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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既然如此想求胜,不如与我这大肚婆比试比试吧!”吕择段听罢,当即羞红了脸不再说话。
沐雅沁关切道:“龙嫣姑娘,你身体可好?”龙嫣摆摆手道:“沐姑娘,快收起你的虚伪吧!当年夫君将你放归,一定未想到如今你会与这些小人站在一起。”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道,“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我与韩啸月的骨肉,相信你一定特别想除了我肚子里的孩子。龙嫣以前不曾求过你,今日便求你一回。希望沐姑娘杀了我可以,但请留下我的骨肉!”沐雅沁点头称是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其实,我就是想再看一眼啸月。。。。。。”
龙嫣道:“所以,你就引来了他们?”沐雅沁听罢不再作声。龙嫣笑道,“好啦,反正来都来了,见上一面你也就死心了。”说完,龙嫣笑道:“就你们,谁都没有资格审判啸月。你们,都是小人!”
话音刚落,只见从人群后走出一名女子道:“他们都没资格,那我有没有?”龙嫣抬头去看,却见此人正是南浔七圣女之首、老三余正梅的大姐阎良姊。
第二百二十九章 重返草庐
司徒生将龙嫣绑了出来,刚巧遇到了正在赶往铸剑村的沐雅沁、吕择段众人。龙嫣与他们理论一番,将众人驳得哑口无言,却在话音刚落之际,走出了南浔七圣女之首、老三余正梅的大姐阎良姊。
“他们都没资格,那我有没有?”说着话,阎良姊站出来道,“嫣儿姑娘,我是老三余正梅的大姐。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审判韩啸月呢?”龙嫣上下打量着她道:“韩啸月又不是杀害余正梅的真凶,资格一说根本无从谈起。我劝你还是好好调查清楚再下结论吧!”
阎良姊道:“此番就是来调查的。据说,韩啸月学了枯禅寺的功夫,学了《剑华本纪》的内力,想必武艺超群,对付老三易如反掌。此番如若查明非他所为还则罢了,若果真是他所为,我们几个一起上,想必制伏他也并不算容易。如此,只能劳烦姑娘随我们走一趟。”
龙嫣笑道:“走一趟当然可以,但若不是他所为,有何说法?”阎良姊看着她,眉宇间轻轻耸动道:“若我果真冤枉了他,自会当面向二位认错赔礼!”龙嫣笑道:“你说这话还算中听。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着话,只见旁边闪出一人,正是老二钟欢。只见她站出来道,“你还有资格谈要求?害我三姐者,宁可枉杀不可错留!”龙嫣上下打量着她,见她与余正梅打扮极为相似,便笑道:“我当是余正梅死而复生了,原来是个愣头青!”
钟欢刚要发火,阎良姊拦下道:“好了,老二不要再说了。她一个孕妇,气坏了身子反而会有生命危险。咱们不枉杀,也不错留!”说着,看着龙嫣道,“你有什么要求?”龙嫣轻咳一声道:“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倘若你们陷害啸月之事被证实都为子虚乌有,那便要在全天下人的面前向他承认错误,还他清白,并承诺永不再扰,如何?”
众人听罢,纷纷不语,各自心中打着小九九。吕择段见状,摆摆手道:“好啦各位,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在,咱们还是先行一步往枯禅寺去吧!留足时间,布下天罗地网,免得到时候手足无措才是!”阎良姊点头笑道:“路上的时候收到来信,老五老六已经从东瀛搬来了救兵,眼下已经登陆了。按着这速度,咱们刚好能在枯禅寺会合。”
吕择段笑道:“好极!不妨咱们绕道河北,从河北入枯禅寺。河北我熟,保证用最快速度到达兴平县城!”众人深施一礼道:“那就劳烦吕掌门啦!”
众人将龙嫣扶上马。为了保全她腹中胎儿,众人缓缓而行。司徒生担心韩啸月追来,刻意放慢了步伐,与霍离姬、成松三人殿后,以便在关键时刻能拖住他。众人并未想到,韩啸月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追赶,反而将目光望向了铸剑冢。
“司徒生决然不敢孤身前来,背后定然有一群人做策应。如何克敌,许先生、夏侯先生兴许会有主意!”韩啸月想罢,目光坚毅往铸剑冢走去。众村民见状,纷纷大呼不解。尤其是族长,更是大叫道:“公子,你要意欲何为?”韩啸月头也不回道:“铸剑冢之高人,也许会给我解决的办法!”说着,便加快了脚步。
族长见状,自语道:“那铸剑冢旁人下就出不来了,他居然还要再下第二次!真非凡人啊!”说着,吩咐道,“乡亲们,快去杀猪宰羊,咱们在这里恭迎英雄韩啸月出冢!”众村民听罢,纷纷开动。在族长眼里,韩啸月已不仅仅是个普通人,更是英雄的化身。有他在,铸剑村往日的英气便能重生。
韩啸月依照前法,顺利下到崖底,而后一路来到铸剑冢。见院中剑气阵依旧残败,门外炉上煮的茶水已开,正“呼呼”冒着热气。韩啸月将茶水端离炉火,心中暗道:“炉上做着茶水,难道是在等我回来吗?”心中想着,却不见二位先生。
韩啸月走到草庐门前道:“许先生,夏侯先生,我又回来了!”叫了两声,却无人应答。韩啸月继而推开门进到屋中,见屋内烛火昏暗,用力去看前方,才依稀见得案边端坐着两个人。两人面对而坐,正在下着一盘棋。韩啸月深施一礼道:“两位先生在上,晚辈又回来了。两位先生因何坐在这里,不言不语啊?”说着话,走到两人身边。韩啸月并不懂棋,不知这棋局之中的精妙。
此棋局名为“天外飞仙”,白棋与黑棋互为屠龙,两方都杀得大败。棋局行至第一百一十七步之时,双方已然进无可进。无论此刻谁再进一步,便都是两败俱伤的死局。到此时,唯有双方各自退让,方能有转机。然而,谁又肯率先让步呢?故而,棋局便僵持在此,两位先生眼睛都直勾勾盯着棋盘,似乎是在思考下一步的动作。
“许先生,你们下得这是什么局?”韩啸月问道,等了半晌却无应答。侧目仔细去看,见许先生面色冷峻,目光紧锁。再看夏侯,一脸笑意,显然是他占了上风。“许先生,夏侯先生,你们怎么不下了?”韩啸月说着,轻轻触碰许先生的手臂,突然一股刺骨的寒意涌上指尖,惊得他大叫道,“许先生,你。。。。。。”停了片刻,再去探他的鼻息,确已然无气。
“啊呀!”韩啸月大叫一声,赶忙跪倒在地道,“许先生!夏侯先生!你们怎么骤然辞世,不再见我一面啊!”说着,韩啸月双颊泪如泉涌,猛磕了几个头。再抬头看时,却见两位先生已闭上了双眼。韩啸月当即明白,两位先生正是在此等候自己。
韩啸月坐在两位先生身边,平复了一下心情自语道:“两位先生生在铸剑冢,死在铸剑冢,晚辈便将二位先生埋在铸剑冢吧!”说着,恭恭敬敬将两位先生的遗体从案边搬了下来,平放在草庐外的地上。一边念叨着,一边在剑气阵中挖出两个大深坑,权作埋葬的墓冢。然而他所想求的克敌之法,想来也无从问起了。
第二百三十章 破局而出
韩啸月重返铸剑冢,却发现两位先生已然仙逝。将两人尸骨埋入剑气阵中,权作埋葬的墓冢。然而,他所想求的克敌之法,想来也无从问起了。
“许先生、夏侯先生。二位先生走得匆忙,却没有再见我最后一面。二位先生不知,就在我突破剑气阵来到草庐门前之时,我的妻子居然……唉,居然被歹人绑架走啦!”韩啸月说着,填上了一层土,继续道,“那时,我险些迁怒于人,将怒气发泄给无辜之村民。后来,待我想清楚缘由,才决定回来征求二位先生之计策。没想到。。。。。。”
说到此,韩啸月突然想起许先生曾说自己“大限将至”,不免叹口气:“悔不该不信先生之言,原来先生对自己大限之日早有定论,怪啸月太过无知,没有放在心上。二位先生放心,你们的遗愿,我定会全力以赴!”说完,便也将最后一层土填了上去,总算将两位先生遗体埋好。
看着微微隆起的两个小土包,韩啸月抽身回到炉旁的桌案边。许先生之遗愿便是让自己保管那四卷《剑华本纪》,如今这四本书还在桌底。“许先生,你可真是以命相托!好吧,晚辈答应了你!但愿此时你能听到,还不算太晚。”说着,韩啸月从桌底抽出那四卷《剑华本纪》。打开包裹,自语道,“天下人为了此书不惜拼了性命,在晚辈看来,无非是一群蝼蚁戏弄些残羹一般。这书的确称奇,却也十分要人性命。。。。。。”
说着,韩啸月拿着书回到土包前道:“二位先生,既然你们将此书给了我,是否就交由我处理了?”说完,韩啸月笑笑。明知他们无法作答,还要有此一问,想来也是多此一举。韩啸月蹲下身道,“既然全权交由我处理,那晚辈就在二位坟前将此书烧了,以免再为祸江湖,如何?”说着,韩啸月也不作等待,径直来到火炉旁,在炭火上将那四卷《剑华本纪》引燃。接着,紧跑两步到土包前,将燃烧的灰烬尽皆飘落在土包上。
“二位先生,不论晚辈此举是否在二位意料之中。总之,此举至少能使得江湖上少死几个人吧!此等德行,便都记在了二位先生的身上!”说罢,韩啸月跪倒在地拜了三拜道,“每年的今日,晚辈都回来铸剑冢祭拜先人,祭拜二位先生。”
说着,又起身返回草庐。看着排位后,父亲韩涛的铠甲,韩啸月道:“二位先生以先人之礼事家父,晚辈就以先人之礼事二位先生之先人!”说罢,跪倒在地又是拜了三拜。
礼毕,韩啸月拍了拍身上的土,重新坐回案边,自嘲道:“如今,嫣儿走了,二位先生也驾鹤西去。空荡荡的铸剑冢,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啦!”一边说着,一边百无聊赖看着案上的棋局。韩啸月虽然不懂棋,但却也能略微看得出,黑白双方势均力敌,犹如战场上千军万马。照此等战阵打下去,接下来势必就是两败俱伤。
“以二位先生之智慧,怎会想不到此棋局之结局呢?若是想到了,却还下成这个样子,那便是故意为之!”韩啸月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张棋局其实并不简单。“若是故意为之,二位先生到底要告诉我什么?”韩啸月趴在桌上,鼻尖紧贴着棋子,已然依稀能嗅到二位先生的体味。即便如此,却仍然参悟不透棋局的用意。
“二位先生不会无缘无故布此棋局,一定是有什么用意。或许,他们知道我所求之事,却等不到我再回来,只好用此棋局告诉我答案!”韩啸月打定了这个主意,屏气凝神,决意要努力参悟出此棋局的玄妙在何处。
突然,不知哪里吹来的一股邪风将屋中的烛火吹灭,惊得韩啸月一身冷汗,大叫道:“谁?是谁?”他以为此举是有人为之,故而大叫。然而,叫了两声,却无人应答。又等了片刻,那风竟不再刮了。
就在他还在感慨阴风阵阵之际,低头再看棋盘,那棋盘上黑色棋子在黑暗中消失不见,白色棋子竟似乎组成了一个神秘的图腾。这图腾似是两把雌雄双剑如胶似漆缠绕在一起,周围被熊熊火苗所吞没。然而,身处将门世家的韩啸月又怎会不知,所谓雌雄双剑者,正是干将剑与莫邪剑。
“不世出的两把剑,一曰‘干将’,一曰‘莫邪’。韩啸月啊韩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