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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书可以读,可是别都往字眼里边读去了!做人做好了,才谈你做官的事情吧,好吗?”舒雅歌看着她,“不做官,未必也不能为国尽心,有那份心不是很好吗?”
苏青虽然有些的难过,还是点点头,“姐姐,你说的,我会好好考虑的!”
“青儿!”舒雅歌拉着他,“我们苏家经理这么一遭,你还看不出来!”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希望自己,自己做了大官,别人就不敢轻视我苏家了!”
舒雅歌笑,“瞧你这孩子气,因为你做官,别人巴结你,这样的朋友有必要交吗?贫贱见真情,酒肉朋友都是利用你的,你还真不明白!……”
“那姐姐,你为什么替信阳侯家的人谋官,他们也是……”
“那你是要耍官风,还是要为国尽忠?”
“我!”
“瞧吧,我就知道你,还没做官呢,就学会打官腔了!你这样虚伪,还能指望你对大家做什么事情呢?你一心只为自己,哪儿回事一个好官!”
“我也不见得个个当官都是好的?”
“那你是要败了苏家门风?做一个不好的官,让苏家蒙羞?”舒雅歌问。“别人杀人了犯法了,你也去,那你怎么不瞧瞧那些做好事儿不留名的,你也不瞧瞧我们父亲……他的高风亮节,就在你跟前呢!回去,好生思量吧!”
送走苏青,舒雅歌心里就有些的难过!士农工商,是啊,做官的都是最体面的事情。官大人,多体面的称谓。
昌运楼的掌柜的进来请安,碰着苏青,一脸赔笑,“青少爷,你要的那些货品给你送府上?”
苏青是楞了一下,“什么货品,你听错了,没那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
“娘娘!”掌柜的过来,“前几日,青少爷过来,要了一些的野味,都已经准备好,就等着送府上呢?”
舒雅歌眯起眼睛来,“这才刚开张几天啦,青儿也去打姐姐秋风了?”
苏青脸一红,“姐姐……”
“好了!跟你玩笑呢?一会儿,我就让人送过去,都我娘家人,我还会要你银子不成?掌柜的,都挑最好的,再把那人参鹿茸的拿一些,我孝敬爹爹去!”
“是!娘娘,这些日子的账目,我给你瞧瞧……”
“嗯!进来吧,青儿,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你了。至于你做官的事儿,等你做好人,我们再说!进来吧,这几日,生意如何?照着我说的法子,发了传单和优惠劵没有?”
“都是照着娘娘您的吩咐做的……”
掌柜的抱了一下业绩,舒雅歌对这个业绩感觉还不错,虽然是保本,可是也不错了。
“把店交给你,我放心!”舒雅歌道,“照着我的吩咐做就好!”她知道虽然新奇,可是毕竟是高档消费,吃得起的人也不能总天天挥霍去。再说酒楼才开张,大家对优惠劵啊,什么的意思还觉得好奇,好奇总有人不敢尝鲜的。
“娘娘,这店倒是好,可是很多人都不敢得罪,娘娘又说了,不得报您的名号,我今日来,是想跟娘娘说,最近有人总上我们楼里捣乱去,娘娘是不是该瞧瞧去?”
舒雅歌当然知道这京城势力大的人多的是,一块石头都能砸到几个官,多的是些烂人。
“万事和为贵。和气生财,只要不是太过分,变通处置了就是!”
“是!”
“过几日就是除夕了,给大家都包一分大红包,留着几个守楼的,让他妈都回家过年去吧!”
“娘娘真是善心!”
“留着的多给些银子!”
“是!”
“嗯,让楼里的厨子准备着,这里少有外外边吃饭的,可是京城也有回不来团圆的,我们倒是可以借机推出一个团圆饭的菜单来……对了,你去摸摸底,看看多少人回不了家!”
“是!”
“好的,就这些了,有吩咐我会找人通知你!你先回去吧!”
管家到门口,安平舒砚就回来了,最近过年,宫里下朝是越来越早。舒雅歌喝了一口茶,这还真是赶趟呢?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挺忙的?”安平舒砚坐下来,“还有几天就过节了,有没有想过做什么?”
“没空,我很忙!”
“忙着干什么?要不,到你新酒楼瞧瞧去!”
“你别一天到晚在这里行吗?”舒雅歌抬起手拱手道,“我拿你每个月四百两的银子,又要帮你管家,又要帮你演戏,我这份银子,我拿的值。再说了,我还真没领过什么工资呢!你饶了我吧!”
“子冉,跟你家小姐换件衣服,我们出去走走!”
“我可以不去吗?”舒雅歌问,“跟你出去,准没好事儿?”
安平舒砚眯起眼睛,“我能把酒楼给你,我也能让它不是你的!”
“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
“随便你怎么想!”
舒雅歌气的狠狠一跺脚,一脚踩他脚上,王八蛋,踩死你!
安平舒砚一怔,疼的他龇牙咧嘴,“你这女人!”
“随便你!”
从王府到昌运楼不是很远,中间要经过一处牌坊,牌坊修的壮丽的宏伟,安平舒砚指着那牌坊道,“知道那是什么吗?”
“不知道?”
“南国将军家,十六妇人,在丈夫战死之后,守节至忠,无一改嫁!世祖皇帝为表达赞赏,特立这个贞节牌坊!”
舒雅歌眯起眼睛看着安平舒砚,“愚忠而已!”
“什么?”
“第一,倡导节妇,只是为满足你们男人自私的心,第二,倡导节妇,不利于社会进步,第三,明明男女比例就失调,还倡导节妇,不利于传宗接代,你们这些男人,占有这么多女人资源,必定让一部分人男人没女人,在加上节妇烈女遭,原来就不能一一对应的更不能一一对应!”
安平舒砚眯起眼,打量她,且不说她的话是出于何种目的,这些言辞真的让他震惊。
安平舒砚抓着她的手,舒雅歌抽回来,安平舒砚却搬开她的手心,“让本王瞧瞧你的手!”
“放手!”
安平舒砚手指划过她的收心,细细的瞧上边的纹路,“你的手相很奇特?这个线,怎么是多出来的!”
“人都是多出来的,何况是手纹线!”
“我跟你说真话呢?”安平舒砚在细细的看,认真之极,手指划过她的手心,有些痒,她窝起手,“痒!”
安平舒砚摊开他的手掌,“你瞧瞧本王这手掌!”他的手掌与她并排在一起,指根处有一层茧,整个手纹清晰异常,而苏晴的手却白嫩如瓷,百里透着红,水嫩通透。“这条是夫妻线!”
“夫妻?”舒雅歌收回手,“有你这样把妻子往是死里弄的丈夫吗?”
安平舒砚的心哽咽一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我真要杀你,你还或得到现在!”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谢谢你高抬贵手,饶我性命,谢谢你的仁慈!”
安平舒砚眼睛出现狠戾,他突然一把抓过她,压在怀里,他伸手抚摸她的脸,气息从胸腔发出,带着一丝撒哑,“我会还你!还你!”
“王爷,到了!”
安平舒砚推开她,率先走出去,跳下马车。
“发什么疯!”舒雅歌理了一下子自己的衣服,才钻出来。
昌运楼的额匾高高挂着,虽然是饭点,可是却还是只有熙熙融融的几个人。
里边早有伙计迎接出来,“大人里边请!”
安平舒砚是大步的往里边走,舒雅歌跟在身后,却走向一侧柜台。安平舒砚走了半路,回头过来,没了她的影子,一时间就恼了。“人呢?”
黄公公跟在一侧,是如临大敌,这两位都是善变的主,一会儿是阳光普照,一会儿是阴霾连连,明明是互相不得咬两口,可还非要凑一起。
安平舒砚回转过来,看着舒雅歌,大步过去,一把就抓在手里,使劲的一扯,“还不走!下一次小心出不了门!”
小二过来,“哦,这不是四王爷吗?里边请,这位夫人是……”
舒雅歌一巴掌拍小二头上,一脸调笑,“我是谁,你还不知道,我是你们老板!过来,替我好好照顾四王爷,小心伺候不好,四王爷火大,掀了你这楼!……”
她这一笑,里边的人探出头,安平舒砚拽着她就往里边走。舒雅歌一边走,一边叫,“把店里的镇店之宝都给拿了过来!”
“是是是!”
安平舒砚上了楼,将她拉到一个处靠墙的椅子坐下,拉了一个根椅子过来赌在出口。
舒雅歌起身,他叫,“坐下!”
她皱起眉头,“拜托,我没心情陪你发疯!”
“你就不怕我找人拆了这里!我绝对是认真的!”
“你想干什么!”舒雅歌问。
“本王既然来这里就是客人,你是不是该好好伺候!”
“哦,那王爷需要怎么伺候?”
“你上次做的面很好,给本王再做一碗!”
舒雅歌伸手出去,安平舒砚看着,“怎么?”
“先付账吧,免得你赖账!”
安平舒砚一巴掌打在她收心,“想讹本王?本王也是你讹的?你吃我的穿我的,每日喝掉的药,都够人家活半年,你不知道好歹,还倒掉,你才该打!”
“感情是我的要喝的?”
安平舒砚看着她,“好了,不说了,养好身子才是。蒋太医说了,你好生调养着,三两年就好了,也不是没救。”
舒雅歌靠椅子上,看外边,屋檐上结着一层冰,从檐口垂下来。
安平舒砚起身,坐在她身边,“又怎么,我们不是和好了吗?”
和好!
舒雅歌的心骤然的疼起来,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痛从心口蔓延开去,她皱起眉头,许久还不能平静。外突然吵闹起来,舒雅歌直起身子。她皱起眉头,“怎么了?”
“去瞧瞧!”
黄公公去了,一会儿就回来,“王爷,外边几个家伙正闹事儿呢,要不奴婢找了人来。”
舒雅歌起身,“敢在我的底盘闹事儿,活腻了不是,让我看看去。让开啊!”
安平舒砚的踢开椅子,侧开身子,舒雅歌挤出去,伸手扶了头发,理了理衣服,才超前走了过去,她倚在了栏杆上,看下边的人,几个黄脸尖腮的泼皮无赖正在楼下吼着。
指着的酒楼的人是又叫又骂!
“把你们这厨子给我叫出来,做的什么菜!”
“几位爷,我们的厨子有什么不好,您说就是,何必发火!”
“吃,吃什么吃,这都是人吃的!”那伙人一巴掌拍桌上,大声吼起来。
“我当是谁呢?”舒雅歌看着下边的人,从楼梯上往下走,“几个泼皮无赖怎么,也想上我这里来的闹事儿!”舒雅歌走下楼,走到人群中,翻起板凳坐下来。
掌柜的赶紧行礼,舒雅歌止住,“你们忙去吧,我给这几位大爷说说才是!”
“哪儿来的小美人?给爷瞧瞧。”
舒雅歌一把抓着他的手,慢慢的捏住,那人疼的叫起来,舒雅歌一脸淡然,“几位爷想吃什么,点就是,我们昌运楼什么稀奇的做不出来?”
其余的人看着,都吓的后退,舒雅歌将人一把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