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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了。。。”
“啪!”求?那我也求过你们,你们放过我了吗?当发现我不是太监,就将我无情地扔入艳楼。
“啊——”她痛哭地大吼一声,我停下了手,她捂住脸,开始呜呜哭泣,围在一旁的姑娘们,都从幸灾乐祸,转为对她的同情。
“这,这位姑娘。。。你,你别打了。。。容姐平日对我们。。。。都挺好。。。”有姑娘开始为她求饶。
我依然骑坐在容姐的身上,冷冷看着她。
“姑娘,既然进来了,往后的日子里你都归容姐管,现在你这样。。。不怕将来。。。”
我冷冷瞟向她。她往后一退,忽的,她身后的姑娘们开始慢慢散开,一股淡淡的烟味就此弥漫在空气之内。
紧接着,冉羽熙那张亲善如仙君的脸,就出现在了那姑娘的身后,他没有再往前,那姑娘也没有发觉此刻她的身后就站着她们的当家。
视线越过那姑娘的头顶,直接冷冷瞪视冉羽熙。他撇眸看了一眼我身下捂着被我抽得红肿的脸,呜咽的容姐,然后就将目光与我对接。
双眉开始皱起,他一直都着不羁笑容的脸,渐渐转为凝重。烟管不再冒烟,他只是叼着。然后与我对视。一下子,无人再敢出声。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终于,他身前的姑娘发现了他,赶紧退到一边。他依然直直地站在原地,穿着他松松散散的袍子,拖着他的板儿拖。只是此刻,他的双手插入袍袖之中。
“呼。。。。”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烟,然后手从袍袖中抽出,右手拿开嘴里的烟管,低下次左手小指指甲随意地挑着烟管里的烟丝:“打够了没。”
没有任何语气的话从他的口中而出,身下的容姐听到他的声音,当即转头看向他,如同看到救星:“少爷,少爷为我做主!”
他没有看向容姐,而是微微抬首看向我,平和的目光就像看着自己的猫儿在玩弄一只老鼠。多么无情的人啊,他对任何人都不会有感情。
我盯着他,慢慢从容姐身上站起。容姐立启爬到他的身边,被姑娘们扶起。
“你应该知道,你的客人四天后就会离开,你不怕之后的皮肉之苦?”他手拿烟杆再次抽了起来。吞云吐雾。。
“呵。”我轻笑。撇开了目光,“现在我活下去的唯一乐趣,就是抽你和容姐。”我转回脸,卸去了眼中的仇恨,笑看他,“你不是希望我好好服侍客人,乖乖听你的话吗?我没有别的要求,就算你不给我工钱也可以。只要准许我在看到她的时候,可以抽她,反正抽两下又死不了。当然,如果冉当家喜欢被抽,也可以让我抽两下。”怎么看,冉羽熙这混蛋都像是喜欢被虐的!
“抽两下是死不了。”他皱了皱眉,第一次脸上多了一分愁容,“我心疼的是你的手,你知道吗?”
手?我俯下脸看了看自己同样通红麻痛的双手,受伤的那只手依然编着我自己包的被单,血丝隐现。
“多谢关心。”我抬头看向他,将双手手心对着他,扬唇一笑“我很享受这种痛,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简直让我上瘾!”
他双眸立时半眯,深深地吸入了一口烟。我轻笑一声撇开脸,将手背到了身后。
“把她带下去敷药。“淡淡的话从他吐出的烟中带出:”都散了吧。“
姑娘们扶着容姐匆匆菜开。我依然看着一旁,只用眼角佘光看着身前发生的一切,。元清元楚都静静地,面带严肃地站在我身旁,显然他们也没想到我会追出来打人。或许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
“小喜?!”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呼,从身前而来,我转回了脸,竟是看到了站在冉羽熙身后的北宫蒲玉。
冉羽熙似也没想到北宫蒲玉会出现,也露出惊讶之色,转身看向他。
北宫蒲玉怔怔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指向我惊讶着:“你。你是女孩?!”
“哼!”我当即指袖转身,抬步就走,看到一个冉羽熙已经让我不爽,再看到那个白痴北宫蒲玉,更让我恼火。
虽然知道元清元楚会武功,如果我上前只要梢梢引发一下,便是一场大战。但是,我不想借助别人的力量,我要报复,就要像抽容姐那样,亲自动手!
而且,元清元楚还要帮雪铭捉那个下毒的人,若是受伤了,岂不是让雪铭少了两个帮手?他是正事,我这里,可以慢慢来。
至少今天我抽了容姐。我爽了。
雪铭是中午回来的。可是,他匆匆用手午餐后,便带着元楚又急急出去,听说,是有了那个下毒者的消息。我也没问他送信的事。因为我相信他。
第四卷 跟着俩和尚做尼姑打酱油的日子第十五单 小雪掉下床
冉羽熙一直以为菊花是因为太监中的极品,凭借某种媚迷惑两位殿下喜爱,现在,他才算是被菊花真正地吸引了,这就注定他的悲催命远了^_^
直到晚上,雪铭都没有回来。我便独自一人安睡,经过这一天我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哭也哭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元清还给我换了药,重新包扎。浑身透着舒爽,门外还有元清守着,终于可以安睡。
又像以前大字型地摊在床上,没有人帮我暖热的被子有点凉。但是,我刻意不让自己去怀念那个温暖的被窝,因为那不属于我。
从我入宫做太监开始,就一直是为寒珏暖被,这是我的职责。从未有人会给我暖被,有那么一次,我已经满足。
没过多久,我便安然入梦,梦里,是皇陵,面前是殇尘的坟,春天降临,皱菊绽放,很美工,忽然,坟包打开了,奇怪的是我丝毫不害怕,反而欣喜异常,然后,就见一个人缓缓走了上来。他慢慢对着我扬起了脸,温柔地呼唤:“小喜”
我惊呆了,从殇尘坟里走出来的不是殇尘,而是北宫骏琦,他朝我而来,我吃惊得后退,结果,被石头绊倒,我摔倒在地上。
他依然温和地看着我,走到我的身前慢慢蹲下,然后拉住了我的脚,我吓坏了,立刻一脚踹向他。
“怦!”
我被自己踹醒,好象。。。真的踹到什么了!
下意识摸向身边,果然身旁的床褥透着温暖。我慌忙坐起身,飘摇的帐幔下,一只手,抓住了床沿。
“雪铭!”我立刻掀起帐幔,他扶着自己的额头,似水流年摔得有些发懵。
“雪铭,你没事吧。”我歉疚地看着他,他几时回来的?我都没有察觉。或许是因为有了元清看门,才会睡得那么安稳。
看着坐在地上的他,想起了齐曦,当初刘曦因为担心碰到受伤的我,而睡在床沿,结果一个转身掉了下去。
而今天,雪铭是被我踹下床的。我可以确定是我把他踹下去的,因为我的左脚还残留着某种踹过人后的感觉。
他揉了揉额头,竟是呵呵地笑了起来,耸动的肩膀,低垂的脸庞。
“雪铭。。。对不起。。。”
他扶着床沿站了起来,然后再坐回床,我退后看他,发现他睡在床尾,因为今晚我睡在了床头。
他一直笑着,显然这件事对他来说,十分有趣。我主动给他盖好被子。坐回床头抱歉地看着昏暗中的他:“你。。。不是很警醒吗?”
黑暗中,他扬起脸,虽然看不表他的神情,但却感觉到了他柔和的目光:“在女儿国,曾经有一位出神入化的男性高手,女儿国没有一人是他的对手。可是,他最后却死在了床上,你猜,他死在谁的手上?”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转呵一声。似是对高手死去的惋惜:“ 是枕边人呐。。。”
有什么,触动了我的心。我怔怔地看着黑暗中的他,静静的房内传来他轻轻的感叹:“唯独不防的便是枕边人。我可以察觉靠近这张床的任何轻微动静,但是却被你踹下了床,呵。。。。哈哈哈。。。”
他忽然仰天而笑。我却因他的笑而揪心。为何明明他笑得如此开怀,我却会莫名的心痛。为什么?这奇怪的感觉困扰着,直到雪铭仰天躺下,与我依然衣衫不触,我依旧无法理解为何他的笑会让我感觉到难过。
他躺着依然在笑,只是笑得轻了:“呵。。。。他被你也踹下床过吗?”
我仰面躺着一愣,随即明白他说的应该是寒珏殿下。
双手放到脑后,看着上方的黑暗:“没有。”
“今天他拿到信后四处追问题谁送来的。看到他如此紧张你,我很放心。”他淡淡的语气,带出了他的安心。
心中一暖,我的寒珏殿下,自然紧张我。可是随即,我却想自己在朝曦夜雨的一切,他。。。真的不会介意吗?
“哎。。。”不由得,我叹了口气。
“你可以不告诉他我的存在,可以将这城发生的一切都忘记。。。”他转过了身,朝向了床外。
静静地,我不知怎么回答,最后,我又叹了口气:“他真心对我,我怎能瞒他?我。。。会良心不安。”
久久的,床内一片沉默,只有黑暗的空气,在我和他之间流动。还有他身上隐隐的暗香。那是一种特殊的。极淡的香,几乎被床单被褥上所带的艳香遮盖。
现在精神放了松。才发觉他的身上, 是有香味的。
“那。。如果他介意呢?”忽的,他问。
是啊,如果他介意呢?
我转身面朝墙壁,闭上了眼:“那我就跟你回女儿国。”
幽香的床内,再没传来他的声音。
心里,多了一分对的愧疚。感觉他就是候补人选,这对他,其实并不公平。可是我又没有勇气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自从失去了殇尘,我整个人都失去了安全感,就像身处于孤岛,四周是茫茫无际的海淀。
这种踏实的安全感,只有殇尘,才能给我。就连刘曦和寒珏……都给不了……
“那不如你先跟我回女儿国,我再将他绑来给你做侍郎。”
“咳咳咳!”他在沉寂许久后,突然说出的话让我岔了气,我转身对着他的脚,“今天元清说了。你不能嫁人。”
他也转过身“只要我想嫁。便宜能嫁。如果我高兴,还能让清楚兄弟陪嫁。”他那愉悦的语气让我为元清元楚捏了把汉,他们的命远怎么像陪嫁丫头。摊上这样的一个主子,不知是他们的福气,还是悲哀。
脑中浮现元清元楚穿着一模一样的陪嫁衣服,露出一模一样的憋屈表情,我不禁失笑:“原来还娶一陪二,我真划算,一次性可以娶上三个。”
“是的,所以你可以考虑一下。”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异乎寻常地认真。
一旦认了真,我就没心思和他打趣了。于是,我再次转回身对着墙:“我感觉你太危险。即使我跟你蜀犬吠日了女儿国。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我们可以忘记这里的事,只做朋友。”总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太遥远。配不上他这尊大神。
“只做朋友嘛……”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也转过身与我再次背对背,“难道只有他那样的男人,是你喜欢的?”
他说的他,是寒珏吗?雪铭,你错了……
第二天,又是一个晴天。清楚兄弟一早就离开了小院,应该是去追查那个下毒的人,而雪铭就和我在二楼下棋。
黑子白子一落下,便知雪铭是个中高手。
这下转棋,还是寒珏教我的,可是。我总是不好好学,而他,也自是宠我,所以,每次都会让我赢。
但是雪铭不一样,他不一会,就锁定了胜局,我不高兴了,两只眼睛瞪着他。他单手支脸,悠悠然地将棋盘掉了一个个,将黑白子与我对调,于是,我便是那优势的一方,他便处于劣势。
大大的虬髯很好地遮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