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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看向一侧亦等待她答案的云离落,心头咯噔一下,赶紧笑起道:“怎么会呢。”
“自从姐姐嫁入皇宫,皇上还未去姐姐那里过过夜。”皇后愧疚地低下头,说着有泪珠落了下来。
残月看着云离落冷淡的神色,心头冰冷的感觉,好像转身寒冬腊月。
“我怎么想那些,能入宫,我已别无他求。”笑容在残月的唇角僵住,她看到他眼底一闪过逝的迷茫。
皇后发现他们四目相接,旋身扑向云离落。她眼角晶莹的泪珠闪闪发光,摇着云离落的手臂撒娇。
“落,你今晚就去姐姐那里吧,也好让我的心好受一些。”
皇后的惺惺作态,让残月一阵作呕。
端看向云离落的反应,他却如一个大家长,宠溺又疼惜地点了下皇后的小脑袋。
“芷儿怎么这般懂事了?”他柔和的笑靥,是残月从没见过的。
“落是在变相说芷儿小心眼儿了?”皇后嘟起红唇不依。
“哈哈……”他大声笑起来,神采飞扬,俊美无双,“既然芷儿这么要求,朕岂忍心不从,今晚就去贵妃的朝华宫。”
他看着皇后委屈又落寞的小模样,满意地弯起唇角,“朕顺了你的意,你怎还不高兴?”
皇后强颜欢笑的样子,看得他一阵心疼。
残月置身在他们的浓情蜜意中,忽觉自己像个棒打鸳鸯的大恶人。
难道……他是真心喜欢皇后?她若狠心拆散,他也会如她那样心殇欲死么?
残月以为他今晚不会来她宫里,不想在临近戌时,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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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意乱情迷
云离落进来残月寝殿时,残月正准备睡下,慌忙起身叩拜。
他看到她长发如瀑披散在后背,随着她叩拜的动作,婉然垂落于地,逶迤出一片浓密的光彩。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未能远迎,还望皇上恕罪。”她慢条斯理地说着,听不出任何祈求的意味。
她一袭月牙白单衫,包裹那曼妙的玲珑曲线,倍显妖娆撩人。
他迟迟没有出声,残月只看到一双玄色龙纹革靴,停在眼前。察觉两道灼热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不觉羞红双颊,臻首垂得更低。
她羞赧的模样,令他心神不经意微微荡漾。莫名的冲动,填满他空荡的胸膛。
他不由自主伸出手,搀起残月单弱得好似能被风吹走的身子。他望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那长而浓密的眼睫,似蝶翼般微微颤抖,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投下一片一根一根浓密的影。
如此美丽莹透的俏丽佳人,任哪个男人见了不是心神荡漾,难以自控?!
云离落只觉一股热浪瞬间盈满他整个下体,绷紧的涨痛差一点就让他难以自控,抱起佳人直奔温柔乡。
他火热的目光看得残月心神俱乱,斥向夏荷,道“皇上来了,怎不早早通报,我也好梳妆打扮的整洁些。”
夏荷赶紧跪地求饶。
“晌午时便说来你这,是你不上心。”云离落松开残月的手臂,置身坐在床榻上,抬起脚,等待人伺候。
夏荷正要起身去伺候,残月使个眼神,夏荷抿嘴一笑,退出去关紧房门。
残月亲自为他脱去鞋袜,他白皙的脚上青色的血管凸暴清晰可见。
不知为何,残月心头一暖,意觉得属于他的一切都这么好看……
云离落望着她低眉微微含笑带怯的样子,心口又是一阵狂跳。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在这一刻瞬间沸腾,直烧得他浑身燥热难耐。
身体不由自主向残月靠近,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梨花香,清洌香甜,让人更外着迷。
“你喜欢梨花?”
他的突然一问,问得残月微愣,随后点点头。
“最似孀闺少年妇,白妆素袖碧纱裙。美则美矣,只是太过悲凉。”他又深唤一口她身上的芬芳,声音渐渐低哑。
“往往越是伤感,越是让人印象深刻,不是么?”她笑语而回,不着痕迹避开他的靠近。
男人皆好色之徒。
他也不过如此,白日里还与皇后恩爱有加。若不是听人报,他一直在皇后寝宫,也不会早早睡下。
鼻端清幽的梨花香突然消失,他睁开那对美丽的凤眸,恍若回神一般,神色略显苍茫。
这是怎么了?与芷儿在一起都不曾这般失控过,身边的美女佳人更是数不胜数,没有任何人可以牵动他的思绪失去理智。
“皇上这就睡下么?”残月笑着站在他床畔,准备帮他宽衣解带。
云离落有一瞬的失望,她这般从容镇定,想必也不是什么作风检点矜持之人。
早就厌倦了投怀送抱的女子,更何况是政治联姻不得不娶的女子。
顿觉索然无味,兴致大缺,任由残月帮他脱下外袍。
残月帮他整理好蚕丝被褥,淡淡的梨花香再度扑鼻而来……他的心又开始狂乱毫无章法了。
他侧身向内,口气微恼,“朕累了。”
“臣妾知道。”残月轻声轻语,帮他放下纱幔,点上凝神的香。
残月坐在床前矮榻上,透过无风自舞的纱幔,望着 他的背影,伸出手隔着距离抚摸,心头闪过的酸痛,几乎令她又落下眼泪来。
忽然,她的脑海里浮现一个邪恶的念头。
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她就不会再心痛,不会再流泪了?
如果他真的死了,她的一切苦难,是不是都可以结束了?
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终究会有个结局,而那个结局,会是她亲手杀死他而结束吗?
残月忍不住被这个念头吓得打个冷战,仓惶回神,抱紧双肩,窝在矮榻上,缓缓闭上眼。
云离落久久感觉不到身侧脸躺下,回头一看,只见残月窝在床下的矮榻上……
“你怎不上来?”他见微着身子,冷声问。
“皇上与皇后妹妹夫妻恩爱,我怎忍心看皇后妹妹伤心。皇上今夜能来臣妾宫里,臣妾也算给良国百姓一个交代了。”残月浅笑着道。
她不怨不怪,反倒让他心里不舒服起来,自从大婚以来,已将近十来日,他还不曾临幸她。就连新婚夜,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弥足珍贵的新婚夜,他连面都没露。
他长臂一伸,不顾残月的挣扎,一抱着她拉上床。
残月跌倒在床上,他的身子半个压着她,可以清晰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她一起一伏的胸口,撞击他坚硬的胸膛,溅起一片极为柔软的蜜意。
身体不再受控制,好像被什么魔力附身,一点点向她紧抿着的娇唇靠近……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她的脸颊瞬间烧得火红。
犹记得那一年,她的第一次是被他强行夺去,那种撕裂的疼痛,至今清晰记在脑海。
他浅浅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上,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却被他用陌生的眼神望着。
残月的身子在他身子的笼罩下,变得绵软无力。曾经多次颠龙倒凤,都没像今天这样紧张羞怯。
她的手紧紧抓住身下褥子,拧出一片暧昧的褶皱。
他的吻,轻轻辗转在她娇美的唇瓣上,她紧张得忘记了迎接他狡猾舌头的探入……青涩得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
不!她如今在他面前,只能扮演这个角色。
交缠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厚重,他薄凉的大手轻轻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指尖轻轻挑开她的内衫……
淡粉色的白梨花肚兜,性感的锁骨上,攀着她几许墨黑的发丝,娇媚的人儿羞得身子粉嫩迷人。
他的手轻轻游离,带着她的身子随之轻轻扭动。
挑开她肚兜的带子,她的呼吸猛然一沉。那是她身子最后的束缚,怯怯的呼吸更加迷乱。
他迷昧的目光落在她胸前娇艳的牡丹刺青上,眉心微皱,声线格外沙哑。
“这是什么?”
残月的心一冷,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就连他亲自为她刺下的刺青都不记得了?
难道也不记得,那牡丹花的花蕊处,正是当年她用身体为他挡下致命一剑的伤口啊。
如今,只要天气一变,她的伤口还有些刺痒微痛。
“牡丹花啊,皇上不会连这个也不认得?”她莞尔一笑,绵软的手臂主动攀上他的脖颈。
她倒要看看,与他巫山云雨后,他是否还是不记得她。
主动的诱惑,让他体内的欲火更加旺盛。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上她薄凉的身子,就如一股能解他饥渴的甘泉,恨不得现在就深入探取。
他再顾不上什么不喜欢不矜持的女子,只想尽情享受这一刻价值千金的春宵。
就在他即将进入她柔软的身子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格外突兀地响起。
“皇上皇上……”
“什么事!”他恼着声音低喝。
“皇后娘娘又犯病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云离落的身子猛然一僵,拥着怀里的残月,竟有些不忍放手。
“臣妾替皇上更衣。”残月推开云离落,赶紧穿上衣衫,下床。
她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帮他更衣,所碰之处都成了一个燃火点,让他的欲火迟迟不能湮灭。
望着她微乱的长发,潮红的脸颊,因方才情欲而微微渗汗的鼻头。她身上的月牙白单衫,系得不堪整洁,内里不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他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下,赶紧闭上眼不再看残月。
在他的印象中,如此这般还是第一次。
“夜里也不是很方便了,臣妾明日再去探望皇后妹妹。还望皇上向妹妹说一声,切勿怪罪才好。”
残月笑着送他离去,完全看不出丝毫不甘愿。
皇上的轿辇远去,夏荷气得咬唇跺脚,关上门一阵抱怨。
“公主!您怎么就这样让皇上走了?”
残月倒了杯茶,笑而不语。
“皇后一定是故意的!”夏荷想到自从入京城以来,皇后玩的花样,就恨得牙根痒痒。
“她怎么会让她的夫君缠绵在别的女人床上!”残月放下茶碗,满目清冷。
“公主早就料到了?”夏荷微惊。
残月整理下不整的衣衫,“比料想的来得更晚些。”
还以为皇后会在云离落刚一进入朝华宫就玩把戏,倒是也能沉得住气,就不怕用身体缠住云离落,不让他走。
“公主就咽得下这口气?”
残月没有回答夏荷,而是看向窗外皎洁的明月……
说实话,她咽不下。自小就不喜欢看到他身边有女子出现,爱他霸占他已成为她生活的习惯。岂能说戒掉就戒掉!
不知,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什么犯病,不过是想找他回去寻个合理的说辞罢了。
郎情妾意,干柴烈火,遇在一起,只怕早就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谁又会知道她的心伤难过,谁又能理解,她所承受的疼痛已几近让她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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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他们的缠绵
栖凤宫
云离落急匆匆赶到栖凤宫,扑到那因心痛病犯而满鬓细汗的人儿身旁。
“芷儿芷儿,芷儿……”他一遍遍地呼唤皇后的名字。
皇后缓缓睁开紧闭的美眸,一看到他紧张的样子,当即落下泪来。
“落,落……你终于回来了。”她哽咽又委屈的小声音,听得他一阵心痛难耐。
“嗯,回来了。”他紧紧搂住她纤弱的身子。
金铃端来滚烫的药汁,他亲自喂皇后喝下。他那无微不至又小心翼翼的样子,真真羡煞旁人。
“也不知是不是不对症,娘娘的病怎一日比一日复发的厉害了。”金铃忍不住啜泣起来。
“董太医怎么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