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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歌皱起眉头,迷迷糊糊的叫“子冉。”
“小姐……”青衣拿着衣服递过去。“奴婢伺候你穿衣服。”
舒雅歌睁开眼,看着帐子顶部,眉头皱起来,一下子惊叫起来,“咿,我怎么在这里?”
“小姐……”
“你……呵呵……”苏雅歌想起昨晚是青衣替换的衣服,有些尴尬,微微的笑了一下,“我的衣服干了吧,我要回去了。”
“小姐的衣服送去洗了,过两日才能干!”青衣低头禀告。
“喂,你们洗我的衣服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的感受!”苏雅歌尴尬的问问,“我的衣服跟了我那么久,你让我一天不穿它,我心里不自在!”
青衣脸色未变,“小姐先穿了这件回去,等到时候,奴婢在跟小姐换回来!”
舒雅歌迟疑一下,“嗯。是你们让我穿的,以后别找我收租金。”舒雅歌下床来,青衣赶紧的递上了衣服来。
“小姐是吃了回去?我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舒雅歌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回去吃好了。”说完就要从屋子走出来,一出来,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在哪儿?
“那个谁?”
“奴婢青衣!”
“我当然知道你是青衣啊!”苏雅歌抬起手,“这样吧,你去帮我叫我丫头过来接我,我有些累了!走前门,后门被我封了。”
青衣迟疑一下,点头,“请您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叫她过来。”
苏雅歌点头,“快去快回。”
见她出去,舒雅歌打量一番,这里摆设古朴简单,一股厚重的书卷气息,不似女子闺房。
苏雅歌舒口气,她刚才的话有没有露出破绽,要是让人知道她是别的灵魂,非被抓起来当妖怪不可!看着青衣走出去,舒雅歌赶紧的跟了出去。
青衣似乎知道的苏雅歌跟着她,每到拐角的处,都会停下来!
从王府正门绕出去,整整就绕了大半个小时,才绕到了他们住的地方。
“小姐!”子冉看着舒雅歌,赶紧的扑过来。
“子冉。”苏雅歌扶着她,一看她的一双眼睛都哭的肿的跟桃似的。
“小姐,你可回来的,吓死我了!”子冉抱着舒雅歌,大声哭了起来。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舒雅歌笑,低头瞧,大熊挨着她,使劲的往她身上蹭。
苏雅歌替子冉擦了眼泪。“傻丫头,我没事儿,哭什么。还有我乖儿子,大熊!”舒雅歌狠狠的抱了大熊一把,“真乖!”
“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成这样了。”子冉哽咽着问。
“对不起了,我也不知道!”舒雅歌不想让她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抬起手,“我就是那个衣服破了,有个叫青衣的丫头给了找了一件衣服,然后我就到一个地方,不小心睡着了。”
子冉拉着舒雅歌笑,“怎么就睡着了,这是以前小姐最喜欢的衣服。”
“什么?”苏雅歌一怔,呵呵的笑了一下。那昨晚她不会是睡的她的房间吧,不过,不太像啊,舒雅歌想起晕血的事情,赶紧的问,“子冉,我以前晕血吗?”
“晕血是什么?”子冉疑惑的摇头,她本来闺阁女子,又不杀生,不明白也是!
“就是我见了血之后,会不会晕过去?”舒雅歌解释。
“不会啊,上一次,你抓兔子烤肉的时候,也没用见你晕过去吧。还有,那些东西,你碰了,也没有晕啊……”
苏雅歌一巴掌往自己脑门拍过去,现在真的很想晕过去,安平舒砚说她晕血,果真是在诈她,她竟然还傻乎乎晕过去,让那个青衣的女人摸她全身,亏大了亏大了。
“小姐,你下次见了青衣姑姑,要称姑姑的,她是府里最好的人。”子冉解释道。
“最好的人,那天没把我骨头给捏碎了!还有……那天我打那个贱人的时候,可是她拦着!”苏雅歌叫起来,“她确实是很重要的人?”
“她是王爷从宫里带出来的老人,是太皇太后调教出来的姑姑。”子冉道,“王爷很信任她,府里的人都很尊敬她的。”
“是吗?比那个燕姑姑如何?”
“燕姑姑哪儿比得过她!”
苏雅歌笑,很快释然,办这事儿,也只能是自己亲近的人!被她摸了一遍,她的身份应该是得到证实吧,现在她倒是不担心自己被他认出来。舒雅歌不想探这事儿,赶紧转移话题,“我走了之后,王爷没有过来找你麻烦吧!”
“啊?”
“就是他有没有请大夫?!”
“王爷受伤了吗?为什么请大夫?小姐,你怎么了……竟说胡话?”
“额,没事没事……对了,这是哪儿?”
“长景阁啊!”
“哦哦哦……我们为什么不去后院了!”
子冉是皱起,“你还喜欢上后院了?”
“没!”
看雪
青衣敲门进屋,上前请安!“王爷!”
“如何?”
“苏小姐身上的胎记并无不妥。”
“那她如何变得这样?”安平舒砚皱起眉头。“姑姑不觉得她变成另外一个人么?”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苏小姐确实变了很多,她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
“难道是失忆?”安平舒砚喃喃自语,“怪不得她对我如同陌陌路!”
“小姐的性子是好的,平日也是极其好相处,带着还带着几分女儿娇态,依着奴婢看,忘记了到也不是不好。”
安平舒砚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青衣退出来,刚走到院子里,几个夫人就围拢上来。
青衣不紧不慢的给大家请安,领头的三夫人赶紧扶起来,“姑姑这不是折煞我们?是我们该给姑姑行礼才是。姑姑,王爷怎么样了,听说昨晚上院子出了刺客……”
“王爷正在看书,众位夫人要是没事的话,还是先回去吧!”青衣是面无一丝表情
“姑姑,妾身等是特意过来找姑姑的,就想问问苏小姐的事情,王爷是怎么一个态度?”众人眼中彷徨,雪侧妃一走,这里的人谁还有主心骨,一个个都战战兢兢。
苏晴还真是打不死的耗子,要是她翻身,哪儿还有在场众人的一点余地。
“若是众位夫人问的是苏小姐的事情,青衣也无能为力。”
三人迟疑一下,“姑姑怎么这样?”
“奴婢只是奴婢,一项不管主子之间的事情,王爷的吩咐事情,奴婢不敢怠慢,众位夫人只要一心为王爷,荣华富贵自然少不了!”青衣微微欠身,“奴婢还有事儿,如果众位夫人没有吩咐,奴婢就告辞!”
青衣侧身避过众人走开去,三夫人牙齿咬了咬,不信邪,朝着的屋子走了过去,抬起手正要敲门,安平舒砚的声音就传出来。“回去吧,今日本王谁也不想见。”
众人赶紧退出来,天开始落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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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下雪了。”
苏雅歌起身来,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炭火里只有一些火影子,子冉正往里边添炭。
屋外的风呼呼的吹过来,苏雅歌觉得有些冷,风从窗户吹进来,带来丝丝的的冰冷。苏雅歌起身来,出来,满院子都是一层薄薄的雪……
苏雅歌看着,有些出神,外边的风吹了进来的,雪飘了进来,满院子飞舞起来,一片一片的雪花,如同跳动的精灵?舒雅歌伸手去,雪落下来,化在手心。
“小姐,王爷请您过去一趟。”小公公公公进来,跪在地上行礼。
“我正好找他呢!”舒雅歌走下去一步,“王爷说了什么事情找我没有?”
“这个到没人?苏小姐,路滑,您小心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整个人还挺伶俐的。”
“奴才小五子,是黄公公身前伺候的……”
舒雅歌迟疑一下,“你们公公可好?”
“公公还好?多谢苏小姐关心,我们公公说,苏小姐是她的救命恩人,让奴才好生伺候着呢?”
舒雅歌笑,“举手之劳而已,让你们公公别放心上……”
小屋子已开了院门,开门过去,门外的小路上背对着门口站了一个人,清瘦的背影,映衬满地的雪景,有股形单影只的样子,一侧的人替他撑着伞,淡淡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在青色的衣服,一下子又落在地上,整个气息仿佛一幅画,有股的素颜的伤感。
苏雅歌迟疑一下,抬起手挥挥,“早!”
大熊一见安平舒砚,汪汪大叫,就要扑过去。苏雅歌赶紧拉住大熊。
“见,见过王爷!”子冉赶紧请安。
安平舒砚转身过来,看着舒雅歌,见她一身素花的衣衫,牵着狗,站在门口,子冉站在伸手发抖。“怎么不多穿一些!”
“呵呵,王爷赏雪景哇。”苏雅歌顿了顿,“王爷的伤好些了吧?”
“亏你还惦记着本王?”安平舒砚打量苏雅歌。“你也不差,精神好多了,前几日的病的奄奄一息,今日是神清气爽。”
“奴家这也不过是自娱自乐,反正悲伤也是过一日,不悲伤也是一日,悲伤快乐对我的人生也无济于事,与其哭哭啼啼过每日,倒不如,每天啊,看看雪,溜溜狗……”苏雅歌呵呵的笑起来,“听说王爷找我,难道是王爷想通了,要放了奴家回去……”
安平舒砚微微的皱起眉头,“雪侧妃都被给你赶走了?整个王府如今都只剩下你一个,还惦记着苏家做什么……”安平舒砚朝着她走了过来,“到我这边来……”
“汪汪,汪汪……”
“大熊,别叫!”
安平舒砚看了一眼缩在的苏雅歌身边的狗,“你让人带这畜生去,你跟本王走?”
苏雅歌一时间没回神过来,脑袋里将他的话回味一番,他要带她去哪儿?“去哪儿?”
安平舒砚已走了出去,苏雅歌拉着大熊跟了过去,“王爷,王爷留步!王爷的伤好些了吗,这么大雪天出门,不怕遇上破伤风,不怕被感染,不怕……”
“你是巴不得本王死?”安平舒砚停下来问。
“那可不,话不是这么说,”苏雅歌到,“你死了,也不能跟我挪地儿,你死不死的跟我没关系!”
“你,苏晴,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安平舒砚吼了一声,脸已经耷拉下来。
“汪!”大熊一见他凶苏雅歌,立刻就叫了起来,安平舒砚看着的大熊,退开一步,“让你把这畜生留下,本王的耐心有限,在对本王大不敬,本王杀了它炖汤喝!”
“别,王爷何必跟狗一般计较!”苏雅歌赶紧的将大熊拉回去,“王爷放心,我这大熊听话的很,不会乱咬人!这大雪天,王爷的身体有伤,还是不要乱走动的才好!也不免我冒着生命危险为王爷的吸出毒液!”
安平舒砚顿了顿,抬起头看她,她本极其不愿,如今却说的自己似慷慨万分,眉眼之间竟是对当日的不满。“你不是没被毒死吗?”
“大清早的,王爷就诅咒奴家死,那就那么希望奴家死?”苏雅歌痞气笑了一笑,“我跟王爷多大的仇啊!”
安平舒砚眉峰一弯,“本王不想跟你斗嘴,过来!”安平舒砚接披风,拿起来,“披上!”安平舒砚将披风丢给舒雅歌。
舒雅歌接住,“不用了,奴家的身子哪儿有王爷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