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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点了点头。
蓝大人心中一动,拉了第五命的手,欣然道:“爹,娘,丁探花,还有冷姐姐,跟着我,我师父在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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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华佗洞府
丁之逸抢上一步,喟然一叹,道:“你当真要离开我们了吗?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蓝大人朝他吐了吐舌头,嘻嘻笑道:“舍不得?我?还是冷姐姐?”丁之逸一脸紧张之色,做了几个不知所云的收势,低声道:“你这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还是赶紧带我们去见那个江上郎,治好你娘的伤,我们就离开,不想再见到你这个烦人鬼!”
天然雕饰的东西往往比刻意加工出来的还要有灵气,有审美韵味,它们往往有自己的思想,也带给你无限的想象,江上郎的“洞府”就是一个外面有着千疮百孔浅洞的大山洞,这些小的浅洞只能放下一些器皿或者酒坛,大眼一看,整面石壁就像被人故意掏成的储物柜,最惹眼的是洞前很大的一株藤萝,攀着山岩扭曲而上,还开着花朵相互拥挤,到最高处已经看不到,好像延伸到山的最顶峰,整株藤萝如山巅泻下来的,风吹过,翻滚如浪,仪态万千。
蓝大人带着几人穿过森罗叠嶂的密林,来到山洞前,喜道:“这就是了。”丁之逸强忍笑容,道:”你叫得那么亲热的师父,也还真够懒的,就不能自己动手盖一座房子,住在这乌漆麻黑的山洞里,能看清给人治病吗?”他说完,走到石壁前,拿起一个放在浅洞内的杯子,掂了掂,又道:“这个不错,是用石头做成的,估计是你师父亲力亲为,一手打造的。”蓝大人刚拜了师父,又不敢乱接丁之逸的话茬,怕不小心惹恼了师父,又气坏了探花,只懒懒道:“我一路闻着他洒出的药水,才寻到此处,我不太清楚。”丁之逸物归原处,坐在一块石头上,这石头长得像个鸭头,他伸长双臂,仰面躺倒,打了个哈欠,道:“你师父住在这地方,可真是幽静,怎么不出来见我们?还是我们去见他?”
蓝大人托着腮看着他道:“虽然你受了我师父的‘残花落针’,脸上还像猪肝,但也不至于这么挖苦他,那些没有毒,只是用来吓唬你的,就像一大群蚊子围着你叮了几下,没什么大不了,看在我的小小面子上,不要再计较了!”这一下终于说到丁之逸前几句话的根本,他站起来,故作苦状,道:“你看看我的脸,还有,我大老远来找他,就吃了闭门羹,到底是你师父,架子真大!他再不出来,我就自己进去了,可别怪我无礼!”
一语甫落,人将窜进,第五命制止道:“不可鲁莽,这山洞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丁之逸心中一惊,暗想:竟然忘了江上郎是个用毒高手,随时都可能中毒,哎呀,糟了,我刚刚摸了他的杯子,还坐过他的凳子,不会已经中毒了?他越想越惊,越想越慌,最后一横心,想:我已经试过,就算有毒也不能让冷姑娘沾上,算是以身犯险,值了!
冷月淡淡道:“丁公子,你离洞口那么近,总该看到那洞中的情形,你这样直撞进去,只怕脑袋开花!”丁之逸不知该说什么,心中很不是滋味,难道她也觉得自己没用了?蓝大人却喜笑颜开,指着丁之逸道:“探花,你应该叫探洞,你面前的哪里是个洞?就是一面墙,我师父故意伪造的洞!哈哈哈哈……”
丁之逸大惊失色,走到洞前,伸出一摸,果然,洞口与石壁一样平滑,丝毫没有“洞”的意思,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他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番,才红着脸,扫了眼冷月,向蓝大人道:“你这娃娃,为什么不早说,你早知道是不是?你师父故意拿假洞来耍我!”蓝大人伏在石椅上,道:“我爹那话终于点醒你了,只是你醒的太晚,不过,你说我师父没事,造个假洞做什么?以假乱真,难道就是耍人的?现在终于知道我师父的厉害了,随手那么在石壁上一画,你这探花就要拿脑袋去撞。”
第五命道:“江上郎可是将见他的方法告诉了你?”蓝大人认真道:“爹,师父没有告诉我,他只说了,要我们在此处等他,他自会出现。”
少时,放着器皿酒坛的石壁突然动了起来,自中间裂开一个大缝,最后竟同时朝里旋转,就像开门似的,转到在几人眼前形成两条石柱,才稳然不动,两面生着浅洞的石壁就真的成了储物架,江上郎闲庭信步,走到石门口,左右扫视浅洞,缓缓道:“有人动了我的杯子。”
丁之逸心中不好受,闻言更怒,冲上前道:“是我动的,你想怎么样?”江上郎脸色铁青,叹了口无声之气,朝第五命道:“夫人的药已经制好,快随我来!”第五命拱手道:“多谢!”丁之逸眼见几人进了石屋去,面上有些僵硬,心念一动,叫道:“我这脸你给看看,涨得要炸了!”
行了一段笔直又细枝末节丛生的窄道,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厅,所有的器具都是石头砌成,在几个奇形怪状的大窗户下,晶莹剔透,美不胜收,脚下是光滑到失去重心的石面,床榻前的珠帘更是点点水珠串起来的,丁之逸大开眼界,将手按在蓝大人的肩头,低声道:”你师父是穿山甲吗?这么深的山都能给掏出样来,厉害!”蓝大人一惊,挑着眉毛问道:“什么甲?”丁之逸几乎笑了出来,连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暗自酝酿:这一次是真不敢再抱怨脸上的伤了,更不敢再乱发牢骚,江上郎且不说其它,一个药医,就这房子巧夺天工之势,足以让天下能工巧匠甘拜下风,也当然有办法能让自己住口,只是那样就更加没脸见冷姑娘了,想到自己刚才的莽撞,真是后悔,要是能找个方法将冷姑娘的这段记忆给抹擦掉,就最好了。
江上郎走到床榻边,做了个“请”势,道:“第五夫人就躺在此处,我为夫人上药。”第五命微微颔首,道:“有劳。”约有半个时辰,水颜的脸上涂满了墨色的药膏,已然睡去,江上郎道:“夫人的脸要恢复如初,需要三天,这三天内每日清晨更换一次,我刚才施药的方法,你可看清楚了?”第五命点头道:“是,看清楚了。”江上郎道:“以后的药就由你亲自更换,我就不无礼了。”第五命感激道:“多谢江前辈!”江上郎眼睛一眯,笑道:“前辈算不上,辣手华佗还是可以称呼的!”
丁之逸接口道:“辣手华佗,你给我的脸也看看,还有冷姑娘,我们都被你那群邪物给蛰伤了!”江上郎不悦道:“邪物?你既然视我的’残花落针’为邪物?就是对我的不敬!你的脸我无心再看!”他说完,又是大袖一扇,丁之逸受上次的教训,抽身后退,却只见江上郎背负着手,身影将散,飘进来一个声音:“乖徒儿,随为师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云里雾里
彩带缭绕,缥缥缈缈,冰肌玉骨,香气袭人,柳腰纤细,翩翩欲倒,丁之逸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上一刻还与第五命、水颜、冷月在一起,下一刻突然就到了青楼,但他清楚的看到,第五命三人被江上郎招呼到其他地方去了,他张口呼唤,他们也没有应答,竟抛下他自顾自地就那么去了,他连忙拔腿追上去,却被身边花红柳绿的舞姬们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舞姬,不但身姿妙曼,长得更是天姿国色,眼睛勾人魂魄,周身似乎还飘着一层朦朦胧胧,令人遐想的轻烟,他转念一想:他们将我一人留着这里,就真的放心吗?难道在他们眼里,我丁之逸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尤其是冷月,这么多女人围着我,你难道就不心急?还是这是你们故意下的套,想要考验我的定力?色即是空,还有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丁之逸可不会为之动容,冷月,你这番考验我,我绝对不会上当!
他一念想到这里,盘膝坐在地上,托着腮,盯着眼前的一个墙角发愣,有时天马行空,浮想联翩,有时瞋目怒颜,焦头烂额,更有时,想到冷月抛下他不管不问,甩给舞姬们鄙夷的脸色,但这些舞姬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跳得更迷人,丁之逸叹着气,眼前裙摆乱飞,几十双金莲令人头晕目眩,在周围形成一道彩色的墙,似是有意将他围困,他沉下心,也不气恼,喃喃道:“他们三人就真的会丢下我?绝不相信!”
正待百无聊赖之际,一个十分放肆又颇为胆大的舞姬,倒在他的怀中,一双葱白般的嫩手在他背上不停游走,他定睛一看,连忙起身,拉起舞姬的手,质问道:“冷月,你几时变成舞姬了?”眼前的女子正是冷月,她的手臂柔软美丽,光滑琉璃,身上穿戴的饰品衬得她格外妖娆,一颦一笑,一喜一怒,轻盈如风,曼妙无双,她并不回答,只是温柔地伏在他的肩头,就像懂事又体贴的情人,丁之逸的目光也变得柔和,心也渐渐变得恍惚,感觉自己朝思暮想的梦终于变成现实,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惊异的将冷月的脸审视了一遍又一遍,激动的抱在怀里,如获至宝。
第五命很直接,又毫不回避地出现在两人眼前,冷月突然变得惊慌,好像犯了错的孩子,挣脱丁之逸的手,往门外退去,丁之逸不解地问道:“冷月,你为何这么惧怕第五命?你快回来!”他说着追了上去,“嘣”的一声撞在了墙上,眼冒金星,额头鲜血直流,皱着眉头去扶身旁的屏风,一面寻思为什么会撞到墙上,抬眼一看,哪里有门?就是一面解释冰冷的墙壁!他又回头看第五命,去不见第五命的踪影,只有那群舞姬没有疲倦地扭动身躯,发出的叮当声,着实烦人,他心中有火,如天雷行空,大吼一声:“滚!”
舞姬们就像腾空蒸发的一团白烟,“哗”的几声,在眼前飘散开去,场面诡异至极,他如梦初醒,觉得自己身处的地方有些名堂,所有的酒杯餐桌,室内摆放的物件,每一样都价值连城,珠光宝气刺人眼球,到底是谁这么有钱?他拍着脑袋,一寻思:我应该在江上郎的洞府,怎会到了不知名的青楼,遇到千奇百怪的事情?但冷月肯定不会有假,难道她是被人给胁迫了?会是谁?他绞尽脑汁之后,将血液又变成脑汁绞了一遍,也想不出个什么头绪,枯肠寸断,呼叫道:“第五命!第五命!”
第五命也像空气里幻化出来的,直接了当地出现在他眼前,问道:“你有事找我?”丁之逸像抓住了把柄,一双眼直直的盯在第五命脸上,一字字认真道:“你刚才看到了冷月,对不对?”第五命一如往常,十分平静地回答他:“是。”丁之逸又问道:“她变成了舞姬,你知不知道?”第五命摇摇头,道:“不知道。”
丁之逸突然发疯了似的号叫道:“你骗我!你骗我!你明明看到他,你刚才还说看到她,她一身的衣服,透明的像纱,明明就是!她变了!你不告诉我!”他蹦上跳下,最后揪住第五命的衣襟,一个耳光打上去,却打了个空,第五命的脸突然变得遥远,手上抓的却是自己的长衫下摆,太不可思议了,“我感觉我在做梦!”他泄了口气,将脸贴在石壁上,耷拉着双臂,像在受死刑。
身后有人戳了他一下,他回头一看,是蓝大人,感觉第五命都不现实了,这小鬼只怕也不会是自己的帮手,便扬扬手,懒懒道:“你又是哪个怪物?”蓝大人嘻嘻笑道:“丁探花,你不认识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