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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好像一块巨石投入到水中,一下子激起了惊涛骇浪,就连那些纨绔子弟也加入了对李东升的口伐笔诛之中,还有人卷起袖子,大有将李东升打一架的架势。
魏升躲在人群之中,喝着小酒,看着这一切,他才不掺和呢,也不认为李东升需要他帮忙,所以他就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连屁股都离开垫子。
第73章 即兴作诗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皇帝不敬!”一个书上站了出来,对太平公主拱了拱手,说道,“公主殿下,此人在此大言不惭,无视陛下,还请公主治他一个大不敬不罪!”
立马有数人附和道:“请公主治他大不敬之罪!”
徐盛这下心中暗乐,这么多人在这里要太平公主治这个人的罪,恐怕太平公主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这个家伙就被拖出去往死里打了!
太平公主看着李东升,她希望李东升求她,然后趁势好好奚落李东升一番,所以一直没有开口,不过李东升这么倔强的人,怎么会认输,怎么会轻易开口求她。
拉李东升拖出去打一顿屁股,这个肯定行不通的,就连她的母亲都说过李东升不是普通人,一个可能是神仙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太监们******。
故意她真的这么做了,还不知道李东升会出什么幺蛾子。
她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说道:“大不敬的罪当然要治,不过不是本宫治他的罪,本宫会派人将他送到母亲那里去,由母亲治他的罪!”
一船的人傻眼了,这什么情况,一个厨子还要送到皇帝那里治罪,这也太扯淡了,皇帝会管这种小事,这太平公主也太敷衍他们了吧,难道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他们呼吸乱想,猜测这人和太平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太平公主说道:“喂,那谁,听说徐大才子偷了你的诗,是不是真有此事!”
徐盛心中咯噔一下,连忙抢先说道:“禀告公主,此人是一个厨子,不在下面用心为公主做菜,反而冤枉在下偷了他的诗,实乃其心可诛,请公主裁决,这一个厨子,怎么可能……”
太平公主不耐烦的说道:“本宫没有问你,你给本宫闭嘴!”
徐盛脸色铁青,乖乖的闭上了嘴。
李东升耸了耸肩说道:“你也看到了,这个家伙明显做贼心虚,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
“哦,如果那首诗是你做的,你可以有人证、物证?”
说到人证,李东升看到了站在太平公主身后的那个小宫女,他指着那个小宫女说道:“她,刚刚我在下面吟诗的时候,她也听到了,公主可以问她!”
太平公主转头问道:“绿意,他说你听到他吟诗了,可有此事?”
原来这宫女名叫绿意,只见绿意走上前来,对着太平行了一礼,说道:“启禀公主,奴婢在下面确实听到这位公子吟诗!”
听到绿意的话,李东升笑了,可是徐盛就笑不出来了,脸色铁青的盯着绿意看。
绿意顿了一下,说道:“还请公主恕罪,奴婢并不识字,奴婢只知道这位公子在下面吟诗,可是奴婢却不记得这位公子诗的内容!”
这话一出,徐盛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没有了人证,他只要一口咬定这诗是他做出来的,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李东升看着太平公主脸上笑的越发开心了,就知道这一切肯定是太平公主授意的,这个小妮子今天要是不给她难看估计是不会罢休的。
“既然这人没有人证,还请公主还徐兄一个公道!”张昌宗不知为何站了出来,为徐盛说话。
“还请公主还徐兄一个公道!”在场所有的书生同时向公主请命。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看未必,我见这位仁兄相貌堂堂,一身的正气,身上隐隐有一道仙气环绕,那首诗肯定是这位仁兄所做,我一直很好奇,这首诗叫做什么,不知道这位仁兄可否赐教?”
这个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升,他见那么多人围攻李东升,终于坐不住了,站了起来。
太平公主瘪了瘪嘴,她当然知道这个家伙和李东升好得快穿一条裤子,洛阳的太白楼还是两家合资的,听说李东升的造纸坊魏升也参股了,不过那是魏升个人参股,而不是代表魏家。
这么明显拍马屁的话魏升都能够厚着脸皮说出来,太平暗地里鄙视魏升。
面对于魏升的声援,让很多人浮想翩翩,当朝宰辅之子大庭广众之下支持一个厨子,而不是名满洛阳的徐大才子,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李东升也装着不认识魏升,对着魏升拱了拱说道:“多谢这位仁兄仗义直言,这么多人之中只有仁兄一位明白人,这首诗名为《静夜思》,因今夜月圆之夜,我想念远方的家乡,才做出这一首诗来,没想到却被这么一个道貌岸然之人偷去,实在是可恨!”
“你说什么呢,谁是道貌岸然之人!”
“谁偷了你的诗,明明是你偷了徐兄的!”
“太不要脸了!”
“简直不知所谓,徐兄需要偷你的诗,笑话!”
……
书生一起对着李东升大骂,可是李东升站在那里,丝毫不为之所动。
武崇训走了过来,说道:“大家不要吵了,公主还在这里,你们如此吵闹,成何体统!”
那些书生听到武崇训这么说,赶忙对着太平拱手说道:“吾等孟浪了,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罢了罢了,本宫不与你们计较!”
武崇训对着太平公主拱手说道:“公主,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也许能够分辨出这首诗谁做的!”
“说来听听!”太平公主笑眯眯的说道。
武崇训回答道:“既然两位说这首诗都是你们做的,那很简单,你们现在做出几首诗来,要是水准都和这首诗差不多,那就证明这首诗是你们做的!”
这话一出,满船哗然。
其中一个书生说道:“武大人,这恐怕有些不妥,谁都知道这作诗不是吃饭喝水,想做就做,一首好诗甚至要经过数月的推敲,武大人这有些强人所难了!”
“有没有强人所难,两位当事人都没有说话,你说什么!”武崇训丝毫没有给那人面子,说道,“刚刚大家也都看到了,那首诗如果真是徐兄所做,就是即兴所作,既然徐兄能够做出一首,就能够做出第二首。
至于这个厨子么,他也说是看到今晚月圆有感而做,那也是即兴所作!
想来作诗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如果有人做不出来,那就说明其中一人是说谎的,公主就可以治那人的罪!”
第74章 作诗如喝水
太平公主听到武崇训的提议,小脸通红,似乎非常的激动,她拍着手说道:“这个主意不错,你们就比诗吧,本宫当评判,谁的诗好,谁就是那首《静夜思》的始作俑者!”
徐盛听到太平公主的话脸都绿了,这都把《静夜思》的名字安上去,这么明显的偏袒,只有傻子听不出来。
几个书生却不认为是公主偏袒李东升,他们认为这是公主在偏袒徐盛,于是他们围着徐盛七嘴八舌的给徐盛打气。
“徐兄,让那个厨子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诗!”
“徐兄,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小子!”
“徐兄……”
面对众人的鼓励加油,徐盛报以微笑回应,只是他的笑容里有几分苦涩,其中的辛酸只有他自己的知道,当场作诗,绝非他所长,估计张昌宗作出来的诗都比他好,只是这个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希望李东升那首诗是李东升偷别人的。
魏升端了一杯酒走到李东升的面前,说道:“这位仁兄,这杯酒敬你,希望你好好的踩一踩那些穷酸们的锐气,不然他们以为自己会作诗有多了不起一样!”
李东升看到魏升两只眼睛冒光,天知道这个家伙脑子想什么,他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恩?没啥感觉,和米酒差不多,不够力啊!
武崇训也走了过来,他的手里端着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李东升。
李东升愣了一下,他和这个家伙似乎没有交情吧,连是谁都知道,这套什么近乎!
“在下武崇训,家父就是梁王武三思!”武崇训将其中一杯酒递到李东升的面前,态度有些高傲,毕竟是他梁王之子,身份高贵,有些傲气也是应该的。
他继续说道,“我看那些家伙不顺眼很久了,只是会些吟诗作对而已,就目中无人,难道大周的天下要靠吟诗作对治理,给他们一个教训!”
李东升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看上去是那么锋芒毕露,全身上下有一股锐气,一看就是那种生下来就一帆风顺的人。
不过这样的人会过来和他套近乎,这让李东升有些意外,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不是东华帝君,而是一个厨子而已。
要是武崇训知道他曾经让武三思吃了一个大瘪,天知道这个年轻人还会不会这么气定神闲的站在这里向他敬酒,没准这件事情被武三思知道,回去还要被他老爹打屁股。
李东升微微一笑,接过了武崇训手中的酒,说道:“我没有那么多目的,就是教训那个家伙而已,还洛阳第一才子,狗屁!”
“对,狗屁!”武崇训哈哈大笑,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东升随手将杯子一扔,酒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他背着手,昂着头念道:“《玉阶怨》,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李东升这就开始作诗了,此诗一出,闹哄哄的场面立马安静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在心中默念这首《玉阶怨》,体会诗句中蕴含的情感。
就在人们意犹未尽的时候,李东升的第二首诗又念了出来。
“《秋浦歌其十三》,绿水净素月,明月白鹭飞。郎听采菱女,一道夜歌归。”
如果说刚刚的那首诗让人感到主人公不禁幽独之苦,那这首《秋浦歌其十三》则让人们眼前一亮,让人们看到了一副向往爱情、纯洁美好的生活图画。
两首诗的意境完全相反,让在场的人深深的震惊,这样的诗句能够出现一首就应该足以震惊洛阳,震惊整个大周,可是现在却出现了两首。
不少人都在心中感慨,同样都是人,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呢!
可是李东升给他们的震惊不止于此。
“《月下独酌》,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震撼,妥妥的震撼,一船的人被李东升震的是里焦外嫩,嘴巴张得大大的,这《月下独酌》完全超越之前的几首诗,即便是《静夜思》也有所不及,这三首诗一出,再也没人敢怀疑那首《静夜思》不是李东升所做。
不过仅仅是这样,就断定李东升是《静夜思》的原作者似乎有些武断,似乎对洛阳第一才子有些不公平。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朝徐盛看去,他们有些期待,这个洛阳第一才子能够做出什么样的诗句出来。
洛阳第一才子?
李东升对着这个称谓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