人,霸占帐篷不打紧,还不让咱们出声,真是可恶透顶!”
朱如丹最爱热闹,这时也和衣跳下来,接口脆声道:“爷,晚上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跟她睡在一起,憋死人了!”
李玉虎在水下摸她一把,笑道:“怎么?你这里想爷啦!换去哪里?”
朱如丹“阵”了一声,却又“咯咯”笑道:“我说嘛!咱们到后洞那间玉室睡好啦!”
李玉虎摇摇头,道:“那玉室是祖师爷修真之所,怎好犯渎,不行!”
朱如丹又道。!“那里不行,大洞里一定还有别的石洞……”
李玉虎笑道:“不必啦,老婆:文、武二老今天不是要下山吗?咱们以后可以睡那里啊!”
张出尘笑道:“爷,王总管天妻今天就要搬来,他们还住那间吗?”
李玉虎摇摇头,心念电转道:“他们耳目灵敏,住在隔壁多不方便,我看得另外为他们开辟一间才行!”
他想了一下,又道:“趁他们还没到,我们得赶快设法,走……”
“走”字出口,人即如飞鹤般凌空而起,还未落地,全身上下,紫中带金的光霞闪得一闪,全身水渍已被震落,衣履头发,已然乾了:林灵、张出尘、朱如丹也一同跃登潭边,三人均学会李玉虎真元透体之法,震落水渍,只是张、朱二女透出的是桃红色,而林灵则是紫色。
朱如丹奇道:“四妹,你的癸水天一玄功怎的变了颜色?”
林灵羞怯一笑,低声道:“妹子的真元都被老爷收了,现今所有也都是老爷赏的,所以………”
朱如丹“噢”了一声,心中颇不是滋味,张出尘却笑着替林灵解释道:“四妹体质与咱们不同,她的真元被爷取去,对爷大有助益,你不是瞧见爷的功力,更深更厚了吗?分润一些给四妹,不但天经地义,也是势在必行,否则四妹还有命吗?三妹千万别多心:”
朱如丹陡然一惊,笑道:“怎么会呢?”
李玉虎已在谷中巡察一遍,此时正站在谷口石缝旁边,道:“尘儿,你来,顺便把雕刀带来!”
张出尘应答一声,即闪身入洞取出雕刀,又电般移至李玉虎身边;而林灵、朱如丹也跟了过去。只见李玉虎指着三丈多高处一片削壁,道:“你们看,从那块内凹的岩石中开出一间石室,让王总管夫妻暂住可好!”
张出尘等人见那石壁,虽然有些凹入,却是无洞无隙,上下左右都是坚硬的石头,张出尘道:“好是好,但如何开?”
李玉虎“哈哈”一笑,道:“看我的!你们站远些!”
只见他右手一抬,体内元婴与剑丸已在动念间合一飞出,眨眼间,在空中暴涨丈许,三女只见一道紫中带金的光带,粗如水桶,带着一阵嘶嘶风声,直向削壁四处刺去。
那削壁虽是坚石,但遇上九天玄铁宝剑,加上李玉虎盖世神功,还不变成豆腐?众人只听得“哧哧”声响,转眼之间,石壁四处已被刺削了一个大洞,深入数丈,石粉石屑也纷纷落了下来!
朱如丹见猎心喜,脆声叫道:“爷,等等,等等,别弄得太大,留点工作让我们做做嘛:”
李玉虎右掌一招,洞中钻腾滚削的紫金剑光霍地回飞,迅疾收缩,待飞临诸人身前已缩成豆大一点,投入李玉虎掌心,一闪便已无踪!
朱如丹跳着脚鼓掌叫好,张出尘也笑颜如花地赞道:“爷,你的玄功真的又精进了!”
李玉虎“哈哈”笑道:“说来都是灵儿功劳,若是没她,为夫只怕要再练十年才能到达今日境界呢!”
林灵嫣然一笑,玉靥上光彩隐隐,柔声道:“爷,千万别这么说,要是没有爷援手,妾身怎能做得真人?既使再过千年,只怕也还是一个绝阴的异族呢:”
张出云手端托盘,上面放着一壶新泡热茶及四个茶杯过来,笑道:“爷,一大早忙什么,喝杯茶吧!”
李玉虎搂住纤腰,一手在托盘中取了杯茶,又亲亲她面颊,笑道:“还是云儿最好、最乖、最知道爷的需要!”
张出云乐得“咯咯”而笑,媚眼一抛,又道:“爷饿不饿?菜都现成,稀饭煮好,就可以吃饭了!”
李玉虎喝口茶,笑道:“等会儿吧,我们先把这石室开出来,等下好让王总管夫妻居住!”
张出云凤目一转,道:“爷,谷里太热,肉类存放三天便坏了,咱们何不在谷外削壁上挖个洞,存放肉食呢:外边极冷,放几个月也不会坏!”
张出尘被一语提醒,也道:“这主意不错,爷,这事交给妾身吧!反正洞不必太大,能存放肉类食物就好!”
李玉虎“唔”了一声,道:“好吧!你去弄吧:丹儿、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