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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眼中不可取代的地位!就凭他还有一个位列亲王的哥哥!这些就足够一争!”
“就算他有这些如何?就算排轮子都轮不到他!”凤清济依然不屑的冷笑道;“他如今不过是小小
的一个侯爵,难道就想一跃至尊?怕是文武大臣也没有几人会拥护他!”
“他是年纪尚幼,可你不要忘了老七可是他的亲哥哥。”凤清泽漫不经心的看了凤清济一眼,“照
这次之事看来,我们的十三弟不是省油的灯,若他要为自己谋划,早就应拉弄朝臣才对。”
“三哥的意思,他为的是老七?”凤清济顿悟道。
“既然高位无望,退而求其次不是更好?”凤清泽笑道,“以老七的能力和老七的地位,与老六未
必没有一争之力。老七那性子,若是被老十三逼上位。你说老七会讲这个位置交给谁?”
“自然是他这个亲弟弟!”凤清济冷声讥笑,“凤清溪倒是好算计,竟然把自己的亲哥哥当做垫脚
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凤清泽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凤清济的身边,一只宽大的手掌搭在凤清济
的肩膀上,“这一次,我们输了一局,也暴露了自己,依老六的性子,他必然会对我们出手,与其坐以
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要对付老六谈何容易?”凤清济侧首昂头,眼中有些忌惮的看着凤清泽,“这一次我们如此大好
的时机都输了。”
“马上就会有一个更好的时机。”凤清泽拍了拍凤清济的肩膀笑了,那笑容让秋日的午后,难得出
现的暖阳都显得清凉。
凤清济有些疑惑的看着笑得那样志在必得的凤清泽,略作思索,便想明白了凤清泽所谓的时机,不
由的瞪大一双凤目:“三哥,你……艾儿她……”
“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在她身上,又岂会这样轻易的就让别人得了去?”凤清泽勾起一抹阴笑,“若
非当日我救了她,她又如何认祖归宗?既然我有恩于她,索取一些回报也是理所应当。”
“三哥你对艾儿当真无情?”凤清济稍稍犹豫后问道。
凤清泽眸光一闪,而后恢复那朦胧的冰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没有牺牲,又何来拥有?”
“三哥……”
“八弟,十一大婚之时便是你我最后的机会,否则一旦老六手握大权,你我便再无容身之地。”凤
清济的话被凤清泽打断,他目光之中闪烁着幽光,“三哥答应你,不会伤着她,若你我大功告成,便把
她让给你。老六是一个够狠之人,十一是他的看重的人,那一日他自然不会有太多的防备,你我可以出
其不意攻其不备!只要杀了老六,嫁祸老二,控制住老九,一切就尽归你我。”
“可是要做到这些,实属不易。”凤清济眉头深锁的看着凤清泽。
“我自有办法,你只需配合我便好。”凤清泽阴冷的一笑,眼中闪着骇人的杀光,以及孤注一掷的
决绝。
这边,一场惊天阴谋在酝酿之中。另一边却是温情脉脉。
盛京的荷花开的迟,凋零的也晚。墨澜清幽山庄,经过凤清澜的精心雕琢,花开的时节也被深深的
延长。往往便是一花还未谢,一花便已经盛开,故而,墨澜清幽山庄一年四季都繁花似锦。
午后昕薇的日光丝丝缕缕的倾泻而下,覆盖在一池看不到头的荷塘之上,朵朵盛开的粉荷,尽情的
招展着自己秀丽的身子。一阵清风拂过,一池的荷花摇曳,如同翻舞的舞姬裙摆,一朵朵荷花在绿浪碧
波之中摇摆,那是一场绝美的视觉盛宴。
“睿王爷的别庄,果然与众不同。”柳娘站在荷花池上曲曲折折的白玉横廊之上,看着一望无际的
美景,嗅着阵阵醉人的荷花香之中夹杂着的桂花香。目光投向荷花塘岸边一树树枝繁叶茂的桂花树,看
着这样不可思议的组合,同为女人的她也忍不住赞叹,“郡主,值得天下之人赞叹。”
“柳夫人说的是本宫的人值得赞叹,还是本宫的际遇值得赞叹?”
凤清澜有私下之言对柳柯交代,楚淡墨对柳夫人心存好感,见她对着山庄甚是好奇,于是便带她游
赏一番。
楚淡墨臂间挽着的蓝纱披肩随着清风轻轻飘扬,仅用一根白色锦带挽起的青丝也随风狂舞。拖着层
层华丽轻纱裙摆,缓步走到荷塘边上,一朵长的极高的粉荷恰好盛开在她面前。
那一刻,柳娘才知道,这世界有一种风华,并不是倾国绝色能够媲美。那是一种让群芳俯首的气韵
。
“臣妇相信,只有懂得控制际遇之人,才能长盛不衰。”柳娘毫不掩饰眼中纯粹的钦佩看着楚淡墨
。
“只要懂得掌握自己的人生便能控制际遇,柳夫人你又何尝不是一个懂得人生的聪明女人,否则也
不会有今日。”楚淡墨伸出修长的手指,另一手挽住宽大的袖袍,拨弄着娇艳的荷花瓣。
柳娘的眸光一凝,看着楚淡墨折服的叹道:“人都说,睿王殿下智博天下,慧眼透心,却不知道郡
主的一双眼睛,早已看透世人,相必也包括睿王殿下。”
当年柳娘确实欣赏柳柯,但是那种欣赏并没有到要与他私奔的刻骨铭心。若不是爹娘逼婚太紧,她
也不会赌上一把,在那乱世之中,将一生压在柳柯的身上。虽然吃了这么多年的苦,然而换来今日的荣
华,曾经以她为耻的家族,如今低声下气的求她。曾经将她从家族族谱除名的爹娘,如今也低头示好,
曾经将她踩在脚底下的嫡姐,如今连见她一面的资格都没有。一切都苦尽甘来,她的付出是那样的值得
。
就连与她同甘共苦这么多年的夫君都不曾看出她的本质,然而眼前这个受着世人的敬仰,享尽人世
间荣宠的高贵女人,却凭着短短的两面之缘,便一语中的,要她如何不佩服?
“你错了,我看透人世百态,这一生却唯独看不透他。”楚淡墨回头苦笑的摇了摇头,而后对着柳
娘劝道,“柳夫人,人贵在知足。柳柯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这么多年你未有为他诞下一男半女
,他依然对你始终如一,本宫相信你在其中使了不少手段,然而,有些事适可而止,你是一个聪明的女
人。应当知道,强求的东西终不能长久,与其强制,让他对你忌惮、疏离甚至到厌恶,不如早些坦诚相
待,让他知道你所求,主动为你奉上。”
柳娘闻言,猛然抬头看向楚淡墨,一时间也忘了礼节,就那样直直的看着楚淡墨好久,才深吸一口
气,对楚淡墨福身道:“柳娘受教。”
“同为女人而已,你和我有几多相像。”楚淡墨唇角轻扬,伸手亲自将柳娘扶起来。
柳娘站起来,看着楚淡墨,眼神澄澈而真挚道:“郡主聪慧无双,有些事本不需要臣妇提醒,但臣
妇还是多上一回嘴。”柳娘说着,看着楚淡墨认真的在听便道,“郡主要小心德禧郡主(君涵韵),臣
妇未嫁前,父亲便是君太傅手下之人,故而对于德禧郡主的为人,臣妇也从诸多事迹之中听闻过,德禧
郡主做事不单单像表面那般浅显,她不仅仅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她更是一个做事不能按照
常理推断的人,郡主要当心。”
柳娘的表情认真而又严肃,但是她的眼中却有着一层浅淡的忌惮。柳娘是怎样的人,她又多少心计
,楚淡墨心里有着八分清明,能让她连谈之都变色的人,绝对不容小窥。看来她也一直被君涵韵的外表
欺骗了!日后得多加谨慎才是。
“墨儿。”就在楚淡墨沉思之际,身后响起了凤清澜温润的声音,楚淡墨闻言回头,看到含笑而来
的他,心中的阴霾立刻被驱散。她有他,又何须惧怕?她知道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护她。
“时辰已晚,下官和内子便不打扰王爷和郡主,容下官二人告辞。”随着凤清澜走来的柳柯站到柳
娘的身边,对楚淡墨和凤清澜躬身行礼道。
“嗯。”凤清澜淡淡的发出一个音节,颔首。
柳柯和柳娘得到允许,便再度行礼退下。
“墨儿,我们去游湖可好?”柳柯夫妇二人的身影消失后,楚淡墨还未开口,凤清澜便将她揽入怀
中,低头温柔的看着她。
楚淡墨敏锐的耳力听到潺潺水声,侧首而望,看到一只小船拨开重重莲叶,缓缓的驶来,而后停在
远处的岸边。楚淡墨见此,不由的睇了凤清澜一眼:“你既然早有安排,又何须询问?”
凤清澜宠溺的曲起修长的手指,挂了挂楚淡墨的玲珑俏鼻,宠溺的说道:“要是墨儿不喜,我们便
不去。”
“夫君这般好兴致,为妻又怎能扫兴?”楚淡墨拍掉那讨厌的手,推开凤清澜,先一步朝着对岸走
去。
凤清澜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柔情满溢,提步跟上。
两人才刚刚走到岸边,穿上的侍卫便恭敬的将船桨递给凤清澜。见到凤清澜接过,楚淡墨诧异:“
你不会是要亲自划船吧?”
看着楚淡墨错愕的小脸,凤清澜笑意加深,戏谑道:“娘子是担心为夫不会划船,让湖水淹没了娘
子么?娘子放心,为夫就算是舍了命,也保证娘子开开心心游湖,毫发无损。”
楚淡墨对于这样无赖的凤清澜丝毫没有应对之策,也就不再搭理他,提裙踏入小船。这类游船十分
的轻与小,楚淡墨才刚踏上去,整个船身便摇晃了起来,没有防备的楚淡墨不由的身子一歪,整个人就
差点往湖里栽倒,好在凤清澜眼疾手快,身手拦住楚淡墨柔软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
“为夫极为享受这样的英雄救美,多谢娘子成全。”
本来就有些心有余悸的楚淡墨听到凤清澜此时的嬉笑之语,当下就怒了!一站稳,就将凤清澜推开
,瞪了他一眼,一个人走到船头,择了一块地儿坐下来。将小脸侧到一边,不去看凤清澜。
对于楚淡墨那样娇俏的模样,凤清澜是爱极。于是盯盯的看着她,眼中带着暖意融融的笑,手上的
动作也不含糊,划动船桨。朝着满湖碧荷荡去。
楚淡墨却是没有想到凤清澜真的这样会划船,于是用手执起侧脸,定定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纵然
是划一个船,做一个船夫,他的动作依然是那样的优雅,令人赏心悦目。
凤清澜的山庄极大,含山涉水,有着一大个湖。此刻楚淡墨便置身在其中,鼻息间的荷花幽香越来
月浓,岸边的桂花香渐渐的变淡。眼中闪过一簇簇绿光,伸手便可以触及到翠绿的荷叶,粉嫩的荷花,
这让楚淡墨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了起来。情不自禁的伸出手,随着船动,拂过一片片翠叶。
这样清雅之境,不仅让楚淡墨抛却了所有的烦恼,更让她的心呈现一片宁静,更加有了丝丝的困倦
。侧头看着船头有一个软枕,楚淡墨便躺下枕着软枕,慢慢的惬意入梦。
难得睡得如此香甜的楚淡墨是在一阵酥痒之中醒过来,有些恼怒的真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张近在咫
尺的俊脸,而这张俊美的天怒人怨的脸的主人,便是扰她清梦的罪魁祸首。
凤清澜侧躺在楚淡墨的身边,一手支着头,一手捋起楚淡墨一缕发丝,用那柔软的发丝在楚淡墨