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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踢了踢艳无双,他没有任何反映,奇怪地拎起手中的白绸,惊讶的是我竟然毫不费力地就提起了艳无双的臀?我吃惊地看着艳无双因为被我提起臀部而拱起的身体,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也没有内力,怎能只是单手就拎起艳无双的屁股?
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寒烟和羽熙,寒烟也目露奇怪,羽熙看不见,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依旧在做深呼吸,还在调理他的伤处。
再次转回头,手再往上拎了拎,这下,几乎是将艳无双整个拎起了,若不是因为我的手臂不够长,准把他拎离地面。这太奇怪了。既然我不会在月圆之夜突然拥有神力,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艳无双在变身之后,身轻如狐。
我再次看向寒烟,寒烟疑问地看向我,我立刻解释:“不是我,是这小子变轻了,不信你拎拎。”
羽熙朝我们侧过脸来,似乎从我们的对话中了解到了此刻发生的情景。
寒烟接过我手中的白绸,拎了拎,脸上露出了惊讶,而他的身高和臂长就足够将艳无双拎离地面,艳无双的红发垂落下来,不仔细看还以为寒烟手里拎了一件红色的皮草。
“你们……玩够了没有……”从那件“皮草”里,传来几乎像蚊子叫的声音,我顿觉有趣,蹲下身撩开艳无双垂落的长发,看到他无精打采,更像是无力做表情的脸:“乖儿子,现在你可真乖啊……菊娘真想好好疼疼你……”捏上他的脸蛋,他痛得只能瞪我,显然全身没有半丝力气。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弱点的……”他吃力的说着,我笑眯眯地继续捏他的脸:“当然是你娘亲告诉我的,不然我这个凡人怎么看管你。”
他一下子无语,认栽地大叹一口气:“哎……娘的胳膊怎么向外拐……”
“秋苒,先救箫莫。”羽熙提醒我,我立刻拍艳无双的脸:“乖儿子,怎么去你的摄魂术?”
“用你的神物呗……不然我早就可以命令箫莫取下你的神物了……他只要碰到你的神物,摄魂术就不管用了……”
原来如此,就像当年明心被艳娘迷晕,也是用神物唤醒。
我放过了艳无双,立刻取下脖子里的吊坠,来到箫莫的身边,将吊坠往他的眉心一放,立刻,箫莫无神的双眼收缩了一下,下一刻,他就闭上了眼睛,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似是睡了。
我扶起箫莫,寒烟见状放开了羽熙,将白绸塞到羽熙的手中后,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我扶箫莫回去休息,你扶羽熙回房。】
我点点头,将箫莫交给了寒烟后,又将神物放到他手中,他一怔,我嘱咐道:“清清楚楚也被艳无双迷晕了,说不定还有小伍和小容,你到了容居就用这个唤醒他们把。”
眼他看向手中的神物,沉静了一会,对我点了点头。闪烁的目光,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意,那份情意似是感动又像是别的,让他原本清楚的双眸更添了一份魅力,在我还想更深地去琢磨他这份感动时,他已经转身扶着箫莫离去。
“汪!”秋秋立刻一蹦一跳的,紧紧跟在子自己主人的身边。
寒烟……在感动什么?印象中,他是一个很容易感恩和感动的人,这可能跟他身有残缺有关。
回头看羽熙,羽熙的脸色依然不佳,他在几乎是靠着阿骚站着,我立刻回到他 的身边,将他手中 的白绸交给阿骚:“阿骚,看住他。”
阿骚再次回复了精神,兴奋地跳过来咬住了我手里的白绸,看他如此兴奋,我不免也有些担心了,忍不住嘱咐道:“呃……不许非礼他。”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无厘头。可是阿骚那个兴奋劲就是让我觉得他好像要上了艳无双似的。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阿骚早我说完这句话后,真的露出失望和伤心的表情。我一下子僵硬了,阿骚不会真的想非礼这只小狐狸吧!抚额,羽熙养的是什么驴啊。
羽熙一直没有说话,显然这次伤得不轻。我扶他回房后,他就开始盘腿调息。他坐了一会,发现我没走,就对我露出一个让我放心的微笑:“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看着我。”
“不用吗?”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很担心,“书上不是说要有人看着的吗?以防走火入魔之类的。”
“呵……那也要有内力之人。你还是帮我把清清楚楚叫来吧。”他说完,闭上了眼睛,真正开始调息疗伤。
我知道此刻他需要聚精会神,他说得对,我再也没用,还是去找清清楚楚吧。
出了门正看见阿骚在舔艳无双的毛,也就是他的那头长发,我囧地撞门,阿骚也太……不过阿骚倒是跟刚才那个自恋地舔自己尾巴的艳无双很是相配,或许阿骚也是只妖孽,只是被什么什么神仙封印,所以不能现出人形。
Omg……我又在胡思乱想了,实在是阿骚种种举动不像是一只正常的毛驴应该有的。
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算艳无双变身成了狐人,但也是我那个可爱单纯的无双孩儿,总不能真的被一只驴子非礼。
“阿骚!”我厉喝,阿骚立刻收回了舌头,老老实实看着我,我上前夺过白绸,“去,好好看着你主子,有任何差池,我把你宰了做阿胶!”
他一哆嗦,规规矩矩地走到了房门边,只是那双眼睛,还不老实地盯着我手里的艳无双。
叹气,拖着艳无双,出了羽熙的院子。
第九卷第十九章 可怜的艳无双
抱着艳无双刚走到门口,迎面碰到了急急赶来的清清楚楚和走在他们身后的寒烟。清清楚楚一边走一边晃着脑袋,好像是刚刚苏醒,还有点晕。
“夫人!”二人见到我。赶紧双双上前:“夫人,没事吧。”
我看着他们还有点晕晕的样子,笑了:“还是先关心一下你们自己吧,我有神物在怕什么。你们没事了吧。”
他们甩了甩头:“没事了,就是还有点晕。”
“恩,那你们去给羽熙护法,他受了内伤。”
二人一惊,互看一眼,立刻道:“是!”他们抬步时似又是想起了什么,看向我:“夫人,那只狐狸呢?”
“诺。”我指向身后,自从艳无双的尾巴被寒烟捆了,艳无双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就那样软绵绵地被我拖着。
清清楚楚往我指的方向一看,登时惊得目瞪口呆,双生子一模一样的漂亮的大眼睛撑到了最大限度。看他们那副吃惊的模样,看来他们之前没见到艳无双的样子先晕了。
一时间,清清楚楚变成了两尊石化的雕像,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我够淡定。不过寒烟也很冷静,不然就抓不到小狐狸的尾巴了。
想到寒烟,我就朝他看去。他见我看他,微微闪烁了一下目光后走到我的面前,抬手时,手心里是那个吊坠,当指尖接近他的手心时,他却忽然收回了吊坠,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抿唇而笑。拿起吊坠走到了我的身后,他身上淡淡的茶香飘入我的鼻息。那丝丝茶香瞬间让一些想忘记,却无法忘记的画面,掠过我的眼前。
他重新站到我的面前,微笑着看着我,反倒是我,显得不够大方。于是,我借着塞好吊坠,来回避他的注视。
他走到了还在发呆的清清楚楚的面前。“啪!”地一声,在清清楚楚的面前拍响了手,清清楚楚突然回神,愣了愣。寒烟沉着脸扬手指向了羽熙的院子,清清楚楚带出了一丝歉意,立刻前去看护羽熙。
然后,汗颜再次回到我的面前,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小狐狸,问: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是啊,怎么处理小狐狸?就这么一直拽着熬通宵?那我也吃不消。我就跟寒烟商量:“这样,我拽上半夜,你拽上半夜。”
寒烟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小心地问:“寒烟,你能不能给他做身衣裳?毕竟我答应了他娘要好好照顾他,你看他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寒烟可不是随便给别人做衣服的,就像清清楚楚,就没那个福气,见寒烟垂落双眸,我立刻道,“你不愿意做也没关系,帮我给他量个身吧,我好叫外面的师傅做。”
寒烟听罢再次抬眸,他对着我微微一笑。然后又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狐狸,笑容更大了些,双手在胸前轻划:外面师傅做的衣服,裤子没有洞,他的尾巴就不能放出来了。
见寒烟这么说,显然是他打算给小狐狸做衣服了,我立刻替那只狐狸感谢:“谢谢你,寒烟。”
寒烟还是微笑着,笑容在月光下就像兰花那么清新美丽。
转身踹了一脚小狐狸:“听见了没,虽然你要杀我,但我是守信用的。你娘亲嘱咐我好好照顾你,我绝对会把你照顾地好好的。”
“切!”那堆“红毛?下传来一声夹杂着不屑,愤怒,认栽。抑郁的声音。我也对着他:”切“了一声,小狐狸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神了。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在晚上,单独地进入寒烟的院子。院子里静静的,是啊,寒烟的院子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静静的,以前每每烦闷的时候,就来他这里坐一会,喝上一杯茶,心情就会因这片宁静而舒畅。
不仅仅是我,雪铭,羽熙,在烦闷的时候,都会选择来寒烟的院子。他这里已经成了我们排解烦闷的地方
。
寒烟无声无息地在前面走着,他走得不疾不徐,像一朵悠闲地云,又像一阵和煦的疯。只要看着他,人就会安静下来。所以,一路上只有艳无双被我拖拽时,发出的“沙沙”声。
在寒烟房间的门口,看到了等候着的秋秋。它比他的主人更早回了家。它看见我来了,立刻开心地跑到我的脚下,欢快地跳跃,却不出声。
多么乖巧啊的秋秋,知道主人爱静。它忽地发现我把艳无双拖来了,他就一下子跳到艳无双额后背上,舒舒服服地趴下,不用再自己步行。
轻轻地,寒烟推开了房门,他让我在门口稍后。在点亮了灯后,方才请我入内。
寒烟的房间自然也没少来,我不客气地坐在了外屋的椅子上,一手拽这拴着艳无双尾巴的白绸,一手枕在耳边,秋秋乖乖地趴在我的脚跟。
将艳无双提起,想着怎么让他老老实实给羽熙解毒。至少今晚这一役,艳无双算是恨我恨到牙痒痒了。
一阵倾向幽幽而来,是寒烟给我泡上了茶,他蹲下身开始给艳无双量身,当他量到艳无双的尾巴时,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去摸艳无双的尾巴。
蓬松而柔软的尾巴带着暖暖的温度,捏紧时,方志里面的那个尾骨只有黄瓜那么粗。Omg。。。僵硬了,为嘛我总是想到黄瓜。哎,谁叫我是菊花黄瓜党呢,什么东西捏在手里,都会以黄瓜的粗细来衡量。
其实。。。艳无双这根东西应该算是丝瓜吧,因为黄瓜没那么长。明明只有丝瓜那么粗的尾骨,却形成了一根如此硕大蓬松的尾巴,就像一根超级大的棉花糖。这是一根绝对极品的狐狸尾巴,如果剪下来做围脖……
“臭女人!你在打我尾巴什么主意!”从那堆长毛下,传来艳无双咬牙切齿的声音。呀,被发现了,难怪说动物是有灵性的,更别说这种人狐了。
我索性一把捏紧他的尾巴:“把你的口水叫出来,不然我切了你的尾巴!”
“哼!”艳无双冷哼,寒烟移到他身边拨开了遮住他脸的长发,似是好让我们更好地“交流”,当即,一双怒瞪的眼睛出现在了红发之后。
他瞪了一眼寒烟,却是笑了,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红唇:“想要,你自己来拿啊~~~”抽眉,看他那副贱样,我就想切了他的尾巴。
“我告诉你~~如果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