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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之谢过就出去煎药去了,又想到福妮早上还没吃就热了点剩饭给她,然后一起端了上来。
他叫了两声见她没反应,就伸手拍了拍她道:“娘子……娘子。”
福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娘……”
林秀之知她是烧迷糊了,就道:“先起来吃点东西再把药喝了。”他从没照顾过别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偏福妮没喂口,道:“我不吃了,不想吃。”
林秀之为难了,这人家不吃自己要怎么做?
他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上了炕,伸手扶起软绵绵的福妮。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抱着一个大姑娘,只觉她全身发热,娇喘吁吁很是柔弱。而依在他怀中时,自己一颗心就象被浇了蜜糖一样甜。
一时意乱情迷,就差点忘记了喂她吃的。还好贴到她的额头觉得实在太烫,就连忙将泡了水的迷饭端了过来用小勺放在她嘴边道:“不想吃也吃些,不然空腹吃药会伤身的。”
福妮大概是听到他的话,轻轻的张开了嘴巴,然后用嘴唇轻轻一呡就咽了一口就皱了皱眉头不打算要了。
☆、偷香
第三十章、偷香
林秀之长这么大没怎么伺候过人,也不会喂药。瞧着福妮不吃就想着总也得将药喂进去,否则这病怎么会好?
他现在只能硬喂,一勺一勺的喂。可是福妮怕苦,就算再迷糊嘴一沾到苦喂就使劲的晃了晃头,这导致林秀之才喂进去的又被晃了出来,他使劲皱眉,道:“你若不吃病就更重了,现在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说实话福妮发着高烧脸颊红扑扑的更好看。
他喂着喂着心里就升了邪念,本是想制止着心底冒着的想法,可是鬼使神差的喝了一口药水直接嘴对嘴喂了下去。
福妮想晃头的,可是头却被他本能的控制住。唇对唇,齿对齿,舌对舌的将药汁压下去,滋味虽苦可却苦中有甜。
林秀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将药喂下去后本能的吸吮着,有些强硬,甚至有些蛮横。他喜欢这样驾驭着她的感觉,甚至另一只端着药碗的手想扔下碗更进一步的行动。
还好即使他年轻气盛仍知道对方现在烧得不轻,还是依依不舍的将头抬起又喝了一口药继续喂。
药虽苦可他喂着甘之如饴,一碗药尽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又帮福妮擦了擦,脸红心跳的摸着她的脸将人放在枕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躺在一边,就象刚刚的一切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又象还有更多隐藏的力量没有使出来,憋得相当难受。
他就这样躺了很久,直至田氏回来竟发现这小两口儿竟全部睡着了。房间里倒暖和,不过看着灶外乱七八糟相信一定是儿子做的事儿。不过奇怪,这宝贝儿子这么多年很少做活,竟然主动烧屋子看来倒是懂事儿了。
只是看到药罐也摆在外面,这才发现原来福妮病了,怪不得儿子会这么勤快了。
她连忙换了衣服就做饭,连带着收拾了福妮这边的灶子。等她收拾好了福妮也醒过来了,她本来身体就好也不怎么生病,又吃了药发了汗好的也快。起来先擦了擦汗水,看到一边的林秀之一动也坐起来,刚想讲句谢谢,可是发现他竟然突地坐起皱了皱眉,脸呼地一红又变白,接着猛的跳下炕穿了鞋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福妮就算清醒了也没心思想别的,她拢了拢头发也下了地,出来一瞧见田氏过来叫她吃饭。可是不见了林秀之,不由想到他大概是内急吧,否则也不会逃也似的走掉了。
只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林秀之确实是内急,不过却不是三急之一。他刚醒来时倒还好,可一见到福妮就想到了自
己偷了人家的香。接着又想到了既使是大白天的他也做了个梦,梦里他竟与福妮做了些难以启齿之事,如此才感觉自己身下冰冷一片,这才吓得不敢多想就奔出了房间。
田氏这边摆上碗筷就探了探福妮的头道:“倒是不烫了,怎么就生病了呢?”
福妮道:“昨晚相公流鼻血,我刚洗了头发出来找白糖,大概给冻到了。”
田氏端着碗的手就一颤,看儿子还没从茅房中出来就小声对福妮暧昧的笑着道:“娘知道你们小两口儿刚成亲,他怜着你不敢……咳……但是你要知道,女人身体没想象中那么弱小的,你多给他几次也省着他……咳……”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多给,给什么?
福妮觉得田氏讲的太过委婉她实在听不懂,但是似乎自己也不能讲太多,便点了点头。
她们吃了一会儿,才见林秀之走了过来。他有些尴尬的坐下,拿起碗闷闷的吃着。
福妮爽直,就道:“多谢你给我请了大夫抓了药,呃……是多谢你,相公。”
林秀之脸红,也不敢看着她就道:“应该的。”
田氏心里直抽,这两位都成亲几天了怎么看着还这么生份呢?不过瞧他们的样子似乎不会吵架,那样自己便省了心。
一顿饭吃过福妮看着外面晒着两条裤子,便对着刚坐下的林秀之道:“林秀才,其实你人还不错的。我福妮这个人虽说是女子但也知道信义两字,你既然对我好呢我也会对你好的,洗裤子的活以后你不用做了,直接交给我就好了。”她这话讲的是大义凛然,可是听着的人却别有心思。
尤其那两条裤子就算打死他也不敢拿到福妮面前,更别提让她洗了。
于是,福妮看到平时淡定的林秀之突然没坐住竟然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她走过去道:“你没事吗?”
林秀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面无表情道:“没事,你病了就去休息吧。”
福妮还奇怪,平时坐常的椅子怎么就这样摔了?不过既然他没事就算了,自己也确实有点累,她收拾了一下天还没亮就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田氏将药煎好了端过来,见福妮躺着就对林秀之道:“这药还热的很,过会不热了你再喂她吧!”
林秀之一想到之前喂她的情形脸又是一红,田氏一瞧儿子的模样就知道他那心思了,就小声笑道:“想归想,她现在病着你就少折腾点儿。”说完飘然的出去了,只留下风中凌乱的林秀之。
他现在倒有心
思折腾,可是因为洞房之时一句错话如今人家似乎只将他当成兄弟,甚至姐妹!?
纠结了一会儿他叫福妮起床吃药,原想着她要还是昏昏沉沉的自己用上次的方法喂也好,可惜对方很快就起来了,彪悍的端起药碗几口喝下轻皱了下眉头道:“怎么觉得没有上次好喝呢?”
上次不就是用嘴喂的那一次吗?
林秀之吓了一跳手一滑碗落在地上,他结巴道:“你……你记得上次,上次的味道?”
福妮躺下来道:“大概是烧迷糊了,所以觉得不苦。”说着一睁眼又睡过去了。
而林秀之这心里当真是各种酸甜苦辣味道齐齐涌来,她讲不苦自己是不是应该高兴,她讲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松口气,可是,如果她记得不是更加好了?总之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思比那书本还难懂,不如就这样睡下好了。
睡下了又觉得滋味还是不好,福妮就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体温还透过被子扑到他的脸上。本来他那只有早上才起变化的东西在莫名其妙的挺起,心脏更是被那股体温弄得跳个不停。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福妮半夜起来如厕他还闭着眼睛装睡。可是听着福妮什么也没披就要出去装不下去了,道:“你披件衣服出去吧!”
福妮答应了一声就披了衣服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洗了手上炕。她白天加上前半夜睡的好了也不困,听到林秀之也醒了就道:“你说我租的地明年种什么呢?种麦子吧,虽说到年底能留点面吃,但是价钱不及苞米贵。”
林秀之倒是想跟她讲讲话的,于是道:“那就种苞米。”
“可是咱们家人口少,收起来慢。”尤其到时候林秀之又忙着教书去了。
林秀之忙道:“如果家里事忙,我就不照顾那些孩子了,毕竟他们只是短期来学的,不教也罢。”
福妮笑道:“好,那你那一份没白分。我和你讲……”她讲到兴奋的地方就坐了起来,披着被子摸着黑和炕一边的人讲话。也难怪她这般,以前家里没什么钱也租不了多少地,就种着原本的地过活所以她想兴奋也兴奋不到哪里去。现在手里有了钱可以租地种,这是她多年以来的梦想。
“种点大白菜其实比苞米还攒钱,不过不太省心,不过我们可以少种些,到时候自己家留些再卖点儿,如果长得好可以够一年费用了。“
林秀之也不知她怎么想的,但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兴奋便也坐起来道:“那可以试试。”
福妮道:“好,我明天就和你娘说
说。”
林秀之心里咯噔一下子,马上道:“是娘,不是你娘。”
福妮连着摆手道:“表面上我也叫娘,可实际上她还真不是我婆婆,这你也知道的。话说,林秀才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因为有了河边的事儿才被迫娶的我啊,如果是那我告诉你,其实我当时也讲过了不需要你负责任的。”
林秀之皱了皱眉道:“女子……岂是随便给人看的吗?”
福妮呸了一声,道:“你才随便给别人看呢,我是讲你本无意与我何必勉强自己?勉强得不来幸福的,象我们现在这样子岂不是很难受吗?”
“我倒没觉得……”林秀之这话讲的声音极小,福妮没听清就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林秀之抽了下嘴角,生怕她看到出自己的不自在。只是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也让他心凉,没想到她竟真的想让自己再找个姑娘吗?
“我若有相好的姑娘,你要如何办?”明猜到答案了却还是忍不住问。
福妮拍了拍自己的胸道:“别看我是个女子但讲话向来算话的,当初讲过你或我无论谁有心上人了都可以让你将休书写给我。反正我名声也不好了,到时候我也有地有钱,不怕不能生活。”
林秀之越听越气闷,高声道:“这怎么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偷香了
多谢悠悠的一颗地雷
这是偶小冷文收到唯一的一个地雷呢
☆、宋二哥到来
第三十一章、宋二哥到来
林秀才平时讲话都温温吞吞的,何曾听他这么大声音?福妮吓得连忙挺起了腰,对着月光之下林秀之嘴的位置捂了下去,并小声道:“别嚷嚷啊,你想让你娘听到吗?”
林秀之的后背咣一声撞在了墙上,他痛得一皱眉,可是偏又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及一丝药味,这甜与苦的冲击下他稍一失神就连忙坐直,轻拉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起来。可是一急就碰错了位置,只觉得一手柔滑青丝,不由得一颗心就柔软下来。
可是对方却全不顾他心情,指着他一字一字的道:“你千万不要以为把我留下来就是对我负责任了,我要的是可以依靠的相公不是你这心里有人的小弟弟。”
小弟弟三字着实刺痛了林秀之的耳膜,他什么都能忍就这三字忍不得,不由得胀红着脸道:“那你要的相公是什么样的人?是钱大壮那样的还是宋伯仁那样的?”想想他们都是长相一般但孔武有力型的,自己与他们一比是单薄了些。
福妮一怔,她自从成亲后就没想过那些了,现在被他一提醒才觉得这两个人倒是还可以的。不过,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