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殇尘垂下了眼眸:“这个……你就不懂了。”
既然殇尘回避问题,我也收回目光,拉开刘曦环住我腰的手“殿下,那小喜先回去了。”
刘曦收回手,在我起身时,他与殇尘站起,眯眼而笑:“小喜,我问过母后了,大皇兄的皮肤和父皇是不同的,你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吗?”
我微微一怔,阳光忽然从上方的一线天抽离,空气变得有些阴冷,吹凉了我的面颊,我该说吗?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我再去看看丽妃的。”
刘曦扬唇微笑,他双手背到了身后,忽然间,少年的身上带出了深沉:“小喜,不要再乱爬床了,我会很不高兴的。”
我再次一怔,看向殇尘,殇尘站在刘曦微微背后的位置,他与我的目光相触,转为看向刘曦,对着他的背影,慢慢收眉,他在担心,忧虑从他的眸底浮出,有如不安从我的心底而起。
从没想到刘曦会如此认真地告诫我,不要乱上别人的床,那样他会很不高兴,这霸道和近乎带着命令的语气,显然他不是在开玩笑。但是,这句话的背后,却带着太多的意味。
如果他是对着别人说,我会因此而兴奋。剧情就是:太子爱上了小太监,当知道自己大皇兄和小太监同床共枕之后,醋劲大发,将小太监捉回,狠狠调教!这可是BL宫廷剧,虐心又虐身的经典老套桥段。
ORZ。。。但是现在,这句话他是对我说的。不知为何,我很不安,尤其是他那异常尖锐的眼神,让我心慌不已。应该不会吧,他跟殇尘学习,殇尘总不会教出一个小兔子吧。
这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刘寒珏回宫。
他又是从阳光中而来,似乎心情已经转好,中午午睡时,他将我和小林子都叫到卧榻前,然后拿出两个礼盒。一个给小林子,另一个给了我,原来他一直记得那日他在生日会上说的话,就是回宫赏赐我们。只是被小月的事一打岔,让他失魂了几日。
我送小林子出房,小林子面带忧虑:“小喜,这些天殿下不会都睡卧榻吧。”
我拿着锦盒看他:“你……看出来了?”
“卧榻装了蚊帐,还有殿下最喜欢的寝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问了,你就当不知道吧。”
小林子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出了房间。
午后的秋日依然炎热。刘寒珏和衣躺在卧榻上,眼眸半合地看着我:“小喜,不看看我送你什么礼物吗?”
我回到塌边,打开了锦盒,里面,竟是一个软枕。我纠结地拿出了绣工精美的软枕,上面绣着雪中红梅。看向面带微笑的他:“殿下,你送我枕头该不是叫我更好地陪你睡觉吧。”
他笑了,闭上眼睛,仰面躺下,始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个疑问,化作了一团潮唧唧的乌云,笼罩在我心房。
“殿下……”
“恩?”
“你心情是不是好了?”
“恩——”
“哦。”
“有什么事?”
“没事。您安歇吧。”
平稳的呼吸从他的鼻息中而来,我站在他的身边,俯视他,即使睡着,他还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不知为何,这丝微笑变得熟悉,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慌忙将这个人从脑中扫去,我转身出了房间,今晚,就让小月再来【景阳宫】吧,好让这位少年的心病,彻底根除。
第四十一章 新的摄政王
小月的到来,刘寒珏似乎又有所察觉。在我为他沐浴之后,他要我取来睡衣,我没动,他笑了,说你是不是擅自做主又把小月叫来了?
我点头,他摸 了摸 我的头,再次叫我取来睡衣。我就取了那天给他穿的长袍,这样脱起来也方便,嘿嘿,自己好邪恶。
然后,我奉上礼盒,他打开一看,点头微笑:“你连赏赐都想好了。谁教你的,摄政王?”他在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神情有些不悦。
我立刻解释:“不是摄政王,小喜在宫里多年,自然会认识很多老公公。”
他轻松地笑了笑,走向床边。
依然是淡紫色的幔帐,里面是惴惴不安的小月。
他掀起了幔帐,这一次,他没有犹豫,而是直接上了床,帐幔飘落,我松了口气,看他的神情,显然已经没事了。
“小月,还疼吗?”从床内,传来他轻轻的,关切的声音,让我顿住了离开房间的脚步。
“谢殿下关心,不,不疼了。”
“那就好。这个是赏你的。”
粉床轻动,接着,就传来小月的声音:“谢殿下。那,那让小月……”
“不用了。小喜,送小月回去吧。”
“啊?!”我又僵硬了。
刘寒珏已经掀开帐幔,面带微笑地下了床,将床幔勾上床边的金钩,便现出了床内的一片春光。
小月轻提被单遮住自己雪白的胸脯,娇羞的神情楚楚可人,迷人的粉红 从她的脸开始蔓延,直至全身。
玉腿微露被之外,指尖上,涂上了艳丽的朱红。洁白晶莹的大腿在烛光下散发着少女才有水润光泽。
我急急目前:“殿下,你怎么?这,这让我怎么记录啊。”
“我有个主意。”刘寒珏扬起手,捏上我的脸蛋,丝滑的衣袖滑落在他的手臂,露出他诱人的肌肤,“你赔小月说一会话,然后就在杯子上记录已被宠幸。”
“啊——?”天哪,这到底是解决问题,还是问题更严重了?!
这一晚,刘寒珏终于回到自己的床铺安睡,睡前也没再要求我陪睡,我总算安了心,这应该算是好了吧。
晚上睡在他送我的软枕上,上面带着淡淡的梅香,不知怎的,总觉得他还是睡在身边,让我心情烦躁。
翻来覆去之间,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我有些惊讶,但是没有起来,因为那脚步声雾里看花我而来。
昏暗中,有人轻轻欣起了我的帐幔,我立刻闭眼装睡。
他坐到了我的身边,压住了我的被单,一只温暖的手掌抚过我嫩滑的脸蛋,然后,在上面戳了戳,传来一声轻轻的笑。
一时间不知刘寒珏想做什么,只有继续睡着。
接着,手掌化作了调皮的手指,抚过我的额际,眉线,鼻梁,和……柔软的唇,我无法再装处,便睁开了眼睛,他的手指依然停落在我的唇上:“我知道你没睡。”
轻轻的话语带着他特有的温柔。
他收回了手,俯身到我的面前,双手自然而然地放到了我的两侧,黑暗遮住了他的神情,却遮不住他明亮的眼睛,“不是不没了我,睡不着?”笑眼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狡黠。
“不,不是。”我僵僵地躺着,他是如此靠近,若是起身,便能触碰到那近在眼前的唇,视线垂落,却看到了他松散的衣领。
那件撩人的长袍,因为他的俯身而衣领大开,若不是夜吞没了亮光,便可将那长袍下的迷人肌肤一览无余。
忽的,他翻身上了床,我惊起:“殿下……”
“嘘……”他转身捂住了我的唇,“我想让大家都听见吗?”
我摇头,他放开手笑了,塞好了蚊帐,将我摁下,轻拍我的胸脯:“睡吧。”
他一下又一下的轻拍,似是对一个小弟弟的宠爱。
“你心跳很快。”他将手捂在了我的胸口,我的心中更快,能不快吗?幸好还没发育。
“以前你从未如此,今天怎么了?”他关切地问,往我耳边自然而然地挨近,与我共枕于那个软枕之上。我忽然明白了,这枕头,是他想睡的。
我将脸转向另一个方向,面朝墙壁:“小喜……小喜……。”
“呵……吞吞吐吐,不知所谓。睡吧,明日我还要上朝。”他不再说话,又将我当做抱枕轻压,不一会便安稳入睡。
我仰面躺着,抬手的时候,又是摸到那横跨在我身上的大腿,冷清清玉洁的肌肤括清凉,算了,不想了,顺其自然吧。
朦胧中,做了一个梦,梦见手里拿着一个热狗,然后,店主来跟我抢,店主的面容很模糊,但声音很像刘寒珏,他对我说:“小喜,放手。”
我自然不肯,这里连热狗都没得吃,现在看到一个怎能放手,我就使劲赚在手里:“恩~~”
“小喜……放手。”对方好像很痛苦,像是快要死了。我吓坏了,不过是根热狗,犯得着要死要活的吗?于是我就放手了,转身离开。
可是那人忽然从我身后抱住我,用一把失手枪抵着我的后腰,沙沙地对我说:“小喜是坏孩子。”然后,他放开我,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黄沙盖过了他的身后,他拿着手枪吹了口气,尽显西部英雄气概。
但是,我还是没明白,我把热狗还给他了,他谁为什么还要说我是坏孩子。
寅时的时候,我猛然惊醒,发现刘寒珏已经 不在身边。我笑了,看来他真的不需要我了。
早上为他更衣时,却发现他已经换过睡衣,我立刻明了,就嘟囔,说有小月服侍,就不会再这样了。他红着脸瞪了我许久,好像我是罪魁祸首,将小月赶走似地。
不过,从这一天开始,他又恢复了独眠的日子,让我终于可以放心安睡,不然总是怕被他发现自己的秘密。
中秋一过,冬天来得格外快,大年三十的晚上,刘寒珏被两位公公送回,他竟是喝了酒,扶他上床的时候,他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拉至他的身前,我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迷醉的眼神。
“小喜,你十三了吗?”他凝视我许久问。
我下意识地答:“还没,要明年才十三。”
“是嘛……”他微笑着抚过我的脸庞,热烫的手,带着酒的清香,“把小月叫来吧。”
我一阵欣喜,我的殿下终于成为正常男人了吗?近乎半年的无性生活,我差点以为他准备做和尚了。
我开心地到门前吩咐,哪知小林子却一脸踌躇,我问他怎么了,他才扭扭捏捏地告诉我,小月毁容了,现在在夜香司洗马桶。
我大惊,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他叹了口气,告诉我,殿下送给小月的发簪被其她宫女看见,宫女们便因此生妒,跟小月抢夺。有人就趁抢夺混乱的时候,用发簪划破了小月的脸,伤口很深,御医说无法恢复。
心,瞬间一寒,没想到只是一只小小的发簪,就彻底改变了一个宫女的命运,给她带来如此大的不幸。
我问小林子怎么不告诉殿下,小林子说这事已经快要半年,而且只是个宫女……
听了他的话,我登时火冒三丈,说什么叫只是个宫女!若我哪天受了欺负,别人只用一个太监来打发?正因为我们卑贱,才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断上爬,这样,才能保护更多和我们一样身份卑微的人。
小林子还问我是不是要换个宫女,我气地当时就爆了粗口,换个屁,小月服侍不了殿下,别的女人一个都别想做飞上生产成枝头的白日梦了!
小林子当场就被我如同正宫娘娘的气势所震慑。我因为小月的事,而起了私心,心中恨极那些毁了小月容貌的宫女,正因为我也是个女人,所以小月的事,我势必严办!
回到寝殿时,还没想好怎么跟刘寒珏打小报告,却没想到他已经躺在床上熟睡过去。要搓火也要等等时机,不然,就是佞臣了。
第二天刘寒珏问起了小月的事,于是,我便支支吾吾地让他别问。我越是不说,他越是好奇,最近,对我下了命令,我就如实说了,说到最后,我哭了,说看见小月姐姐现在每天都要洗马桶,两只手长满了冻疮,很心疼。
其实,我哪里见过小月,这一切,不过都是我的猜想。大冬天洗马桶,手怎么可能不长冻疮。
听我说完,刘寒珏沉默了。
年后,宫里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