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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想,想起种种无奈处,真是无可奈何,进退不能,心里大叹道:“苍天啊!你为什么要捉弄我们?我们原来都是苦命人,我们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今天这样的局面,无论怎么处都是悲惨之局,她这样的好女孩儿,我这样对她,我还是人吗?我以前空负美人恩,就不可原谅,现在又这样侮辱她,更是不可原谅,可是现在我后悔可也晚了,我逼她杀了我,她以后怎么会不难过?她原来是世上最苦命的人,没得到心爱的人怜爱不说,还要杀了他,她真是可怜啊!我以前为什么不好好的爱她?可是现在却不能够了……” 萧意平想著想著,不觉泪水长流,目光中满是柔情,无比怜惜地看著东方飞凤,真的想把她搂在怀里加意地加以爱怜,亲她那可爱的红唇,听她那柔柔的软语,可是手臂却是无比沉重,再也递不过去了。
东方飞凤本是愤怒之下,大是不屈,忽地见萧意平神色大变,悲哀之情不可遏止,目光里更是爱念顿生,竟对自己却是说不出的怜惜,大是可怜自己,却绝不是哀求,不觉心里难过,只想:“我不要你可怜,我不要你可怜。” 可是却再也忍耐不住,也是泪水缓缓而出,想起以前种种的不如意,万般柔情,都付之于流水,想想也是灰心,何况自己已不爱他了,而且这刻就算能得情郎垂爱,也要受更大的委屈,这如何能叫人受得?看来只有杀了萧意平了。此念一出,只见萧意平那痴呆入神,满是痛惜怜爱的样子,忽地想起那日追杀萧意平,萧意平跳崖前的神情,大是洒脱自如,临跳前看自己的一眼,也无怨恨,却似是怜惜,和今日一样,不由如被雷击,脑里电闪雷鸣,记起以前的种种:二人由箫而识,每日月夜,一起吹箫,都是互相爱慕,却又不敢表露;病中喂药,那种种旖旎风景;萧意平给她画眉,那拙笨的样子;萧意平给他讲的笑话,自己开心地经常回味,这一切种种多不盛数,自己却怎么能忘记?就是萧意平的那些种种拒绝自己的可恨样子,何尝自己真正恼恨了!那不更是他的不为美色夺,不为权势移的英雄本色吗?否则以自己的骄傲性子,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而不知进退呢?“原来我没忘记他,只是爱他更深了,还以为不爱他了呢!” 东方飞凤想到这里,泪水更是走珠似地流下。二人自怜自艾起来,都是呆呆地痴望,谁也不说话,只是流泪,却无一声抽泣。
二人浑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殿里众人也是看得呆了,只觉凄苦无比,也都陪著落泪,到底东方飞凤身在大殿,清明的快,猝然一惊,心想:“我到底要如何做?受这样的屈辱,失去教主之位事小,失了面子,岂不是难堪?我……我要如何做?不能忍受就要杀了他,他……我是个女子,受了一时的委屈,就能得情郎的心,我以前不是发誓无论什么代价都愿意吗?我这刻是怎么了?临了却犹豫了呢,对了,他见我为他受了这样的委屈,以后定会加意地怜惜我的,我以我之名誉,换来一世幸福,不也是值得的吗?不如此,以后孤灯冷夜,岂不叫人断肠?他……他也是可怜的人,那样伤心,我不能再伤害他了。一个女子,不要那劳什子教主的权位也没什么。” 东方飞凤思量尽,慢把娇躯投进萧意平的怀里,萧意平大是震惊,心想:“她……她这样对我,我以后怎么能报答的了?” 忙把东方飞凤紧紧搂住,生怕只要一松,她就会飞了一样,嘴上泣道:“可难为了你。” 东方飞凤道:“不难为,哥哥也心里苦……” 话未毕,萧意平找到她的红唇,吻了过去,二人泪水汇在一处,心里都是又悲又喜,却是更加情浓,仿佛要是一分开,以后就再也不能见面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萧意平抬起头,说道:“凤儿,你把叔叔放了吧!” 东方飞凤这才一惊,一看四周,见众人无不傻愣痴呆的样子,不由怒道:“你们怎么在这里?还不放人。” 说完才想起自己原在大殿上,忙害羞低头就走,走了一步,回身拉了萧意平就去了,留下一大堆如入梦中的魔教教众。
汤唯笑最先醒悟,一脚踢中了傍边的自己的属下,笑骂道:“他奶奶的,还不去放人,傻子似地做什么?” 那人忙去了,一时众人醒过味来,各样的表情都有,议论纷纷,笑闹无行,宛如集市。
众首脑和四使聚在一起,郑耀辉笑道:“今日真是因祸得福,你看连老汤都难得笑了,他奶奶的还学了我一句说话。” 众人都大笑,偏是汤唯笑的那个手下愚笨,还赶来问:“汤堂主,那三使的厅杖还打不打?” 尹继扬说道:“他奶奶的,你快别过来了,人都不杀了,还打什么棍子?你还想挨你主子的踢啊!” 众人又是大乐。鬼哭狼嚎摸著头苦笑道:“真象做梦。” 众人打趣道:“这个梦做的好,佷媳妇是顶头上司了,这以后可怎么叫?” 一时众人言笑不禁,又翻出无数笑话来,人人喜气洋洋的,犹如过节了一样。
东方飞凤和萧意平回到内堂,到了东方飞凤的闺房,二人又拥在一起,极尽缠绵,萧意平呜咽著搂著东方飞凤,说道:“凤儿,我的好凤儿,我的乖乖凤凰儿,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以后怎么报答你的深恩,为了我,你连教主也要不当了,而且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一个臭小子,怎么值得你这么做?我惭愧死了,你为什么不杀了我,那样我还更开心些。” 东方飞凤呻吟道:“哥哥不要这么说了,我不是说过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在乎吗?说来要不是我逼你,你也不会那么痛苦,你的苦都是我逼的啊!” 萧意平心里感动之极,流著泪道:“不是的,不是你逼我。我也爱你的,什么大侠君子的,我也不要做了,我问心有愧也好,品行无良也罢,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都不在乎。我就怕你日后看到比我更好的人儿,不再爱我了,你那么聪明,我怎么配的上你。” 东方飞凤娇笑道:“傻哥哥,你原来担心这个。你怕我太聪明吗?我告诉你,女人生了孩子就会笨了。” 说完羞不可抑。
萧意平听了这话,便用心思索,也不再难过了。一会儿轻轻把东方飞凤抱起,放在床上,自己做在床边。东方飞凤看他奇怪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 萧意平道:“你怎么知道女人生了孩子就会笨了。” 东方飞凤害羞地用被角捂脸,说道:“谁不知道啊?峨嵋派的女子为什么出嫁的就不许再算是峨嵋派的了,就是这个道理:女子生了孩儿,不仅变笨了,武功也会低了,所以峨嵋派禁止女子出嫁的。” 萧意平奇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前怎么不知呢?” 东方飞凤笑道:“不知就不知吧!又没什么了不起。” 萧意平道:“不是,这很重要的,怎么能不知道。” 东方飞凤见他郑重的样子,又有些神秘兮兮地,奇怪地道:“怎么啦!看你的样子好怪。” 萧意平嬉皮笑脸地凑上床来,低声下气地道:“好凤儿,你告诉我,你怎么生孩儿出来。” 东方飞凤先是一怔,然后红了脸,推萧意平道:“你出去,你好坏。”
萧意平道:“好妹妹,你告诉我,我又不是外人。” 东方飞凤恨道:“坏蛋,你故意逗我,你真是讨厌。” 萧意平见东方飞凤只是害羞不说,便一味求恳,东方飞凤最后红了脸,怎么也不言语了。萧意平感到奇怪,自言自语道:“奇怪,这个不能说吗?我听说有人可以一次生两个的,也有更多些的,有人一生有七八个子女的,她们不知道有什么法儿。好妹妹,你不告诉我怎么生,那你告诉我你会生几个可成了吧!” 东方飞凤失声道:“什么?” 接著便伏枕大笑,直笑的眼里都是泪水,萧意平见了说道:“这丫头莫不是疯了不成,这是怎么了。” 傻瓜似地盯著东方飞凤呆看。
东方飞凤笑了良久,好不容易止住笑,擦著泪水,低著头轻道:“傻哥哥,你……你莫不是连洞房也不知道吧!” 萧意平看见东方飞凤含羞的模样,大是动人,那里还能忍的住,吻了过去,说道:“那谁不知道?你莫不是想我了!” 二人缠绵一起,过了良久,东方飞凤抓住萧意平的手道:“哥哥,好哥哥,你饶了凤儿,等我们成亲后,才好同房。” 萧意平又亲了一会才放开她,调笑道:“看你以后再不听话,我就不饶你了。” 东方飞凤道:“我怎么不听话了!我很乖啊!” 萧意平道:“那你不告诉我怎么生孩儿。” 东方飞凤嬉笑道:“你怎么说奸不奸,说傻不傻呢!你去问你的弦儿去,我才不告诉你。” 萧意平说道:“还用你说?我早问过了,她这傻丫头不知道。” 东方飞凤又是失声大笑,颤著声音道:“她……她,她真的不知吗?” 萧意平皱眉道:“你不许笑她,她自小没了母亲。自是不知道这个。” 接著疑惑地道:“对了,她不知道,那她还会不会生呢?你教她成不成?” 东方飞凤不回答只是嬉笑,笑的满面娇红,美艳不可方物,引得萧意平又气又爱,又亲热了一回。
东方飞凤躺在萧意平的怀里,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 萧意平道:“你也会?那好,你说。” 东方飞凤道:“有两个人,看见釜字,一个人不认识,却非说念『爹『,另一个自是不服气,二人吵了起来,便以三文钱做赌,共同去请教先生。那先生看了,说念『爹『字,等那个认错字的人走了,剩下的人就埋怨:『先生你怎么帮他啊!这明明是釜字啊!『那先生说道:『你可占大便宜了,你花了三文钱,他就一辈子认错个『爹『去。『” 说完又笑。萧意平道:“你这是骂我,不告诉我就算了,你还取笑我,等你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对付你。” 东方飞凤笑道:“那好,我等著你。”
二人缠绵快到深夜,依东方飞凤的意思,萧意平还在她的闺房休息就是了,她还回对面的厢房去,萧意平坚持不允,这才辞别回去,临别东方飞凤吩咐小桃去侍侯萧意平,萧意平推辞不掉,这才罢了。
二人才到半路,就见许多人迎了过来,一见面就大声道喜,萧意平羞的无地自荣,还是小桃解围道:“总管大人,各位堂主,你们这样取笑,等我回去告诉我家小姐去,看她怎么收拾你们。” 这才把尹继扬,郑耀辉等震住了,便强拉萧意平吃酒去,席间,众人都是大灌萧意平吃酒,又问道:“萧兄弟,你怎么不在教主的住所住了?这么晚还回来住?” 萧意平早就醉了,含混道:“我又没受伤,怎么还能在那里住?我以前不是受伤了吗?” 众人都是大笑,又问:“那你受伤了,还去住不?” 萧意平道:“可惜没受伤啊!” 众人都笑了起来。
席罢,众人抬著萧意平把他送回东方飞凤的住所,七嘴八舌道:“这小子受伤了,被『美酒催灌大法『伤了,很是严重,快抬进去。” “这伤可重了,有性命之忧。” “对,对,酒色最伤人嘛!真他妈的说的对。” “什么?色也伤人那我们不是送萧公子到虎口了吗?” “笨蛋,你这个笨蛋,教主也算伤人的色?要是那样我宁肯天天被伤。不过已被萧公子抢了去了。” 一时吵吵闹闹,好一会儿才散,守门的早就把萧意平送了进去。
东方飞凤也还没休息,正开心地做在床上想道:“我真聪明,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