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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动了,你忍着点。”他提醒,身下却展开了与彬彬有礼的语言完全不合的强势进攻,每次进出皆异常凌厉。
一种要将她涨裂的危险感。
天!她不知道原来要容纳一个人是那麽艰难的事情。
医书上描写的根本就是骗人,男人的玉茎比它上面所写的要大多了!
甬道不由自主地缩紧,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却起到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嗯~”独孤呻吟,被她突如其来的绞紧折磨到失色,感觉有更多的血液冲向欲根,让它又扩大了一圈。他不断加重力道,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她紧紧咬住下唇,感觉他的一次比一次深入的侵犯,原本灼烧的感觉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充实所取代。
随着他的律动,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发出“噗噗”的撞击声,蜜液也随着溢出,将密林染成片片沼泽,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在空气中飘散。
看见阿秋越来越迷乱的神色,独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更加奋力地旋转撞击着她伸出的敏感点,企图挑起她更多的欲望。
最稚嫩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阿秋如何能受得了?
她呜咽一声,不由咬住自己的拳头,极致的快感掺杂着疼痛的感觉让开始掉泪。
正在此时,独孤正好低头,看见自己那狰狞的欲望,他忽的想起变身时的模样,不由微微一僵。
等一下,他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变身?如果被她看见……
他猛地起身。
突如其来的寒凉让阿秋吃了一惊,她想起之前他的排斥,心底一阵冰凉──他……果然一点都不想碰她,都到这一步了还会忍耐不住离去……
独孤在地上捡起手帕胡乱盖在阿秋脸上。
“不要看。”他沙哑着声音吩咐,不等她反应过来,捞起她的腿推开,一个挺身又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他有些心慌,一心只想早点结束这一次性爱,所以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僵硬的身子。
“嘶……”她缩紧的力道让他皱眉,他咬牙,“你怎麽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麽越来越紧了?
阿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紧咬合的牙关中间努力发声:“请……请您快点。”
独孤虽然痛得直皱眉,但既然她都这麽说了,他当然照办。蜜穴内几乎要将他绞断的力道被他无情地忽视,进出的力道越来越可怕,粗鲁地撞开她柔嫩的深处,硕大的龙头顶进了柔软的子宫。
“喔!”他呻吟,快感疼痛如洪流般袭来,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就在他即将发泄自己的刹那,他却赫然发现盖在阿秋脸上的手帕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因为两人的撞击滑落一旁。
不行,来不及了!
高潮来临的刹那,他举手打晕了阿秋。
“啊!”似野兽般的嘶吼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修长的四肢化出虬结的肌肉和长长的兽毛,欲根也在刹那绷大,狰狞如地狱恶魔。
他大口大口呼吸,眸中满溢着惊恐。低头看去,抽出的欲根上沾染着猩红。
他,果然又伤到她了……
火烧般的剧痛从心口直冲喉咙,他“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房内仍未散去的情欲味道染上血腥,揪人心脾。
作家的话:
有没有人在看有没有人在看有没有人在看~~呜哇哇,我编不下去了~~~
☆、七星血株(一)(清水)
十个月後。苗疆七苗寨。
传说中七苗寨位於南方原始丛林的深处,周围遍布瘴气,外人莫能靠近,寨子里面的人极为排外,从不允许外人进入。
阿秋还没走进寨子,就感觉到了一种紧张的气氛。
寨子里有一处房屋着火了,虽然在这潮湿的丛林里,火势并不能迅速扩大,但是滚滚的浓烟使得寨子被蒙上了一层面纱,里面的人慌张地来来往往穿梭着,却不像是在救火。
是出什麽事情了吧。
避开迎面而来的一群蛊虫,阿秋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这七苗寨不愧是蛊苗中最神秘莫测的一支,这一路走来,她都不知道遇上多少批护卫寨子的蛊虫了,要不是身上还有“死生契阔”,恐怕她根本无法找到这里。
“你怎麽会在这里?”一道极冷的声音从身後响起。
阿秋吓一跳,回头看去,却看起一个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独孤公子,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独孤的脸色非常、非常阴沈,他阔步走过来,气势逼人:“你怎麽会在这里?你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你不好好呆在扬州,跑到这里做什麽?!”问到後面,几乎是在咆哮了。
“我……”阿秋再怎麽反应迟钝也感受到了他冲天的怒火,瑟缩了一下,她有些无辜地看着他,“我来找七星血株啊。”
他皱眉,目光难测:“你也在找七星血株?”
“是啊。”她点头,小脸有些发光,“七星血株能解开你身上的‘梁祝’。”她可是坚持不懈地研究了一年才研究出来的。
这麽巧?
独孤的眉头更是紧皱:“所以你就不管不顾地来到了这里?!”
啊?要不然呢?
阿秋疑惑地看着他。
独孤深深吸气,却压不下满腔的怒火:“你知不知道现在全武林的人都在找七星血株?你居然就这麽来了,啊?你就不怕还没到七苗寨,就被其他人干掉吗?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啊?”
阿秋吓到了:“独孤公子,你……你怎麽了?”
独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闭上眼握紧拳头,好不容易压下了怒火。
“我不知道还有别人在找七星血株,”阿秋解释道,“我没有碰到过其他人啊。”
独孤睁开眼──这家夥,又笨又木讷,但是运气还算不错。算了,反正人已经到这里了,有什麽再另外计划吧。
不过,那些被派去看着她的家夥都是干什麽吃的,她离开扬州到这里的事情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告诉他。等这里的事情了结,他立马就去换了那批人!“等一下你就跟着我,一步走不许走开,听到没?”
阿秋怔了一下,低头:“是。”
“庄主。”一个带着面具的护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独孤身後。
“怎麽样了?”独孤问。
“寒枫的标记就做到了寨子外面,他人应该已经进去了。”
“唔。”独孤应了一声,目光深沈地看着前方正在冒烟的寨子,余光瞄到阿秋打开了随身的包裹,拿出一个大约手掌大小的黑色陶罐。
“你在做什麽?”他问。
阿秋打开陶罐,拿出一只飞蛾,通体黑色,躯体约有麽指大小,翅膀张开後比她的手掌还大,很是诡异:“这是我特地养来找七星血株的。要用吗?”
独孤瞥了她发光的小脸一眼,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点头。
阿秋放开飞蛾,但是飞蛾却没有飞进寨子,而是往东南方向的山上飞去。
“阿夜!”独孤叫了一声,身後的暗卫立即悄无声息地随着飞蛾消失在丛林里。
“你过来。”他对阿秋说道。
阿秋乖乖走到他身旁。
他翻手,手心是一颗黑色的药丸:“吃了它。”
阿秋还是什麽都没有问,乖乖吃下了药丸。
看见她这麽一个逆来顺受的样子,独孤无缘无故地又是一肚子火气:“你都不问这是什麽就乱吃吗?”
“啊?”阿秋茫然看着他,“公子又不会害我,为什麽不能吃?”
独孤嘴角微微一勾,然後很快消弭:“我给的东西你可以接受,但别人给的东西可就不能就这麽轻易入口了。”顿了顿,他补充道,“这是‘养元丸’,我看你为了赶路也很久没有好好休息吃东西了,先用它垫垫吧。”
阿秋依旧一副茫然木讷的模样,点头:“嗯。”
独孤瞥了她一眼,带着她开始向阿夜消失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叮咛:“现在七苗寨齐集了很多江湖人士,等一下你就站在我旁边,看见七星血株也不要轻举妄动,一切有我,知道吗?”
阿秋低头看路,没有回答。
他皱眉:“阿秋?”
“我要救你。”阿秋声音平平,似在陈述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就算要救我,你也总该顾及一下自己吧?!”
“我要救你。”阿秋执拗地说。
“你……”独孤没话讲了,暗暗决心等一下一定要看紧她,可不能让她再做出什麽傻事来。
两个人一个功力尽失,另一个身怀高深的内力却不知如何使用,只能跟随阿夜留下的记号慢慢追寻上去,绕过一道山梁,前方是一处断崖。断崖下面不时闪现红色的火光,周围的温度也一场的炙热。
这里竟然是一处火山裂缝!
尽管里火山裂缝还很远,阿秋已经是满头大汗了。独孤皱眉,从腰带上接下一块玉石递给她。“系在脖子上。”
“啊?”阿秋茫然。
“这是冷玉,带上它就不会那麽难受了。”
这种东西应该很珍贵吧?阿秋拒绝:“不用了,我……”
“拿着!”独孤不由分说塞给她,径自向前走去。
断崖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除了原来七苗寨的人,还有很多江湖人士打扮了人,形态各异,明显来自五湖四海。
而人群的最前方背对断崖、面对众人的女子神色凄惶,手上拿着的正是在场所有人心心念念的七星血株。
“公子!”阿夜出现了。
“怎麽样了?”
“拿着七星血株的女子叫红花,她的丈夫死於之前对七星血株的争斗,她现在的精神很不稳定,属下担心……”
不用他说独孤也看出来了,这个叫红花的女子恐怕会带着七星血株一起跳下断崖。这麽一来,他这段时间的辛苦就算白费了。
“寒枫呢?”
“寒门主刚才被众人围攻,现在身受重伤,正被七苗寨的花奴照顾着。”
身受重伤?他那冷冰冰的性子,能帮忙来苗疆一探究竟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无缘无故怎麽突然这麽拼命?而且,他什麽时候跟七苗寨的一大禁忌“花奴”扯上关系了?
少了寒枫的帮忙,要拿到七星血株,恐怕不容易。
独孤略作沈思,迈步走向那群人。
在场的江湖人都不是什麽简单的角色,不少人还是认得他的,所以很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让他畅通无阻地走到了最前方。
“哼!堂堂独孤山庄,也来争‘七星血株’这麽一个蝇头小利吗?”人群中有人忽然冷哼了一声。
“就是,谁人不知独孤公子山庄乃是秦问天的得意弟子,问天山庄跟朝廷的关系一向亲厚,想要什麽好处没有,又何苦来此跟我们这些穷酸玩意儿抢东西呢?”立马有人附和。
大家顿时失控,各自交谈起来,人群中“嗡嗡”一片。
独孤没有搭理大家,余光瞥到阿秋一脸忧虑地看着前面的红花,问:“怎麽?”
“七星血株天生对蛊虫很很强的克制作用,我的蛊虫没办法过去。”蛊虫是她最厉害的武器,如果蛊虫失控,她就跟个普通人没两样。
“如果蛊虫有用,七苗寨的人也不至於这麽束手无策了。”独孤眼眸中精光一闪。
而之前一直沈默着的红花忽然吃吃笑了:“你终於来了?”
独孤身子一僵,因为他发现红花竟然是在跟阿秋说话。
他微微移动身子,将阿秋掩在身後。
“你是来帮你那个爹找解药的吗?”红花继续说,空洞的眼神仿佛穿过独孤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