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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先不说剧烈甩动臂骨时手掌的外伤,就是他整个手臂也酸痛无力。
而且丹田刚刚修补完成,经过真气剧烈的冲击,疼痛欲裂,所幸的是,那璨金之息十分牢固,倒是没有冲开,虽然休息一晚上,可是全身依然无力,这时秋心想起,将精火石丢在了阳艮之洞中。
无奈他又咬牙起身回到了洞中,在石柱上运气调理,过了不久才感觉舒畅了许多,于是他抱着精火石回到了坑洞之中。
如今这八卦阵中的四门,阳乾,阴坤,阴离,阳艮,秋心都进去过,而无一例外,这四洞之中除了他来时的阳乾之洞,都没有通向外面的路,现在,摆在秋心面前的有两条路,其一,进入剩余的四洞,寻找出路,其二,回到阳乾之洞。
可是三洞内的经历让秋心十分后怕,就算自己如今丹田已复,可是无论遇见不知名的植物,还是凶兽饕餮,又或者是岩浆火金,都不是自己所能抵挡了,若不是自己身具玉佩,来时又服下起灵丹恐怕早已死在此地,剩余四洞既与这些出口齐名,凶险程度也不会弱到哪里,况且,其中有没有出路还是两说之事。
所以秋心准备冒险回到阳乾之洞,一来经过白骨僵尸之事,其中阴煞之气较之前弱了许多,凭自己现在的内力完全可以抵挡得住,而且,自己拿到了精火石,就算那群人要杀自己灭口,那也是后来之事了。
下定决心,秋心准备在此地休整一番,借机巩固丹田真气,到时若是真有什么差错也好有反抗之力。
……
泰山,隐灵殿。
上方主座之上坐着一人,一身青袍,正是隐灵子,而其身旁正式执事堂主,艮庾,京墨进到主殿,躬身行礼,没有开口,静等着隐灵子问话,表面上不卑不亢,可是此时京墨心中也忐忑不安。
就在京墨想要抬头询问时,耳边传来威严平静的话语,“你师从何处?”
“启禀宗主,在下师从霰州孙家镇李老夫子。”
“本座是问你教你武学修为的师父。”声音依旧十分平静。
“小生从没有学过半点功夫,从小学习研读的也是圣贤之书,此次本是想去梓州赶考的,不料世事无常,来到隐宗,好参加了收徒大典。”虽然隐灵子问话十分有压迫感,可是京墨回答也毫无破绽,让人听了颇为信服。
“满口胡言,不会武功怎能看得出那幅石刻奥妙,就连出手角度,出手力度也丝毫不差。”此时站在一旁的艮庾开口说道,虽然话语之间带上了几分怒意,但是也没有发作。
此时京墨又说道,“关于此事,小生也不甚了解,只感觉看见那幅石刻特别熟悉,小生虽是读书人,但也读过些简略的武学秘笈,能看出那幅石刻招式,完全是巧合罢了。”
“巧合,巧合,好一个巧合,我隐宗前辈所留武学精粹,就凭你一个小子看破,说这是巧合不觉得说不过去吗?还不从实招来。”隐灵子身为隐宗宗主,武功修为奇高,说话之中又带上内力,如风雷之音。
京墨低头拱手,但是依旧被这种压迫感逼得喘不过气来,低声说道,“小生句句属实,并无欺瞒宗主之意。”
一旁艮庾接着说道,“年轻人莫要自负。”
虽说对面二人都是这世上数一数二,位高权重的人,但京墨也非软弱之人,抬起头来,平声说道,“小生昔日听闻隐宗为正道之首,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单是这一手无凭无据,逼供于参试弟子的手段,就让其他门派望尘莫及。”
京墨说得轻巧,但任谁也听得出其中嘲讽意味,在台下与他一同站着的云齐闻此大惊,大声喝道,“京墨,休得无礼,隐宗岂是你能诋毁的。”
台上二人也万万没有想到京墨敢如此说,任他们是武学宗师,早已心静如水,也不由脸色阴沉下来,看着京墨,而京墨此时已然犯了大不敬。
京墨接着说道,“在下所说句句属实,想不到宗主不信在下,那也毫无办法,若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在下也不会傻到在石刻一关显露出来,只不过在下也想不到堂堂隐宗也是敝帚自珍。”
“好!好!好!既然如此,隐宗这座小庙也容不得你这尊大佛,你也不用再参加下一关了,下山去吧。”
京墨敢如此说,就没有想着能够继续在隐宗当弟子,能不能走出隐宗主殿也是问题,艮庾这样说也在京墨意料之中,只是如今没有找到秋心,也中不觉失望。
站在一旁的云齐连忙想要拉着京墨跪下,可是京墨却丝毫不动,只是看着主座,云齐见此十分急切,小生说道,“京公子,快跪下给师父师叔道歉,他们只是一时气急。”
见此京墨说道,“隐宗主和艮堂主不必介怀,在下不过心直口快,并无冒犯之意,如今在下也无意再在此地叨扰,这便南下赶考去了。”
此语也是丝毫不给云齐面子,说着便大步走出了主殿,艮庾见此,也一时压不下心中怒火,就要冲下来给京墨一顿教训,却被隐灵子挥手制止。
京墨却一副无感的样子,大步走出隐灵殿,颇有仰天大笑出门去的洒脱感觉。
而此时,在门外,凌芷瑜二女正在急切地等待。
第三十九章 再回石窟
见到京墨出来,二女急忙上前,问道,“京公子,宗主突然找你,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京墨有些释然,又对二女有些留恋,这些天来一路从晖州瓮城,不远千里,一同来到隐宗,也有了些许感情,于是他抬头看看晌午有些刺眼的阳光,接着说道,“两位姑娘,宗主说在下不适合习武,让在下去梓州赶考。”
二女明显对京墨的回答很不相信,接着追问,“云齐师兄适才宣布通过第二关的人不是有公子的名字吗,怎么又会说公子不适合习武。”
京墨一声苦笑,道,“京墨来此,主要是想来此看看秋心在不在此地,如今没有见到他,在下也只好南下赶考去了。”
二女也知道京墨没有说实话,也不再追问,见京墨主意已定,便不再挽留,接着凌芷瑜说道,“京公子此去梓州,若是能遇到秋公子,还勿忘寄封书信与小女子。”
京墨心中十分不解,据秋心说他与这二人也只有一面之缘,在一起的日子也没有自己长,但为何那日在客栈凌芷瑜专门来找他,如今又要他寄回书信以报平安,难道秋心真的与这女子有什么鬼不成,难道他真的看错了秋心,他其实不是什么小白么,想到这里,京墨倒有些气急。
凌芷瑜说完不见京墨回答,也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顿时俏脸通红,就要解释,这时却听京墨说道,“姑娘之语,在下记得了。”
一旁的凌芷芩却突然记起了什么,问道,“京公子,我的耳坠什么时候能还给我,女儿家之物,你一个男子老是拿着也不好吧。”
京墨嘿嘿一笑,说道,“这个,这个,丢了,还请姑娘勿怪,勿怪,你们还是先去参加大试,小生这就下山去了。”
凌芷芩冷哼一声,却听凌芷瑜说道,“公子刚才离开时说的参加第三关可是什么意思?依公子所言,第三关不是十分凶险吗,为何又要我二人参加?”
京墨挠挠头,凑到其耳边说道,“参加就是了,不会有危险,遇到危险尽管呼救就是了,也不会把你赶出隐宗的,记住,一定要加入剑堂啊。”
二女还在思索京墨的话,却不料京墨边说边走远了,等到她们醒悟过来就不见了京墨身影,而云齐正从隐灵殿走出来。
见到二人便停下来问道,“两位姑娘和刚刚那位京墨京公子认识吗?”
“算是吧。”
“那他平时有什么比较奇怪的地方吗?”
“除了有点不学无术之外还不错。”
“哦,那你们可知道他的身世吗?”听到云齐这么问,凌芷瑜意识到此事并非京墨说得那么简单,便说道,“这个我们也不甚清楚,不过云齐师兄,难道是京公子犯了什么错,要被赶下山吗?”
“也不是犯了什么错,只是师父喊去问话的时候,他竟出言顶撞,他也不服软,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了。”云齐也心中也十分纳闷,按照他对师父的理解,师父一向淡泊心性,他是绝对不会如此生一个后辈的气的,今日也不知怎么了。
凌芷瑜两姐妹闻此恍然,虽然平时京墨放荡不羁也就算了,想不到还敢当面顶撞隐宗宗主,难怪会被赶下山去,但是现在除了为他感到有些惋惜又毫无办法。
接着,云齐便带着二女回到了殿前广场,对着所有人说道,“时辰已到,请选择加入外堂的弟子站在左边,待会便跟随雷武师弟去领过外堂弟子服饰铭牌,安排住处就是外堂弟子了,只待四日后,祭祖入门便是真正的隐宗弟子了,余下的弟子随我去苦林峰兽园。”
说完台上一名蓝衣弟子站出来,领着左边众人离开了广场,正是昨日云海一关转动阵盘之人,而剩余之人则跟着云齐向着苦林峰走去。
苦林峰是泰山四峰之中最为低矮的山峰,而主峰与小元峰,悬壁峰成犄角之势,偏生这苦林峰独居中央之地,所以也称为绝佳的圈养野兽灵物的地点。
由于地势低矮,所以苦林峰倒是稍微平坦许多,被三峰围起来,面积也大了许多,不多时,五十余人便来到了兽园门口,只见高大木门之上写着圆生小篆:兽园。
而且在兽园门口还站着约七十人,早早便在此地等候,看其服饰颇为一致,只是颜色略有不同,看来是分属于不同堂口的弟子,云齐交代过注意事项之后,众人便一一进入兽园,每人身后不远处,都跟着一名老弟子。
凌芷瑜姐妹自然也没有拉下,选择相信京墨,也走进了兽园,宗瑞没有见到京墨,也独自走进兽园,等到一个个弟子走进兽园,云齐便下令关上此门,为期两天的兽园之行正式开始,不知这一次,会有多少人能通过此关呢。
就在大试第三关开始时,在隐灵殿中,隐灵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淡漠,闭着眼睛,似乎没有因为京墨的话而有所动容,向着艮庾问道,“艮师弟,关于此子,你可看出什么端倪。”
“在我看来,此子所说,没有一句是真的,必有蹊跷,只是师兄为何要阻拦我将他抓起来?”
隐灵子缓缓睁开眼,说道,“我看倒并非如此,他所说的话可能八分为真,两分不想明说罢了,能识破石刻奥妙,真的有可能是天赋所致。”
艮庾闻此眼角微颤,压低声音,道,“师兄是说追根溯源吗?”
“正是。”
“那为何不将他留下来,这种天才不正是我隐宗需要的吗?”
隐灵子站起身来,长出一口气,似乎有些惋惜又有些无奈,拍了一下艮庾的肩膀说道,“师弟,你我都见过,这种人太可怕了,恐怕不是我们所能束缚住的,况且,此子确实不会任何武功。”
而京墨此时心中也憋了一口气,虽然在隐灵殿中对着如今天下权势最大的人大放厥词,可是此时也比较失落,也不知为什么就被一番质问,自己只不过依照心里所想写了出来而已,不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这隐宗,小爷还不稀罕呢。
又背起了自己的破书篓,只有小白站在泰山石阶的尽头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