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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见见两位前辈和两位少侠。”
南白华依言上前拜见两位老人,又拱手对两青年道声久仰,双方介绍过后,华夏剑
客金天乐就叫他在旁坐下相陪。
南白华知道左边老少是“三湘神龙”父子,右手边就是五湖帮主徐涛。
桌上摆满了菜肴和果品,南白华替众人从新斟上酒。华夏剑客目注三湘神龙和五湖
帮主的四只眼睛紧盯着南白华看!不禁哈哈笑道:“南兄和徐兄有何发现吗?”
三湘神龙如看到一件希奇珍宝似的大笑道:“金兄,此子就是南天星大侠的哲嗣吧,
你是否已将他收归门下了?”
金天乐微笑道:“白华自己不愿深造,小弟不便勉强。”
五湖帮主接话宏声道:“可惜可惜,孩子为何不求深造?既干镖行这条路,但必须
有两下真才实学才行啊。”
南白华恭声接道:“晚辈家有慈母,不愿挤身武林,虽在镖行做事,那是跑跑腿罢
了,若说打斗争锋,可没有晚辈的事。”
左边青年黄鹄大笑接道:“老弟,一旦贼人要向你挑战呢?”
南白华答道:“成名的不屑与我动手,蹩脚货小弟尚能应付。”
右边徐清风接笑道:“有些黑道不出手便罢,一出手就不愿留有活口,到那种关头
老弟如何应付?”
“徐大哥,临安镖局除小弟而外,并非一群普通武师,数十年来依然无恙哩。”
“哈哈!”三湘神龙大笑道,“答得好,真还没有那一批贼人能吃下临安镖局。”
华夏剑客金天乐微笑道:“白华,这次听说你们镖局出事,地点是在江苏铜陵,遇
的是那路人物?”
“金伯伯,不是铜陵县,是在长江南岸的汤家沟,那是一个黑夜,我们刚到汤家沟
就遇上一批蒙面大盗,那些人一个个武艺高强,人有三十几个,后被蒙面大侠解危时指
出是什么汤池庄的人物,为了敝局主曾不听他们的规矩,这次是有意找局主麻烦的。”
沉吟又道:“后来那蒙面大侠还留了一封信叫局主交给你老。”说着从怀里拿出信
来,双手递上。
华夏剑客闻言一惊,接信即刻拆阅,看着看着面色大变!手都有点发抖了。
三湘神龙心知必有重大事情,沉声道:“金兄,是甚么事?”
五湖帮主倏然起立道:“有谁来找过节不成?”
华夏剑客点头道:“二兄请自过目。”
三湘神龙接过信纸和五湖帮主同观,却也大惊失色!
黄鹄,徐清风早立背后,青年人是初生之犊不怕虎,面上倒没显出有惊吓之容。
华夏剑客沉吟半晌道:“蒙面大侠不知是何许人,承他如此关怀,使老极连道谢之
机都没有,怎不令人感愧之至。”
三湘神龙稍沉道:“金兄是否依照信上所说,紧守庄园而不出战?”
金天乐苦笑道:“如不出战,未免示怯于人,出战则难免误会越深,二兄如何教我?”
五湖帮主郑重地道:“蒙面大侠听说是近一年来咸认最神秘人物,武功高深如何不
说,在料事一面从未失策,我看今晚还是依指示行事算了。”
“爸,孩儿有一两全办法,不知是否可行?”五湖帮主见儿子有意见,微顿道:
“说罢。”
徐清风看看三老道:“爸爸和黄伯伯陪同金叔叔守庄院,孩儿和鹄哥在庄外看势行
事,这样岂不两面周全嘛?”
三湘神龙摇手道:“不行不行,你们两个小子是出了名的闯祸鬼,‘看势行事’,
说得倒好听,有事你们忍得住那才怪哩,完全不同意,今晚都给我守在庄院里。”
徐清风似对这个父执非常畏惧,撞了钉子再也不敢吭声。
黄鹄看势不对,也就噤若寒蝉。
南白华沉静不语,面上没什么表情。
金天乐见好友已下定决心守庄院,他更没有话说。
突然从屏风后跳出个少女来道:“爹爹,我都听到啦,干吗只守庄院?啊呀,黄伯
伯徐伯伯都来啦,咭咭,‘死不休’、‘冤魂’又来看我大姐二姐罗。”
她叫着跳着,走到南白华身边道:“白哥哥,吃饱了吗?你忘了,还要买东西回去
哩。”
南白华被提醒想起妈妈叫他买酒买(又鸟)的事来,不禁一急,起身向三老两少道:“前
辈们恕白华少陪,家慈现在盼望,告辞了,黄大哥徐大哥再见。”
金天乐突然道:“白华,等会由你金伯母去接令堂到庄里来,今晚外面不安静,你
回去向令堂先说一声。”
南白华走到门口回头道:“金伯伯,不必劳动伯母玉趾,小侄会奉家慈来的。”
金露蓉如尾巴似的紧随而行。
三老见状微笑不语。
黄鹄叫道:“三妹,送郎送到大门口,下面是怎么个唱法?”
“呸,叫我大姐姐唱好啦。”
三老哈哈一笑,徐清风接道:“三妹妹,什么叫夫唱妇随啊?”
金露蓉已走出厅门,闻言倏然转过身来骂道:“冤魂,我可不怕你,要问吗?告诉
你好啦!你唱莲花落,二姐姐在后面替你背口袋,那就叫夫唱妇随。”
“哎呀,三妹,怎么骂起我来了?”
“哼,谁叫你的人讨厌。”
“那关我什么事?”
“没管得好,有罪同当。”她见南白华在远远的等候,再也不愿停留,转身如飞而
去,引得厅内老少大笑不已。
南白华见她赶到,笑道:“小蓉,你先到我家里去,我买了东西就来。”
“白哥哥,不用去买啦,我早派人送去罗,听说那长生老头又走啦。”
“哪你骗我出来干吗?”
“和那些老头子在一块有啥意思。”
“还有两个不是老头子呀。”
“哼,他们骄得要死,我才不准他们轻视你哩。”
“轻神我,”南白华不禁一怔。
金露蓉噘嘴道:“当然哪,你是个小镖师,武功没有他们高。”
南白华微微一笑,眨眨眼道:“小蓉,你也有这样感觉嘛?”
“我?”
“对了!你看他们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我却没没无闻,你又对我好,他们轻
视我,你当然难过呀,假使我武功高名声大,对你自然光彩得多啊!”
金露蓉偏着脑袋想一想,摇头道:“白哥哥,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想当和你
在一块玩就好啦。”
“小蓉,你今年快十七足岁啦,一个大姑娘怎么老想着玩,我比你只大一点点,现
在已要养妈妈谋生活啦。”
“嗯,那你叫我怎么办?”南白华从未曾见她如此皱眉过,不禁愧洽自己不应这样
逗她,顺手一把拉住道:“小蓉,白哥哥是逗着你玩的,其实我最喜欢你这样无忧无虑
的模样。”
金露蓉还是皱眉苦思,似在寻求今后如何作法的解答
南白华更觉不安,眼睛一转道:“小蓉,你希不希望我武功很强呢?”
金露蓉被他另扯问题打断思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注定南白华道:“白哥哥,武
功高有高的好处,像你现在武功低也有低的好处,武功高在江湖上不怕人家欺侮,武功
低只要自己不闯祸,处处让人家一点,别人也就不会无故欺侮你,总之武功好坏我都不
在乎。”
南白华点头道:“小蓉,我问你的话是多余的,其实我对你最明了,你是个争强好
胜的人,何尝不希望我出人头地呢。但见我武功不高,所以处处避免刺激我,小蓉,我
很感激你。”
金露蓉听他吐诉心声,心中一阵激动,拉他坐下道:“白哥哥,一切由你自主,千
万别因我而改变你自己的意志,我认为你一定不会错的,我曾经这样想过:‘假如你武
功很高,名声又大,那就难免有武林仇人,这些仇人打你不过时,一定会对南妈妈找麻
烦,这样会使你痛苦。’所以我就没有劝你深造啦。”
南白华见她替自己设想得这样深远,简直和自己同一思想,不由激动的将她搂在怀
里,轻轻在苹果似的脸上吻一下道:“小蓉,你是我最知己的朋友,想的完全和我一样,
我自愧在有件秘密事情没有坦白告诉你,不过,那不是对你欺骗,也不是藏有私心,那
完全为了妈妈的安全着想啊,因为……我连妈妈都没有禀明过,你不会怪我吧?”
“白哥哥,你不要讲啦,我不会怪你的,爹曾经这样说:‘白华这孩子是天上放下
来的奇材,内蕴无边神秘,我这身武学,将不是他所学之万一,唉,天降奇材,必有安
排,还是听其自然吧。’白哥哥,我自听了爹爹的话后,心里就非常安定,总认定你就
是讨饭也一定是个化子王,作贼就会变成神偷,我妈妈更说得好,她说:‘白华将来定
长命不死,露蓉……。’”她说到这里,不由霞生双颊,说不下去了!
南白华轻笑道:“小蓉,怎么不说啦?”
“咭咭……,你坏!”
南白华悄声在她耳旁……。
“不来了,你死啦!她没有这样说?”
南白华开朗的大笑哈哈道:“我们年龄还小哩,小蓉,我给点东西你吃,但不准问
原因。”
说着从怀里一阵摸索,似乎费了不少功夫才拿出一个拳头来,不知拳里握的是什玩
意?笑笑又道:“张开口,不准看?”
金露蓉见他那股神秘劲,笑道:“你不要摸只臭虫给我吃呀?那才恶心哩。”说是
这样说,樱桃小嘴还是张开了!
南白华顺势送了进去,还作出一个甜蜜的动作,双手将苹果脸一捧,嘴对嘴的来次
长吻!
那不是吻?简直是在鼓气猛吹!
金露蓉会错了意思!被搞得神魂飘荡,恍惚不知所以!
这个长吻,打破了有情人古今纪录!
之后,金露蓉渐渐清醒,羞答答的轻声道:“白哥哥,我被你压得快要气啦!哎呀,
有人看见真羞死人啦!”
南白华轻轻一笑,神秘莫测!
蓦然!从苏小小坟背后如风飘落两人,一色青衣劲装!都在四十不到、三十出头的
出头,长相凶悍,见了南白华和金露蓉,似是大感突然,但眼光落在金露蓉的面上时!
不觉都给定住了!
南白华眉头一皱,不作声。金露蓉见这两人如疾如呆,反觉好笑,嫣然问道:“喂,
干吗瞪着死眼看人家,不认识拉倒。”
左侧一人倏然哈哈大笑道:“刘兄,这妞比我们主儿那位怎么样?你的评语素具专
长!”
姓刘的大笑道:“魏兄,你不是说过,天下美色一石,惟‘龙楼千金’莫书容独占
八斗,这位应得几斗呢?”
姓魏的闻言惊道:“刘兄轻声点,郡主听到了吃饭的玩意要搬家,八斗之说那是以
前的话,自见了‘凤阁小姐’祁爱珍减去四斗。”
“哈哈,你是说天下之美由龙楼凤阁二女平分秋色,自是之后宇内少女都成粪土,
但这位又如何呢?”
姓魏的叹口气道:“江南美女如云之说,实不我欺,自今日起,龙楼凤阁二女将各
让三斗五升出来了,我敢断定,此妞所得九斗!永远无人能夺了。”
姓刘的正容道:“魏兄,你一辈子只有这句话我最赞成!不过,最好加上一斗方够
此妞之数!”
“噫!刘兄,你一辈子不赞美女人,今天居然开金口玉牙啦!这倒是什么一回事呀?”
南白华心中忖道:“小蓉确实够美的!龙楼凤阁二女我也见过,虽算是天下少有,
但也只能和小蓉的两位姐姐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