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觉,活生生将一名巨鲸帮的帮众吸干了全身鲜血,即便如此他依旧感觉到自己气血不足,所以便收取了人血混以烈酒装在随身携带的酒葫芦中,以便随时饮用。
一口气喝干葫芦中的血酒,木松源闭目打坐运功,随着真气游走在经脉之中,他小手臂上的血色纹络渐渐消退,唯独双掌中的血色狮头越发明显,仿佛两只随时都有可能破出手掌的血狮。
半个时辰后,木松源缓缓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淡红色气息,苍白的面色再度恢复正常,只是眉宇间的戾气再次加重一分,冰冷双眸打量着官道的远处,缓缓站起了身,将立在亭中五杆铁枪抱在手中,来到了官道中央,将五杆铁枪插在身前泥地之中。
六骑从远处冒雨沿着官道飞驰而来,马上端坐六人,各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腰间或挂着宝刀或悬着宝剑。为首一人獐头鼠目,一双三角眼顾盼之间,流露出阴狠毒辣之色,腰间挂着两柄短刀,正自挥鞭纵马疾行,在他身后有一汉子打着一面蓝旗,上面画着一只鲸鱼,背托山岳。
看这旗号便知是巨鲸帮的人,连日来的不断杀戮,木松源也打听清楚了莫英天的外貌,此刻隔着老远可他还是一眼便从那些人中认出了为首之人便是抓走爹爹的人,一抹怒容出现在他面上,但诡异的是他竟缓缓闭上了眼睛,片刻后,但见有数道血红纹络从双掌中的血狮印记上蔓延出来,沿着双臂向着周身蔓延,短短数息之间,诡异的血纹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脸上,随着血纹的蔓延,他略显瘦弱的身影逐渐变的健壮,手臂上的肌肉坟起,青筋虬结,充满爆炸性的力量。
马蹄声近了,木松源缓缓睁开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已然变的血红,就连瞳孔都已变成深红色,透露着诡异的血光,死死盯着飞驰而来的六骑。
“莫英天!将我爹爹还来!”
六骑越来越近,木松源冰冷的声音在雨中回荡,而后拔起一杆铁枪,奋力掷出,五杆铁枪在短短一呼吸之间被他接连掷出,如五道黑色雷霆一般,带着呼啸声撕裂雨幕飞向莫英天身后的五人。
五声惨叫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莫英天身后的五人尽皆被铁枪穿胸而过,被铁枪上巨力从马上带落,钉在地上,挣扎几下便即失去动静。
“你是何人!!竟敢刺杀老子!!”
莫英天怒喝,一提马缰,拔刀在手,加速朝着木松源冲来,短刀划破雨幕斩向木松源的颈间。
伸手解下背上的玄铁枪,枪在手,木松源的气势陡升,浑身散发淡淡的血红雾气,持枪而立,待得莫英天纵马驰近,方才动了起来,一式星垂平野使将出来,玄铁枪横扫骏马双腿,咔擦一声,马腿断折,骏马嘶鸣着朝前倒去,莫英天双足点在马头上,生生踏碎了骏马头颅,借力腾空向后跃去,落地之后双脚一错再度扑了上来,手中双刀一左一右砍向木松源的双肩肩头。
木松源不闪不避,长枪一横,架住双刀,一脚踹向莫英天的胸口,莫英天享有莫修罗的名头,身手并非座下那些白痴弟子可以比的,未等木松源出脚,双刀一错,顺着枪身削向他的双手。
木松源也非当初那个没有实战经验的纯真少年,毫不犹疑收脚一式举火燎天便使了出来,长枪一旋,枪杆杵在地上,立在身前,而他血红的双手早已松开玄铁枪,右拳砸向莫英天斩向自己颈间的短刀,另一只手似鹰爪一般抓向莫英天的喉间,以他现在处于血归术的状况下,这一抓要是中了,莫英天的喉头会在瞬间便被抓碎成一团血泥。
看着木松源这种两败俱伤一命换一命的不要命打法,再看看木松源那双血瞳以及那双仿佛长着一层血甲的双手,享有地狱修罗恶名的莫英天罕见的流露出了一丝惧色,短刀撤回挡了那一抓,而后与木松源对了一脚,借力退开,嘶声喊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杀我!!”
“木家!木松源!”
木松源声音嘶哑的低吼,一把抓住玄铁枪扑将上去,三十六路天罡枪法施展开来,带起漫天的枪影,罩向莫英天。
“是你!!那个逃掉的孽种!!”
莫英天面色变了一变,短短一月不见,当初那个白嫩的后生竟然变的连他都认不出来了,而且出手如此狠辣,当下色厉内荏的低吼,修罗刀法施展开来,迎着漫天枪影冲了上去,低吼,“小孽种!下去陪你那死鬼母亲吧!!”
金铁交鸣声在雨竹林中回荡,二人在雨中大战,落脚处浑浊的泥水溅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木松源一杆玄铁枪舞的上下翻飞,拦、拿、扎、点、崩、挑、拨、缠、劈将天罡枪法发挥的淋漓尽致,配合着玄铁枪的沉重以及血归术增强体质增大力量的作用,即便莫英天是成名已久的江湖人物,却依旧被木松源逼的步步后退,竟然将以攻为主的修罗刀生生变成防守之势,每每木松源以立劈华山之势将重达百余斤的玄铁枪砸下时,莫英天心中都叫苦不迭,硬接数次后,他的双臂竟然被震的发麻,有些提不上力气来。
然而木松源此刻双瞳血红,浑身浮动着血红雾气,犹如出笼恶兽,亮出獠牙,疯狂的进攻,在原本极尽精巧变化莫测奠罡枪法中随意夹杂着狠戾霸道的地煞枪法,令莫英天苦不堪言,面上神色更是阴沉,作为一个成名江湖已久之人,今日被一个后生晚辈逼的只能守不能攻,让他心中很是羞愤,长啸一声,声震雨竹林,短刀突破枪网,扎向木松源的心窝。
却是短刀刚刚递出,就被木松源一枪砸了回来,原本刀刃已密布缺口的短刀挡这一击当即便折断了,莫英天大骇,用力掷出断刃,而后一脚踢在玄铁枪上,借力再度暴退而去。
“你走不掉的!”
木松源声音嘶哑,满脸的血纹看上去恐怖异常,那一双血瞳在透露出一股嗜血的光芒,挺枪如附骨之蛆般追了上来,让莫英天心生无力之感,施展了血归术状态下的木松源,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远胜与他。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提着墨黑玄铁枪满脸血纹双眼血红的木松源,莫英天心生恐惧,与此同时他也羞愤难当,自己成名江湖已久,威名远播,怎料今日竟被一个后生晚辈逼的进退维谷,心有分神,脚下的速度自然慢了些许,但闻身后传来破风之声,回头一瞧,只见墨色矛锋扑面而来,带着一股血腥气息,当下魂飞魄散,一矮身急提气向前窜了出去,躲过了那夺命一枪。
木松源并不罢手,唰唰又是几枪过来,枪花四溅,莫英天挥动手中短刀,奋力一一挡开,却是被枪上那千钧力道震的手臂酸麻,疼痛难当,一时间恶向胆边生,面目变的狰狞,低吼一声,双脚一搓地,身体生生停住猛地就地一旋,阴损的撩阴腿便避开长枪踢向木松源。
木松源玄铁枪一摆,便逼的他不得不收腿,而后挺枪毫无花俏一枪向着他的心窝扎了过去,这一枪速度极快,莫英天骇的魂飞魄散,抬刀便挡,长枪与短刀互磕,发出仓啷一声。
恰在此时,木松源血归术的效果已快要消失,经此一撞,身子不由的晃了晃,莫英天瞧在眼里,三角眼中流露出一抹喜色,旋即长啸一声,挥刀反攻上来。
木松源挥枪挡开短刀,借力退了一小步,自知血归术效果将过,却依旧未能挑了这姓莫的贼人,不由的心中急怒交加,枪势便即盛了几分,舞出一大片枪影,一招横贯天魁便使了出来,这一式乃是天罡枪法中最狠辣的一招,爹爹曾训下不到危急关头,不得使出这一招。
只是此刻,木松源心急取这姓莫的狗命,却也顾不得许多,心念所致,玄铁枪随心而动,横贯天魁自然而然便使了出来,而且加之是随心所欲,所以威力更胜,只见长枪唰的一声平平刺出,犹如惊雷,迅捷无比。莫英天只瞧见一抹黑影扑面而来,心中骇然,挥刀便斩了上去,只听锵的一声,长刀荡开,黑影亦随即偏了方向,擦着面皮过去,劲风刮的他脸庞生疼。
木松源一击未中,长枪横扫,若被百余斤的玄铁枪扫中,任你是钢筋铁骨,怕是也要脱层皮,而莫英天更是深知他手中枪的分量,身体一矮便避了开去,然而木松源这一招并未使老,在中途变招,枪尾上挑枪锋朝下连劈带刺,‘嗤啦’一下将莫英天头冠劈为两半,在头皮上留下一道血槽,莫英天‘哎哟’一声痛呼,伸手一摸脑门但见满手鲜血,当下一脚踹向木松源胸口,砰的一声,借力暴退而去,背靠着几株翠竹站定,目光恶毒的看着木松源,血水混合着雨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让他原本就丑陋的面庞变的狰狞可怖。
胸口吃了一脚,木松源沓沓连退六七步,‘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面上的血纹顿时淡了几分,而后竟慢慢退去。
木松源心知这血归术的效果马上将消失,心中甚急,如若不能在血归术效果完全消失前擒住这姓莫的贼人,那么紧随而来的虚弱会让自己全然无了抵抗能力,必然做了这姓莫的刀下鬼,自己死了倒也事小,可是不能救出爹爹,着实让他无颜去见九泉下的妈妈啊!
如是想着,木松源喉间响起如野兽般的低嚎,血眸紧盯着莫英天,身躯微微伏低,双足猛的一蹬顿时窜了出去,地煞枪法完全施展开来,招招狠戾霸道,带起漫天枪影罩向莫英天。
此时的木松源已是困兽犹斗,存了必杀之心,所以气势比之之前还要盛,莫英天面色有些发白,但却依旧强作镇定,咬牙挥刀扑了上来,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响,他左手挨了一枪,短刀被挑飞,嗖的一声没入竹林之中,心中大骇间,双肩一痛,却是被木松源以极快的枪法,在他双肩琵琶骨上刺了两个血洞,鲜血汩汩流出,剧痛袭来,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停在喉间的矛锋冰冷,比雨水还要寒,让他的心都结了冰!
玄铁枪架在莫英天喉间,木松源胸口起伏不定,不停的喘息,刚刚那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让他体内本就稀薄的内力消耗一空,再加此刻血归术的效果完全消失,虚弱感愈加强烈,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极强烈的嗜血感!
未免自己晕倒,让这姓莫的贼人借机加害自己或逃跑,木松源毫不犹豫滇起力气,一脚踢在姓莫的贼人太阳上,登时莫英天闷哼一声晕了过去,歪倒在泥水中。
高手对决,在乎一个势字,一方势弱必失先机,而莫英天正是因此才会落败,在始一见到血面血瞳血手的木松源,他就有些恐惧了,而后又看到在这种状态下的木松源犹如出笼恶兽一般疯狂,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心中的恐惧更深,气势便即再弱一筹。加之木松源修习了血归术,举手抬足可以生裂虎豹,力量极端强横,再配合玄铁重枪,还有狠戾霸道的地煞枪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败落的因素。
全身的血纹消退,手掌变回原来的颜色,木松源身躯摇摇欲坠,一双血瞳打量着那被钉在雨中的五具尸体,而后杵着枪踉跄着走了过去,废力的搬过一具尸体,张口对着颈间咬了下去,温热的血液入口,那股源自灵魂的嗜血感愈加强烈,当下木松源不由自主的疯狂吸食着那人的鲜血,直到那具尸体变的枯槁,方才停了下来。
木松源低垂着头颅,半跪在雨中,浑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