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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歌笑,“我那些也是训练出来的……其实,我的那些手法,全是借力打力的手法,你如果想要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只要你不觉得很幼稚就行!”
“奴婢谢娘了!”
“不谢不谢,举手之劳而已,来了这里之后,我就喜欢你!你跟别人不一样,喜欢就是喜欢,不像他们,明着喜欢你,可是心里却巴不得死!”
“让娘娘见笑……”青衣陪着舒雅歌走了一阵,“娘娘,我们王爷其实……”
“我不想知道他的一切!既然过去的事情,忘记了就忘记,现在在追究有什么意思!”
“娘娘为什么这么害怕知道王爷的一切呢?”
“我没有害怕!”
“我们爷其实不像外界那边,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娘娘上次昏迷,差点醒不过来,王爷守了你多时,他这人嘴笨有好强,可是心却是好的!”
舒雅歌笑,“你跟他很久了,当然得赞赏自己的主子啊!”
“娘娘……是真的!娘娘有身孕的事情,王爷确实不知情,当年娘娘去江南,回来没多久就进王府,娘娘是半个字都不曾提过,所以!”
“青衣,我们不说这些往事!”
“王爷很在乎这个孩子的!”
“只要是孩子,他都很在乎!好了,不说了!”舒雅歌笑,“开春了,树木都要发芽了,新的一年又开始了,这一年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坚强的活下来,我还没有找到答案……很多人可能死了,很多人可能又发生不幸,可是我知道,也许这是上天给我的磨练……无论如何,我都要奸强的活下去。”
“好!想不到娘娘这么快就看开了!”
舒雅歌回头看,竟然是肖清远,她眯起眼睛,“肖大人这么过年的也给王府送礼!”
肖清远迟疑一下,“是!多亏娘娘提醒,才让我找到杀害元成大师的凶手!”
“谁!”
“承恩寺的宝德堂的堂主!是元成大师的师弟元吉!”
舒雅歌眯起眼睛,“你确定,为什么?”
“元成大师想百年之后将衣钵传给弟子玄音,元吉为了取得方丈之位,不惜伤害的方丈!”
“真想见见这个元吉?”
“元吉已经认罪,皇上已经下旨,正月一过就正发,以正国法,今日过来是特地感谢娘娘!”
舒雅歌笑,“我什么都没有做,何谢之有,王爷在书房,你过去就是!”
肖清远行礼,“我确实是过来感谢您的,这是一点心意!请王妃收下,代为转交前线将士!”
舒雅歌拿过来打开,信封,竟然是一张银票。
“杯水车薪,我夫妇的一点心意!”
舒雅歌看了看,有四百两,赶紧道谢,“两位的心,我一定转达!”
“跟王府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之光!”
舒雅歌拿起来,“这个不能比,谢谢你们一家!”
肖清远走了,舒雅歌看着银票,笑了一下,“这个肖清远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不过,凶手真的是元吉吗?”
舒雅歌准备亲自去一趟承恩寺!不过绝对不是现在。
……
天很快就黑了,一天就过去了,安平舒砚进来的时候,舒雅歌正在吃饭,他也客气,坐下来就吃。
“你没吃吧!”
“本王中午就没吃好!”
“对了,给你王爷报告一个事情!”
“什么事!”安平舒砚拿起筷子夹起菜塞进嘴里,“这才是人吃的菜吧。”他口齿不清,又夹起一大笔吃!
“我给王爷你带来一定大大的绿帽子!”舒雅歌看着他的熊样笑嘴角弯了起来。
安平舒砚伸出的手,缩回来,抬起头看着她。“什么?”他的手捏紧的筷子,青筋都鼓出来,看来他一定是在压抑极度的怒气。
“谁!”
“我已经答应郑夫人,帮她求一封休书,反掌她早晚都是会被休掉的,王爷你就好人做到底……”
安平舒砚吐出一口气,松开筷子,拿起来夹菜,“没这规矩!”
“而且,我已经准了他的情夫进来照顾她!”
安平舒砚端起米饭扒几口,“你想本王被所有人笑话!”
“切,你被人笑话的事只有这一件,多一件也无妨?”
“要本王答应也可以……当时我们说好的……本王答应你一个要求,你也得答应我一个吧……”
“要挟我?”
“趁人之危!”安平舒砚纠正,“你当然也可以帮他们逃出去,但是,休书你休想我写!”
舒雅歌点头,“说吧…你的要求!”
“现在没想到,吃饭吧!”安平舒砚胃口似乎很好,让人又给他盛了一碗饭。“郑夫人事情我也觉得是我过分!这样吧,他们如果能出去,我送他们一笔银子,你觉得怎么样!”
舒雅歌点点头,“这样子还算有点人情味!”
“她家族那边,我也去信说清楚,不会让她在家族中难以做人的!”
舒雅歌点头,“谢王爷!”
“难得听你说一句好话。我们是不是该喝酒庆祝一下?拿酒来!”
舒雅歌眯起眼睛,“王爷的嘴也没见的比我多好!”
“彼此彼此,怪不得我们离婚了还能凑一起,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是被污染的!”
“你要是金子,能被我变成狗屎!”
“你才是狗屎!”
安平舒砚端起酒杯,“好吧,来,敬狗屎一杯!”
舒雅歌端起,碰了一下安平舒砚的杯子,端起来一口灌下去。
安平舒砚放下杯子,“自从你失忆后,对谁都很好,除了我!”
舒雅歌笑,“真好笑,我们两个明明就是政敌,都巴不得对方倒台……可是为什么还能坐一起喝酒?”舒雅歌有尝了一口,果真是十年的佳酿,至纯至醇,好酒!
“有酒的话,你跟谁都是好朋友。”
舒雅歌端起酒杯,“还真是有点,上一次我跟楼挽仙喝酒,你猜最后怎么的!我还觉得他这人除了这里有点问题,还是有很多有点的!”
“少跟我提这些恶心的人!”
“我的目的不就是把你给恶心住,等你以后抛弃我之后,还想着我是怎么怎么的恶毒吗!”舒雅歌问!
“苏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啊,王爷你厉害,那你吐一根象牙给我瞧瞧,吐啊,世界第九大奇迹,王爷嘴巴里边吐象牙!”
安平舒砚抓着筷子朝舒雅歌掷过去。
舒雅歌接住筷子,“君子动口不动手,酒品看人品,你人品真不砸的!”
“你!”安平舒砚一下子就站起来,“你……你才有问题,你就牙尖嘴利吧,爷总有一日把你牙齿全扒光,我看你怎么吃!”安平舒砚坐下来继续吃,“盛饭!”
“喝酒吃什么饭!”舒雅歌端起酒杯,安平舒砚气氛的端起酒杯。舒雅歌看着他端起酒杯就乐了,“果真是典型的吃着碗里,想着杯子里!”
安平舒砚一杯酒朝舒雅歌泼过去,泼了她一生
“啊……”舒雅歌叫起来,一下子站起来,端起汤就朝他泼去。
安平舒砚没躲,抓起一个盘子,把一盘菜从头上倒下去……
“啊……”舒雅歌叫起来,端起盘子要换回去,可是安平舒砚已经几步跳出门,一把就关上门。舒雅歌掷出去的两个盘子砸在是门上,摔了一个粉碎!
舒雅歌拂掉头上的菜,一手端了一个盘子就追出去,门一打开,青衣看着吓了一跳,“娘娘这是干嘛去!”
“报仇!”
“这不敢吃上,怎么又,又打起来了……娘娘……你们还不赶紧拦着……”
青衣将饺子给了丫头,跟了出去。
安平舒砚越过院子,不快也不慢,大步往前,遇着人还要显摆一下身份,舒雅歌是端着两盘菜,气冲冲的跟在伸手!
“王爷!”
“嗯!”
“娘娘!”
“滚!”
安平舒砚进了书房,直接把门给锁上,舒雅歌外边叫起来,“安平舒砚,你给我滚出去!”舒雅歌抬起脚使劲的踹门,“气死我了,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男人……只有我泼别人酒的,我告诉,我长这么大,你个臭男人,你跟我滚出去!你出来不出来,不出来是不是?安平舒砚……”
“娘娘!”
舒雅歌将盘子端给青衣,往后退开一些,狠狠地冲过去就朝门上撞过去。安平舒砚也觉得玩笑开的有些过分,不过却觉得这样却将两个人距离拉紧,泼她的酒,其实还真不觉得后悔!不过为了缓解怒火,安平舒砚还是觉得自己先道歉,想着这里,他也没多考虑,直接去开门。
说时迟那时快,安平舒砚刚将门打开,就见着一个人影直接的撞过来,安平舒砚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后退了一步,一起摔在地上。
“王爷,娘娘!”
“苏晴,你想要谋杀亲夫是不是?”
舒雅歌从地上爬起来,抓过青衣手中的盘子就朝安平舒砚的脸上盖下去。
安平舒砚一滚一躲,盘子的落在地上摔了粉碎,安平舒砚从地上爬起来,已经跑开去了。舒雅歌抓起的地上才菜砸过去,“你不要跟我跑!”
“我又不是笨蛋,为什么不跑?”
“你混蛋!你给我站住……”
安平舒砚突然停下来,舒雅歌差点就撞上去。“你干嘛!”
“不是让我停下来吗?”
“神经病!”
舒雅歌转身就走。
安平舒砚站在身后叫,“喂,你干嘛呢!”
“神经病!”
“干嘛不打了!”安平舒砚问,“不是要找我打架吗?喂,投降了吗?”
“王爷……”
“我们没事儿!”
……
初一这就这样无聊的日子中过了,初二是亲眷间走访,按着以往,安平舒砚是要进宫去的,可是不知道他怎么了,天未亮,就收拾好要陪舒雅歌回家去。
舒雅歌只是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心中忍不住觉得诧异。
舒雅歌回去,苏相自然十分高兴,从皇后与安平舒砚的对话中的,舒雅歌知道苏相只有一个子女,苏珂和苏青都是抱养的,她仔细的看苏晴,果真觉得不太像。
“姐姐老看我做什么?”苏青忍不住问。
舒雅歌有些尴尬,“我,我没有啊。”
“是啊,晴儿,你怎么怪怪的……”
“我,我是想,青儿年纪不小了,是不是该说一门亲事了!”舒雅歌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原来是有一门的,可是……”
苏太傅虽然对安平舒砚是十分不待见,但是依旧保持了良好的心态。到了这个份上,一直都是高兴不已,压下心里对他的一种愤慨。
“姐姐还是不要说了……像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还是不要了好!”
太傅笑,“晴儿忘记了!原本跟陆家有门亲事的,后来因为我的事情……”
“爹爹,姐姐,这门婚事不要也罢!天底下的好姑娘多的是,还差这一个!他爹爹忘恩负义,当日我们家遭难,他是怎么对我们的,既然是一刀两断,还提她做什么……”
舒雅歌不解,安平舒砚在一侧,“三公子跟礼部尚书陆恒品的女儿陆醇乔小姐定过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