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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玹。。。。。。。”南宫长歌顿住,待看清与阿玹站在一起的女子时,心中顿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慕夕怎么会在这里?她与阿玹何时认识的?
心中千百个疑问,可是脸上依旧风轻云淡。他的眼神从慕夕脸上匆匆掠过,对着阿玹说,“终于找到你了。”
慕夕转过头,见到南宫长歌,脸上神色一慌。
阿玹却笑望着他,语气温缓,“你这次赶来的有点慢。”
南宫长歌拱手作揖,抱歉道:“是我的错。”
他抬起头的时候,目光温暖如阳。
“受伤了吗?”南宫长歌盯着阿玹的手背,眉头皱起,转头喊一旁的侍卫去拿药箱。
阿玹摆摆手,“不打紧,阿慕的伤比我重,先帮她看。”
南宫长歌这才转头看着慕夕,眼神淡漠,似带了一股疏离。
慕夕笑呵呵的摇摇头,她虽然不知道阿玹的身份,但看这么多的人来寻他,心下不免有些疑虑。于是对阿玹说:“都是些皮外伤,已经不流血了。”
侍卫拿着药箱有些无措,听慕夕这么一说,又往阿玹身边走去。
阿玹也不管那个侍卫,只看着慕夕,不怒自威,话语让人不可抗拒,“听话,把药上了,我们再出发。”
那侍卫忙转身跑到慕夕身边,小声说:“姑娘还是先上药吧。”
他语气似有恳求之意,慕夕有些纳闷,正想说什么,又见阿玹坚持的眼神,于是便不再推脱。
待她上完药,阿玹这才往马车走。
南宫长歌这才盯着慕夕,眼中是询问,你怎么在这里?
慕夕回看他,同问,你怎么在这里?
俩人打着哑谜,一路跟在阿玹身后。
阿玹上了马车后,冲慕夕招手,“上来吧。”
他这一举动让周围的人都不安的看向慕夕,虽然那些人都没说话,但慕夕还是很敏感的察觉到了异样。
她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南宫长歌,南宫长歌却看着别处,像是没听见阿玹说的话。
慕夕有些迟疑,见前面有一匹白马,立马说道:“不用了,我骑马就好了,坐马车我会头晕的。”
听见她这样的回答,望着山林空道上的南宫长歌,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坐马车会头晕?这丫头说谎话从来都不打草稿。
阿玹笑看着她没说话,半晌后,点点头,放下车帘子。
慕夕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可是又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紧张。
回到城里的时候,天已大亮。
慕夕与阿玹告别后,独自往天香居去。
南宫长歌将阿玹送到宫门口,便马不停蹄的掉头去找慕夕。
本来慕夕想去上官奇妙的宅院,可是想到上官墨临阵退缩,害的她与阿玹差点遇险就气不打一处来。
兰姨似乎一早便知道慕夕要回来了。将锦兰轩收拾干净,煮了一壶清茶,摆了些早点,还备好了洗澡水等着她。
慕夕惊喜的问:“兰姨,你是先知么?怎么知道我今日会来?”
兰姨摇头轻笑,说:“昨夜里有一公子特来通知了我。”
公子?难不成是上官墨,慕夕嘴角一抽,问道:“红色衣服的?”
兰姨笑眯眯的望着她,直点头,“那位公子对姑娘可是体贴的紧,连姑娘喜欢吃什么都一一与我细说了一番。”
慕夕撇了撇嘴,轻哼了一声,“他是做了亏心事才如此讨好我。”
兰姨只当是小情侣吵架,安慰道:“他做错了事,这不也算是赔了不是,你就别拗着。”
慕夕看她是误会深了,也懒得再解释,默默扶了扶额,将她送了出去。自己梳洗了一番,便坐下来开始吃早点。
南宫长歌进来的时候,慕夕刚吃完最后一块点心。
她摸着吃的滚圆的肚皮,伸了个懒腰,邀请南宫长歌入座,顺手分了一杯清茶给他。
南宫长歌挨着她坐下,由于昨夜整夜未睡,又是寻人又是赶路,此时看上去尽管衣冠清华,但还是有些风尘仆仆,慕夕歪头看他,说:“怎么不回去休息,跑我这里做什么?”
想到昨夜她与阿玹,南宫长歌的眸子有些暗淡,说话的时候有些别扭,“你跟他认识很久了?”
“谁?”慕夕眨眼,突然想到他说的该是阿玹,于是回答道:“很久之前见过一次,他帮过我。”
“仅此而已?”
慕夕奇怪的看着他,“这次我在路上刚巧碰到他被人追杀,于是就顺手帮了帮他。”
南宫长歌盯着她看,看她不似在说谎,心下莫名一松,仿佛卸去了一块大石头,可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他很关心你。”
慕夕蹙眉,想了一阵,笑嘻嘻道:“我可是豁出老命去帮他的,他是感激我才对。”
南宫长歌看着她良久,才淡淡的说:“听说你们遇到的是巫狼族,这次算是幸运,下次千万不要。。。。。。”
慕夕打断他的话,“没有下次啦,我可是很怕死的,真的。”
见南宫长歌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宽慰道:“我保证不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我发誓,这下你可放心了吧!”
她语气娇憨,刚沐浴过还有些潮湿的发丝软软的搭在额头,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神采奕奕,就像一朵白净的雪莲花,让人不忍心对她动怒。
南宫长歌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几日都去哪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失踪了这些时日。”
慕夕见他眉头皱着,很自然的伸手去抚了抚他的眉角,调皮道:“你这几日都有来找我么?你是不是担心我?”
她的手指很柔软,在触及他眉毛的时候,他的心忽的一紧,身子也跟着绷得紧紧的,手心似有湿汗冒出。
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触碰,南宫长歌耳朵烧红,尴尬的轻咳一声,声音略显僵硬的说:“我只是,好奇你去哪里了,而已。”
“哦,”慕夕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也不好继续开玩笑,想来他如何会担心自己呢?要担心也该是担心林惋惜罢。心里不免有些许的失落,但脸上却依旧挂着笑意,若有所思道:“我就是出去玩了几天,散散心。”
南宫长歌垂着眸子,盯着茶杯点点头,起身道:“那。。。。。。你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慕夕笑的温雅,“好啊。”
南宫长歌走得急,步履有些不稳,慕夕奇怪的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忙追了出去,喊道:“南宫,我想明日回去。”
南宫长歌转身,脸颊似有绯红,眼睛莹润,冲她点点头,“那我明天来接你。”
慕夕望着他逃也似的身影,不由有些怅然,自言自语道:跑那么快作甚,火烧屁股么?
她的话语有些娇憨,声音却不低。而在她正对面楼下的一间厢房,此时被微微拉开了一条缝,一名身着白裙的女子,眸子忽明忽暗的盯着她。
白裙女子口中呢喃道:“林慕夕么?有意思。。。。。。”
☆、第七十九章 花魁双双
南宫长歌走后,慕夕回到房里倒头便睡。
折腾了一日一夜,只感觉身子骨要散架了。
从天香居出来,南宫长歌也觉得身子疲乏,迎风与墨轩站在马车前等他。
见他一脸疲态,迎风上前询问:“公子,是回府么?”
南宫长歌微微点了一下头,墨轩掀开车帘子,待南宫长歌上了马车后,迎风与墨轩才分别跳上车。
迎风负责驾车,墨轩靠在迎风身边,笑的贼兮兮。
“你猜是不是慕夕姑娘回来了。”
迎风压低声音说:“该是回来了”
墨轩附和道:“对对对。公子刚才出来的时候神采奕奕。”
“还好慕夕姑娘回来了,否则公子要。。。。。。”
迎风那半句“要把天香居拆了”还未说出来,南宫长歌的声音便幽幽飘来:“你们两个最近是不是闲得慌?”
墨轩慌忙捂住迎风的嘴,谄笑道:“啊,公子,这几日老爷日日在府门口等您,待会儿我们还走后门么?”
迎风冲墨轩打眼色:厉害,会搬出老爷来压阵。
墨轩神气的抬抬眉毛,一脸:你以后要学着点,的表情。
南宫长歌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他这几日确实过的不大好,不知是不是因为慕夕不告而别,他每日醒来,都觉得心里空荡荡,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天香居,每日都不自觉的去天香居等她。
以前觉得,她永远都在那里,只要他有空,便能寻到她喝喝酒,聊聊天。可是不知何时开始,仿佛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他总觉得她飘忽不定,一不留神,她就会消失不见。
他讨厌这样的感觉。他发现自己每天想起她的次数变多,她就像冬日里的一抹暖阳,只要她在,便是晴天。
可是这抹阳光又极其的遥远,他每次想靠近的时候,她便会走远,而当他止步不前,她又会绕着自己转。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有了顾虑,这样的顾虑让他不再像往日那般潇洒随意,总是隐隐的牵挂着什么。
说真的,他其实不大喜欢现在这样的自己。
马车在巷子里穿行。
三月的天,空气依旧清洌。
路上的行人不多,但阳光是极好的。
南宫长歌掀开车帘望着街道,眉间似凝了一团愁云,但眸子却清亮的如夏日水潭。
不多时,便到达了南宫府邸的后门。
墨轩像往常一样,先下去打探了一番,见南宫寺不在,才前来禀报。
南宫长歌苦笑,何时回家也得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
但他一点都不后悔去林府下了聘礼。
想到如此,他的嘴角不经意的微微弯起。
此时天气晴朗,明王府里喜庆洋溢。
丫鬟小厮将府里各处贴满了红色喜字,大红绸缎,五彩宫灯更是挂了满府。
就连回廊里面都铺了崭新的红色地毯。
花园里重新移植了鲜嫩的花朵,还是三月的天,便有一派夏日里花团锦簇的盛况。
负责洒扫的丫鬟们,脸上也带着喜悦的色泽,打扫起来更是卖力。
明日便是王爷纳妃的日子,王爷一早便吩咐下来,这婚礼不仅要办的有声有色,还要大办特办一番。府里的下人都多发了一个月的赏银,说是为新进门的侧妃讨个吉利。一时间,府里的下人们对这个未曾谋面的侧妃印象极好。
这不,丫鬟们已经开始私下讨论,说王爷对这个侧妃可不一般,将来侧妃进门,要好好巴结着点。
相比之下,李盈盈这个正妃似矮了一截,就连洒扫丫鬟见着她,都冷着一张脸。
李盈盈看在眼里,怒在心里。但表面依旧温淡如水,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
小碧则咽不下这口气了,又见几个丫鬟私下称赞那没过门的侧妃,她上去将她们好好地教训了一番。吓得那几个小丫鬟忙闭了嘴,不敢再在她面前说闲话。
桃花院里清清冷冷,因为李盈盈怀有身孕,王爷特别交代了不准打扰她养胎,所以丫鬟们便没有进来贴红绸挂灯笼。
这里像往日一样,可是一出这院子,满眼刺目的红,让李盈盈顿时一口气憋在心里,憋了几日后便成功的病倒了。
小碧忙去请了大夫来,大夫说是忧思过度,开了几副调养身子的药就走了。
小碧见她始终郁郁寡欢,硬着头皮去了趟王爷的书房,想请他来看看王妃。不知是因为即将成婚,青木赫看起来心情很好,当下便随着小碧来了一趟桃花院,陪着李盈盈聊天,让李盈盈倍受感动。
从桃花院出来,青木赫出了府。
听风和揽雪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