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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已经感觉到此刻的氛围为小伍和想容的恩爱画面二变得有些僵硬。
“咳!”雪铭干咳一声,表情依然无法自然,“你都跟肖静说了什么?”
我神秘一笑,环视众人之后,才沉沉说道:“我让肖静做——”我可以拖了一个长音,让大家的注意力变得分外集中,“摄!政!王!”
“什么?!”当即,一声惊呼从雪铭的口中而出,果然,我这句话完全撼动了他异乎常人的平静丅。
坐在寒烟的会客厅里,我将今天和肖静所说的大致内容告诉了雪铭。我没有欺骗肖静,我答应她不会跟女皇说,但是我没答应她不跟雪铭说。
雪铭听后很是吃惊。万万没想到跟肖静斗了十几年,肖静的目的是那么纯粹,那么直接,就是想超越他,想赢雪铭一次。就像少年包青天2里,公孙策想赢包拯那样。
众人听罢,纷纷陷入了沉思。清清楚楚互看了一眼,便不再看彼此。虽然他们是亲兄弟,他们之间,也在竞争着,超越着。
而羽熙就更不用说了,他深锁双眉,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深沉。相信他的竞争对手比我们在座的更多,不过,他的对手里,大部分都是敌人。
整个房间里,只有寒烟是没有竞争者的,他从小就备受宠爱,毫无对手可言。只是他现在正呆呆地看着雪铭和羽熙,不知又有什么心思。是在感慨?
“雪铭,我觉得不妨一试。肖静上京也是为了给你治病,不如你到时借机……”
“治病?”雪铭和众人投来了疑惑地目光,我恍然想起只顾着跟雪铭说肖静将他视作对手的事,忘了说另一件事了,于是立刻补充:“肖静从千岛国请来了一名巫医,说是给你看病的,她还说了,即便你要死,也只能死在她的手上,所以她决不让你死。”
说完后,雪铭和众人都为之一惊,寒烟立刻担忧地看向雪铭。“主子!”两声疾呼也从清清楚楚口中而来,雪铭的脸色变得凝重,显然这位巫医的出现,让他措手不及。
“主子,肖静会不会是怀疑你是装病?”楚楚说出了忧虑。
“是啊,主子。”清清也紧张上前,“及时真如夫人所说,肖静是真心想医治主子,如果让这巫医靠近主子,主子岂不是……”
雪铭扬手打断了清清接下去的话,我们都知道,一旦巫医为雪铭把脉,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这肖静对肖云的感情……不像秋苒说得那么简单啊……”忽然之间,传来了羽熙轻悠悠的感叹。“
什么?羽熙的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猜错了?为什么肖静对肖云的感情不简单?她对肖云,还有着怎样的情愫?
第八卷 第三十三章 上肖静的船
正当我因羽熙的话陷入疑惑时,雪铭忽然“啧”地一声皱起了眉,抚住了额头,似是出现了重大地失误。
瞬间,房内的气氛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寒烟半张红唇地看向一旁的冉羽熙,羽熙紧拧双眉,拿出了烟杆,轻击自己的额头:“没想到啊……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奇怪地看着神情忽然发生变化的三人,就连清清楚楚也和我一样陷入疑惑。
“罢了。”忽的,雪铭又说了一声,放下了抚在额头上的手,看向冉羽熙,“现在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更加疑惑,羽熙和雪铭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恩。”那边的羽熙深沉地点点头,长长地叹息,“你为秋苒放弃太多了。”
“彼此彼此。”
我在雪铭和羽熙之间来回看着,一时无法理解他们的对话,就看向寒烟,寒烟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对着我悄悄画出了手语:你泄露雪铭的身份了。
当即,我怔在了座位上,我身旁的清清楚楚也看到了寒烟的手语,他们也怔住了。
是啊,我在不知不觉中泄露了雪铭的身份,只因羽熙是自家人,内心根本对他毫不设防。而显然雪铭也不知是疏忽还是在潜意识中已经接受了羽熙,顺着我的话,就那样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去,无疑是在承认自己的身份。
羽熙一直怀疑雪铭是女皇的亲信,若不是今日我跟雪铭的对话,估计他打死也想不到雪铭就是肖云,女皇肖云就是雪铭!
不愧是久经风月场的人,见过了的人比我吃过的盐还多,也只有羽熙在知道雪铭真正的身份后,还能情绪稳定,如此冷静,不惊讶于他男扮女装,成为了女儿国的女皇。
“呃。。。。。。既然知道了,羽熙你就说说肖静对肖云的感情如何不简单吧。。。。。。”这都已经说开了,大家也就不要再装了。
我的话一处,大家反而都露出了轻松自然的表情,一切又恢复如初,好似刚才的插曲根本没有发生。尽管那个插曲非同一般,但在这厅内的哪个人,没有经历过狂风暴雨的?大家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插曲,继续谈论正事。
可是没想到羽熙竟是不回答哦,只是笑着。那种笑容,让雪铭很不舒服,而我却不敢对那个笑容有带多地深想,因为羽熙此刻的笑容是我在看男爱书书时,常常露出的笑容,有点坏,有点猥琐,有点诡异,反正……不是什么好笑容。
“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先了解那个巫医的级别。”在冉羽熙将众人都笑得汗毛层层时,他忽然变得正经。立时,雪铭拧起了眉:“那就上肖静的船。”
对于巫医这种,我不是很了解。单从字面上看,就不是正规的医生,想我们这里的赤脚郎中。我就奇怪的问:“雪铭,既然御医都治不好的病,为何要找巫医?巫医的医术应该不正统吧。”
没想到我的话说完,雪铭的申请更凝重了。
“亲爱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羽熙得瑟地翘起了二郎腿,斜靠在座椅上,“千岛国万蛊城里的巫医可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他们的医术虽然不正统,但却能起死回生。当初我这眼睛也曾想找万蛊城里的巫医医治,只可惜我不够资格呐。。。。。。”羽熙一边说一边优哉游哉地转着自己的烟杆,将目光投注在雪铭的身上,“这次你可真的要伤脑筋了。”
“巫医。。。。。。这么厉害?”我也开始为雪铭担忧。雪铭依然沉眉不语,显然这次是真的非常棘手。
“夫人,巫医真的很厉害。”楚楚特别强调,边上的清清重重点头:“简直是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抽气,这巫医还能掌控生死了!没想到巫医那么神,只怪我当年在天朝有机会看书知天下,却不知珍惜,依然沉迷于腐道之中。若是殇尘在,他一定对巫医非常了解,因为他当初几乎把皇家书院看遍了。
“若是能死在巫医到达南都之前,倒还能蒙混过去。”冉羽熙满脸笑嘻嘻,我了解他,他越是看上去不正经,就越是他忧虑的时候,“可惜你现在动身来不及了。”
冉羽熙的话让雪铭整张脸都拧起来。
“还是先看看那巫医的级别再说吧,若是巫医宗师,雪铭你还是直接将他做掉的好。”
冉羽熙的语气很是轻松,感觉巫医似乎防御系数不是很高,恩,难怪游戏里药师的防御都不怎么高。他可以轻易地回血,但是只要一刀就可以把他砍死。
哎,都怪肖静对“肖云”太好,情什么巫医?!又不是爱人,非要让“她”起死回生。等等,爱人。。。。。。
“秋苒,我需要你。。。。。。秋苒?!”雪铭的一声轻唤,将我偏离的神思立刻拉回,我怔了怔,我怎么会那么想?
“什么?”我回过神后看相身边的雪铭,当我看见他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时,思想就很不厚道地再次飘离既然北宫骏琦可以爱刘子麓,为什么肖静不能爱上自己的姐姐肖云?难道羽熙那个笑容背后的答案是这个?
我怎么那么笨,我可以轻易地看出男人与男人之间是否有可疑情愫,却联想不到女人之间也可以,主要我是女人,对蕾丝不感冒。
“我需要你上肖静的船!”
“什么!”雪铭沉沉的话语将我再次唤醒,我震惊地看着雪铭深沉的脸,他要我上贼船?!
“只有你才能上肖静的船,我只有靠你,才能上肖静的船,接近那个巫医。”
“啊?!”他还真想把那个巫医做掉。没想到今天,他竟会采纳冉羽熙的意见。
“是啊,亲爱的,那个肖静对你不错。”冉羽熙坏坏的声音从旁飘来,好像我跟肖静也有一腿似的,”巫医一死,雪大官人才能永远和我们在一起。而且,现在女儿国暗流交错,不会有人怀疑是女皇自己杀死了巫医,因为想 女皇死的人,太多太多。“
我陷入沉默,是啊,朝中有多少人等着“女皇“死。女儿国现在不稳的时局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想在一起。我们,是不是太自私了?”
可是,雪铭说过,即使他卸下来女皇这个身份,但依然卸不掉他对女儿国的责任。所以在他的妹妹等级之后,他依然会辅佐左右,只是那时他变得更加自由,他做了百分百的雪铭。
“秋苒,如果你不愿意……”
“不,我们现在就走。”我打断了雪铭犹豫 的话语,看着他略带难为的目光,他定是以为我的沉默是不想和肖静再有往来,我拉起了他的手:“走,我们和肖静一起上京。”
雪铭反握住我的手,本该高兴的他却充满了担忧:“秋苒,没想到还是让你涉险了。”
“没事,肖静不会为难我的,,她其实对你……”我顿住了口,余光中,看到冉羽熙坏笑再次扬起,我收敛目光,让准备看好戏的他彻底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内,“总之你不用担心,你快去易容,我们立刻上路。”
“恩。”雪铭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而我,其实非常高兴,终于能为雪铭,能为我们的将来做些事了!
第八卷 第三十四章 神秘的巫医
事不宜迟,我和雪铭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上肖静的船。这次,我们没有带上清清楚楚。因为清清楚楚的身份早就暴露,如果还跟在我和雪铭身边,反而让肖静对我们设防。
和易容后的雪铭赶到码头时,肖静的凤船正在升帆,显然是要离开港口。漂亮的凤船宏伟壮观,让我好不羡慕,一直想有这样一艘船,然后和雪铭,羽熙,寒烟,和大家一起航行于江河湖海之间,游历四方。
仰视之间,日光耀眼,船头的彩凤在万丈光芒下,栩栩如生,几欲腾飞。忽的,一抹亚麻色的人影映入眼帘。
他就站在那只巨大的彩凤之下,一身亚麻的斗篷,大大的衣帽遮盖在他的头顶,看不到他的容颜,也看不到他的发丝。右手中式一根人高的,树藤缠绕的木杖,木杖的顶端,蜿蜒平伸,像是毒蛇吐信。
他身形微微一动,那木杖的顶端在阳光下就闪出了刺眼的光芒,死有金属包裹。只见他扬起了收,空中立刻传来一声锐利的雕鸣,竟有一只巨大的白雕从空中降落,稳稳地停在了那木杖平伸出来的部分。
“那就是巫医。”忽的,雪铭在我耳边轻语,“他有白雕,是个宗师。”宗师?感觉级别应该很高。羽熙说如果是个宗师,就让雪铭直接做掉他。
我侧脸看向雪铭的大胡子脸,他此刻异常平静。这份平静就像当年他要做掉冉羽熙。真不想再看到雪铭杀戮。
回头再遥望那个巫医。他亚麻色的斗篷在风中飘扬,原来巫医长得像耶稣。可是不知为何,我对那个巫医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很久之前就认识,但却分离了千万年。
心中起了疑,努力搜索所有的回忆,也找不到这份熟悉感产生的原因。再看向他时,他正站在阳光之下,茫然之间,宛如我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