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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夥……
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不是不方便,她甚至会先把自己绑好,省的他动手。
真是木头!
她原本在发呆,眼角瞥到他的身影,连忙闭上眼,双手放在床头,一副“任人宰割”、“视死如归”的模样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他走过去拿起缎带,视线并没有离开她的身子,所以自然也没有忽略她微微哆嗦了一下,虽然很快镇定了下来,但是根根竖起的汗毛还是透露了她的害怕和抗拒。
他忽的就有些烦躁,恨不得压住这个女人狠狠凌虐一番,不管她能不能承受,直接用自己的硕大插入她紧致的花穴,捣弄她那敏感的褶皱,打开她的花口,进入子宫,尽情地使用她的每一寸抚慰自己的欲望,让她明白他压抑得有多麽辛苦。
可是,不行!
尽管她表现得很像木头,但是她的身体诚实得多,而且潜意识超强。就算她拥有世间罕见的“名器”,敏感紧致、弹性十足,但只要她潜意识抗拒这种占有,下身就会很诚实地表现出来,就算被撕裂,也绝不屈服。
过了两天,她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剩下不太明显的红色痕迹,但是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将她捆在床头,而是用缎带蒙上了她的眼睛。
“会掉……”阿秋提醒。之前已经发生过一次意外了,所以他後来才改成让她趴着,双手绑在床头以免她回头的。
“那就不要睁开眼睛!”他低声警告。
“哦。”她点头,然後又有些紧张地提醒:“如果我忘了闭眼,你……你就打晕我。”
“我用不着你教。”他有些咬牙切齿。
“哦。”也是,上次发生意外,他也是直接打晕她的。
将她的眼睛蒙好以後,他扶着她转过身来。
她微微倒抽一口起,右手无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前,椒乳半掩,更是诱人。
她的肚兜是纯白色的,上面什麽花纹图案也没有,很符合她的人物性格,可饶是这样平庸的肚兜也没能掩饰她那绝对算不上平坦的双峰。
也不知是因为他火热的注视还是因为微凉的夜风,她粉色的蓓蕾就在她又羞又无措的情绪中欢快地绽放了。纯白的肚兜这就显出了优势──一点也没掩饰住那粉色的春意。
他的心情忽然就好转了。
伸手环住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肚兜的带子,一边故意在她敏感的耳垂边吹气,语速半缓,微带沙哑:“看来这一个月的肉没有白吃,是长了不少。”
就算阿秋真是根木头,这句话也听懂了。双颊蓦得烧得火热,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侧过脸不敢面对他。
轻巧的肚兜被扔在一旁,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左边的丰满。她的乳房是半圆形的,盈盈一握,脂肤雪润,手感极好。
这次他明显放慢了节奏,看起来对这半边椒乳爱不释手,不断揉捏出各种形状,指尖貌似无意地一次又一次划过她的乳尖,可就是不给个痛快。
阿秋忍耐再忍耐,可一边是他恶意的撩拨,另一边是慢慢起效的合欢香气,两种效果让她颇受折磨。终於在他再一次“无意”碰触到乳尖时无意识地往前凑了一下,嘴角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公子……”她有些被吓到,微微退缩了一下。
“嗯?”他可没打算放过她,右手坚持不懈地继续揉捏。
“请,请快一些……”阿秋很可耻地暴露了自己“早死早超生”的打算。
但独孤九临没有见怪,反而在她话音刚落之後就很干脆地答应了──“好!”同时右手麽指和食指对着粉色蓓蕾猛地一捻。
“啊!”她被刺激到扑倒在他怀里,双手搁置在他胸前,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相迎,一边喘气一边感觉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开始微微抽搐。
独孤顺势抱住她将她压倒在床上,改换蹂躏她雪白的左边乳房,而原本同样雪白的右乳在刚才的一番蹂躏之下已经布满红痕,甚是可怜。他凑过去充满怜惜地舔了一下被捻的更加红艳的乳尖,在惹来她一声倒抽後更是变本加厉,直接含了一大口进去。
“不要……”突如其来的刺激自胸前猛地冲向下体,让下面的抽搐更加强烈起来。阿秋有些慌乱,手脚并用地想要躲避。
他不顾抗议继续,灵活的舌尖不断顶、舔、卷,就是不放过她敏感的蓓蕾,同时大手利落地扯掉她的亵裤,让她完全呈现在自己身下,一勾一捞,将她左腿抬起来搁在自己肩上。
如此一来,她就不再有任何遮掩,下体更是在他的身下完全暴露出来,他微喘着放开她的乳尖,起身看向她粉色的私密。
随着双腿被拉开,花瓣也被迫张开,露出里面紧闭的花蕊,在摇曳的烛光下微微颤抖着。
尽管被蒙上眼睛,阿秋还是感觉非常难为情,而且,因为看不见,其它感官更加敏感。她感觉仿佛他的视线就胶着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那里灼烧不已,在抽搐中不断分泌汁液,然後顺着甬道慢慢流出,痕痒难耐。
他的手向下探去,先是安慰性地抚摸了几下她的花瓣,然後食指和无名指压住两边分开,中指压向花蕊中间的细缝。
尽管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但是异物的入侵还是让她僵了一下。他没有急着马上深入,而是先用一个指节浅浅探着,待她适应之後再往里再加入一个指节。“公……公子?”她试探地叫了一声──与以往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不同,他今晚好像在有意地放慢节奏,可是这样一来,她就很难适应了。
她阿秋不怕苦不怕疼,可是应付欲望这种事,却是一个生手。
“疼吗?”
“不……不疼。”她说的是实话,不疼,就是酸酸的,痒痒的,很想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好。”他插进了整根中指,并开始模拟着捣入、旋转,甚至恶劣地勾起指尖刮划。
“唔!”她连忙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别咬。”他俯身咬开她的下唇,舌头顺势而入与她的纠缠起来,不让她有机会凌虐自己的下唇,同时下面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她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紧紧揪住他的衣襟,仿佛那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上面的嘴被纠缠着,下面的“嘴”也像有意识般紧紧缠住他的手指,还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
半是惊吓半是茫然地睁开眼,眼前却只是红色茫茫一片──红色的缎带阻隔了她所有的视线。
赤裸的身子向身上的人靠去,但触到的却不是平滑温润的肌肤,而是略微硌人的衣料。
察觉到她的不舒服,他停下所有动作,问:“怎麽了?”
“衣服……”她身上已经不着半缕了,他身上的还整整齐齐的呢,以往……以往他也是把衣服脱好再上床的。
“你帮我脱。”他的嗓音低低的,就响在她耳边。
“我……”她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烧起来了,讷讷地回答,“我不敢。”
独孤本以为自己会感觉扫兴,可是看着她尴尬的脸,加上满怀的软玉温香,不知怎的就有些好笑。“怕什麽,我又不吃你。”
唔,这话有疑义,但是这等情景下倒也没人跟他计较。
阿秋颤颤巍巍地伸往他腰带的方向,却不小心碰到了他昂扬的欲望,因为眼睛看不见,还以为碰到他的大腿了,顺势往上摸去。
虽然碰得不是很重,独孤还是“跐”一声倒抽一口气──两人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密了,但是这麽久以来阿秋还没有碰过他那个地方呢。
阿秋才意识过来,倏地收回手,说什麽也不肯再动了。
那个……居然是竖起来的……
“继续啊。”独孤催促道。
阿秋讷讷回道:“公子,你还是自己脱吧,我脱得慢……”
独孤勾起嘴角:“阿秋是嫌我太慢了?”说着用最快的速度刷刷脱下衣服。
“嗯。”阿秋认真地点头,“你都已经勃起了,如果一直忍着的话,对身体不好。”毕竟是学医的,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顿了一下,独孤决定忽略她的解释。压下身子,用硕大在她的花穴处反复摩擦,直到沾满蜜汁。感觉到花蕊的抽搐频率越来越快,他手持巨物将穴口抵住。
“我进去了?”
“嗯。”
阿秋刚一点头,巨物就用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开始进攻。可刚进去一个头就遇上了阻隔。
“唔……”阿秋艰难地适应着体内的异物,皱起的秀眉表示这并不容易。
“放开一点,我进不去。”独孤声音都有些变了,显然也很辛苦。
“啊,好。”阿秋喘气,双手朝後紧紧握着床单,试图放松自己。
独孤微微抽出一点,再次撞入,这次没有急躁,到了被阻挡的地方又出来,反复诱导着让她交出自己,慢慢地往里推进。
因为两天前已经“开发”过一次,今天还算进行得比较顺利,过了一会欲望就进去了一半,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这里是一个坎。就在前面有一圈软肉,是阿秋的敏感点,如果故意冲顶,就会刺激她达到高潮。
独孤抬起她的双腿以便於自己查看交合处,只见原本紧闭的花蕊现在被绷得几乎看不见了,只剩下一圈薄得透明的软肉将他紧紧裹住,看起来好像他再用力一点点就会将她撕裂,比雨後的春花还要脆弱。
可是,尚有分身在她体内的他深知她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麽脆弱,因为被她包裹着的欲望正受着极为愉悦的生死折磨。
“你别乱动!”该死,他快要被逼疯了。
“我……我没动……”阿秋弱弱地解释。
是,她的身体没有动,但是花穴正像一百张一千张贪婪的小嘴,正拼命吮吸着他的分身。
这太没道理了,明明折磨人的是她,扮演恶人角色的却是他。
他咬牙,抽出,再撞击,不出所料,龟头的褶皱刮到了她的敏感点。
“呃!”她有些紧张地僵住,肉穴不由自主地绞紧。
独孤面目狰狞,没有再费力气斥责,而是咬牙开始猛烈攻击她那一点。
“啊!”她扭动身躯,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然後咬紧牙关不再发声。
“不准咬!”他的怒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加快身下的动作,命令道:“给我叫出来!”
阿秋无意识地摇摇头,原本细碎的汗水开始慢慢凝聚成汗珠,沾湿了鬓发,然後一阵抽搐,在他的攻击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他停下动作,静待这一次浪潮过去,俯下身拨开她额前的乱发,哄到:“不要闷着,叫出来。”
她茫然地睁大眼睛,可眼前还是红色茫茫一片。对於他的建议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你不叫出来,我怎麽知道你疼不疼?”他哄骗加威胁,“要不然我就全插进去了?!”
☆、初入深林H
她茫然地睁大眼睛,可眼前还是红色茫茫一片。对於他的建议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你不叫出来,我怎麽知道你疼不疼?”他哄骗加威胁,“要不然我就全插进去了?!”
全……
她先是害怕地哆嗦了一下,然後点头,轻声道:“好。”
“什麽?”
“你,你全进来吧。”她鼓起勇气,“我不怕疼!”
“不许胡说!”他抬起她的腰肢,开始下一轮攻击。对於这种会弄伤她的建议,他坚决不予采纳。
“可是……”
“没有可是,闭嘴!”他开始专心顶弄她的敏感点。这样连续撞击可能会让她感觉太过刺激而产生疼痛感,可是如果不让她先适应这种疼痛的话,等一下他就不能完全进入。
不一会儿她又痉挛着达到了另一次高潮。
而这一次他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而是痛苦地享用着她高潮中的甬道。
阿秋的脸因为这种极致的快乐和痛苦而扭曲着,尽管仍然紧咬牙关,眼泪却不顾抗议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