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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
谷徳郓几个蒙古骑兵浑身充满了亢奋,手上的弯刀在空中不断画着圈圈,二十步、十步、五步…
即便到了这时,那甲长仍是一脸的沉稳神色,计算着距离,在鞑子到五步距离时,他一声大喝:“跟着我做,钩马腿!!”
这甲长一边喊,一边朝前翻滚过去,翻滚的同时,手中万胜钩已经作势欲挥。
分成两排的士卒听到喝令,第一排六个战士立即跟着甲长,双膝擦地朝前翻滚而去,手中万胜钩奋力挥出。
第二排的将士也没有闲着,他们手中万胜钩高举,随着第一排的士卒大吼着杀虏冲上前去。
在周围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这十二个人就与五个蒙古骑兵轰然撞在了一起,料想的撞飞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传出来一阵悲惨的马嘶声。
五名蒙古人中的三个人马腿在冲击的瞬间被万胜钩上密布的小铁钩挂中真肉,马腿是马匹最薄弱的地方,被钩中真肉,痛楚自然是难以忍受。
上面的蒙古人还保持着冲击的姿势,谁料这几个明军就从他们侧身和马下翻滚过去,他们手中的弯刀根本就碰不到这些人。
紧接着蒙古人的坐骑就一声悲鸣倒下,猝不及防之下,这几个蒙古人栽倒落地。
随后赶上的第二排将士立刻上前,万胜钩或挥或砍,三名蒙古人反应不过来都被砍杀当场。
除了谷徳郓还有一名蒙古人马术较好,在马匹倒下的同时他用手一撑马背灵巧的落到地上,不过那名甲长带着几个士卒随后赶到,简单的搏杀后将其杀死。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握着弯刀的谷徳郓只感觉自己的坐骑猛的一个尥蹶子,作战经验丰富的谷徳郓只是闪身一跳,就避免了与其他几个蒙古人相同的命运。
但是当他重新站立在战场上时,却发现冲进来的勇士只剩下了自己,其余四人已经都被这些南蛮子杀了!
“我要杀了你们!”谷徳郓满脸的愤怒,就要朝那甲长冲过去,潜意识告诉他,这个人应该是明军中的将官。
不过这时其余的永安军长枪手都已经反应过来,在王大山等人的喝令下,个个手持长枪结成枪阵,朝谷徳郓一人压了过来。
谷徳郓手握弯刀,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枪林,满头冷汗。
“这些明军怎么没有一个人逃跑?”
……
“杀虏!”
木桥上激战仍在进行,在永安军的盾阵枪林之下,蒙古人失去了所有的优势,伤亡逐渐加大,不断有马匹的悲鸣和骑兵的惨嚎声传来。
前面的骑兵冲不破盾阵,后面的骑兵拥堵在一起,成了鸟铳手的活靶子。
喊杀声持续了大半夜,蒙古人付出了极重的代价也没能突破永安军一总的防御。
就连千夫长谷徳郓、科扎布等在各部落有名的勇士也在冲阵时被杀,当额哲得到这个消息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什么?!谷徳郓也被这些南蛮子杀了?!”额哲气急败坏的朝一个前来报信的蒙古人吼道,紧接着一脚将这人踢翻,他不相信!
正商议间,几声巨响传来,不知从哪飞来数十颗实心铅弹。
几颗炮弹就从额哲的身边落下,猝不及防之下,额哲身侧的两个百夫长被当头砸中,连人带马都成了一滩肉泥。
就连额哲,都被激起的灰尘、人马的碎肉沾了一身。
好似是信号一般,原本在桥的那头立阵不动的明军,个个挺起手中长枪大盾,迈着沉重的步伐,越过堆积的蒙古人尸体,轰隆隆的前行。
额哲这才看清,一直稳稳立在那里的大旗上,写着的只有一个‘萧’字,打了一夜,他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咣!”“咣咣!”一阵大响过来。
额哲身侧一阵的人仰马翻,虽然没有造成多少人伤亡,但对于马匹来说,如此巨响却是致命的。
即便是没有被击中的马匹,也被炮响声惊吓,发狂般的乱甩乱跑,将马上的蒙古人甩落下马。
“这这,哪来的炮响?!”额哲惊恐的朝后看过去。
“明军的炮怎么这么犀利?!”
“永安军,前进!”一声覆盖全场的喝令声传到所有人耳中。
蒙古人这才见到,不知何时,密密麻麻的明军已经绕到了他们身后与两侧,这些明军与桥那头的明军一样,尽皆铁甲虎枪,最前面排着一列列的大盾,就朝这些蒙古人压过来。
轰隆隆的步子声从四周传来,铁甲叶子的蹬蹬声压迫着蒙古人的神经,就连马匹也焦躁不安起来。
“少汗,我们被明军包围了,快突围吧!”一名灰头土脸的蒙古百夫长,满脸惊恐的四下张望,朝额哲道。
伍原在马上连连摇头:“这,这不可能!”
他吼道:“今天是春节,萧亦怎么可能让官兵前来埋伏?居然还有人肯跟萧亦来送死?!”
这时一名蒙古人恶狠狠的走向伍原,一个巴掌扇过去:“少汗,一定是这个南人将我们的计划透露,不然那萧亦是如何知道我们将至大同?”
额哲这时也是满脸愤怒的看向伍原,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明军向来胆小,守城已是常事,若没有内应怎么可能出城埋伏自己?
而且这次非比寻常,就连自己的地点和时间都知道个清楚,他绝不相信是萧亦等人推测出来的,这样就太可怕了!
额哲见自己的部下走向伍原,已经无心阻止,到了这时,他也需要个理由来搪塞过去,最好的理由自然就是伍原。
那些个蒙古人早就看一副高人一等样子的伍原不满,见到额哲的默许,纷纷围过去。
伍原一下子变成众矢之的,他不断后退:“不,不是我!”
只是伍原的辩驳是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一名百夫长上前一把揪起伍原,手中弯刀猛然捅入伍原的腹中。
看着伍原微弱的挣扎,这名蒙古百夫长仿佛找到了一丝快感,手中的弯刀不断在伍原腹中搅和。
“南蛮子,去死吧!”
崛起的石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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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胡儿,可敢与爷堂堂对决?
正犹豫间,又一阵火炮射来。
听到巨响后,额哲等人只感觉被一股黏黏湿湿的液体喷了一身,往前看去,刚刚还完好无损的三个蒙古轻骑兵,此时连人带马都被打没了半边身子,碎肉到处飞舞。
蒙古人横行大同许久,素有穷凶极恶的声威,虽然对战女真人很少打赢,但对付明军却让他们找到昔日草原霸主的自信。
但这次即便是他们也不再镇定,自己的脸上、身上都是同伴的血肉,不久前还好好的一个人,被砸中了瞬间就成了一滩血泥。
不少蒙古人已经被突如其来的轰鸣声震的什么也听不到了,耳中都是嗡嗡声,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再加上四周轰隆隆的步子声,越来越近的明军阵线。
终于有人开始崩溃,扔掉手中的弯刀,乱叫着四处逃去,连绵不断的巨响之下,马匹可不会无动于衷,不少马匹受到惊吓,连蹦带踢的将背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蒙古骑手摔落下来。
还在桥上的蒙古人还有几百人,他们早就不再向前冲,但是在马上拥堵在这里,他们一时间也冲不出去。
“砰,砰!”
对岸的永安军鸟铳手一阵排铳过去,顿时又有几十人栽落下马,还挤在桥上的蒙古人再也不敢待在马上,简直就是明军的活靶子。
“快下马!”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桥上的几百个蒙古人突然反应过来,对啊,自己可以下马步行逃跑啊,总在这里堵着等死不是个办法。
纷纷翻身下马,不少人为了想逃得快些,扔掉弯刀还觉得不够,又将背负的弯弓箭筒一并扔掉,大喊大叫着朝两侧逃去。
这就造成了后方还在待命的一千余蒙古骑兵新一轮的混乱和无序,不少人不仅要躲避飞来的弹丸与鸟铳的排射,还要避免撞上亡命奔逃回来的自己。
打惯了顺风仗的蒙古人哪里遭受过这等场面,此时已经萌生退意,不过额哲还没有下令,他们只能在原地拼命的勒着马匹,意图控制住局面。
额哲身边还聚齐着不少没有逃跑的蒙古人,不过这些人的士气也不高,面对四面明军如钢铁荆棘般的军阵,冲上去也就是与桥上堆积的尸体一样,被刺成筛子。
“围!”
萧亦的喝令声传到每一名战士的耳中,听到声音的军士纷纷用最快的速度聚拢着阵型。
萧亦坚信,只要能合围住,就算包围圈内还有三千的蒙古骑兵,萧亦也有信心将其全部杀死在阵中。
己方火炮轰鸣,火铳齐射,惊讶于新建的炮营有如此威力的同时,永安军的将士都是士气大振,蒙古人又怎么样,不还是在自己眼前亡命奔逃!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相信,只要自己跟随萧亦,坚守住阵型,就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不知不觉间,永安军的所有将士都知道了军旗的重要性,只要萧亦的大旗竖起。
每个人只要见到萧字大旗竖起,心中就有一股底气。
军旗不倒,就是战!
……
蒙古人已经是穷途末路,随着时间的增加,溃逃的人数越来越多,他们多是趁着永安军的军阵尚未合围之际,突围而出。
对于这些人,永安军是无法阻挡的,因为蒙古人快马,真想逃追也追不上,反而会因此扰乱阵型,不如干脆不管。
见到这些人成功,就不断有人加入到逃跑的行列,额哲杀了几个人都没能阻拦住溃逃的势头,反而又有几个百夫长率部擅自从东侧空隙逃出。
额哲双手攥紧成拳,听着周围的人劝说自己撤退,额哲愈发的感到不甘,自己竟然…
撤退对于一般的战斗来说在正常不过,蒙古人也精于此道,不过败在地方的守备明军手上这还是第一次。
本来应是一面倒的抢掠之行,却以自己的大败收场!
虽然没有统计,但额哲仅从肉眼所见就能估计个差不多,这次怕真的是损失惨重,应该比林丹汗崇祯三年在大同的损失还要大。
若是让林丹汗知道,不仅在他眼中的自己能力将受到强烈的质疑,恐怕自己在部族中的地位也要一落千丈,所以额哲很难下这个命令。
见到周围的部族越来越少,额哲终于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他败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守备手上,这可是奇耻大辱!
将萧亦这个名字印在心中,额哲大气急败坏的大吼。
“撤,快撤!”
这道命令与其说是撤退,不如说是一次蒙古人全面溃败的开端。
额哲下令后,再也没人有心抵抗,刚刚聚拢起来的几百蒙古骑兵顿时四散奔逃,额哲率着其中最大的一部分约莫两百余人从北面与东面的缝隙逃出。
其实永安军的行进速度已经到了极限,这时的永安军,人人装备着铁甲,虽然防护能力达到了巅峰,但速度却下降到了最低。
加上行军途中有不少无头苍蝇般乱冲过来的蒙古人,与被马摔落到地上奋起抵抗的蒙古人,这些人也给行进中带来了不小的阻力。
萧亦也没有想在这里杀了额哲,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