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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来的。
像这样的酒鬼不是三拳两脚就能解决问题的,出手还不能太重,打伤了还不好意思,打轻了还只是挠痒痒一般丝毫不起作用,所以顾忌彼此的情面还必须得轻重缓急分清咯。
那些个小徒弟上去阻止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退回来,霍元甲不忍心就吩咐他们退去,示意要他们保护好农劲荪,不要被飞过来的东西砸中就行,独自一人赤手上阵。
一技燕子回返便推到一大群,可是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醉意正浓,还有不服输的精神让他们起来继续奋战,无奈,再来一招平沙落雁,走一路打一路,凡是脚步跟过的地方都是平坦的,众人看到一个不怕死的冲进来,很快就把他围个水泄不通,早已忘记今天的主角才是霍元甲。
此阵势倒是吓住了观战的农劲荪,霍元甲毫无惧色仍旧从容招架,凭借自己早年的‘打架’经验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在体力这一方面还是有一支持不了多久,再加上自己积郁已久的病痛,实在是不能够恋战,于是使出自家的看家本领必杀技——迷踪拳。
虽然就在半个时辰以前两人就承诺过要摒弃门派之偏见,但是迷踪拳是霍家的闭门绝学,也是霍元甲的父亲霍恩第早年行走江湖保镖的护身符,要是贸然让人学会心里也是过意不去,只是纠正这个观念还需要诺大的勇气和时间。
只有确保这里面的人之中没有武学奇才,看过一遍就会记住的人才会动手,为确保万无一失霍元甲在使用迷踪拳的同时,夹杂其他的一些招式,这样旁人就无法看出,就算是看出也学不会。
一招力挽狂澜就把五个人摁倒在地,凭借他高大伟岸的身躯足以压倒一切,但是人物众多,只好还是左躲右闪才可以放心出招。
还没有给他们出手的机会,马上就使出回旋扫腿将三人绊倒横竖搭在那五个人的身上,下面的人更本就没有机会翻身,上面的三个人刚想要爬起来又是几个人重重压下来,顷刻间不能够动弹,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又是一招反抓擒拿手抓住四个人的手,疼地不敢还手,直接将他们又一摞一摞地堆在上边,晃眼望去至少也有好几十人,都是各个门派的小徒弟,给掌门人的面子才没有将他们堆在人堆之中。
几招之后就只能看见人头晃动、双脚蹦跶、**不断地堆在那里的人堆,回头收招之后就只是剩下当时在场的几个个拳系的掌门人和那个醉鬼。
他们带着一种诧异和佩服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而又面色发黄的猛虎一般的人物,用另一种眼光打量重新审视这个头发花白几近苍老的人。
这几个人分别是:形意拳的代表杨易,八卦拳的第七代掌门人董非凡,南拳拳师洪武,峨眉的周以安,北腿宗师燕霞,还有那个肇事者醉鬼毛豁,霍元甲并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用一种大度的面容和温和的目光对着众位武师以及那些个正在叫唤并没有伤亡的人堆。
霍元甲气宇轩昂地面对着众人,六人倒是目瞪口呆兴许在心里还是有一些惧怕,形意拳的代表战战兢兢杨易开始说话:“霍师傅果然还是老当益壮,拳风不减当年,招招到位却是不伤人分毫,我等实在惭愧至极。”
这些个师傅都是霍元甲平日有过交往的,所以谁是谁倒还是心里都还是清楚明白,要是打伤他们倒觉得伤了和气,所以还是处处手下留情。
“杨师傅何出此言,你们都是各个门派的代表,在名族大义面前大家又何必为了几句煽动性言语就动手窝里斗,这一点众位师傅也是有失颜面,醉拳师傅毛豁大师想要切磋武艺你们和气迎战就是,集体上阵岂不乱了自家阵脚”霍元甲的一番言语说的杨易无语。
众人也是汗颜。
倒是毛豁觉得不服:“洒家倒是觉得酒后劲儿正浓,刚才太过于混乱没有领教过霍师傅高招,毛某人讨教了”说完便双手抱拳划手几个劲步冲上去,霸气十足,五个师傅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
霍元甲自是不担心他的挑衅,虽然醉拳凌厉圆滑,劲力十足,捉摸不定,但是百家功夫皆有其破绽,霍元甲临危不惧任其上下攻打就是站在原地不动,几个回合之后仍然还是不起作用,毛豁一招秃鹰抢食攻下来,还没到面前就被霍元甲抬腿一招擎天高踢DD在地板上。
练习醉拳,基本功是最为重要的,要是练就凭借其伶俐机灵的动作就可以制服别人与晃眼之间,还好毛豁只是练习皮毛不到,要不然还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众人见毛豁败倒在地,立马过去搀扶,想必都还是知道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踢馆,而是给霍元甲和精武体操会的一个面子,要是再斗下去,实在就是给脸不要脸,还是见好就收。
南拳师傅洪武霸气外露,双臂上的肌肉和青筋暴起,双手一抱拳就说:“霍师傅,今天和醉鬼一斗让霍师傅动手收场实在过意不去,刚才已经见到过霍师傅的绝招,洪武甘愿佩服。”
农劲荪站在一旁,看到刚才的情形,才知道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醉鬼毛豁对他刚才那一招还是输的心服口服,挣脱众人对他的搀扶,拿起自己的酒壶就摇摇晃晃走向霍元甲,谁都没有料想到将要发生什么事,走进之后却说:“霍师傅刚才那一脚踢得毛某人好爽,咯、、、、、、”还没说完就打一个嗝就要倒地。
霍元甲反应灵敏瞬间抓住并提醒说“毛师傅当心”,毛豁一个反抓就把一只手搭在霍元甲的手腕血管处,一字一句地说:“我对霍师傅佩服地五体投地,今天要敬您一杯才是”说完便将酒壶偏偏歪歪递上。
霍元甲就要接手的时候农劲荪立即跑上来阻止
正文 第三章 大酒鬼毛豁
“既然毛师傅一片好意,霍某人也就恭敬不如从命”果然豪气冲天,举起酒壶就要喝。
“等等,等等,俊卿让我来”农劲荪还没说完就抢过他手中的酒壶,拿着酒壶对毛豁说:“霍师傅今天劳累过度,毛大师的这杯酒我替霍师傅喝了”说完就咕噜咕噜咽了下去,毛豁披头散发、浓眉大眼的愣在那里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待到农劲荪喝完回敬的时候才是说:“好吧,既是如此兄弟情深,那我也就从了便是”说完便举过头顶仍其酒水抛洒在脸颊之上也要一喝而尽。
其余五人也是被他们的豪气云天所折服,今天的事就此作罢,纷纷告辞离去,霍元甲和农劲荪也是不再追究,吩咐自己的弟子们收拾打理,明日就要正式授艺。
“俊卿,你怎么能这样呢,明明知道自己有病在身,刚刚还要结过那酒鬼毛豁的酒壶”农劲荪满是怨言地对霍元甲说。
“劲荪,我们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以德服人,再说刚才还是有那么多的英雄好汉在场,要是不喝下那口酒就会被他们所不齿,虽我伤痛在身,但这点烈酒还是吞得下,不过你给我挡下了也罢,他们也不会闲言碎语。”
“罢了罢了,要是没有人在你身边,自己可要当心,我会尽快找一个名医治好你的病才是”农劲荪一脸无语,只是一个劲儿地担心。
话还没有说完,霍元甲便摆出一个停止的手势,示意要他收敛,这一次是和上次的动作一样,所以对于农劲荪而言还是有一个明确的示意,就是知道又有人来打断他们,但是从霍元甲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这一次的情况就更加严重,‘嘎吱’一声,农劲荪把把大门猛地一拉,果然是隔墙有耳。
原来是那酒鬼毛豁躲在门前偷听,大门打开那一瞬间毛豁就没有把持住,直接滚进门来,来一个饿狗扑食。
农劲荪最见不得就是这种躲在门后面头听人说话,于是破口大骂:“毛师傅,好歹你也是一代宗师,虽说是云游四海行踪飘忽不定,但是这种偷窃别人隐私乃是小人行径,怎么也在你的身上发生,还被我抓个正着。”
农劲荪虽然很是愤怒,但好歹也是一个书生,骂人怎能带脏字,毛豁有一些不好意思,红烫着脸皮,还好被他的长发所淹没,挠挠后脑勺转身就想要走。
霍元甲开口阻止:“毛师傅请留步,白天的事还望毛师傅不要见外,早就听闻毛师傅一身正气,刚直不阿,要是愿意你我畅谈如何?”
毛豁得寸进尺,厚着脸皮说:“你看看,你看看,还是人家习武之人大度,你说你这个白脸书生怎地就小家子气”毛豁一边说一边指着农劲荪的鼻梁,但是这正好衬托出霍元甲的大度,他愿意。
走到霍元甲面前就接着说:“但是,可惜啊,啧啧、、、、、、”还没说完就饮下一口酒。
霍元甲倒是觉得无所谓,仍然还是大气抱有疑问地问:“毛师傅在叹息什么?还望明示!”
毛豁吞下那一口酒之后不紧不慢地说:“刚才我见你面色发黄,气息不匀,所以替你把脉之后才是发现,霍师傅你已经病入膏肓,虽然霍师傅你被病魔缠身已久,但是凭借你深厚的功夫底子支撑到现在已是一个奇迹,但是还能支撑多久已是天意,要是再久病不治拖延下去恐怕、、、、、、”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农劲荪打断:“你这酒鬼,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什么,要是喝醉了就赶快回去休息,要是实在走不了就再武官里住下,明日再离去也不迟。”
“在下多谢农先生的好意,但你是学医开茶店的,这点也看不出来?虽然你为兄弟两肋插刀肝脑涂地,但有时候过于护着也是会害了他的”
“你、、、、、、”农劲荪气急败坏,一脸怒气,很是无语。
霍元甲替他接话说:“敢问毛师傅什么时候给我把过脉?可是有什么秘方能够治愈我的病痛?在下感激不尽”
“难道霍师傅你忘了!”说着就将自己得手搭在霍元甲的血管处,霍元甲这才是想起白天在大厅之中毛豁敬酒失手自己去搀扶一事。
霍元甲这才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毛师傅才是隐藏的高手,失敬,失敬!”说完便拱手歉让表示敬意,农劲荪在一旁看的稀里糊涂的,但是霍元甲都表示应该谦让的时候就是一个值得敬佩的高手,所以纵使有千番的不满都压抑在心里。
毛豁这才是正正经经地说:“霍师傅你这病因是早在年轻时就染下的,只是良医难寻,好药难求,你的好友农劲荪也是拿其无法,以我猜测,应该是年轻时练习气功不慎运错气,导致气血倒流引发的肺病吧,说实话,这种病很难医治,但也是并无办法,只是、、、、、、”
“那你快说,在哪里有高人可以医治军情得病,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农劲荪打断。
“你急什么,早就给你说过,要是过分保护就会害了他”毛豁再次咽下一口酒批判农劲荪道。
农劲荪还想要说什么倒是被霍元甲阻止:“倒是让毛师傅费心了,要是实在没有办法,霍某人也还是能够挺得过去,只是时间不长,想看到的事还没有目睹,这样也是一种遗憾,但是霍某人也相信终有一天我泱泱之国终将还是可以屹立在世界东方之巅”说完又是一阵咳嗽,但很快就止住了。
一阵剧烈疼痛之时,农劲荪赶快过去拍打他的后背。
“你呀,要我怎么说你,虽然武艺高强,德高望重,但是就是一股倔脾气,脾气太犟有时候也是会害了你自己的”说话间有吞下了一口酒,接着说“刚才都说了,只是我知道的哪一个名医还远在河南,这一来一去你的精武门可就要瘫痪洛,你还愿意有那个心情去看病?”
“还望大师明示!”农劲荪拱手请示。
毛豁有一些得意,索性嘚瑟一回:“这不就对了嘛!”
“他是我的一个师兄,也是一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