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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笛游子畅快道:“好,善静今日我能在此与结识也算得上是一种缘份吧,既然我们如此有缘那倘若日后你我再相见之时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好好畅谈一番。”
听东笛游子如此说来胡善静不解问道:“那东笛大哥如此说来是想就此和我道别,你既然是在江湖上飘荡那为何不同我们一起前往了,这样一来也正好多了个伴这企不是更好?”
东笛游子摇头叹息道:“我也有此意只是目前还不是时候,我已在这池塘中被因三十多年了,现在我就告知于你我为何生活在这池塘这中了,此事要追踪到三十年前。那时我与其它三位大哥(剑羽子、灵箫子和逍遥一扇)在当时武林中被称为‘四大怪人’,由于当时地魔谷上任谷主突然新病逝导致整个地魔谷上下人心不安,同时也在为挑选新任谷主而烦恼着。当时的欧阳孤独也就是现在的地魔谷谷主在谷中只不过是一个较出色的弟子而已,不过他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坐上谷主之位,而当时在谷中比他德高望重的长老和比他资智过老的弟子有很多,所以即使他再出色如果要推举新谷主的话那也轮不到他头上,这无疑也不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当时这也只能怪我们太过好玩在他早就设计好的赌局下我们好玩与他赌上了一把,这结果无疑是我们输了而我们输了的条件就是我们要帮他登上谷主之位。而当时我们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地魔谷长老们为了公平起见恰巧邀请了我们做他们的公证人,而欧阳孤独也正是抓住了这一机遇,后来我们愿赌服输信守诺言一力推举他坐上了地魔谷谷主之位,之后我们以为此事他会就此罢休了可恰恰相反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没想到他居然倒打一耙,在一次宴请上他假惺惺为了感谢我们在酒里面下了毒导致我们散失内力,露出他的真面目后他还将老谷主的真正死因告诉了我们,原来老谷主根本不是病逝而是被他毒死的,而这一切也是他早有预谋的。可当我们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胡善静也为之叹息,接着问道:“东笛大哥那后来怎么样了?”
东笛游子微微低头接着回忆道:“欧阳孤独为了能坐稳谷主之位决定清除知道此事的人这当然也包括我们四人在内,后来他将所有谷内的长老都叫来将事情真相一一告知了他们,当他们知道这事情真相后都极为愤怒但此时此刻即使他们极为不满想反对那也一切都晚了,此时地魔谷已完全被欧阳孤独所掌控中,屈服于他的长老可免一死但不屈服于他的就唯有一死,有的怕死是屈服了但有的仍坚持不屈服结果惨遭祸害,当时我们四人一开始也是不屈服他的但由于喝了他的毒酒全身软弱无法施展出武功,无奈之下我们四人被他关压在四处,其中我就被关压在这池塘之中。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了!今日我终于见到了有缘人。”
胡善静仍是不解道:“既然三十年过去了那为何东笛大哥还是如此年轻?”
“善静,这个我也无法答复你因为我也觉得奇怪,我被关压在这池塘之中后除了内心变老外其余我的外貌一点也没改变,我也经常自问这个问题但也始终找不到这其中的原因,既然无法找出答案那就让这个秘密埋藏在这池中吧,也许我离开这池塘之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胡善静点了点头后似乎明白了,他接着问道:“那东笛大哥我怎样才能将你救出来?”
“善静,这池塘已被欧阳孤独做过手脚,已用地魔谷的‘尸灵咒’将这池塘封住所以一般人是无法解开,而唯一能救出我的方法就是找到我那三位大哥合我们四人之力方能破解这‘尸灵咒’从而将我救出,不过我也不知道三位大哥现在过得怎么样更不知道他们现在被关压在何处?今日我能出来一见天日又能与你结识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已在这池塘之中生活三十年了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善静你的心意我心领了。”
胡善静立马拒绝道:“东笛大哥,既然我们无意中能结识那就是缘份,如今大哥有难我又岂能致之不理,东笛大哥,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其余三位大哥将你救出。”
东笛游子深情地看着胡善静充满感激道:“善静,你能如此讲义气我十分感激,如今武林之中像你这样够义气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只能告诉你我那三位大哥的特征以便你寻找,如今三十年过去了可以想象出三位大哥他们都已经苍老,只是他们各自的兵器不同,大哥‘剑羽子’手持一把古剑以剑为主、二哥‘灵箫子’和我相似他的兵器是一支长箫、而三哥‘逍遥一扇’则手持折扇以扇为主,你见到他们后就说是我的朋友三位大哥就不会把你当作敌人了。”
胡善静点头道:“东笛大哥,我一定会找到三位大哥将你救出的。”
东笛游子接着道:“还有善静,如今我也不知晓三位大哥被关压在何处,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非同我一样被关压在池中,因为如果我们同被关压在水中那我们彼此之间可以感知到对方的存在,但自从我被关压在这池中以来就从未感知到过大哥他们的存在,所以我断定他们被关压在陆地一处,你只要找到了其中一位大哥就能救出其余两位大哥,只是我猜测三位大哥被关压之处定危险重重,欧阳孤独定在那附近布下了重重地网,所以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如果实在是无法支撑了那就放弃吧,大哥是不会怪你的。”
胡善静含笑道:“东笛大哥你有所不知,其实此次我要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危险重重充满杀机的地方,所以不管多危险我都只会向前而不会后退,所以这一点大哥你不必为我担心。”
“善静…!”东笛游子刚想询问胡善静所说的危险地带究竟是何处,只听得莫玲儿和欧阳信他们相继喊道。
东笛游子随即道:“善静,你下面的朋友在叫你,你还是去与他们会合吧,我们就此一别这一路上多保重。”话落,他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池中,随即水柱缓缓下落回到了池中,池塘中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胡善静随之缓缓飘落。
“善静,你没事吧?”胡善静一落地几人相继走了过询问道,这时暗中的两个身影也消失了。
面对大家的关心胡善静含笑道:“我没事,你们不必为我提担忧。”
莫玲儿上前接着问道:“善静,刚才与你交战之人究竟为何方怪人?”
胡善静不解道:“玲儿,你为何认为他是一个怪人?”
莫玲儿回道:“善静,你是不知道刚才你们交战之时那人突然吹奏出一段笛音,那股笛音特别怪虽然不具杀伤力但那笛音能攻破人心将我们带入到了一种梦境中,也不知道他吹奏的是何曲调?所以我才觉得此人非常之怪。”
胡善静长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此人的来历,更不知道方才他所吹奏的是什么曲调,我只是在心中能感觉到他本性善良并非什么坏人。”
“善静,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赵雨琪突然上前道:“玲儿姐姐,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客栈吧,我们已经出来游玩一天了想必莫叔叔此时正在为我们担忧。”
胡善静赞同道:“雨琪说得没错,玲儿我们今日游玩就至此为止吧。”
莫玲儿撅起嘴道:“你们一唱一合那我还有什么话好说,。”话落独自一人先行离去。
几人随即跟随离去,只是胡善静和赵雨琪心中心思沉沉,同时这一点也被欧阳信和七儿他们看在了眼里,两人轻轻摇头后向莫玲儿追随而去。
回到客房后只见莫天孤身一人坐在一张桌前,几人忙上前行礼,见众人归来莫天含笑道:“你们回来啦,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既然有此机会出去一玩就多玩一会儿也无妨,只要你们不惹事生非就行了。”
莫玲儿轻叹道:“其实我本想还四处逛逛可善静和雨琪他们俩执意要回来说是怕您担心,我就说了我们回来晚一些您不会怪我们的,可他们俩一唱一合的那我还有什么话好说了。”
“玲儿,其实善静和雨琪也说得对,见你们不归来我心中还确实有点担心,毕竟你们都还是第一次出远门这世间事态多变随时都有可能危及到你们,而我作为你们长辈对于你们的安危自然是不能忽视,所以玲儿娱乐活动也不要怪他们俩,来日方长等此次成功拿到‘七仙草’后我亲自带领你们好好去游玩一翻,好了,你们出去一天也累了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还有明日一早我们就起程。”
“明日就起程,莫叔叔你不是说在‘明月镇’有要事要耽搁几天吗?”
“没错,但现在情况有变我们还是早点离开为好,日后我再一一告知你们。好啦,你们都回房吧。”
华岳派
华岳派大殿之上坐着一名老者,身着一身长袍显得威武端庄,严肃的脸上看出几分苍桑,这正是‘华岳派’掌门人陈云峰。
一名弟子拱手道:“师傅,弟子昨日在镇口发现一桩闹事,从这几人穿着看来不像是本镇人,弟子一路跟踪他们直到他们进了一家客栈,之后就不见他们出来过。直到今日清晨才见到他们中的几位年轻人出来但不见那老者,看样子他们是要去哪里,一路跟踪他们到集市后由于过往人太多一下子跟丢了。”
“那他们几人是朝哪个方向而去的?”
“师傅,弟子今天在‘明月镇’附近巡视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只见‘明月镇’附近东边一带半空突然出现一条透明水柱,而且柱中出现了两道光影当弟子赶过去后那条水柱突然消失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这时另一名弟子来报道。
前一名弟子上前道:“师傅,他们几人正是朝东边方向而去的,这一切是不是他们在作乱?”
陈云峰沉思了一会儿道:“这的确十分巧合啊,如今又临近‘武林大会’之际居然有人在我脚下作乱,看来他们不仅仅是针对我派而来啊?严儿,这段时间你要对附近一带多加巡视特别是明月镇出入口,千万不能让这些人破坏了武林大会。”
这位叫严儿的弟子全名李严是‘华岳派’大弟子,上前拱手道:“师傅,请您放心弟子一定会严查决不会让这些不明之人在我派区域作乱,武林大会乃武林盛事决不能让这些小人来趁机搞破坏。师傅,既然这些人已来到了明月镇想必他们的目的在未达到之前还不会那么快走,何不让弟子去挨家挨户查明相信定能查明这些人的真实身份。”
陈云峰挥手道:“不必了,现在去查一切都晚了想必他们也已经有所查觉了,既然他们冒险来此相信就并非一般等闲之辈,我们想到的他们也必定会料到同时早已做好了准备,所以即使我们暗中去查那也是途劳无功,如果为师没猜错的话这些人定是魔派中人。”
“魔派之人?”众弟子都是一惊。
李严接着道:“既然是魔派中人那他们定不怀好意,那我们要不要通知其它五派?”
“此事暂时不要通知其余五派,武林大会即将在‘青山派’举行,到时武林各派都会相聚一堂他们魔派也是其中一员,既然他们有心破坏武林大会那肯定策略十分周全,如果我们现在去通知其余五派恐信未送到却把命给丢掉同时还会打草惊蛇只会令他们另策阴谋,到时在大会上措手不及的就是我们,所以我们要镇定不要慌张不要露出马脚给他们看,你只要在出入口暗中把好关就行了。”
“弟子明白了,这样一来他们也猜测不到我们的心思也令他们不知所措。如无其它事弟子这就去了。”
陈云峰微微点头道:“好,严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