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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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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便了。”她自己头一次一个人在外面,做什么事情难免害怕,更何况此时是去瞧一个死尸呢?谷弦儿踌躇良久才慢慢度回,心想:“我做好事,菩萨会保佑我的,我不怕了!再说,萧郎在外面,要是受了伤,没人救可怎么成?将心比心,谁能若此?”一想到萧意平登时什么都不怕了,立刻就奔到那人身边探看,觉得那人呼吸已止,脉搏已停,原是死去多时了,不由难过,心想:“这里没有人烟,不知他是多远的村庄里的,自是来田里耕种,却不料疾病突发,竟是死了,当真是可怜。唉,我好心将他埋了吧。” 当下谷弦儿找了几根树枝,绑在那人身下,便要拖著去寻个好处所埋了,抬起头时看见一个精瘦的小老头,就在不远处用贼亮的小眼楮盯著她,却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只把谷弦儿吓得一呆,差点跌倒。谷弦儿不由怒道:“喂!你这个人,怎么不出声就来了,吓了我一跳!”那人愣愣地道:“失礼,失礼!姑娘您请便,我不打搅。”还是呆呆地瞧著她。谷弦儿见这人古怪,见他身后背著一口大箱甚是破旧,衣服也是半新不旧,却是上等丝绸所制,竟看不出是做什么的。 谷弦儿懒的理会那人,只想赶快把尸体埋了好赶路,便拖著那尸体寻了个好处所,用锄头挖了个坑,然后把尸体放了进去就埋,正要掩了那尸体的头脸时,忽地听见一人叫道:“慢来,慢来!”谷弦儿回头见正是那个老头,奇怪地道:“为什么不叫我埋?”那小老头道:“你这么埋法,能救得活他吗?倒要请教姑娘。”谷弦儿听了只觉好笑,道:“你是糊涂人吗?他是死人啊!怎么能活。”那老头听了以手拍额,道:“是我糊涂,我糊涂。我还以为姑娘是为这个病人治病呢!”谷弦儿听了直把秀目看定了那老头,道:“你说什么?他还能救?”那老头道:“怎么不能?”谷弦儿愣道:“我不信,你骗人。除非你是神仙,要不怎么能救得活。”老头道:“我不是神仙,可是我却可以救的活他。”说完却自行拖了那尸体就走,谷弦儿大惊道:“喂!你要做什么?”那老头道:“救人啊!还能做什么?”谷弦儿虽然不信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可以救活个死人,还是跟过去看了。 那老头把尸体在不远处的一溪边淤泥里埋了,只留头脸不埋,然后便坐下从箱中拿出一些草药放在口里咀嚼。谷弦儿道:“你这样就能救他?你要喂他吃药吗?”谷弦儿见那老头竟有草药,不由信了几分。那老头道:“怎么喂他?他现在还是死人呢!”谷弦儿奇怪地道:“那你这些嚼碎的草药做什么用?”老头道:“等他醒来了,我再喂他,他病就可以痊愈了,过了一,两天,他就可以去地里干活了。”谷弦儿听他说得神奇,自是不信,便坐在傍边道:“我就不信你说的,一个死了的人,你就能救的活?我要坐下来等著你出丑。”那老头道:“你信不信的,我可不在意。他可能要三天后才醒呢!你也等?”谷弦儿一听,心里忽地一动,当下道:“前辈,弦儿不懂事,失礼之处您老莫怪。前辈能不能告诉弦儿怎么样救活他?” 那老头听了谷弦儿的话,笑呵呵地道:“看你打扮,就知道你不认识泥里这人,你是好心要埋了他吧?”谷弦儿道:“是啊!”老头道:“你这小妞人不错,我就告诉你。这个人得了痘疮病,等他痘疮复发,痘毒在泥中透出,再吃些药他就好了。”谷弦儿将信将疑,听他说得大有道理,也不知道真假,心想:“他如能当真救的活这死人,如此医术,我怎么能当面错过呢?我要学了就不怕萧郎,萧郎……”想到这里,主意打定,便立下决心要等下去。 那老头也不理她,自个闭目假寐。渐渐日头要落了,谷弦儿等了这半日,虽然有些焦躁,但她本性能耐住寂寞,也不觉怎样,只是肚中渐饿,不由叫苦。这时那老头见她忽地不安起来,哪还不知道原因,便道:“给你,我这里有些治病的大枣,你先拿去吃吧,我去前面的镇上买些东西再来,不过可有一条,你能否守住这病人,等他醒来喂他吃药吗?否则,我只有自己守著。”谷弦儿道:“好的,我可以作到,前辈放心去吧!不过可要快点回来。”那老头应声走了。 过了许久的时间,天上繁星点点,那老头还是没有回来。谷弦儿守著个尸体,不由心里害怕,只想:“这老头莫非是骗我吗?我还是走吧!再说,在这人身边叫人害怕!”谷弦儿起身走了几步,忽地转念又想:“我既然都答应了人家,就应该作到,再说万一那老头说的要是真的,那尸……人醒了没吃药死了,我可是害了人家,如果真要活了的话,我就拜那老头为师父,学习医术,以后给萧郎疗伤,那有多好!”谷弦儿一想起萧意平,不由勇气倍增,又觉得就算被骗了,也没什么大的坏处,但如果要真救活了那人,可就好处无数了,谷弦儿想到这,便心里大慰,慢慢的抱膝睡了。 清晨,谷弦儿被鸟鸣声惊醒,只觉浑身都是露水,很不舒服,正在皱眉呢,忽地听得有人微弱的声音叫道:“水,水……我要喝水……”谷弦儿闻声一看正是那尸体,要换了别人,定是被吓得惊叫跑掉,可是谷弦儿却盼著那尸体复活呢!睡梦里都在惦念,这时欢喜地忙捧了溪水和著那老头留下的草药喂下,那人喝了水迷迷糊糊地睡了,谷弦儿一探他鼻息,知道他活了,不由跳了起来,娇笑道:“他活啦!他活啦!”正高兴时,只见远远飞奔来一人,片刻就赶到她身边,正是那个老头,谷弦儿早拉了那老头的手叫道:“前辈,您真是活神仙,他活啦!他活啦!”那老头气吁吁地问道:“他药吃了?”谷弦儿道:“吃了。”那老头这才放下心来,道:“那就好,我遇到了一家孕妇难产,急的脱不了身,小丫头,好样的,你真不错!”谷弦儿道:“我真好吗?那您收我做弟子好了!”老头失笑道:“哪有小丫头学医术的,你起初到是吓了我一跳!”谷弦儿不依道:“为什么不行?我什么都听您的,不怕吃苦,为什么您不要我?” 老头被缠不过,道:“小丫头,那人定是前面的一个庄里的人,我刚才叫人来照顾他了,他吃了药,把痘毒散尽了,休息一,二天就可以干活了,不用我们了。这个千年人参给你,不枉我们相见一场,我去了。”说完丢过了一个小纸包就走,谷弦儿哪里能让他走了,忙展开轻功去追,可是那小老头飞奔的甚快,一会就不见踪影了,谷弦儿扑倒在地上,哭了起来,与一个神医失之交臂大是难过,正哭时,忽见眼前一双大脚,一人哈哈大笑道:“别哭了,你原来是华山派的小丫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谷弦儿抬头看时,见正是那个小老头,用精亮的小眼楮看著她。 话说当日萧意平跃下悬崖,从背后取出当日和谷弦儿共同落崖时曾救过他们一命的一把伞,来了个故技重施。这伞乃是海中千年鲸鱼的根骨,加上蚕丝所制,名曰如意伞,是赵飞鹤给萧意平的东西。萧意平撑起伞来,落势顿缓,但萧意平受伤之重,几乎必死,忽觉手上酸痛,内息如沸,浑身如脱了力般,那如意伞再也撑不住了,萧意平知道若一松手,定会粉身碎骨,强用浑身劲力,努力握著,突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手上便松了,如断线的风筝,落了下去。 萧意平醒来时,只觉做了一场大梦,梦中自己浑身一会冷一会热,宛如在烈日下,冰水中般,甚是惊惧,这刻突然醒来,犹对梦中之事心有余悸,睁眼见自己躺在床上,在一座干净明亮的大屋中,鼻中还有醉人的香气,心中大喜:“我被人救了。”便想爬起,但觉得浑身痛楚,闷哼了一声,惊叫道:“有人吗?这是哪里?”忽听见脚步声,一个少女奔到床前,惊喜地道:“公子,你醒了啊!这可太好了,你知道吗?小姐守了你三天三夜,才去睡了一会,她知道你醒了,不知怎样欢喜呢!”说完急匆匆跑了,萧意平觉得她有些面熟,似乎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心想:“她说的小姐是谁?” 萧意平听得一阵脚步声,还有环佩的叮当声,一群人簇拥著一个少女进了屋,那少女来到床边,萧意平一见竟是东方飞凤,心中不由一凉,心道:“她好狡诈,这也没能逃得她手,不知她要怎么样对付我?”东方飞凤坐在床边,眼泪扑扑地落下,道:“萧大哥,凤儿错怪你了,险些害了你,幸好老天保佑,让你没死。” 萧意平见东方飞凤脸色苍白,容颜憔悴,非复是原来见到的那个明艳的少女了,但想起她毒辣的手段,心中厌恶,也不知她要用什么样的毒辣手段对付自己,索性闭上眼楮,慢慢转过头,不去理她,反正左右不过是一死罢了。 东方飞凤见萧意平如此,心中难过,道:“萧大哥,我以为你是经济法王派来对付我的,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女子,再加上年纪又轻,生怕教中元老来算计我,所以对你狠了点。你知道吗?我是……我是喜欢你了,心里害怕的紧,所以急切想要害你,那日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说完又羞又怒,放声大哭。屋中的丫鬟早就散了。 萧意平听了,有些明白过来,见东方飞凤伤心至此,道:“好啦!别哭了,我不怪你就是了。”见东方飞凤仍是啼哭不止,道:“我又没死,你还哭什么?莫非你要哭死我不成?”东方飞凤听了,这才不哭,低头在萧意平的胸前蹭了二下,擦了泪水,抬起头来,甚是欢喜地望著萧意平,萧意平看了她一眼,转眼望天,迷茫地道:“就该这样嘛!你笑起来多好看?”心中暗想:“我为何对她一点也不记恨,她可差点杀了我呢!两句话我就原谅她了,是因为她生的好看吗?还是因为她说喜欢我?如果一个男子,我会原谅他吗?” 东方飞凤听了萧意平的话,心中欢喜。突地脸色一变,叫道:“糟糕。”转身就跑了,只是到了门口听她吩咐一个丫鬟道:“小桃,你去照顾萧公子,我去去就来。萧意平见东方飞凤突然离开,心中略有一怅,便暗里责怪自己,突然想起自己浑身不能动,内息不畅,心道:“我莫非要终生残疾了,掉下了那悬崖,拣得一命也是万幸了,可如果四肢皆废,纵能活著还不如死了的好。”心中痛苦万分。 东方飞凤过了一会,走了进来,笑吟吟地道:“萧大哥,我刚才冒冒然的来,是不是丑死了?”萧意平见她脸上薄施了香粉,又瞄了细眉,浅抹了口红,当真是光彩照人,才知道她是刚才整装去了,心中想:“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如此。”便淡淡地道:“也没什么,你什么样子都好看的。”东方飞凤见萧意平无精打采的样子,她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微一思索,就明白了,笑道:“萧大哥,你四肢都是硬伤,骨虽折了,但好好将养,过得一月半月就能好,内伤颇重,但过得二,三个月也能痊愈。”说完忽地哭了,垂泪道:“幸好老天保佑,大哥你福大命大,要不凤儿可怎么办好!”萧意平听了自己的伤势不要紧,内心先是一喜,又见东方飞凤如此,笑道:“好好的你怎么又哭了。”见东方飞凤两道泪痕,把脸上的胭脂粉冲了二道浅痕,又道:“你看你,快成小花猫了,快莫哭了。”东方飞凤一听,忙下床到屋中的镜前补了补妆,原来这房间乃是她的闺房,此房甚大,还隔了一个外间,隐见一个大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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