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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恶的恶人,像鬼一样的长相,简直就是恶人的代表。”金多宝放下胖子,双手合掌夹着筷子放在心口,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放着异彩。
听到此,大牛点点头,“这倒是。不过,你干啥要当恶人呢?你以前是干啥的?”
“我啊,”金多宝将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昂起头,看着大牛耸耸肩□了起来,“你听好了,我就是威震天下,奸诈无比,吓死万千少女,教坏年轻朋友,专骗小孩零用钱,调戏良家妇女,吃饭不给钱,奢侈无比,喝完水要剔牙的,武林败类冠军,凤凰村山贼二代,金——多——宝!”
大牛端着刚刚炒好的宫保鸡丁傻傻地看着金多宝,嘴巴张得老大,久久未有反应。
“这你别怕,凭咱俩的交情,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金多宝再次欲拿过大牛手上的宫保鸡丁,但这次,大牛却死拽着盘子不放手。
“孩子,做什么恶人啊,你还是好好地做你山贼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只要一想到四婆街再出现一个年轻版的三姑,大牛便全身打了个冷战。
第三章
“孩子,做什么恶人啊,你还是好好地做你山贼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只要一想到四婆街再出现一个年轻版的三姑,大牛便全身打了个冷战。
金多宝用力扯盘子,却仍是敌不过大牛的蛮力。她蠕了蠕嘴巴,不甘心地把手收了回来,“我怎么说也是个山贼啊,你让我回去就回去,那我的形象不是全毁了?”
“孩子,你快点回你的星球去吧,这里很危险,不适合你。”大牛放下盘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天下有一个三姑,就已经够可怕了。
金多宝踮起脚看了看那盘热气腾腾的宫保鸡丁,又瞟了瞟自己那盘,怎么看怎么觉得大牛那盘要美味些。她移了移步子,悄悄地绕过大牛,正欲伸手。
“我是叫你来干活的,不是让你来吃白食的!”突然,三姑出现在了金多宝的身后,张着血盆大口狂吼道。
吞了吞喉咙,金多宝委屈地收回自己的手,然后退到大牛的背后。
三姑一见着大牛,眼睛一立,“让开!”
“你们大家都是女人,何苦自相残杀呢?”大牛摊开手,想要阻止三姑。
“女人?你怎么会知道她是女人?是,是我下贱是我下流是我瞎了眼睛,才会让你这个混蛋对我有非分之想。不过,我是一个感情很复杂的人,一个感情很复杂的人如果爱上了你这种人的话,就会变得感情有缺陷。而一个有缺陷的人,你就算永远地仰慕我,也是没用的。所以,你就是知道这样才会转而对她——”说到激动之处,三姑狠狠地瞪着鱼眼睛盯着金多宝。
“不,不是的。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其余别的人在我的眼里都和男人没两样。”大牛摆着手慌忙解释,说完,还很不仗义地挪开了身子。
看着大牛一走开,金多宝嘟起下唇,可怜地看向三姑。
“哼,哼,哼哼,哼哼哼!有没有钱没有关系,但起码要做一个受人尊重的人,不能白吃白喝!”三姑握着蒲团扇指着金多宝的胸口,边戳边说道:“谈钱伤感情,但是作为人,作为恶人,我跟你也没什么感情可言,还是贪钱直接一点!好说,我已经检查过你的包袱了,除了那把烂牙刷和肥狗什么都没有!所以,你就在我的店里干一年的活,算是抵债了!不用太感动,我三姑已经被人崇拜惯了。”
说哇,三姑的头霍地一转,得意地斜瞟着金多宝。
金多宝揉着自己的胸口,嘴嘟得更厉害了,“它不是普通的牙刷,它是牙刷之神!”
“我管它是什么,反正在我的眼里它就是个牙刷!你给我听好了,从此以后,那条狗和那把牙刷,包括你都是我的了!”三姑咻地转回身子,正对着金多宝。
“可是我不是来干活的,我是来考状元的!”金多宝眨着眼睛,努力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考状元?你?一个女的考状元?你当天下的男人都死完了!”话毕,三姑的蒲团扇霍地敲到了金多宝的头上。
金多宝忙捂着头往后挪了挪,不服气地回道:“凭啥我就不能考状元?咱们野鸡山女山贼多的是,不就是高一等级的强盗嘛,就以为了不起还搞男女歧视啊!”
“强盗?”大牛和三姑伸出手,齐齐反问。
金多宝点点头,骄傲地昂起头,“我要当天下最厉害的女强盗!我要考状元!”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三姑将身子靠在大牛身上,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体。
“胖死的!”金多宝露出两颗小虎牙。
“不,它是笨死的!”三姑咬牙切齿地说道。
顿时,金多宝感觉此时气氛不对,她缩了缩脖子,没有再答话。
“多宝啊,状元不是强盗,状元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大牛好心地走到金多宝的身边,解释道。
金多宝不相信地皱着眉,虚着眼看着大牛,“你骗我!你想让我在这里干活,你不想让我去考状元!”
“凭你的智慧,我们唬得了你吗?”三姑一把扯开大牛,将嘴巴放大数倍于金多宝的面前。
看了看三姑的大嘴,金多宝低下头想了想,片刻之后抬起头,“那倒是。不过我想问,那我的下巴是属于你还是我啊?”
“啪”等金多宝说完,三姑和大牛齐齐倒在了地上。更甚之,三姑还开始口吐白沫。
“大牛,快点,客人们在催菜了!”这时,景天急匆匆地跑进了厨房。他一见着倒在地上的三姑和大牛,便刷地抬起头眼神犀利地看着金多宝。
金多宝连忙狂摇头,双手摊在两边,眼睛无辜地回望着景天。
“你干的?”景天猛地从三姑和大牛的身上踩过,走到金多宝的面前。
“不是。”金多宝坚决否认。
“大侠!从此我景天对你马首是瞻,你叫我往右,我绝对不往左看一眼;你叫我喝稀饭,我绝对不敢吃一粒米。你是我的偶像,你是我的明灯,我以后的人生都跟着你走了!”突然,景天握着金多宝的手,情绪激动地说道。
金多宝看着景天的手,又抬头瞧了瞧景天,沉默不语。
“咦,你的手还挺滑!”景天发现了金多宝的手又嫩又滑,不由地来回多模了几把。
“你完了。”金多宝虚着眼睛慢慢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留下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后,便错开景天往外走去。
“大侠,你去哪?”景天立马转身欲追寻,不料,迎面而来的却是三姑气得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脸。
“啊,我想起来了,还有客人在等我呢!三姑,让让!”景天谄媚地笑着,悄悄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正当景天要走到门口时,大牛强壮的身体犹如铜墙铁壁一样挡在了他的面前。
“三姑……我错了。”景天转过头,双手抓着自己的耳朵,蹲低了身子。
见此,三姑翘起嘴角,拍着蒲团扇一摇一摆地走到景天的面前。然后淫、笑了三声,便猛地抓起裙子一跳,顿时,三姑无影脚便飞向了景天。
“啊!”只听景天一声痛呼,便倒在了大牛的胸膛上。不过,脸上却赫赫有着一只线条分明的鞋印。
大牛抱着景天,抬起头,看着三姑潇洒地一甩头,便推开他,走了出去。顿时,大牛神魂颠倒了,身体摇摇欲坠。
“你们两个再不给我干活,小心我天天晚上来偷袭你们!”突然,三姑退回身子,将仰着头夹在门缝中。
“是,是,是!干活,我马上就干活!”景天立马从大牛的身上立起来。
三姑不屑地哼了声,抽回了脑袋。
“要是,她来偷袭我,该多好啊!”大牛捧着脸,低着头,状似羞涩。
“呕,呕,呕!”于一旁的景天,立马蹲下身体吐了起来。
看着三姑离开了,躲在门外的金多宝,赶忙跳了进来。她拍着自己的胸脯,得意地说道:“我,果然聪明啊。”
景天见着金多宝一回来,立马站起来,指着金多宝的鼻子怒斥:“你简直妄自为男人,眼睁睁看着我受难。我不求你与我有难同当,但你竟然连通风报信都不肯!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我什么说我是男人了?”金多宝歪着头,眨着眼睛,疑惑道。
“你什么时候——你,你不是男人?”景天惊讶地看着金多宝。
金多宝再次露出了可爱的虎牙,笑而不语。
见此,景天的嘴角开始有规律地抽搐了。只是现在,金多宝已经见怪不怪了。
“给,菜!“这时,大牛抬起景天的手,将其摊开,然后将方才炒好的宫保鸡丁放于其上。
“太可怕了。”景天全身一抖,然后留下一句话,便飞一样离开了。
听了景天的话,金多宝侧过头看向大牛,“我很可怕吗?”
“很可爱。”大牛情不自禁地又摸上了金多宝的头,但很快他就像想起了金多宝的发型不能乱,连忙收回,还不忘道歉:“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金多宝头一抬,拿起大牛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回了句:“我正想换个发型。”
“多宝,我诚心欢迎你加入天下第一。”大牛憨厚地笑了笑,他是打心底喜欢这个笨笨而善良的姑娘。
“有我这样的人才,你们就等着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酒楼吧!”金多宝挺起胸脯,骄傲地抬起头。
突然,大牛狠狠地打了冷战。
三日后。
在这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晚上,景天和大牛悄悄钻进了三姑的房间里,于是,金多宝的故事就从这里真正开始了。
“是,是我不对,是我生疮生疱生疥生茧,我喉咙生疮,脚底流脓。我长得丑,但是我温柔又能干。求求你帮个忙,不要再让她来性、骚扰我了,也不要再让她来糟践我了,行不行啊?”景天跪在三姑的脚下,死命地抱着三姑的腿,痛哭流涕地说道。
大牛见状,忙走过去,拖起景天。
但是景天并没有放弃,他任大牛架着自己,伸出手抓住三姑的头发,继续哭诉:“三姑,我再也不会要求加工资了,我可以吃一个人的饭干十个人的活!只要你答应我,只要你答应我,就算让我,让我牺牲色相,沦为你的玩物,我也甘愿!”
说到最后时,大牛轰地松开景天,顿时,景天落到了地上,屁股开花了。
“啊!”景天痛苦地捂着屁股,但在此时任何痛苦都比不过心中的悲痛,他又爬到三姑的脚下,渴望地看着三姑。
良久,只见三姑放下蒲团扇,一张如纸样白的脸露了出来。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低下头,摇着头看着景天,“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已经把她扔过上百次了,不过扔多远,她都能回来。你要我怎么做啊?我也已经没有办法了!啊!”
说完,三姑弯下腰狠狠咬住景天的胳膊,用来泄心头之恨。
而要说起让三姑和景天如此痛不欲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凤凰村闻名的山贼二代金多宝。当初,三姑本见着金多宝傻小妞一个,便想着诱骗她,让其白做自己的店小二。
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终于也发生在了三姑的身上,自从金多宝打下手将自己的厨房烧毁了大半,砍柴将自己的百年榆木砍成了柴火,扫地将自己数个极品古董打碎,当小二把自己所有客人气到个个喷出半桶血,三姑便认输了,三姑便快疯了。
于是,她决定搞快让这个瘟神离开自己。她便给了金多宝一个金元宝让其回家去造福家乡,不料,金多宝却说要在大城市打拼,她一定要让天下第一变成变成真正的天下第一酒楼,就这样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